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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于琛,你。。。。。。这个败家男人。。。。。。。”
他挑眉,狠狠进入了她,将她的话语撞得更加支离破碎。
“叶太太,我一向很节约的,比如对你,我就会做到‘物尽其用’。”
“你。。。。。。唔。。。。。。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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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尽其用的后果就是凌菲此刻只能绵软软地靠在柜台上,连腰都直不起来。
李丹关切地看着她,“凌菲,你是不是生病了?”
凌菲脸一红,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真的?”李丹怀疑地看着她,“你的脸好红,现在天气这么热,你不会热伤风了吧?”
凌菲正想说可能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就被门口传来的一道声音截住了话头。
“谁伤风了?凌菲吗?”钟煜将药店的门关上,隔绝掉外面的热浪,眼神关切地看着凌菲。
“没有,”凌菲连忙摆了摆手,“天气太热了,脸有点红而已。”
“那就好,自己多注意点。”
“谢谢。”她笑了笑,弯腰将柜台下面的药品拿出来进行补充。
钟煜将新一季的销售名目递给李丹,然后才对凌菲道,“凌菲,甄修女病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探望她?”
凌菲心中一紧,几乎是立即抬头,“病了?怎么了?”
“听说是小感冒,但是一直咳嗽没好,发展成了肺炎。”
钟煜说得轻描淡写,凌菲却听得心惊肉跳,连忙从柜台下面直起身来,却不小心咚地一声撞到了柜台的玻璃上,疼得她眼冒金星。
钟煜立刻大步向前,“凌菲,你有没有事?”
他想要拉下她的手看个究竟,却被她小退一步,避了开来。
“我没事。”
她扶住一旁的货架,按了按头顶。
钟煜眼里闪过一抹浓重的失落。
李丹看在眼里,连忙过了来,将凌菲扶着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才又开口,“凌菲,你们要是有事就先去,我先顶一阵也是可以的。”
凌菲也不推辞,拿了包就跟钟煜往门外走。
可眼前到底发晕,门口的台阶让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钟煜及时扶了一把她才不至于跌了个四仰八叉下去。
两个人到孤儿院的时候却不巧遇见甄修女吃了药刚好躺下睡着,只得找医生询问了几句病情之后便打道回府。
回来的路上两个人坐在公交车的后排,看着两侧熟悉的街景,钟煜终是忍不住开了口,“那天和你一起来孤儿院的那个人,是谁?”
“啊?”凌菲没想到他突然这么问,愣了愣才回答,“他是叶于琛。”
钟煜皱了皱眉。
自己问题她是回答了,可好像答非所问啊。
“你和他是男女朋友?”钟煜试探地问了一句。
他记得自己在那天明显感觉到了叶于琛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占有欲,那分明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才有的情感。
凌菲看向他,大方承认,“对啊。”
虽然这早已是自己的猜测,如今不过是得到了证实而已,可钟煜的心还是避无可避地涌起了一阵失落。
他犹不死心,“哪种程度的男女朋友呢?”
凌菲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钟煜,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八婆的。”
以前的钟煜一心只读圣贤书,哪里会理会这些窗外事?
钟煜被她问得心慌,尴尬地移开目光,笑了笑,“关心你而已。”
“哦,”她这才移开目光,“我和他,会一直在一起的。”
坚定无比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心里的失落再次袭来,这次来势汹汹,将他彻底击退。
钟煜望向窗外,不再言语。
。。。。。。
公车很快到站,凌菲拒绝了他送自己回药店的提议,在路边买了个冰淇淋边吃边走着。
可冰淇淋刚吃完,手中的包装都还没来得及扔,她眼前就笼罩了一个巨大的黑影,将烈烈的日头完全挡了去。
凌菲撇了撇嘴,扫了一眼面前的叶承远,绕过他继续前行。
后者却一言不发,这次像是十分有耐心的样子,只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与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最后是凌菲绷不住,转身看着叶承远,“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一拳挥到他脸上去的冲动。
因为党天蓝嘴上不说,可她却就是知道,叶承远伤了她的心了,很深很深。
叶承远露出一抹极其嘲讽的笑,“凌菲,我以为你拒绝我,是因为你有比我更好的人选,原来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上班族,打工的,嗯?”
凌菲一愣,“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
叶承远将她拉扯到路边一棵巨大的梧桐树下,指着药店门口的台阶,“你们光天化日在这里卿卿我我,我都看见了!”
或许是自尊心作祟,或许是嫉妒心驱使,在看到凌菲被钟煜拉着手走下台阶的那一刹那,他竟是有一种被大锤击中胸部的感觉,居然就这样站在烈日下,一心一意地要等她回来问个清楚。
手臂被他抓得生疼,她怒,“你哪只眼睛看见了?!再说,就算是,那又与你何干?你以为你是谁?”
他怒意更盛,“我不是谁,我只是提醒你,要找也要找一个好点的。不要当睁眼瞎。”
凌菲像看到外星人那样打量了面前的叶承远好一会儿,觉得面前这个人哪里还有半分当初英姿飒爽的年轻教官的影子,只怕他此刻撒泼耍赖的样子连熊晓壮看了都会退避三舍。
她笑了笑,用力将自己的手臂从他手中挣脱了出来,“你说得对极了,我找的人,自然是比你好千倍万倍的,你,连他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还有,叶承远,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傻的男人了,身边的人不去珍惜去把握,只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天蓝,而且还隔三差五地找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告诉你,我受够了!”
她狠狠地看着他,“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叶承远却立在原地,一瞬不转地看着她。
“我就这么惹你讨厌?”
“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她像一只被彻底激怒了的小狮子一样,将心里的愤怒毫不留情地化为尖锐的言辞,粗暴地挠在他的心上。
“为什么?”他问。
她懒得理会他的问题,见他依旧不走,干脆直接付诸行动,伸手狠狠推在叶承远的胸膛上,“总之以后,你有多远,就走多远,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他却纹丝不动,看着她的脸,“为什么?”
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你,你走走走!”
周围已经有行人开始往这边侧目。
有人已经停下来驻足观望了。
一两分钟的功夫竟是已经围了一圈人了。
七嘴八舌一时铺天盖地而来:
“小情侣吵架了吧?不要在马路上吵架啊,回去怎么都好商量啊。”
“你确定人家是情侣?我看着不像啊。”
“小姑娘看着挺文气的,怎么好像要打架的样子啊?”
。。。。。。
许是动静太大,连店里的李丹出了来。
看到凌菲和叶承远,她愣了愣,“凌菲?”
凌菲看到李丹,如遇救星,连忙放开自己的手,不顾周遭人群的探究目光,飞快穿过人群拉着李丹进了药店,然后砰地将门关上了。
李丹端了一杯水给凌菲,“怎么了?”
凌菲灌了一大口水,“没事。是误会。”
可李丹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将口中的水悉数喷了出来:
“你前几天病假,这个男的一直来店里说要找你。我看他也不像坏人,如果有什么误会,尽早解开才好。”
凌菲擦了擦嘴角,“你说他一直来找我?”
“嗯,他还让我转告你,叫你打电~话给他,说是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重要的事?
不会就是刚才说的事吧?
凌菲心里一阵恶寒,挥了挥手,“李姐,我想再请几天假,可能我真的感冒了,可以吗?”
惹不起躲得起。
手机在马场被劫持的时候就已经丢了,她就不信叶承远还能手眼通天地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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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却发现客厅里端坐着一位不速之客。
自家婆婆,谭美云。
她敛了敛眉,微微垂头,眼光不经意地扫过脚下的地垫。
还好,叶于琛的皮鞋还在,证明他还在家。
殊不知自己这个小动作已经被谭美云尽收眼底。
只听得她冷冷开口,“不敢进来?怕我吃了你不成?”
凌菲想对她笑一笑,可发现自己在谭美云面前连作出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有些困难了。
叶于琛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袋,看到凌菲,才开口道,“你先回房间,嗯?”
还不待她回答,只听得谭美云一声冷笑,“怎么?你怕她知道吗?”
叶于琛淡淡看了她一眼,“这种事还是您自己知道就行了。”
然后他走到凌菲身边,拉起她的手,“乖,跟我进去。”
走进影音室他将凌菲安置在沙发上,“先看一会儿电影,好不好?”
她看着他,有些莫名紧张,似乎有谭美云在的地方,总是会硝烟不断。
“怎么了?”
“没事。”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从架子上挑出一部经典的片子,塞进放映机,再为她戴上耳塞,“你先看一会儿电影,等下好了我再叫你出来,好不好?”
她看着他眼中的安抚与坚定,乖顺地点了点头,将电影的音量开到最大,然后看着他关上~门离开。
谭美云说什么,一点也不重要。
她相信叶于琛会处理好两个人身边的一切纷扰,让他们的感情澄净如水晶一样。
电影很快开始。
一部老片子。
讲的是一个丈夫在妻子失踪之后,苦苦寻觅,历经千辛万苦,最终找到妻子回家的故事。
情节很老套。
凌菲却是极其认真地在看着。
听到男人说,“不管你在哪里,只要我闭上眼睛,深呼吸,空气里便都是你的味道,指引着我找到你的方向,将你寻回。”
她愣了愣,握住遥控器的手,不自觉地按了回退键,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地将这句话的英文对白学了下来。
虔诚地像小时候跟甄修女一起念感恩词。
叶于琛推开影音室的门,看到的便是她在阳光中默默努力的模样。
凌菲见他进来,连忙将电影关掉,看着他。
“她走了。”
他坐到沙发旁边,摸了摸凌菲的头。
凌菲哦了一声,穿回自己的彩虹小凉拖,“晚餐你想吃什么?”
“不问问她为什么来吗?”
她不答反问,“一定要让我知道吗?”
叶于琛一笑,跟着她起身,“我们出去吃吧。东洋风格的包厢里,总是少不了浮世绘,榻榻米,纸灯笼。。。。。,叶于琛带她来的这个料理店,却显得格外精致。
不过再精致的东西,在凌菲眼中,也不及眼前的吃食来得重要。
叶于琛将刻着考究雕花小篆的竹简递回给侍者,“暂时就这些了,不够再点。”
他熟练地讲面前的青瓷小茶壶拎起,在凌菲面前的茶杯三起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