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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秋兰by 流舒 (虐心+相爱的人不能天长地久+悲剧)-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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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看到天下一切了要是上面这天、身下这地全都是我的,我的眼睛是不是就再不会有看不到的地方?〃 

      待君潋走到近前,他看着他,笑:〃是不是这样,你就再不会受伤?〃 
      他蹲下身,也笑:〃酒还没醒?〃 
      他伸手缠绕他一绺垂发:〃但愿长醉。〃 
      月照无语,雪落无声。 
      此地无梅,却有暗香飘洒天地;此时无酒,却愿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伤。 
      笑靥如花,花似梦,君潋倾身一笑:〃当真是醉得狠了。〃 
      流水在眼,明月身前,兰王迎身而拥:〃潋,你就是我的解酒药。。。。。。〃 
      话还没说完,耳垂已为人唇齿包绕,细细的啃噬骚扰。兰王早按耐不住低喘一声,一手箍牢了那始作俑者身躯,一手则向那人衣襟中探去:里衣丝滑若水,婉转流波于那如玉肤上,他指随波逐流,将波底雪肌盈盈握于股掌。肌下是根根傲骨,再则骨肉均匀也埋不住的竹节清瘦,掩在〃雪〃下陷在掌中,连着他的心凉,不由更加纵情爱抚,愿五指山化作了火焰山、心头爱燃成了柴薪火,顷刻能暖遍那一体白璧。 

      晕红光泽浮上,从衣下躯体直到裸露颈项,情难自禁处君潋眸光若水,坠了一天的星芒难怪当空深沉如幕,兀自只剩得一盏月光因哪及得上这般柔情万种,这般璀璨明亮?唇瓣从那人耳垂一路而下,反扑那矫健胸膛,恰在这时被人挑至情动,他低笑一句,忍不住于那锁骨突兀处用力一咬,惹得彼此一阵颤栗,电闪雷击! 

      心跳顿时你慌我急,惊动无垠的雪地,那一瞬四散乍开的雪沫中,是谁的流泉奔涌,谁的绿云纠葛?黑云翻卷,玉山倾倒,狐裘上的肌肤透露出胜雪的色泽,却点燃了此夜最炽烈的火。贴得不能再紧的身躯只恨哪怕一衣一带的束缚,哪怕一丝一缕也如同那些捆得生疼的命运绳索。 

      挣脱!挣脱! 
      急急的撕扯,忘情的陷落。。。。。。 
      〃潋〃情浓处,他忽于蒸散的体温中低唤。 
      人不应,只有肌肤如火。 
      他强迫自己从那沸腾中微抬起身体:〃兰卿〃 
      〃恩?〃终于有了应声,君潋眯了双眼不解的看他。 
      他望着身下:黑发散满白裘,如吟如咏,如歌如诵,似半编青简中流落的一曲残歌,若万卷诗篇里渲染的一笔浓墨,点点雪屑还凝在那发稍,晶莹却冰冷,美到让人怆痛。不由抚上那削尖的下巴:〃潋,这样不行。。。。。。〃 

      却不料半截子的言语那人莫非不懂?还没等他说完,耳边已响起吃吃的笑声,带着热浪的笑花绽放他颈边:〃那这样,行么?〃一倾身,已是一树梨花压倒众生。 
      他忙摇头:〃这样,更不行!〃 
      〃怎样都不行,你还想怎的?〃 
      〃无赖!我是怕你在雪地里受凉。〃 
      〃你不正好做个垫底?〃 
      〃想得美!〃 
      〃呵,你。。。。。。〃轻呼中,身子已腾空而起,脱离那一地雪泥,狐裘从紧箍的臂弯中滑脱,坠落在地上的华丽玄衣。。。。。。 
      浮华尽褪,芙蓉帐里。 
      雪水溶成汗水,汗水淹没身躯,身躯已在了云际。。。。。。 
      紧拥交缠包裹,辗转吞噬吟哦。 
      颠峰中,每一个毛孔都在呻吟,都在呐喊,又都在幸福,如同方才抵死缠绵的诗句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我的爱人啊,你可知?我情愿,就此死去。。。。。。 
      先生啊,你知道吗?有时我好想就这样一辈子看着你不管用什么方式。 
      对于之惟来说:一切,仿佛都是从那个雪满枝梢的午后开始。 
      那日他下学下得早,溜达着不觉又来到了那小院。忆起昨夜的苦候和告别,心中还有几分恍惚为着越来越不了解的自己,不由下了马,走进去。 
      午后的暖阳照着雪白的大地,他走到那卧室门口,回望庭中浅淡却又清晰的足迹迤俪,不知怎的,忽就多了几分欲说还休意,本要敲门的手便放了下来。房中传出低低的人声,他心念一动,便闪到了半敞的窗边。 

      屋内不比屋外,阳光为窗棂阻隔屏风抵挡,疏疏落落,成条条丝缕。目光随着阳光,如画笔,细细将沉睡那人轮廓勾勒:一汪浓墨泼出黑发覆背,却难掩数条突兀印记割破经纬是去年狱中那莲的清、兰的傲,也是伤痕再难抹去;然后是入鬓的两条长翎,曾几何时竟要换了淡墨来勾?犹记乍见的惊艳那清水容颜上最明快的两笔,是怎的就这样褪成了倦意?心头一悸。刻意匆匆掠过仍闭的双眸,只两笔浓墨,点那长睫低垂;继续,继续往下,呵,忍不住挑了唇角鼻头竟是红红的呢,可爱得教人真想啄下可莫非,莫非即使在他怀中,他也仍是觉得冷的? 

      兰王倚枕凝望,微笑就这样忽然隐去,忙伸手将被子拉上,犹豫着,还是干脆将人整个抱入怀中。睡梦中的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低哼了声,索性将头也埋进了被里。 
      〃潋,好好睡!〃他又好气又好笑,拉开被子,露出那仍是粉红的鼻尖,忍不住的还是啄了上去,接下来便是唇、下巴。。。。。。有什么,又在血液中悄悄燃起。 
      〃兰卿。。。。。。〃呢喃冲口而出,他这才省来,忙离开那诱人唇线,有些底虚的看向被中人,却没料他竟全无反应他竟累成这个样子想到昨夜旖旎,顶峰的快乐却也摆脱不了丝丝渗入的苦涩。 

      〃是我不好,不该让你如此辛苦。〃松了抱,放他安睡,兰王脸有点红,声有点小,〃许是从来都是我不好吧。〃停顿,声也变得更小:〃我就是忍不住,忍不住。。。。。。爱你。〃 

      四周是那样的静,静得听得到雪落红尘的清音,之惟听到自己的一根心弦随着这入耳一语轻轻一震,又猛的缩紧。房中再响起的却是两声轻咳,然后便听见人翻身下床的声音,光脚踩过地面行来的声音,再然后便是关窗的声音,他忙一蹲身,庆幸自己躲得够快。 

      其实非是他快,而是兰王心不在焉,否则以他武功修为怎会未觉窗外一直有人?他本就担心那人弱不禁风,听到他几声咳嗽,便忙着去关窗无措慌张只知道:一点一滴,都不敢放,不敢放。 

      〃昊。。。。。。〃忽听得背后呢喃。 
      他忙回首:〃醒了?〃 
      君潋笑了笑,想抬手,却是无力,只得道:〃你快上来。〃 
      兰王挑起一眉。 
      君潋怎会不知他那点暧昧心思,白他一眼,正想转身继续睡,可瞥见他的赤脚,还是〃不上来,便穿鞋子去。〃 
      兰王心里一暖,当下便笑着扑上床去:〃还是上来的好。〃 
      〃凉!〃他哪有力道推开他的毛手毛脚,只能徒劳的偏偏身子,却反被人搂得更紧。 
      〃那本王给你暖和暖和!〃兰王嬉笑着胡搅蛮缠,瞥见那人欲起难起模样,已是痴了。 
      〃别动!别再动了!〃还未复原的身体哪堪再这般挑逗,君潋只觉身子外面裹了片火,里面却虚得似冰,连连抗议无效,只得假咳起来:〃咳!〃 
      兰王果然回望:〃怎么了?〃 
      他瞪他,故意不理,只咳。 
      兰王忙停了动作:〃是哪儿难受?〃说着便伸出手来,抚上那人胸膛,却被轻轻摁住。使诈的人脸上的笑却是真的,淡淡一抹忧色如水荡漾。他恍然,本想的回敬脱口便成了:〃这里?〃 

      真心在那手心里,君潋望着他,没答。 
      他便有些得逞的笑了,笑得脸开始越来越红,眼眶也越来越热,一直笑得将脸整个埋在了那人的肩窝里。 
      君潋的脸就也红了,半晌才低声道:〃这次分别不比寻常,我不能相随,终是有些不放心。以前我虽不通战事,但好歹还能与你做个参考,这次就只能全靠你一人了。〃 

      兰王听出了他话中的沉吟。 
      〃王爷久经沙场,胸中自有丘壑,本也不需我来操这份闲心,可君潋肚里还是有几句话,不吐不快。〃 
      〃你说。〃 
      〃我心想:圣人都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王爷虽说是领军上将,但沙场变化毕竟难测,且此次征战事关三国四方,其间错综复杂只怕都非一人所能定夺。〃顿了顿,〃朝里的意见,要听,却又不能全听毕竟隔得太远,军情能变,国是能变,利益,则更是拴不牢靠不住的。。。。。。〃 

      兰王偏开头去,和他同枕一枕,两人的发纠葛了一枕,乌云混沌,眼睛却都是雪亮的。 
      〃而于军中的意见,众兵将都已追随王爷多年,王爷使惯了见熟了,他们武人想法,多半都能耿直上禀,即使不说,相信只要王爷肯留意也定是能看得出来的你莫嫌我罗嗦,我意只望王爷能比以往更加重视他们,更多体会他们的心思。〃他说得很慢,〃将受命于君,合军聚合即使皆若王爷手足,将,也毕竟是国之将,兵,也终究是国之兵,为将者使之用之,与之成为一体结为一盟,说到底都是为了保家卫国利益共通,若离了这个。。。。。。〃 

      兰王转眼,与他脸贴着脸,笑:〃你对我的治军之道就这样没信心?〃 
      他垂了睫:〃人心叵测。〃 
      所以,这世上,我只相信你。抬起他下颌,将话放在眼里,回应的瞳心幽幽闪烁他所熟悉的迷恋的光华,实在是太美,美到有些虚幻,有些疑惑:这份美好,人间当真留得住,用孤注一掷全心全意,权力兵威,还是家国? 

      〃我自有分寸。〃靠得太近,只恐心思掩都掩不住,他于是选择坦白,〃你的话我都记下了。你也听我一言:没把握的事我不会去做。〃捏捏他鼻尖:〃傻子,你这般患得患失的干什么?世上有几件事是没风险的?!可若不迈出第一步去,便永远不会有结果!〃 

      最爱叫他傻子,谁才真傻?无力抗拒的君潋哀又复笑:罢罢,世上又有几人不是只为了一点希望活着? 
      〃潋?〃 
      〃恩?〃他转脸。 
      兰王照着那唇便是一记:〃相信我!〃 
      他不言。 
      他便伸手,拿过他一绺发丝,又拉过自己的一束来。 
      结发。 
      这回可信了?他以发丝死结相询。 
      他微微一怔,然后用尽全气,以倾身一拥作答。 
      正自醉倒花间,却听门外来报,道冯啸将军求见王爷。 
      兰王恼:〃这时候?!〃 
      君潋抬眼:〃是王爷自己要见他的吧?〃 
      〃啊,的确本是叫他去王府的!〃兰王一拍脑袋,〃可他怎找到这里来了?〃 
      〃出征在即,有几人能像你似的。。。。。。〃君潋没好意思将话说下去,只道,〃快穿衣服去!〃 
      〃哼!〃 
      〃才说要听我的。。。。。。〃 
      兰王虽不情愿,终还是向门外喊了声:〃叫他在院里等着!〃,说完便要下床,头上却忽一痛,这才想起二人的发还缠在一处。 
      君潋便笑了:〃要你那盖世武功是作什么用的?〃 
      兰王恍然,以掌为刀,发结落下。 
      一只纤长的手拾起,紧握,手的主人道:〃你去吧,顺带先把我的笛子拿过来。。。。。。还有。。。。。。衣服。〃 
      他依言照办,回来对上他笑意春风的眉眼:〃等着。〃 
      于是,一直未走的之惟终于又能听见里面的声响:先是父王〃呵呵〃的笑声,然后是门开的声音。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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