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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交错。萧云飞给刀疤敬酒地时候。现刀疤好几次欲言又止地样子。
“刀疤哥。这杯酒我敬你。希望你以后多多关照我这个小兄弟。”萧云飞笑着指了指柳小辉。“他还未成年。不能喝酒。我替他与你喝三杯!”
萧云飞当着众人地面。连着和刀疤干了三杯。
刀疤放下杯子将萧云飞拉到一旁压低声音道:“萧哥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萧云飞有一丝疑惑:“怎么会这么问?”
“有人出价五万要买你一条腿呢。”
萧云飞放下酒杯,眼中寒光一闪,想不到还有人对我萧云飞如此恨之入骨?自己好像并没有什么仇人啊?什么人会出价五万找自己麻烦呢?
萧云飞将所有人在自己的脑海中过滤了一遍。似乎就只有对秦海璐钟情的黄贻明对自己有如此大的仇恨了。
看来应该先下手为强呢。
萧云飞正在想事情,他地古董手机响了起来。
萧云飞掏出电话看了看号码,是家里的电话,家里一般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难道生了什么事情?
萧云飞连忙走出房间,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刚接通电话,母亲哽咽的声音便传进了他地耳中:“小飞,你快回来吧……”
母亲在自己的印象中一直都很坚强,她从来不会轻易掉泪的。从小到大,母亲的坚强的形象一直激励着自己。
“妈,生了什么事?”萧云飞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
母亲的哭音断断续续传进萧云飞的耳朵:“你爸。他……”
萧云飞的声音陡然升高:“妈,我爸他怎么了?!”
“你爸多年地心脏病犯了,这次很严重,医生说他……说他只有五天的时间了……”
萧云飞听到这句话,手机跌落在地毯上。
“小飞,你快回来吧,你爸爸在昏迷中一直**着你的名字啊!”
萧云飞颤抖着双手捡起地上地手机:“妈,你别着急,我马上回家!好好照顾我爸!先就这样了。我马上去车站买票!”
萧云飞挂断电话,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推开包间的房门。
“各位兄弟,实在对不起,我现在有急事需要去车站买票回家,今天就不能陪大家尽兴了,改日我定当谢罪!”
萧云飞将自己的卡递给陈炀:“你替我招呼他们,密码是六个零。”
萧云飞把卡塞到陈炀的手中,转身走出了包间。
萧云飞刚刚走到大厅门口。陈炀气喘吁吁的追了出来,他似乎现了萧云飞的脸色不对劲,关切的问道:“萧哥,生了什么事吗?”
萧云飞的脸色有一丝痛楚:“我爸,住院了,很严重……”
陈炀把萧云飞地卡塞回他手里,并且从自己的钱包里递给他一张银行卡:“萧哥,伯父住院了,用钱的地方多。这张卡你先拿去用。里面有十万块钱,密码是六个一……”
萧云飞的鼻子里酸酸的。他并没有推辞,从陈炀的手中接过银行卡,萧云飞点了点头:“兄弟,谢谢你!”
陈炀给萧云飞叫了一辆出租车,递给司机两张百元大钞,嘱咐司机以最快的度把他送到火车站。
萧云飞坐在出租车上,他把车窗开得很大,眼泪就悄无声息的流了出来。
他先给秦海璐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两声,秦海璐的声音传进萧云飞地耳朵:“云飞吗?我们现在还没下课呢。”
“海璐,放学了你自己打车回学校吧,我不能接你了,我家里有事,我要立马回去。”“云飞,事情很严重吗?”秦海璐听出萧云飞声音的异样。
“我爸爸……他……住院了,医生说他,不行了……”萧云飞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轻轻哭出了声。
“云飞,你别哭,我的心里好难受。”秦海璐的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海璐,我好恨我自己啊!”萧云飞挂断电话,失声痛哭。
冰冷的夜风像刀片一般刮在自己的脸上,萧云飞流出来的眼泪很快被风吹干。
萧云飞到火车站买了最快一趟回家的火车。坐在车窗旁边看着漆黑地夜空,萧云飞地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一脸严肃,不言苟笑,身躯伟岸的男人。
那个男人,正是自己地父亲。
从萧云飞记事起,他就很少见到自己的父亲。别人家的孩子经常骑在父亲的脖子上撒娇,而萧云飞,只能一脸羡慕看着。
他问过母亲,父亲为什么不回家。
母亲告诉自己,父亲是一名伟大地军人,他在外替我们的国家执行任务。
萧云飞那时不知道什么是军人,也不知道什么是执行任务,他只是知道,“父亲”这两个字对自己来说是多么的遥远而陌生。
自己四岁那年的春节。家里来了两个身穿军装的叔叔,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母亲把自己拉到男人的面前。让自己叫他“爸”。
男人满脸希冀的看着自己,可是萧云飞看到他两只空荡荡地裤腿,吓得一个劲的往母亲的身后躲。
“小飞,快叫爸爸啊,你不是一直都在问爸爸在哪吗?他就是你地爸爸啊!”母亲拉着自己的小手,一个劲的鼓励他。
“可是,妈妈,他是个瘸子。”萧云飞的脸上闪过一丝害怕的神色。
男人叹了口,一脸的失落。母亲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耳光。
那是母亲第一次打自己,因为这个男人。萧云飞从那时起就对他产生深深的敌意。
两个威武的军人叔叔对着父亲敬了个军礼,正声道:“队长,我们先回部队了,你好好保重,我们会经常给你写信地。”
男人冲他们挥了挥手:“你们走吧……好好替祖国效力!”
“队长,我们会的!”
萧云飞那时躲在门后面,他看见那个男人看着两个叔叔远去的背影,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萧云飞觉得。他其实挺可怜的。
母亲精心的照顾着这个男人,萧云飞觉得,他从自己手中夺走了母亲对他的爱,他没有叫他一声“爸爸”,他的脾气倔得像头驴,他认定的事情,几乎不会回头。
四岁的时候,自己在这个男人地威逼引诱下下,开始学习各种各样“武功”。那时候的自己。对所谓的“武功”兴致盎然。
可是,这是痛苦的历程。这个男人,把自己当做他的士兵!他严肃,冷酷,对待训练一丝不苟!只要萧云飞有一点地方做得不到位,他手中的竹条就会抽在自己身上!
有一天晚上他起床撒尿,听见母亲哭哭啼啼的在说:“你不能对他这么严厉,他还只是个孩子……”
萧云飞听到那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传出屋内:“正因为他是个孩子,我才对他要求如此严厉!”
变态!冷血!残酷!
这是萧云飞对他的评价。
萧云飞在他地训练下,再苦再累也紧咬牙关,他从来不会在他地面前掉眼泪!因为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会被那个男人耻笑。
萧云飞地坚韧正是在他的磨练下渐渐练成的。
萧云飞对那个男人改观是在自己小学三年级,那次因为自己在训练的过程中被大雨淋透,晚上高烧不止,迷迷糊糊中,萧云飞感觉到一张粗糙而厚实的大手在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在不停的给自己敷着毛巾。
萧云飞从睡梦中醒来时,他看见这个男人躺在轮椅上睡着了,他的脸上,一脸的倦容。
那时候,萧云飞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这个男人,是自己的父亲,他其实还是很疼爱自己。
正文 第九十五章 父亲
(这一章,写得很压抑!)
虽然萧云飞还是没有喊他一声“爸爸”,但是他却渐渐收起了不容他靠近自己的尖刺,他开始试着和他交谈,他开始慢慢了解这个如同谜一般的男人。
他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似乎都有一段难以述说的故事。
父亲喜欢喝酒,萧云飞有好几次看见他醉酒时候泪流满面的样子,萧云飞想不到像他那般坚强铁血的男人,也会有哭得如此伤心的时候。
或许,他的故事,足以感天动地吧,要不然他也不会那样伤
从小学、中学甚至到高中,每次萧云飞放学回家的时候,父亲都会坐在轮椅上在村口那颗梧桐树下等着他回家,甚至连狂风暴雨都无法阻挡。
萧云飞记得上高中的一次,因为回家的中巴车在路上抛锚,天气又相当恶劣,萧云飞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他快到村口的时候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父亲。
父亲的全身已经湿透了,但是他坐在轮椅上岿然不动,他一脸坚毅的表情,好像一尊石雕一般。
父亲看到自己,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回来了?”
萧云飞的眼泪汹涌而出,他的喉咙堵得难受,雨中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突然在自己的眼中变得高大起来。
萧云飞扔掉自己手中的雨伞,一个箭步冲到父亲的身边,俯身抱起他的身子,低低的说道:“爸,我们回家……”
“恩。回家。”
萧云飞低下头看见父亲地脸上布满了水滴。他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泪水。但是萧云飞看得出来。他地脸上布满了孩子一般地笑容。
或许。为了这一个字。他已经等了十多年了吧?
母亲对孩子地爱就像涓涓细流。悄无声息地滋润着我们地心田;她就像陈年地老酒。香醇可
可是父爱。萧云飞此时此刻才深深体会到它地真实含义。虽然很多时候。我们感受不到父亲地爱。但是当这种爱如同火山喷时。你才会体会到它地气势磅礴以及给我们带来地深深震撼和感动!
这个温暖地画面。不知道令村子里多少老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萧云飞只要一放学就直奔家里,因为他知道,不论风再狂,雨再大,天再黑,时间多晚,都有一个男人在村口的梧桐树下默默地等着自己回家。
萧云飞有时会陪着父亲喝点小酒。虽然那时候他还在上高中。
因为父亲说,一个人喝酒,无趣。
父亲老了。他头上的白也渐渐多了,他似乎放下了沉重的心理包袱,他会给萧云飞讲述一些他在执行任务中的故事。萧云飞知道了,奇*|*书^|^网父亲的双腿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被对方的穿甲弹洞穿了膝盖,那次任务,除了父亲还活着,其他人全部壮烈牺牲。
父亲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他觉得造成这样的后果,自己这个队长。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父亲没说是什么任务,萧云飞也没有问,有时候,男人心底地秘密是隐藏得很深的。
萧云飞得到京华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面对乡亲们真诚地祝福,父亲脸上的笑容像个孩子一般简单而幸福。
他请来乡亲们杀掉了自家的两头肥猪,那天,父亲喝得酩酊大醉。
萧云飞突然现,原来。父亲一直把自己看做他的骄傲!
上大学时,父亲会时常给自己来信,可是萧云飞那时候忙得很,他几乎一封信也没回,放假的时候萧云飞为了赚钱交学费,更是没有回过家。
萧云飞回家了,是母亲领他回去的,他因为擅自入侵学生成绩管理系统和非法传播蠕虫病毒被学校开除了。
萧云飞还记得父亲当时那张愤怒的脸庞,他借助假肢颤抖着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萧云飞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他捂着胸口如雷的声音在萧云飞地耳边咆哮:“你滚,我萧战歌没有你这种儿子!”
萧云飞知道父亲的心脏有问题。他没有辩解也没有掉眼泪,他只是在离开前跪在父亲的面前,掷地有声的说道:“我不会让你失望,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你是错的!”
萧云飞自责的扯了扯自己的头,过去了这么久,自己证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