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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不眨。
“哼哼……”,舒清清了清嗓子,找了找做为一个领导与下属谈话时的感觉,然后开口说:“乔逸征同志,关于你的表现我觉得很有必要跟你好好谈谈。你难道不觉得打从青岛一回来,你的态度就变得很恶劣吗?我承认,这或许是由于某些事或者某个人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惑,但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把心里的不痛快出在我身上。你这样做,让我也很伤心,知道吗?所以,在我慎重考虑过后,我为你对我的态度制定了‘两个一样,三个着,四个不准’。下面我就宣布一下,你听好了!”
乔逸征完全傻掉了,愣愣的坐在那里,半天没回过醒来。这女人是怎么了?对他有意见就说呗,干嘛搞这架势,还说什么“两个一样,三个着,四个不准”,当这是在制定工作制度啊?!
“‘两个一样’就是,家里家外一个样,人前人后一个样。‘三个着’就是,我生气了你要哄着,我伤心难过了你要劝着,我感到不舒服了你要陪着。‘四个不准’就是,不准对我大吼大叫,不准对我乱发脾气,不准对我冷嘲热讽,不准随便胡思乱想瞎猜疑。好了,就这些。你听懂了?”舒清无视乔逸征错愕的表情,仿佛是自言自语的,一口气把话说完了,紧绷的脑部神经也得到了放松。
乔逸征好不容易找到了大脑思维,回味了一下舒清刚才的话,不由的啼笑皆非。这女人,怎么说呢?还是挺有脑子的嘛,就这么一项什么“两个一样,三个着,四个不准”的,就把他套牢了。看样子,如果他不遵守的话,恐怕以后他就有的苦头吃了。但是如果他老老实实的遵守,以后更是有的罪受。
唉,乔逸征啊乔逸征,你也有今天呢!
第 18 章 (终于补全了,不容易啊)
第18章(终于补全了,不容易啊)在经过了权衡轻重以后,乔逸征本着“好男不和女斗”的思想方针,勉强同意了舒清的要求。
大丈夫能屈能伸,该软的时候就得软。只要先把这女人的情绪给稳住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吗?说不准时间一长,舒清就把这事给忘了。
对于舒清的性子,乔逸征自认还是很清楚的。别看她平时做事有模有样的,学个习记个东西也都挺快,其实她骨子里是个心大的女人,说难听点就是神经大条。每当遇到让她生气的事情,当时总一副气呼呼凶巴巴的样子,甚至于还能叫自己当一回“铁娘子”。但是只要高兴了,所有的仇恨不满就又转身就忘,先前信誓旦旦的报复之类的话自然就不做数。
不过这次舒清可就叫乔逸征大跌眼镜了。
两个人到了蓝海门口时,乔逸征就接到电话,问他们怎么还没来,一伙人就在等他们两个了。乔逸征忙说他们已经到蓝海了,就在楼下。
扣上电话,对舒清说:“快进去吧,都催了。”
进了蓝海的大厅,早有大堂经理迎上来。大堂经理满面堆笑:“乔大,好久不来了。听说是去旅游了,玩的挺好吧?”
“挺好的。啊,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舒清。就叫小舒好了。”乔逸征把舒清介绍给大堂经理。
“小舒,你好、你好!”
大堂经理能坐上这个位子,自然也是个八面玲珑的角色,一看乔逸征肯主动把人介绍给他认识,就知道此女在乔大少眼里非同一般。既然这样,那还不赶紧热情着点。
大堂经理亲自在前面带路。乔逸征说了声:“走吧”。率先迈步走在头里,待走了几步后感觉不对劲,一回头,看见舒清还站在老地方没有挪窝。
见到乔逸征回头,舒清微一仰头,眉毛一挑,挑衅似的看着他。见她这模样,乔逸征心里再次提醒自己要忍要忍,一定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回走几步,将胳膊弯曲,递到舒清面前,“呶,请!”
舒清这才笑了,心满意足的挎住乔逸征的胳膊,在大堂经理的带领下进了电梯。这一幕全部落进大堂经理的眼里,直看得他眼珠突出,嘴成“O”型。很快的又意识到他这样太失礼,作为一名酒店服务行业的管理人员,显得有些大惊小怪,荣辱不惊还做得不够好啊!
包间的门推开后,舒清就听到里面乱哄哄的吵得很热闹。这里面坐着的不是领导家的爱子爱女,就是在领导岗位上才崭露头角的人物,别看他们平时人前都是人模狗样的(乔逸征语),可是一旦让这些人聚在了一起,其疯狂程度绝对可以叫人拍案叫绝。
“大征,你们可总算来了。”
说话的舒清认识,高中时也和他们一届,不过不同班。因为人比较好动,总闲不住,所以人起名曰“兔子”。据说他父亲是某某大队的大队长,也是个有来头的。
“贵人事忙啊!姗姗来迟,值得原谅。”另一个舒清认识的名叫华子的说。
乔逸征食指一指这帮人,笑骂道:“话唠是吧?一进门就挤兑我,有本事单练。”
其他一干人等听了又拍桌子又叫好的,怂恿着叫服务员去提溜上来两箱罐装的青岛啤酒。舒清一看就变了脸色,这些啤酒真要是进了肚,那还得了,乔逸征还想不想回家了。
这时从人群中站起一位肯说公道话的主,“玩笑开开就罢了,别玩得太过火啊!你们没看见人家女朋友也跟着来了吗?”
说这话的人,自然又是一个舒清认识的。其实这个屋子里的,除了乔逸征,就只有兔子还有华子,另加这位是她认识的外,其余的舒清一概不识。而这些人即便知道她是乔逸征的女朋友,照样可以做到忽略不计,可见都是一帮眼高于顶的家伙。
张亚红,也就是刚刚站起来解围的那位,看到屋里暂时安静了些,便款款移步到舒清面前,挽住舒清的胳膊,很亲热的样子说:“好久不见了,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都说爱情是最好的滋润剂,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假。你们看,我们大征同志把舒清‘滋润’得多水灵啊!”
张亚红话一说完,屋里就更加安静了。张亚红对乔逸征的那点心思早已不是秘密,大家面面相嘘,都在心里猜测着现在这两个女人碰上了头,一定有好戏可以看。
乔逸征紧蹙着眉头,就想要呵责张亚红。他和张亚红从小玩到大,也知道她对自己的那点心思,他也曾向她表明两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张亚红依然我行我素。乔逸征最不耐的就是这种死缠烂打的方式,对张亚红的反感也日益加深,只是碍于两家的脸面,不好太过份。而且他认为自己只要不理睬她,那张亚红爱咋折腾就咋折腾去,与他无关。可是现在看到她把火烧到舒清身上,那性质就不同了。他怎么可能眼看着她欺辱舒清。
舒清当然也看出有某些人想要看笑话,想要看她和张亚红上演一出争风吃醋的好戏,她又怎么可能叫这些人实现愿望。她也看出来乔逸征眼里的暴厉,悄悄握了握他垂在桌下的手。
“谢谢夸奖!大征还跟我说他的朋友们今晚要为我们接风洗尘呢。可是不好意思的说,今晚在座的各位,除了你和兔子还有华子,其他人我都不认识。咱俩是老同学了,你就帮忙介绍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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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成功的得到转移,舒清四两拨千斤的化解了张亚红抛过来的温柔一刀。从她的话里在座的各位琢磨出点味来,他们可都是乔逸征的朋友啊,既然称为朋友,那又怎么能眼看着朋友妻被人欺负,而坐视不管呢。
立时群情激奋,不用张亚红等人开口,就都自告奋勇的抢着作自我介绍。果然,这些人都不是善茬。什么土地局局长的侄子,交通局局长的千金,采油厂某位副厂长的公子。再就是几个刚刚提拨上来的领导,某大队的大队长,或者是采油厂某科室的科长。
大伙儿把目标锁在了乔逸征和舒清身上,自然就冷落了被晾在一旁的张亚红。张亚红直气的浑身哆嗦,偏偏还又有气发不出来。乔逸征没对她做出什么表示,那舒清就更是懒得去搭理她。这人一直优越感就太强,总是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也是得叫她尝到点教训了。否则,保不准哪天她还真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任何人都不可能永远都处在高高的地方俯览一切,越早认识到这一点,就越对自己以后有利。
看着张亚红还站在原地,兔子悄悄地绕过来,拽了拽她,“回去坐着吧。今晚这么多人,闹僵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本来兔子是一番好意,看大家都不理睬她,又不想叫她难堪,这才好心好意的过来劝她。谁知张亚红没好气的一甩胳膊,毫不掩饰心里的反感,“要你管,你算什么人啊?好看不好看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兔子一时僵在了那里,众目睽睽之下,他神情尴尬的立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讪讪的强咧着嘴角。那笑容,叫舒清看了都不忍再瞅第二眼。
“兔子,甭管她。你回座,咱们吃咱们的,她爱晾着就叫她晾着好了。毛病!”
乔逸征把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招呼兔子。什么人嘛!张亚红的大小姐脾气早就令这个圈子里的人享受不了了,除了一直暗恋她的兔子以外,还有谁愿意在她不开心的时候搭理她。可就是这么一个唯一,她都不知道珍惜,总是不分时候地点的令兔子下不了台。作为兔子的老同学,又是好哥们儿,乔逸征当然不愿意看到他被张亚红成天的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乔逸征的话一说完,张亚红的脸马上就变色了,原本涂了腮红的面颊瞬间失去了颜色,煞白一片。兔子瞅了瞅她,再看看乔逸征,对上乔逸征暗示的眼神,便也不再说什么就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张亚红咬着嘴唇,眼里已是饱满的泪水。她愤恨的指着乔逸征,哆嗦着声音说:“你真是个没良心的。过河拆桥啊?想我平时是怎么对你的,你就一点都不领情?那也就算了,你难道忘了以前的事情了?你最失意难过的时候是谁无怨无悔的守在你身边,陪你说话解闷,听你唠叨的。现在好了啊!有了新人了,就不稀罕我啦。你就不怕我把你以前的那点破事给抖搂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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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乔逸征猛地一拍桌子,人就站了起来,与张亚红面对面的对峙着。他微抬起下巴,眯缝起双眼,眼里闪过一丝阴冷,“你不要以为我平时不跟你计较就是怕了你,也不要动不动的拿以前来说事。破事?你已经不是三岁的娃娃了,张亚红,饭可以随便吃,话可不能随便讲的道理你懂吧,嗯?”
在座的众人一看势头不好,眼见两个人有闹甭的可能性,都急得不得了。兔子和华子连忙上前一人拉着一个,劝和着: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脾性互相也都清楚,不管她说什么话你也千万别往心里去,免得伤了和气啊!”
“就是就是,一人少说一句,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别竟说些不开心的。”
其余的几个人也是七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