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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捶肩,此刻却仰了娇美的小脸,小嘴呈圆型,双眸瞪的圆圆一脸的惊诧和疑惑,停了下又伸手捂了自个的红唇讶声道,“这么大的事,姐姐莫非真的不知?”
“我说了,别叫我姐姐。”冷清一警告般的瞪了她一眼,扭头看向老夫人,勾了勾唇,“我不过出去了那么一会子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即是牵涉到了人命,咱们镇国公府的名声可不能损,下人也是人呐,要不,咱们报官吧?”
老夫人还没出声,容玉环不敢置信的惊呼出声,葱般白的柔荑半捂了唇,“少夫人这是什么话,报官?怎么可以报官?那男人闯的可是少夫人您的寝房,说出去的知道少夫人不在屋子里,不知道的还以为……少夫人这话真真的好笑,传出去的话您不怕不担心,咱们镇国公府可还要名声呢。”
“你闭嘴,我和老夫人说话哪轮的到你来多嘴?”冷清一早不耐烦了,若依着她的性子谁敢啰嗦出去手底下见真章!可以说现在她之所以还忍着是想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只是眼前这个女人太刮噪,若是再没眼色她可不介意顺便解决了她!
“老夫人您看,环儿一心为了咱们国公府为了少夫人,可少夫人她……”一句话没说完晶莹的珠泪已经落下来,扑通跪在老夫人的脚下,配着她哀怨的楚楚可怜的神情,端的是梨花一枝春带雨,即娇又俏配着那水汪汪的双眸整个人更透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怯娇娇的怜弱风情,一句话似是哽咽的说不出,顿了下扭头哀哀的看向了冷清一,“少夫人您别恼,环儿真不是故意得罪您的,出了这样的事环儿知道您心里担心的很,又不敢和别人说,只能闷在心里……环儿不过是个妾,少夫人您才是主子,只要少夫人您愿意,您愿打愿骂环儿都由着您……”
啪,再也忍不住的冷清一手里的茶杯照着容玉环劈头盖脸就砸了下去。
不是愿打愿骂都由着么?
先砸了再说!
005 妾就是个玩儿物
才倒出来的茶很烫,容玉环身子一歪躲过脸,手却没躲过去。
薄薄的春衫被茶水浸透,胸前的锦衣洇染了一大团,最惨的却是烫呀。
她又伸手去挡了一下,可想而知了。
痛的她啊的一声就叫了起来,整个人噌的一窜而起,直在原地凄呼跺脚。
丫头婆子们先是一怔,游移不定的眼神在主位上的老夫人和一侧椅子上安然端坐的冷清一来回徘徊。
刚才的杯子真是世子夫人砸的?
杀猪一样的嚎叫里,老夫人先回过神,眼神已经厉起,“还怔着做什么,还不赶紧的扶环夫人坐下?”说着话又瞪门口服侍想进不敢进屋的几个丫头婆子,“没眼色的东西,杵在那里当木头桩子呀,还不赶紧去我屋里拿烫伤膏,再派人去请刘御医?”
一番吩咐后婆子拿来了烫伤膏,兰嬷嬷亲自服侍着容玉环去了隔间。
气氛有点僵,又坐了一会老夫人还是没出声,冷清一挑了下眉,耐心用尽,懒洋洋的打个呵欠站起身子,“老夫人如果没其他的事,我先回去了,前几天身子不舒服今个儿逛了一下午倒是有点累了。”她说着话朝着老夫人微微一笑,“至于我那屋子出的事,不过一个不长眼色的下人乱闯罢了,想老夫人素来精明,这事就用不着我过问了,毕竟出人命的可是在我那屋子里,我心里虽然一片坦然,但总得避避嫌什么的呀。”
“辰哥儿媳妇,你太放肆了!”
手里的拐杖咚的一声用力杵在青石地板上,老夫人一脸的寒意,满腔怒意面沉似水,“出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若无其事,那可是死在你的床边地板上!”精明的眸子幽芒一闪,老夫人喘了口气接着道,“你之前身子不好万事不管我也由得你,反正老太婆还有口气,可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劈手就砸人张口就骂人,甚至连我这个老夫人都敢驳,您的家教在哪里,你们冷家就是这样教女的么,你全身上下哪里还有半点世子夫人的风度?整个就是一泼妇,你,你气死亡我了,”老夫人越说越气愤,最后语气一沉重重道,“你看看你那是什么神情,我说你的不对么,你,你个不孝媳,你给我跪下!”
跪下?跪你?
冷清一幽芒暗闪,眼底掠过一抹讽刺,“老夫人您还记得我是这府里的世子夫人?我以为,您只记得您的侄孙女呢。”她这会成了世子夫人了啊,府里的管事下人眼里只有环二夫人,不记得她这个正牌世子少夫人,是谁的功劳?连个粗使婆子都可以给她脸色看,又是谁给她们的胆子?
这会罚她记起她是世子少夫人了,真真的好笑!
抿了抿唇,她也真的轻笑出声,“老夫人,您到底气什么,气我这个世子夫人当着您的面砸了您的侄孙女,您老人家心疼了么?不过呀,我告诉您吧老夫人,这才只是个开始,除非她以后给我乖乖的,别再碍我的眼,否则妾就是妾,我这个世子少夫人想打想罚,还真的就只能由着我。毕竟,老夫人您不想被外头的人传什么宠妾灭妻,以妾当妻这样的话吧,咱们国公府的名声还是轻的,如果为了这些闲言碎语而语了世子的前程,您老人家可于心何忍,那可是您的嫡亲孙子呢。”
一席话说的老夫人脸色铁青,嘴唇掀了两下恨声道,“环儿是贵妾,不是一般的妾室。”
“贵妾也是妾,妾是什么东西,就是个玩物!不敬少夫人一样由得打罚。”冷清一语带冰寒,双眸带霜,径自迎上老夫人的眼神,“我今个儿还就和老夫人说了,以后您最好让她看到我就避着点,规矩着点,不然您可别怪我罚了打了您心爱的侄孙女,缺胳膊断腿毁容什么的也说不定。”以为当别人妾那么好当的?以前是那个冷氏蠢也罢了,现在她可是冷清一,再敢给她上眼药?找死!
006 起床气比较大
淡淡的瞥一眼老夫人,冷清一微然一笑,“老夫人我先走了,您随意。”
感受着身后那道怪异而凌厉的眼神,冷清一脚步随意神情淡然。
她真的没把这国公府放在眼里,什么世子夫人不夫人的,在她看来都是狗屁。
惹急了她一把火烧个精光!
天色已晚,各院的灯火依次亮了起来。
满院的华灯摇曳,晕黄的灯影打在青石子铺就的小路上,两侧的树枝上。
树影斑驳,冷清一慢慢的晃回自个的院子。
才进院门有丫头婆子请安,她也只是随意撇了一眼,无视身后小丫头婆子们异样的眼神径自抬脚入了内室——里头明显已经打扫过,地下血迹被水清洗,窗子打开透过气,拐角的小几上燃着驱除异味的檀香,眸光扫过帘外侯着的小丫头脸上掩不去的惊惧,冷清一耸了耸肩便歪坐在了窗前的软榻上。
如果是以前的冷氏怕是死也不敢踏进这屋子的,可她怕什么呀。
大家怎么就不知道呢,死人有什么好怕的,这活人呐才是最可怕的呐。
窗外夜色渐渐暗下,拇指食指来回搓了两下,在桌面上轻轻的有节奏的敲着,脑海里却是想着之前的一番经历,老夫人的偏心,容玉环的恃宠而骄蛮横霸道,下人们的见菜下碟……慢慢的,心底不禁浮起几分烦躁,以后真的要窝在这么一个深宅里憋屈的活着……
斗她不怕,可这也太窝囊了吧?
“少夫人,您该用晚膳了。”
思绪被一道怯怯的声音打断,她缓缓的抬起眼,看向门口,“放在外头吧,我这就过去。”
“是,少夫人。”
小丫头好像很害怕迈进屋子里,听到冷清一的话明显松了口气,在门口屈了屈膝退了出去。
用过了晚饭,也不用小丫头服侍,自个草草洗了澡换了丝绸的睡衣躺在锦塌上。
丝绸制成的被子滑嫩细腻,摸一下好像有水在身上流过。
真是好享受呀,难怪人人都想着有钱有势。
以前她在山寨里睡的可都是硬板床,铺的是粗布被子,就是她这个少寨主顶多就是绣几朵小花罢了。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东西,到最后自个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临睡前唯一记下的念头是身边没可用的人,明个儿一定要想法子多弄些衬手的人才好。
她不要忠心也不用什么能干,只要能听话胆大就成。
或者,可以先回冷府一趟看看?
她的印像里那个便宜大哥可是从三品的武将,手下应该有能用的人吧。
一觉睡的很累,全是梦,愁云惨雾一片遮着一片,细看吧,好像又什么都没有。
早上是被外头的吵闹声惊醒的,冷清一的脸直接就阴转雨再转暴雨倾盆了。
才睡醒的冷清一心情最暴燥,这一点以前寨子里的人都知道。
敢吵醒冷清一那是要付出惨痛代价滴。
可惜,在这里没有人知晓,也没有人在意。
披衣坐起来,听着那隔窗的骂声越来越高越来越不像话,好像还牵涉到了她?
冷清一拿起一侧的花瓶照着窗外用力砸了出去,“不想活的说一声,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随着一声清碎的咣当声,有人哇的一声痛呼,估计是砸到哪里了,冷清一也懒得理会,冷声冲着门外怒道,“有没有活着的,给我滚进来一个。”
007 尽是些神人呐
应声进来的是昨晚服侍冷清一睡觉的那个小丫头。
长的清清秀秀的,对着暴怒的冷清一很是拘谨不安,“少夫人您醒了,奴婢服侍您梳洗。”
“你把水端进来就好。”
就着水洗了脸,接过小丫头递来的帕子揩试干净,坐在菱花镜前的冷清一本是不想让人服侍的,可一看到镜子里自个那一头乌黑顺滑的头发,想了想她还是决定不自个梳了,由着小丫头三五两下梳了个简单的发鬓,又选了梅花钗插了,冷清一并没有出声,只是不动声色的由着小丫头摆弄。
这些东西于她来言全是外行,是陌生的。
在女子梳妆打扮穿衣配饰这些东西上她是十窍通了九窃——一窍不通!
一切都收拾好,冷清一站起身子向外头走,走了两步才想起来似的扭头问向小丫头,“刚才外头吵什么?”
“回少夫人的话,是,是陈嬷嬷从庄子上回来了,不知道哪里喝醉了酒在胡吣呢,您别往心里去。”
对上小丫头的双眼,小丫头眼神微闪,迅速扬起一抹温顺的笑,“奴婢服侍少夫人您用早饭?”
“好。”
她想起陈嬷嬷这个人是谁了,也没了想理会的心思。
是世子楚夜辰的奶嬷嬷。
仗着打小养大了世子的情份在楚夜辰的院子里横着走,没少为难以前的冷氏。
后来不知怎的被楚夜辰打发到了庄子上,可她却以为是冷氏所为,时不时的便回府装疯作疯的骂上一场。
老夫人和容玉环知不知道?
估计人家俩个是知道装不知道,躲在背后看热闹呢。
不然这国公府的大门是这么好进的?
摇摇头,冷清一觉得有些不解。
以前的冷氏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让楚老夫人对她这个世子嫡孙媳这样的厌恶啊。
她这个世子夫人没面子,传出去对国公府又有什么好?
老太太别不是晕头了吧。
“少夫人您好狠的心呐,把老奴撵出去还不罢休,竟然打伤了老奴的孙女,老奴不过是在世子面前多嘴说了两句,您就这般的记恨,您看看,那么大一个瓶子砸下来,您这是想要老奴的命呐您。”甫一出门,冷清一的脚蓦的被人一把抱住,还没等她回神,耳边唧哩刮啦一通连哭带喊的嚎叫响起来,边哭还边往冷清一身上用力撞,“老奴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