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说看为什么突然想知道这些,”他调整了一个更好的姿势,“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为了西塘那块地才带你走?”
“老实说你们商场上那点儿破事儿我还真没心思琢磨,但是吧我就想知道,怎么就这么巧了嘿,陆鞘想要我妈手里那张纸,就把我给娶了,你跟他又是死对头,该不会也是为了那张纸才一咬牙接受了我和健宽吧?”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如果是的话,我也不会怪你的,放心吧。”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无非就那么几种,亲情,友情,爱情,同情,无情。
你对亲人会关切,对朋友会关心,对爱人会付出,对弱势群体会照顾,对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的人,那就只会漠视了。
我对陆鞘现在已经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情,也许都夹杂了一点儿,对展誉良就更复杂了,因此特别想知道,他对我是什么样一种感情。
说友情吧,除了男女朋友谁会结婚?说爱情吧,他在外头有女人从来不忌讳我。说同情吧,天下比我值得同情的人多了去了,说无情……他对我也挺好的。
那么,就只剩下亲情了。
可我跟他非亲非故,凭什么就要对我有亲情啊?
我是个有上进心的好孩子,不懂就问。
可答题的怪叔叔就没那么直接了,他选择了转移话题。
展誉良站起来对我说了一句:“晚上不睡觉想东想西很容易有很眼圈的,你看看你,越来越丑了。”
我……
'2013…04…10 041【晚宴】'
对于答应展誉良出席的那个晚宴,直到他从公司回来接我,我才开始紧张和后悔,说实话我不太适应这样的宴会,不认识陆鞘之前没机会参与,认识他之后没身份参与,我这人比较懂得自我调节,觉得不参加也是件好事,乐得轻松,这样调节的次数多了,也就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调整回来了。
高跟鞋也是如此,习惯了穿着运动鞋抱着儿子跑来跑去,突然换上双十公分的高跟鞋,我的窘态可想而知。
都说女人与高跟鞋的关系复杂而微妙,须知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你如此费尽心思用痛苦打造出来的美丽,无非是想通过它找到一个愿意为你换上拖鞋,给你一个温暖家庭的男人而已。
展誉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而他走到房门口见到的就是我站在落地镜前穿着晚礼服和高跟鞋,愁眉苦脸的样子。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男人对于女人的高跟鞋和首饰的热衷应该不太能够理解才对,可展誉良这种男人,最擅长的便是怜香惜玉和为美人一掷千金,他不懂的是我这种对美丽而昂贵的事物本能的抵触和抗拒心理。
其实我这种心态特别好理解。
不管是当初的戴安娜王妃还是如今的国母彭姐姐,手上戴个玻璃戒指也会被人理直气壮地理解为钻石,而我这种人,就算戴上钻石戒指也只有戴玻璃戒指的气势。
气质使然,所以说,身份还是很重要的。
展誉良对此十分不以为然,“我的太太,有什么女人能比得上?”
于是我得出结论,我本人其实还是走女屌丝路线,关键是展太太这个身份,不是白富美也太让他丢脸了。
我牵着他的手,直到上了车还没有松开,展誉良这次没亲自开车,陪着我坐在后头,也就由着我拉着他的手,他摩挲着我的指节:“你很紧张?”
是啊是啊,很紧张!十分!非常!相当!丫丫个呸的!我能不紧张吗?踩着这双高跟鞋简直跟踩高跷似的,我能保持好平衡就不错了,还得走得优雅大方?晚礼服露得太多了,如果不靠着靠背,我立马就能感觉到背脊阵阵发凉,我突然觉得当初陆鞘没给我公开身份,简直是他有生以来做得最善良的事!
可我当着展誉良的面不能认怂啊,于是只好强行扯出一个笑容:“有一点儿,展太太的位置是多少女人盯着的呀,我怕我给你丢脸。”
他十分豁达地笑笑:“你不必有任何压力和负担,要知道身为展太太,是不需要面对别人的质疑和评论,而只需要坦然接受大家的羡慕的。”
说得简单,等我挽着他的手进入会场的时候就明白了,如今谁会单纯的羡慕我?更多的怕是嫉妒吧?那话怎么说的来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么多双贼眼盯着我一个人呐!我觉得浑身发毛。
这种忐忑不安又焦躁难耐的情绪,在看到陆鞘和挽着他的手高贵出场的沈栉芯的时候到达了顶峰。
我有些瑟缩,展誉良拍拍我的手背:“不必紧张,我们去打个招呼吧。”
沈栉芯这个女人,我很难分析自己对她的情绪,按理说,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可到底是存了一份嫉妒心的,她挽着的,是我儿子的爸爸,是我曾经的男人,最招人恨的一点是,居然她站在陆鞘身边,比我合适一百倍。但是,就在几天前,她还那么大度潇洒地帮助我们私奔,想到私奔,我有些尴尬,但展誉良已经率先跟他们打招呼了。
“早有耳闻二位好事将近,不知何时办喜事,展某和内人也好略表心意。”
他这句话我听得牙都酸了,我这辈子最讨厌听人说什么之乎者也啊,X某内人外子之类的话,你丫活在远古就甭穿越到现代来了呗!
而且上次结婚沈栉芯落跑,简直成了圈内的笑话,老展这句话可真是又狠又准,如果我是陆鞘,哦不,属性错了,如果我是沈栉芯,真想好好扇他一耳光!
可我现在是他老婆啊!不能给他丢份儿啊,于是也跟着点点头。
陆鞘没说话,只是眼睛不经意地瞟了我一眼,沈栉芯就像我所认识的那样,很直接地就开口了:“上一次是我犯糊涂了,陆鞘这么好的男人,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还好他不怪我,也许白眼狼见多了我们都看明白了吧,过日子嘛,也就那么回事,只要能好好的在一起,管他那么多呢。”
这话听上去逻辑很乱,东一句西一句的,可我怎么就听明白了呢?
要不怎么说近墨者黑啊,沈栉芯这女人,说话那叫一个狠啊!
意思是,我错过了那村没那店了,意思是,我是只白眼狼,意思是,他们都是顾虑太多才没在一起的,如果没我这个顾虑,早就勾搭成奸了!
丫丫个呸的!!!
'2013…04…11 042【女人间的战争】'
这样充满敌意的对话,我没什么兴趣继续,于是暗中拉拉展誉良的手,示意我们先走,可展誉良刚张口准备说告辞,沈栉芯就发难了:“听说贤伉俪前几天联手演了出大戏,可惜啊可惜,我只见识到了展太太的部分,下次唱大戏可千万别忘了叫上我啊。”
我想我的脸色,应该是“唰”地一下就白了吧,偏偏她还不住口,接着又来一句:“可惜我们家陆鞘只知道商场上的人尔虞我诈成性,不能轻易相信,偏偏有人抓住他怜香惜玉这根软肋来一招美人计,本来我也觉得吧,这个美人至少得微微周那样的年轻嫩模才行,也许是被我逃婚刺激的吧,他居然这么不挑,哎,上当也难怪了,都怪我不好。”
我气得差点两眼一翻就这么过去了,可我紧咬住牙关不准自己这么没出息,挽着展誉良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他倒是没有帮我说话的意思,两边的男人都摆出一副不参战的姿态,倒显得我怕沈栉芯了,不战而败不是我的风格。
“沈小姐说笑了,老展虽然投资了一家经纪公司,可我们这种身份还是适合看戏,演戏也是技术活,我们毕竟专业不对口,身份也不太合适。”
沈栉芯冷笑一声,我不等她开口又抢先道:“但是沈小姐就不一样了,如果打算亲自上场演出的话,我觉得是完全可行的,戏路挺宽的,表演也很自然。”
沈栉芯老本行是编剧,我这样一说,她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我看着太有成就感了。
“哦?”她很快调整好情绪:“何以见得我戏路宽?难不成以展太太多年如戏剧般的生活给了您这样一双慧眼,随便一看就能看出来?”
“沈小姐客气了,倒也不是随便一看,您逃婚那举动,太有都市言情剧女二号的风格了,从幼儿园带走我儿子也颇有豪门恩怨剧恶毒后妈的风范,至于今天,”我故意顿了顿,缓冲一下。
她还保持着想一口气骂的我没办法反击的姿势,我就把她第一句话扼杀在摇篮里:“最近那部剧该不会是您编剧的吧?小三的春天?”
沈栉芯终于被我激得失态,叫嚣着就要冲过来教训我,不过展誉良很快挡在我身前,陆鞘也拉住了她,两个男人客套地道别,我就跟着展誉良走开了。
展誉良带着我走到休息室,我还在四处张望:“怎么宴会还有休息室的吗?”
他按着我坐下来,蹲下去替我揉了揉腿:“想不到你还挺能说的,我还在担心你万一两眼一翻被气晕过去,我是不是得解释说,你昨晚太辛苦了休息不够导致的?”
“逗我玩儿特别有意思吧?我还不知道你?你要能当着外头那些人说出这句话我就把这双鞋给吃了!”我享受着他的按摩,十分不屑的回答。
“为了不让你又犯肠胃炎,我只好不说了。”他站起来,我就立即穿上鞋准备起来,他按住我:“你坐着,不必出去了,今晚的重点不在这里。”
“还有重头戏?你想让我干嘛?”我有些警惕地问。
“晚宴结束后有一个拍卖会,到时候你只管坐在位置山替我举手就行了。”他云淡风轻的回答。
“是吗是吗?有没有什么小动作之类的,比如一个眼神,我就加多少码?”我顿时兴奋起来:“我还只在豪门商战剧里看过这剧情呢!太过瘾了!”
“总是跟小孩子似的,”他揉揉眉心:“今晚也没什么特别,你只需要记住一点,但凡沈栉芯举牌的,你一律翻番叫价,她不会跟你争。最后会有一块印章石,你先沉住气,等叫多少钱第二次的时候再举牌就可以了,还是翻番,但不再跟他们争。”
'2013…04…11 043【口味变清淡】'
我哆嗦着开口:“这这这……”
“怎么,你舍不得?”他近似嘲笑的问了一句。
“好寒啊!”我撒开膀子抖了两抖:“你这不是典型的小言路子么亲?老实交代,最近逛了哪个原创网站?也不带上我!我账户没钱了要充值知道么?!资源可以共享的知道么!”
他显然没听明白我的意思,于是我耐心指点迷津:“就是下次你买VIP的时候,拉上我坐在一边,我就能顺带着看到了,两个人看了只花一个人的钱,是不是很划得来?”
展誉良彻底嫌弃我了:“我想我是弄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了,不过我也没想要弄懂,关键是,你弄懂我的话了吗?”
插科打诨是拖不过去了,我只好蔫蔫儿地点头。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魅力,他们一个两个的这么看得起我,可我真的真的不想被牵扯进他们的生意啊阴谋啊,就算我再笨也能看得出,展誉良不带他那红颜知己来非带我来,就是吃定了陆鞘会受我的影响。
是不是我就真的这么蠢,只配被别人利用?
我有些不高兴了。
展誉良真是一神人!他很快看出我的不对劲,主动解释道:“我不是想帮着你在沈栉芯面前扳回一城么,没有别的意思,你如果觉得没必要,完全是可以不这么做的。”
这么说起来我就舒服多了,并且还十分哥们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看我怎么收拾她!”
展誉良可能误会了我说收拾的那个“她”,笑了笑说:“其实花点儿他的钱也不算收拾,他的钱本来就应该有你一半。”
“这么说来没去分他一半财产真是太遗憾了,”我又耸耸肩:“不然你就傍上富婆了,这辈子都不用操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