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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开门,他没看到爱人的身影,心想她可能还在睡,悄悄走到房门前,却意外听到雨棠的声音——
“学长,真抱歉,昨天我临时昏倒,朋友送我到医院去。”
听来她正在讲电话,对方正是那个早该消失的学长,女人果然是天生的说谎家,瞧她说得多含羞带怯、让人心疼。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雨棠又说:“不是很严重啦!可能熬夜太久,又有点贫血,才发生得这么突然,真抱歉让你担心了。”
接着,雨棠只是“嗯!嗯!”的回答,直到对方提起邀约,她立刻答应。“好呀!那我们就周六见,晚上七点,在奇迹pub。”
余战仍站在门口,不动声色,反正到时他会去“抓奸”的。
过了几分钟,雨棠终于挂上电话,满脸笑嘻嘻的,仿佛又回到当年的少女情怀。
“叩!”他终于敲门,吸引她的注意力。
“咦?你怎么进来的?”她大吃一惊,没想到背后有个不速之客,他只摇摇手中的钥匙回答。
“你竟然?!”她一把抢过那份钥匙。“以后不准你随便来找家!”
“吃过了就当不认识?会不会太绝情了点?”他可不会忘记,刚才她讲电话的声音多深情、多温柔。
“我不是这意思!”昨天发生的事太突然、太激烈,她到现在仍头晕目眩。“拜托你让我休息几天,我整个生活都被你打乱了。”
“你需要我照顾,每天都要。”经过昨夜,他已经以她的监护人自居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过得很好,请你先回家好不好?”她这些年来都独立生活,他以为她是多娇弱的小女人?
不顾主人的“逐客令”,他自动坐到床边,漫不经心的说:“你如果不嫁给我,就无法再写作了。”
“啥?”她有没有听错?他昨天不是一时气话?难道他当真要娶她?
“出版社将把你列为黑名单,你写什么都不会被采用。”
“你在威胁我?”他的表情严肃,她看得出不是开玩笑。
“嗯!可以这么说。”如果威胁可当求爱手段,那也无妨。
“余战!”她做梦也没想到,只是做了几次爱,他就想把她当新娘?.
他像个冷酷的法官,对她宣判。“据我所知,你爸妈各有第二次婚姻,所以你只有自己照顾自己,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你怎么忙得过来?”
“我又还没怀孕,我也不一定会生!”说不定她连生育能力都没有,这男人想得也太多了吧?
“你说什么?”他却想到另一方面,冷冷的问:“你想谋杀我们的孩子?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做?”
她试着跟他讲道理。“我们本来是好朋友,是你硬要越过那条线,但我没办法说变就变,更何况我从没想过怀孕的事,我不能给你任何保证。”
“你什么都不用想。”他摸摸她的发丝。“我会保护孩子,也会保护你。”
她叹口气,明白他根本听不懂。“你这话中有话。”
“总之,让我爱你就是了。”他不懂,事情明明就这么简单,为什么女人偏偏喜欢复杂?
雨棠再次重申。“我说真的,我不想结婚生子,你别用你的想法套在我身上,这样只会让我逃得远远的。”
“好好,我们再研究、再说……”反正多做几次就会怀孕了,他会加油的。
“余战,我无法跟你沟通,请你现在就出去!”现代女子岂有被逼婚之理?她强烈要求自我主张!
他这才发现她的坚持。“你要赶我走?”为了那个嘲笑过她的男人?
“我不想跟你吵架,如果你继续说那些话题,我怕控制不了脾气。”他是她所遇过最值得珍惜的朋友,她不愿毁了过往回忆。
“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
“回到从前,我希望我们仍是好朋友。”
打死也不可能!他发现她的倔强跟他的顽固有得比,不过没关系,他更有无穷的耐心,足以愚公移山。
她看他脸色阴晴不定。“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否则我们还是别见面了。”
“我懂了,给我时间想想,好吗?”事缓则圆,他差点忘了这道理。
“嗯……”她松了口气,他总算变回那个体贴的余战。
“至少让我打电话给你,确定你平安健康?”
“那当然,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她伸出手,但愿两人能找回友情。
他紧紧一握,轻轻放开。“早点睡,晚安。”
离开雨棠的公寓后,余战开车回家,脑中浮现许多计划,身为成功的企业家,他了解伺机出击的道理,与其强取豪夺,不如鲸吞蚕食,终有一天能达其所愿,。
亲爱的雨棠,请准备好让我一口一口吃掉吧!
第五章
四月一日愚人节,三笨男当然得庆祝一番,这世上比他们更蠢的人可不多。
“怎样?奶油面包好不好吃?”问这话的是白牧南,他从小就对乳制品过敏,买了一大堆只能看好友吃。
“好吃是好吃,却比不上你那个真人好吃。”章浩然已经莅临过那家面包店,鉴定过那位可爱的单亲妈妈,一看就知道果然是……白腻爽口呀!
“嗯!我也这么觉得。”
白牧南颇有内行人的品味。
余战擦去唇边的奶油,若无其事的说:“对了,我已经不是处男了。”
“什么?!”章浩然和白牧南同时大叫,诧异得要命、嫉妒得要死。
“还有,我决定跟雨棠结婚。”
“什么?!”章浩然和白牧南还是只能大叫,诧异得要死、嫉妒得要命。
面对两个未经世事的小伙子,余战以一种“成熟男人”的语气说:“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既然我跟她发生关系了,当然要负起责任。”
惊怒交加之余,章浩然差点哭出来。“谁想得到你会是第一名!你这个站不起来的家伙,太过分了——居然把我们远远抛在脑后!”
白牧南则深深叹息。“你变成男人了,恭喜你。”
尽管内心得意,余战表面仍然平静。“我们一样是好兄弟,只不过状况有点不同,别说得好像我抛弃你们了。”
“少来这套,你以为我们刚认识你?”章浩然重重拍在余战肩上。
“想笑就笑吧!再憋下去就太假了。”
“哈哈……”
余战忍不住爆出笑声,而且一笑就停不了,甚至掉出了眼泪,当然是高兴的眼泪。
“如果笑够了,说点内幕来听听。”章浩然掏出耳塞,直接要求。
“没错,我们需要经验谈。”白牧南也想知道,究竟其中滋
味如何?
余战擦去眼角泪滴,转为正经表情。“告诉你们,第一次
会上瘾,第二次会升天,第三次完全蒸发,整个人为之融化,
躺在软软的白云上,再也不想睁开眼睛。”
“哇——”
章浩然张大嘴巴,口水都滴下来了。
白牧南不发一言,暗自揣摩那种感受。
余战自顾自说下去。
“真的,从那天起,我才有活着的感觉。原来爱上一个人,
发生亲密关系,是这样的充实美好。”
“别再说了!你是想害我垂涎而死呀?”
章浩然切入正题。
“你到底是怎么升旗的?这才是重点。”
“我也不知道。”
余战老实回答。
“可能一开始我就对雨棠坦白,没有期待也没有压力,然
后我们变成好朋友,直到我发现我爱她,有一天奇迹就发生了。”
“你爱她,她也爱你?”白牧南突然问。
“不,她不爱我。”
说到这,余战不免有些沮丧。
“啊?那怎么办?她愿意嫁给你吗?”章浩然替好友着急。
余战摇摇头。
“她也不愿意嫁给我。”
“你失恋了?”
白牧南眼中有深深同情。
出乎意料的,余战却露出自信笑容。“这些都没关系,我会让她爱上我,也会让她乖乖跟我结婚,如果有需要,你们也得帮忙。”
章浩然和白牧南互看一眼,两人心中有数,余战表面上斯文有礼,固执时却毫无理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章浩然干笑两声。“你该不会……用了什么肮脏的方法吧?”
余战双眼发亮。
“为爱而战,不管多肮脏都是纯洁的。”
“这话有道理。”白牧南对余战颇为赞同——在不择手段这方面。
“喂!”
章浩然拉过白牧南的肩膀。“他已经神智不清了,你还在那边锦上添花?万一出事了怎么办?到时候你们坐牢,我可不会去探监!”
白牧南却正色回答。“一辈于才爱一次,值得。”
余战立刻回应。“错过这次,就得再等一百年。”
眼看两个好友击掌为誓,章浩然只能抓着头发大喊。“我的妈啊——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是清醒的?”
事到如今,他也只好勤作笔记,看看这两个家伙有啥妙计,或许日后他也用得上,不过……但愿老天保佑,不会有那一天。
周末夜,三蠢男一起出现于“奇迹pub”,为了余战的“抓奸行动”,他们早已策划多时,非要马到成功。
一进门,余战就梭巡到雨棠的身影。“目标十点钟方向。”
“收到。”
章浩然眼明手快,在角落找了张桌子。“先坐下来观察敌情。”
雨棠早到了十分钟,显然有所准备,穿着优雅的裙装,虽然头发短了点,却别有一种可爱的精灵气息。
没多久,“奸夫”杨令武来到,两人坐在吧台旁聊天,看来就像一般的情侣。
白牧南点了长岛冰茶,没想到是调酒,喝了口说:“这两人满配的。”
章浩然立刻踩上这笨蛋的脚,笑容满满的对余战说:“原谅他吧!这里灯光不清楚,他刚好又眼瞎了。”
余战根本没听到好友对话,只顾瞪着心上人和那贱男,。他竟然在碰她的小手,铁定是假装算命吃豆腐!这么老套的招式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我忍不下去了。”余战猛然站起,打算把那男的先杀后炸。
“等一下,在人家店里别激动。”章浩然跟老板刚好有交情。
“而且这里是我设计的,你要把它毁了,我会很伤心
的。”
“大不了赔给你。”余战才不在乎这点钱,他在乎的是他的雨棠!
“好好……”看出余战濒临抓狂边缘,章浩然也不敢造次,免得自己先被K。
“他们要闪了,快跟上。”白牧南一口喝完饮料,提醒那两个傻子。
“是!”章浩然抓起余战往外跑,以免糟蹋了这么美的地方。
余战眼中闪着奇异光芒,那是为爱而战的决心,只要他一出手,势必要成功,绝不留退路!
华灯闪烁,行人欢闹,这是属于周末的夜,轻飘飘又昏沉沉的。
走向停车处的路上,杨令武一再端详身旁女伴,忍不住说:“雨棠,这几年不见,你变了好多,好有女人味。”
“谢谢。”
生平第一次如此被称赞,雨棠脸都红了,尤其对象还是她暗恋的学长,更让她心头小鹿乱撞,仿佛当年的纯情少女。
“我的车就停在那儿,我们去兜风一下怎样?”
“好呀!”她正有此意,刚才在pub里面,不知为何就是怪怪的,好像有人死盯着她,感觉一点都不浪漫。
如果两人独处在车里,想必会更放松,也更亲密吧?
亲密……说到这,她不禁想起余战的脸,万一他知道今天的事,一定会大大生气的。才不管咧!他又不是她的谁,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
身为专业作家,她应该多跟人相处、多谈几次恋爱,才更有灵感发挥,不是吗?
“你在想什么?”杨令武替她开了车门,十足绅士。
“没、没事。”她连忙摇头,坐进车里。
开了车,两人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