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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中午回来的时候就从餐馆买点吃的吧。既然你要我做病人,我就做的干脆彻底一点。”很快的,舒清便把午饭给安排好了。
“嗯,好。再睡会儿吧。”乔逸征帮她掖了掖被角,关上卧室的门。
吃了感冒药,人格外的容易犯困。舒清在乔逸征走了后,就一直躺在床上睡睡醒醒,醒醒睡睡的。等到了乔逸征下班后来,人这才勉强打起精神。不过醒来后,她的鼻子通气不少。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喷嚏不断,有时候会连打好几个,响声震天,直打的她五脏六腑都感觉快蹦出来了。
那感觉甭提有多难受了!
食不知味的扒拉了几口饭,就再也吃不下。她靠在餐椅的后背上歇了歇,问乔逸征:“都忘了问你萧紫涵的事了。人家来了,你还没陪她吃过一顿饭吧?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你们以前……阿嚏——阿嚏——!”
话就再也说不下去了,痛苦的捂住鼻子,对乔逸征说:“你自己吃吧,我再去躺会儿。”
乔逸征搁下饭碗,随后跟了进来。有些担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怎么说病就病得这么严重。”
舒清赶紧摆摆手,她才不要去医院哩!像她这样的,去了准保是要挨针扎的,那多疼啊!她天生敏感细胞就多,小小的一个注射针头就能令她恐惧老半天。
她的那点小心思乔逸征哪有不明白的,心里不觉好笑,怕疼不愿扎针,可是这样硬挺着不也是受罪?还真是“小女人”呢!
“阿嚏!”又打了个喷嚏后,她想起刚才的话题,就接着说了下去:“要不你晚上请她吃顿饭吧。”
乔逸征摇摇头,说:“不用了。我已经和她讲过了,你病了我要照顾你,这两天她就自己先转着,不行的话不是还有张亚红嘛,她可以陪陪她。等你病好一点,我连接风带谢罪一块,她也同意了。哦,她还说了,她想来看看你,但是我替你拒绝了。”
舒清窘了窘鼻子,也不知道是她原本鼻子就不舒服,还是为了乔逸征的那句话。“为什么啊?”
乔逸征愣了愣,冲舒清眨眨眼,反应过来是在问他问什么拒绝萧紫涵的探视。
便说:“你现在正病得厉害着呢,哪有精力应承人啊!再说了,”眼珠一转,他坏坏的一笑,“你在这里一个劲儿的‘阿嚏、阿嚏’的,也太影响你的形象了,你就不怕被她比下去啊?呵呵!”
舒清随手抓过一包未开封的面巾纸扔了过去,气鼓鼓的说:“怎么,嫌我丢你的人啦?也就是哦,和人家一比,我哪入得了眼啊!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可我是谁呀?!哼!”
“呦呦呦……吃醋了?吃醋好哇,尤其山西老陈醋,可以杀菌,病也好得快。嗯,这醋吃得好!”乔逸征用手揪着舒清的脸蛋儿,一个劲儿插科打诨,逗弄着舒清。
“噗”舒清再也忍不住,破了忍功,笑出声来。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舒清这一病,拖拖拉拉了好几天,光“头孢和康必得”就吃进去了好几盒后,病情才慢慢减轻。一个从小很少生病的人,没想到一旦病起来竟然会拖拉这么长时间。因为在病中胃口差,人也见消瘦,皮肤也蜡黄暗淡无光。
揽镜自照,舒清叹口气,赶明儿身体彻底好了,一定得去买几只老母鸡回来炖汤补一补,还得去美容院做做保养,皮肤差得都快不能见人了。
虽说做人是内在美最重要,可是外在的美却能叫人赏心悦目,与人交往看的不也是第一眼的感觉?那这第一感觉可不就是来自外在的容貌。
乔逸征今晚又没有回来,自打舒清第二天病情稍微见好一点,张亚红就一个电话把他召了出去。从那晚开始,乔逸征就很少在家吃饭了,他得陪着他的“前女友”。
舒清还清清楚楚记得他当时接到张亚红的电话时,不情不愿的样子,嘴上一个劲的推说要照顾舒清。可是当他走了再回来时,舒清就觉得他如刚从温暖的阳光里沐浴过一样,整个人都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
看来他们相处的那是相当的愉快啊!
舒清便更加好奇,那萧紫涵到底施了什么魔法,竟然使乔逸征高兴成这样。乔逸征不是说,当年除了那晚做了一次出格的事情之外,他和萧紫涵之间一直都不过尔尔吗?可是舒清很快的就想到一句话,“任何人的初恋在失去后再回忆,记得的也都是那些曾经的朦胧和美好”。
那乔逸征和萧紫涵再见面,是不是也忆起了他们的那些美好?
舒清觉得心口窝有些堵,她也知道她不该再去怀疑乔逸征什么,可是只要一听到乔逸征说不回来了,他要陪萧紫涵时,心里就会自动的闪过他们在一起笑颜盈盈的画面。这几天,这种情况时常发生,乔逸征时不常的就不见了人,舒清感觉自己都快被自己的遐想给逼疯了。
尤其今天下午下面一个基层队的讯息员来她这里送稿件时,说的那些话,更是叫她憋闷了老半天。
那位讯息员见了她后第一句话就说:“舒姐,昨晚我可在‘金柜’见到你和你男朋友一帮人了。我还喊了你几声,可能你没听见。因为看你男朋友在身边,你俩谈的又正高兴呢,我也就没过去打扰。嘿嘿,说起来乔厂长还真体贴你,临出门前都不忘帮你系上风衣的扣子。看到他对你的体贴劲儿,我就更不好意思凑过去了。”
这话刚好被才进门的小高听了去,她好奇的说:“你昨晚去‘金柜’了?不是感冒了吗,还能唱的出歌来?”
小高的话一下子提醒了那位讯息员,他纳闷的再次打量了一下舒清,又皱着眉想了想,说:“高姐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昨晚我还听到有人夸你歌唱的好呢。哎呦,不对。”
那人绕到舒清后面看了看,舒清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跟着旋了身子过去。
“好像不对啊,我昨晚看见你的时候你的头发还是烫过的啊,今天怎么就变成直发了。”
舒清脸色一变,心里就跟有一块大石突然坠了下去一样,沉甸甸的。
她掩饰了一下神色,淡淡的笑道:“哦,昨晚我那是戴的假发,出去玩嘛,鬈发要比直发有女人味,这才更出佻啊!”
舒清突然发现自己很有做“谎话大王”的潜质,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还理直气壮的。妈妈说,撒谎不是好孩子。可是她却没有说,撒谎就一定是坏孩子。
小高也觉出不对劲来了,便对那人说:“唉,你们队的那几个家属的水电气减免证号怎么还没有报上来啊,现在可就只等你们队的啦。你回去后帮我跟你们指导员说一声,叫他赶紧,我这儿急着用呢。”
那人一听忙说:“好的高姐,那我现在就回去和我们指导员说。拜拜啊!”
打发走那人,小高拍拍舒清的肩头,安慰说:“别往心里去,他们可能只是正常的应酬罢了,如果真是不放心的话,就回去问清楚,千万别自己瞎琢磨苦了自己。唉!”
摇摇头叹口气,小高坐回自己位子上去。依着小高的脾气,如果她遇上这种事一定是揪住她老公仔仔细细的盘问清楚。靠!老娘在家辛辛苦苦的给你们爷儿俩做牛做马,你却在外面找女人约会逍遥快活,敢不把我放在眼里,那咱们一拍两散,谁怕谁啊!
可是这些话小高是不好说给舒清听的,舒清他们三个人的事情比较特殊,小高只是个局外人,清官尚且难断家务事,何况是这种理都理不清的三角关系的感情债。谁又能说得清讲得明,帮得上忙啊!
到了下班时间,舒清不愿回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今晚肯定又是她一人在家,回不回去又有什么意思。她约小高一块去“新悦”吃饭,吃完饭后再去逛夜市。
小高知道舒清心里难过,想要找个人陪,可是她自己家里还有一大一小两张嘴在等着她回家做饭吃呢。为了尽到一个做家庭主妇的职责,她只好对不起朋友了。
没有人陪,舒清一个人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就回家了。
蜷起身子,头枕着沙发扶手,手里拿着遥控器,百无聊赖的调着频道找自己喜欢看的电视节目。近百个电视频道,舒清调了一个遍愣是没找到一个喜欢看的节目。不得不感叹一下,虽说有了机顶盒,接收的频道看似增加了,可是那些无线频道翻来覆去播放的基本是同一部电视剧,所不同的只是时间上的早晚。还有那些娱乐节目,大同小异,异曲同工,一家火了其他几家群起而仿之,没意思透顶。
关了电视开关,舒清随手把遥控器扔到一边,坐起来望着冷清清的屋子发了会儿呆。忽然,她猛的站起来,抓过搭在单人沙发上的外套就奔出门去。
其实舒清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只是因为不想一个人孤单单的守着偌大的个房子,一时冲动,这才出来的。可是人站到了外边,望着车如流水的街道,她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就这样沿着路边漫无目的的游荡着,夜幕沉沉,只有几颗稀松的小星星忽明忽暗的挂在夜幕下,微弱的光芒与地面上的各式各样的灯光相比不足一提。
当舒清愣愣的停下脚步仰望着那块墙上镶嵌的金字招牌时,才猛然醒悟过来,她竟然是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金柜”的门口。
立在那里片刻,看着变换的霓虹发出诡异的光彩,耳畔传来的是声嘶力竭的吼声。舒清苦笑着摇摇头,自己这是干嘛呢,难道在自己的潜意识里是想在这里看到他们的出双入对?就算看到了又如何,难道你还能抢上前去拉着他的胳膊对她说,这是我的专属物品,其他人一律免碰。那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啊!也叫她看轻了她。
一阵凉风吹过,舒清才想起身上穿的并不多,只是在外面套了一件单薄的外套,感冒还没好,现在已经觉得身上有些冷了。算了,这样游逛起来哪是个头,还是回去窝在屋里暖暖活活的多好。最起码,那里目前还是属于她的地盘吧,她的地盘她做主,那她想干什么还不行啊?!
返回头去往家走着,锦华小区因为是一处独立管理的小区,所以位置并不在中心位置,和那些坐落在城中心的老楼区相比,属于比较偏僻的。越往回走,路上的车辆越少,除了舒清自己,再不见第二个人影。
道路两旁的路灯该死的政府为了节约能源,全部采用的是低瓦数的节能灯管,虚有其表的外观,却一点起不到照明的作用,整个路上一片漆黑黑的。
舒清走着走着忽然心里就起了异样,她总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尾随着她。猛然间一转头,宽阔的公路上一目了然,并没有发现任何不明物。
这条道路是条六车道的大公路,很宽阔,两旁除了路灯别说其他的障碍物,就是连棵花花草草的都没有。因为这座城市的土地大都是盐碱地,很多植物不适合种植。前几年提倡搞绿化城市,政府还出资种了一批垂柳,结果也是死了大半,余下为数不多的一些就那么要死不活的立在那里。后来又要搞城市规划,那些半死不活的垂柳也就自然不见了踪影。
可是就是这么一条大路通天的街道,舒清就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心里一紧张,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就只觉得浑身的肌肉一缩,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意识的,她加快了脚步,直至后来越走越快,待看见小区大门口时,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