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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终於,那敏感的部位等到了尖锐针头的接触,但并不是想像中的剧痛,只是轻微的,好似挑逗的一点,一戳。季屹凌发现自己因为那短暂的一瞬间,险些虚脱,倒不是痛的,纯粹是被吓出来的。
等再要做好准备迎接时,针尖被移开了,取而代之的竟是酒精棉花!
三番两次在紧张到双唇都要泛白的情况下,换来的竟不是最大的危险……就好像一个被判了枪决的犯人,在祷告完後跪在地上等待行刑,但那哨声响起後,打向自己的子弹声确实一声空枪,然後听到执行的人骂了句,靠,忘记装子弹了!
这种滋味,简直比直接死了更让人难以忍受。
更何况那个粗心大意的执行手在撞上子弹後,又连续两三发没有打中,那犯人只怕是整个人都虚脱下来,跪著求警官,你就别用那劣质枪支了,直接拿菜刀砍死我吧,受不了了。
而展飞现在做的,就是这麽折磨人的事。
微愤地睁开眼,季屹凌瞪著还在耍著花样用酒精棉签轻轻描绘著乳尖的家伙,眼神中传达地让我死了痛快的讯息很强烈,也很直接,展飞默默对上了,却完全没有停下手上那慢工出细活般的动作。
靠!
知道他又要耍花样,知道他不把自己玩到求饶决不罢休,在他再次靠近的时候,季屹凌几乎可以用瞪的将他还想继续挑弄自己乳尖的家伙杀死,然而,这次,季屹凌却错了。
那根再次被酒精灯烧烤过的针尖,快速而又准确的直接穿过了季屹凌右胸口那被酒精妆点的非常晶莹剔透的部位。
“嗯嗯呜————”意料外的举动,外加那好像直接传过胸腔刺中心脏般的剧痛,让季屹凌在刹那间弓起身子,整个绑紧,束口器被溢出的口水浸湿,绕过束缚就这麽流淌下来,滴落在锁骨、胸前。
而那刺穿的瞬间,被用黑色纱布带缠紧的欲望也禁不住用力向前顶去,在被阻止了精子喷射的同时,怎麽也忍耐不住液体的外溢,连同著下体那同一时间向外挤出的红色液体一般。
就好像是瞬间失去了管辖这些功能的能力。
痛,还在延续著,展飞的动作极快,应该说是将疼痛和伤害减到了最低,快速刺穿之後,立即用酒精消毒,并在瞬间就把那真金打造的如同别针一样的装饰物佩戴了上去。由於真金材质的问题,所以不会发炎。
但即便将伤痛减到最低,季屹凌也不可能脑残到感激你,毕竟这种不该施加在身上的伤害还是借由他的手,降临到了自己身上。
看著季屹凌下体床单上被飙射出的血迹,以及那现在仍然微张著的,好像拼命喘息著的穴口,展飞眯起了眼睛,伸手轻轻触碰那柔软的边缘,以及剧烈颤抖著的欲望。
“有爽成这样吗?你都漏尿了……”微微弯了下唇角,展飞就这麽用手触摸著被濡湿的纱布,眼神温柔的看著那还未得到释放而紫红的欲望,就和一个施虐的暴君一样。
如果不是疼痛好在继续让季屹凌不得不拼命呼吸来缓解,他绝对会拼劲全力想要给展飞一拳,不,这样根本不够,应该狠狠剁上他一脚,让他彻底失去功能!
红著眼睛瞪身下的人,他却毫不知觉,轻轻将缠绕在欲望上的黑色纱布拉开,那慢慢得到缓解的感觉很微妙,让敏感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忍不住再次轻颤起来。
“别急,会给你射的……”
操!死命拽住双手腕的束缚,季屹凌有种恨不得就这麽用力让纱布直接割破手腕处的动脉,让自己死了太平的冲动。
展飞,对我放手,对你而言,真的有那麽难?要让你以不惜摧毁我的身体、我的自尊为代价以获取心里的平衡?!
就因为他妈的我先提出的分手!?
闭起眼睛,季屹凌知道,自己即便气愤,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在那黑色纱布扯离的瞬间,颤抖著、迫不及待地在他的手掌中将积压了许久的精子喷射出来。
没有放开还握著欲望的手,展飞在季屹凌欲望被释放後逐渐疲软却依旧不肯缩小的部位上轻轻啄了一下,换来季屹凌一阵巨颤。
该死的,什麽时候身体敏感成这样的!?难道展飞准备让这具身体,彻底为他所欲为!?
在彻底挑弄之後,再彻底摧毁,如他所说的,如果他得不到的话,其他任何人也休想得到。
也许这麽思考是正确的,但即便如此,当季屹凌感觉到下体的怪异而睁开眼睛时,还是忍不住再次倒吸一口冷气。
是啊,应该想到了,连乳环都穿了,还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但……这怎麽可以!?作为男人,这种行为怎麽可能被允许!
欲望没有缩小,而就这麽抽筋著,绷直挺立著,即使没有想要射精,还是维持著那高高耸立的姿势,让展飞相当满意。
此时的他,正拿著一个简易的刮胡刀,在季屹凌的下体上挂弄著,意图明显。
住手,展飞,你不能这样!我还是个男人!
开始剧烈挣扎,这是在之前不曾有过的,即使在被刺穿的刹那,季屹凌仍然是没有挣扎的,抱著让他泄气就泄气吧的心态,强迫自己忍下那剧痛,但这个不同,他居然要……
如果被剃乾净了,那自己还能算是个男人麽!?
没有理睬季屹凌的挣扎,展飞皱著眉头,冷冷地抬头扫了他一眼,没有温度的眸子让人有种难以忽略的恐惧,“如果你再动,我不保证会不会失手刮破什麽重要的地方。”
随後,埋下头,继续做著剃毛的工作。
那句话就好像是古代的定穴术,将季屹凌彻底钉死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把危险的剃刀沾著水泡沫在自己最为敏感的下体刮弄著,展飞的动作很轻也很快,没有犹豫,没有迟疑,一刀一刀,将那黑色的体毛刮尽。
不敢动,以展飞的为人,自然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季屹凌甚至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会,只在快要窒息的时候才微微的吸入一小口气,深怕那轻微的动作也会让展飞失手。
这个过程太过漫长,在展飞终於结束工作抬起头时,季屹凌只是痛心疾首的再次扭过头,甚至拒绝再与他对视。
沉默即将蔓延,好在门铃适时响起,但那突如其来的声音却让季屹凌一个激颤,险些人都要跳动起来。
拉过薄被轻轻覆盖在季屹凌身上,展飞简单的披起睡袍,走出去开门。
第六章(上)
来的人是展飞得力的助手,没有意外,展飞让他在客厅稍等片刻,自己就回书房将一堆处理完的文件以及一封给季天雄的信拿出来给了他。
之所以还是要将信交给季家老头,绝对不是想要侮辱他们的意思,纯粹是属於展飞真的有意想要拉季家一把,他们接不接受那是他们的事,而且这是季天雄说了算的事,展飞没有必要因为季屹凌的拒绝而不去尝试。
毕竟,无论什麽手段,展飞都是希望可以留下季屹凌的。
等工作上的一些交接处理完,展飞把新的棘手的任务捧回书房,再次来到卧室时,看到的是在薄被下仍然挣扎著的季屹凌。
不是挣扎著想要解脱束缚,仅仅因为胸口的疼痛以及下体因摩擦而起的搔痒难耐的刺激。
也正因此,尽管筋疲力尽,尽管疼痛难耐,那个刚被洗礼过的欲望依旧不折不挠的高高挺立著,今天就没有休息的时候,即使释放过了一次,却还远远不够。
和闭上双眼,拼命想要将一切身体的欲望排除在外的人大相径庭。
轻轻在季屹凌的身边坐下,展飞慢慢掀开薄被,看著通体泛红,右胸口上被挂上的真金吊环也显得异常妖媚,而下体仿佛新生婴儿般乾净的欲望正蠢蠢欲动,高高耸立著,边缘光挂,顶端微微随著喘息而颤动著,露出晶莹剔透的液体若隐若现。
再往下……
展飞吞咽了口水。
手指围绕著之前已经被做到裂开的部位打转,那一翕一张的穴口犹如有自己的意识里一般,慢慢将展飞的手指往里吞,什麽都没做,单就想像著这相同部位慢慢蠕动著将自己的欲望吞下的那种刺激,就让展飞的眼眸不自觉地加深。
在吸入的同时,用力夹紧,仿佛不愿意手指再被抽离,季屹凌的身体已经完全和意识背道而驰,知道他现在的颤抖小部分是因为欲望,大部分是因为恼怒,但即使他自己也无法否认,身体却是因为这种让他愤怒不已的举动而亢奋著的。
所以在看到展飞拿出好几个跳蛋的刹那,季屹凌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恐惧。
在这般连续的刺激,连续的蹂躏下,再要同时在受伤的部位塞下那麽多跳蛋,季屹凌会有死了更痛快的感觉,在看到凶器的刹那,那强烈感受到无数跳蛋在体内大肆跳动乱舞的模样,冷汗就再次滑落,下体的疼痛也仿佛剧增了不少。
知道季屹凌在恐惧些什麽,展飞却只是轻轻一笑,在柜子里翻出一条丝绸方巾,覆盖在了季屹凌的欲望上,然後将四个跳蛋全部打开,并没有塞入他的体内,而是就这麽放在丝巾上,在欲望的四周舞动起来,不规则的运动及永远不停的轻微震动,让欲望几乎在被跳蛋触碰到的刹那,就情不自禁的绷直、再绷直,紧紧包裹著展飞手指的下穴也一下子用力夹紧。
轻吻了下季屹凌惨白的脸颊,展飞轻笑了一下,“你先慢慢享受,我处理完工作就来满足你……”说完,手指在体内微微转动,划过一圈内壁,在感觉到季屹凌一个巨颤後,笑著撤离了手指。
直到确定展飞离开,季屹凌才将憋了许久的一口气叹出,神经放松的瞬间,欲望却更加明显了起来。
该死的,这简直比把跳蛋直接塞进体内更加折磨人!
被剃得一乾二净的下体敏感得一塌糊涂,别说有跳蛋了,即使只是那条看似光滑但对那麽敏感部位而言亦粗糙的丝巾,就足以让季屹凌感觉无数蚂蚁在欲望上爬动,那种滋味,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想要伸手去阻止,却发现自己完全无能为力,只能任那无数蚂蚁来回爬动。
现在更绝,加上了那四个跳蛋,季屹凌有种一群蚂蚁在欲望上打架,有时还会像拔河一样剧烈撞击某一岩壁,有时又要像是好几十只蚂蚁同时张口在季屹凌已经没有了任何掩护的欲望上用力啃咬。
那种无法预测下一刻跳蛋会震动到何处的一次又一次触撞,将季屹凌折磨到比人用了强力春药更加难耐。
细微的呻吟已经不受控制的从束口器的边缘溢出,在那持续的不能彻底抚摸,不能彻底安抚的欲望挑逗下,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感觉眼前的清晰世界开始变得晃动,随即一阵昏黑一阵明亮,昏黑的时候还好,那瞬间打起的亮光,给季屹凌一种愈飘愈远的错觉,意识竟能如此清晰地被逐渐拉离,这种似幻似景的感觉,通过肉体传递给了精神力,强烈到每个细胞每根神经,甚至每个脑细胞都被渲染。
欲望早已攀登到了顶端,却又无法得到释放,那种挑逗不足以彻底刺激他,除了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推波助澜外,根本无法彻底使浪头翻涌而出,拍打在沙滩上。
想要用手去用力撕扯欲望,想要狠狠地蹂躏欲望,仿佛此刻,只有痛才能让那恼人的燥热平息,那通过每一根神经爬遍全身的搔痒。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季屹凌觉得意识已经被欲望彻底拉走只留下一丝真切时,那个渴望著被蹂躏的欲望,终於被有意识的东西触碰上了,知道那是展飞的手掌,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太过丢脸,那欲求不满在碰上他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