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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穆家廊檐前有气无力的从他背上滑了下来,耷拉着脸凄怆的说:“完了完了,我的希望破灭了。”
苏奕不明所以的对上她焦灼的视线:“嗯?”
“隔壁村钱医生老婆的表姑妈的三婶的儿子就是温黛的哥哥温鑫,温黛说我这个脾气和性格肯定找不到男朋友,嫁不出去的时候就让她那漂亮哥哥给我当老公的。现在好了,我要是嫁不出去都赖你!”
他轻笑出声,看来他还真是眼光独到的连争抢的有力对手都没有,直接可以收入囊中妥帖保存。不管别人怎么看,她在他心中永远是那独一无二的璞玉。
他面容是鲜有的认真与坚定:“我娶你。”
她手一抖险些握不住装荸荠的菜篮,惊讶的抬头消化了好久的他说的话,而后嫌恶的轻哼了一声:“谁要你啊!我二十八、九嫁不出去,你那个时候都是中年男人了,那么老,我才不要。”
说罢仓皇而逃,装荸荠的盆子里水溢出来了都没发觉,只盯着镜子中羞红脸颊的自己,她伸手重新按压在心脏处还能感受到急促的心跳。可就在刚才苏奕说娶她的时候,她耳中听不到心跳,仿佛世界因他这句话而静止。
他年后就不在学校授课了,两人将再无交集。也是,那样耀眼的星星,怎么会看上她这种尘埃呢?他那样说,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
她清洗完荸荠上的泥土后端进屋,苏奕不知道去哪里了,原本和天空一样纯净晴朗天气一样的心情顿生一种失落感,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为什么。
难过是因为苏奕太遥远还是自己太卑微?或许两者都有吧!
她削去荸荠的皮露出白嫩嫩的肉,一个接一个往口里塞,直到荸荠汁沁出的香甜占据她整颗心才觉得生活还是如此美好。
“穆小穗。”
她抬眼望去,苏奕早就换了身干净衣服站在她面前,狐狸眸中依旧含着浅笑,她满口塞的都是荸荠,含糊的问:“干嘛?”
“不知道荸荠上会有寄生虫吗?”
“噗……咳咳……谁谁说的?”她脑中回旋着一条长长蠕动着的虫,顿时头皮发麻。
“你高中生物学的真好啊!”
她起身跑到卫生间真想将方才吃过的所有荸荠都吐出来才好,满脑子都是‘寄生虫……寄生虫……寄生虫……’
苏奕妖娆的倚在门框上,唇角扬笑:“这么激动干什么,我还没说完呢。因为虫卵只能依附在表面,清洗后又削了皮的荸荠基本上也就没什么事了。”
穆小穗呆若木鸡的盯着梳妆镜中的自己,在明白被耍了之后怒火中烧,将牙齿磨得咯咯响。苏奕就是她此生的魔障!碰到他以后就没发生过好事。
“想咬我?”
她不停的点头,从第一次见到苏奕的时候她就有这种想法,体内各个细胞叫嚣着:咬死他咬死他咬死他……
他双耳效应敏锐的发觉有一大波人正在迅速靠近,不疾不徐的挽起袖子露出白嫩嫩的肉,旋即笑开:“来咬我啊!不敢?就知道你不敢……”
她腾地拉下苏奕的胳膊磨磨牙一口就叮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泄愤,这是他先挑事儿的,跟她没关系。唇齿刚接触到他温热的肌肤,还没来得及使劲就听到了穆妈妈的叫喊声:“啊……小穗你们在干嘛?”
她忙收回嘴对着穆妈妈哂笑,可不能落一个残害客人的名声。
待回头观察自己和苏奕的地理坐标和空间位置时只觉眼前一黑。她本是抱着他一只胳膊没错,这完全没错,可不知何时竟落在他怀中,右胳膊紧贴他的胸膛,看着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极目所望,穆妈妈身后不知何时窜出赵婶李姨、抱着孩子的丽姐等等,她们面上非常整齐划一的都带着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的微笑。
顿时欲哭无泪,从苏奕怀中跳开却好死不死踩到先前洗荸荠后没来得及倒掉水的盆子,脚下一滑眼前一花人就又落在了他怀中。
“这么迷糊以后怎么办?没摔着吧?”
温柔呵护的声音沉重的击打在她心头,令她更加无措与不安,她站稳后讪笑很久才说:“没……没事……”
李姨说:“你们小两口来日方长,卿卿我我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是来找苏奕打牌的。”说罢抓着苏奕往屋内走去。
他三步一回头,仍旧噙着缱绻温柔:“快去换裤子和鞋子,别冻着了。”
丽姐抱着慧慧凑近穆妈妈小声说:“咱小穗眼光真好,皮相好还温柔体贴……”
她是扶着门框才不至于晕过去,一扶额:完了,现在不仅寝室里认为她和苏奕有一腿,连村里的人都这样认为了。
她喃喃道:“我要去跳长江……”
她仿佛听到某种声音无限回荡在脑中:“你跳黄河都洗不清啊洗不清啊洗不清……”
她换好裤子后苏奕等人早已在二楼客厅里打麻将打的火热,她拨开珠帘走进客厅。
“快过来,你再不过来我就把你输给你妈了。”
她脑中一抽,无形中翻了个白眼。到时候他拍拍屁股走人不带走一片云彩,她还得无限善后。
穆妈妈搭腔道:“人家苏奕叫你呢,他不会打,快点过去告诉他打。”
“你们不是有五个人么,丽姐带孩子正好可以告诉苏奕啊!”说罢往后面的小房走去。
苏奕含笑起身,一秒钟变脸换成一副忠犬男的模样强制拉过她圈在怀中,低声下气的说:“刚才是我错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别生我的气了。”
她整个人都懵了,很怀疑刚才是不是幻听了。
等她略微清醒时已经坐在牌桌上了,苏奕就坐在她身后,她紧贴着他的胸膛,处于被苏奕整个人包围状态,温热的男性气息喷在脖颈上酥酥麻麻的,僵在那不敢动弹,羞赧和绯红像不断疯长的藤蔓紧紧地缠绕着她,直至面颊通红似火。
从正午到日落,她一直处于魂游状态思忖着这几天的事情,所以关于苏奕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汹涌又快速,多的已经让她无法消化了。
而苏奕则是有心拉拢在座的每一位,输钱是必定的。所以整个牌局下来除了仍旧处于不在状态的穆小穗,其余人都很满足且笑容满面。
穆妈妈荷包满满精神奕奕的下楼做饭,等众人散去,她呆滞的视线才再次落在苏奕精致的脸上,转身上楼回到房间,抱着双腿看着愈渐西沉的夕阳,她忽然不懂自己了,她在期待什么,在失落什么?
等整理好心情后下楼吃饭,看着家里黑压压一片人头突然一阵发晕,这………这……这是什么意思?
“大舅大舅妈小舅小舅妈姑姑姑父姑妈姑父……额……你们怎么都来了?”
大舅满面笑容道:“你妈妈说你带男朋友回来了,我身为舅舅也得帮你把把关,你还年轻没阅历,看人每个准头……”说罢话锋一转,“不过苏奕这小伙子我看着很满意……”
小舅说:“对啊对啊!我也很满意……”
“……”
一阵闹腾后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疼的吱呀咧嘴,而后惊悚的抬头,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天的时光为什么苏奕由同学变成了男朋友。
她握拳深吸了好几口气,而后鼓起勇气对在座的人说:“对不起,事情和你们想的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四爷是个渣啊!把最近的时间表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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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她要说真相,苏奕是她老师,不是男朋友。因为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她此生最亲最爱的人,她不想骗他们。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张合好久还未说出口,抿了抿干涩的唇,刚准备坦白却被奶奶抢了先:“我已经跟他们说了。”
她目瞪口呆的盯着众人,一时尴尬不已:“都……都……说了啊!”
“是啊!我说苏奕是你老师而不是同学,今年已经二十八了。你别担心,你爸妈都同意你们的事了。”
她由目瞪口呆到尴尬再到目瞪口呆,只花了短短一分钟的时间。
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穆妈妈端着菜搁在大圆桌上,转头斥责道:“我们思想也不是全然保守的,你放心好了,我和你爸爸同意了。”
“……”
苏奕从厨房钻出来,唇角依旧衔着笑,冲她挥挥手:“怎么了?开心傻了?”
她横了他一眼,你才开心傻了,这是明显的被摆了一道能笑出来吗?
这一顿饭还真是食不知味,饭后众人散去,苏奕被穆爸爸和穆妈妈拉去谈了很久的话,她不知道是不是心累了,沾床就睡着了。睡得迷迷糊糊,梦中她见到了苏奕坐在她床边,带着缱绻温柔和他独有的温热体温轻轻扶了扶她温热的面颊。
公鸡叫,太阳照,小鸟出来了。
她抱着腿将脸埋入被子中,这绝对是一个没有做完的春梦!
她刷牙洗脸后盯着穆羽房间紧掩的门,一时热意上升笼罩着她,在门前做了很久的早操都没见苏奕起床,她撇撇嘴,不知道在别人家起太迟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
之后奶奶起来了,爸爸起来了,妈妈的饭都做好了。
她目光左晃右晃,咬着筷子问:“苏奕呢?他还没起床吗?”
穆妈妈给她夹了块瘦肉:“好像公司有急事,昨晚好几个电话催他回去,实在没辙连夜赶回去了。”
她倏忽苍白了脸色,失落的噢了一声就低头扒饭了,心中的难受一点点漫过心脏,再怎么样也要打个招呼了再走啊!
吃她的喝她的,走了都不打招呼,真没礼貌!
苏奕走后开始额几天是整日整日的对着电脑,没事爱去班级群里看着苏奕灰色的头像。再几日穆羽回家后霸着电脑,她就只剩下睡了。穆小穗的寒假过得异常萧条,和往常每一个寒假不一样的是每天打开柜子就能看到苏奕换衣服后没来得及带走的衣服。
她甚至清楚的知道这一件衣服上有几颗纽扣,纽扣上印着什么图案,袖口和衣服上的暗花。
这样低落地情绪一直持续到新学期开学,她托着大大的行李箱到寝室楼下时其他人早已到齐了。
柳宝奔下楼帮她抬箱子,口中碎碎念:“这可是我们最后一个寒假了,听说大四寒假的时候我们就得去实习了,在家过得怎样,想我没有?”
她气喘吁吁的和柳宝合力将箱子抬到寝室,打开箱子找出特产逐个放在她们桌子上:“这是我妈妈要我带给你们的,她自己做的,希望你们不要嫌弃。”除了特产外没人还有一双毛线钩出的拖鞋,上面点缀着漂亮的花骨朵。
她没好意思回答柳宝的问题,因为她的寒假过得很不好很不好,想柳宝的时间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全部的心思都是苏奕的那不告而别。
柳宝在她闪躲的目光中嗅出了不正常,穆小穗的箱子还没合上,她抬头就见柳宝目光如炬满眼八卦的盯着苏奕留在家的衣服,她想上去关上箱子,却被柳宝抢先拿了出来。
柳宝奸笑一声,一挥手:“倩涵尚萍你们过来看,快点快点……”
而后惊讶道:“阿玛尼的男装,小穗,你这是傍上土豪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