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进展,此外说服了他在参赛选手范围上限制到只有17岁以上的小巫师。这几乎是于事无补,三强争霸赛选手的选择最后还是要遵从于火焰杯的抉择,想要迷惑七百年前在炼金术最鼎盛时期炼制的优秀作品很难,但还是有很多人能做到,自己能,里德尔也能。
这才是自己连夜造访翻到巷的原因,一旦三强争霸赛重新举办的消息传出,魔法界的注意力很快就会转移到赛事上去。自己不得不赶在消息传出前解决掉救世主的人选问题,以免对于哈利寄予厚望的巫师们会因为三强争霸赛的人选问题而多生事端。
宠物店的大门就在眼前不远处,门缝里隐约漏出的光亮让邓布利多眯起眼睛。宠物店的魔法大门口依然开启着,这说明刚刚有人进入了宠物店。在这样的深夜里独自造访翻到巷绝对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至少自己一路走来就不得不用魔压震慑了十来个不怀好意的黑巫师,深夜的翻到巷,一直是黑巫师获取实验材料的狩猎场所。
邓布利多迟疑了几秒,伸手推开一丝门缝。背对着大门的是一个穿着考究,有着灿烂金发的男人,邓布利多斟酌了下,确定那就是自己因为奇洛的突然离职而不得不新聘请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吉德罗·洛哈特。麦格慎重的推荐了洛哈特,国际知名人士和作家,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获得者,反黑魔法联盟荣誉会员,五次荣获《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但是在短暂的面试中,除了他的灿烂笑容名副其实外,恐怕所有的盛誉都不得不打个折扣。
但至少他比奇洛更安全,也更适合学生,洛哈特的小说里面列举的大多数咒语都符合一个巫师面临突发状况所应该做出的反应。邓布利多整理了下沾染雪花的大衣,推开大门走了进去,甜腻的糖果香味和温暖的空气几乎在同一时间扑面而来。
“他毁了我的生活——我可以付违约金,要多少都可以,但是我不能再养着他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是你违反了约定,给他喂食了带有魔力的食物吧?”哈利眨了眨眼睛,伸手摸摸冰冷的水族箱,一块黑布遮住了整个水族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这种情况下,饲主必须自己承担违反约定的代价,我不能收回他。”
“可是——”洛哈特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脚步,仓皇的转身,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晚上好,邓布利多校长。我只是——我只是想起来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恐怕要先离开,晚安,邓布利多校长。”
“晚安,洛哈特。”邓布利多目送着自己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狼狈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转身面对宠物店的主人,“晚上好,哈利。我想和你谈谈,如果你现在有时间的话。”
“恐怕他暂时没有,阿布斯。”
熟悉的声音让邓布利多诧异的抬头,尼克·勒梅的身影出现在壁炉里,另一个被兜帽斗篷遮掩了全身的巫师出现在尼克身后。
“晚上好,邓布利多,我想我们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见面了。”尼克大步的踏出壁炉,厚重的呢子外套发出一连串的摩擦声。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实验室,尼克。”邓布利多扫视了几眼被笼罩在黑色袍子下的巫师,除了一缕漏出兜帽的金色发丝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一种若有似无的熟悉感却挥之不去。邓布利多不经意的推推眼镜,将注意力停留在尼克的衣摆上,几片雪花粘在黑色的布料上转眼就在室温下融化成了小滴的水珠,据说法国今年的圣诞节异常温暖,邓布利多轻咳了声,看着昔日亦师亦友的,如今却生疏冷淡的好友,“今天法国下雪了么?”
“我不太清楚,我刚从德国过来。”尼克毫不介意的掸掸衣摆,在沙发上坐下,“正如之前所说,我来这里寻求一些帮助,作为——我的报酬。”
在过去很久以后,邓布利多一直记得那个夜晚,弥漫着甜腻香味的温暖空气里,一直沉默着的黑袍巫师突然伸出右手,远远的隔着空气,描绘自己面孔的动作,那丝从兜帽滑落的灿烂金色,以及自己那一刻莫名的悸动——
也许就从那一刻开始,自己和盖勒特的缘分终于走到了尽头,那一刻,咫尺千里。
51霍格沃茨救世主×火灰蛇和世逝
“恐怕他暂时没有;阿不斯。”
尼克·勒梅直白的拒绝让邓布利多的脸色尴尬了片刻,在这种重合重逢,显然出乎了邓布利多的意料之外,面对这个一度和自己产生争议,甚至走上了歧途的老朋友;邓布利多很难确定自己要用什么态度去面对。
“年纪大的人;睡眠总是很少。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延迟几个小时。”邓布利多看了看尼克深深陷进沙发里的姿势;从容不迫的从黑袍巫师的手指前挪开;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长生不老药已经带走了尼克的睡眠;在自己和他共事的短暂几年里;这个伟大的炼金术士总是不眠不休的奋战在实验室里,但是现在即使是尼克脸上也带着一丝明显的疲惫神色。这份“报酬”一定是价值不菲,以至于尼克愿意深夜穿过大半个欧洲;出现在这里。
“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尼克揉揉酸涩的眼角,从口袋里摸出缩小了的成打的材料和工具,“我已经尽量准备了你可能需要的东西。”
“您高估了一个霍格沃茨低年级学生的学识,尼克·勒梅先生。”哈利漫不经心的瞟了眼,其中的大部分材料和工具都用做工考究的橡木盒子装着,标签上的名字自己前所未闻,“也许并不需要那么复杂。”
随着哈利的语音落下,茶几抖动了几下,一个巨大的银色托盘缓缓浮现出来,一大壶被装在玻璃茶壶里的红茶和五六个蜜罐拥挤的罗列在托盘上。邓布利多的眼角抽了抽,玻璃壶里的红茶在烛光里折射出瑰丽的淡紫色,这种汤色的红茶他只喝过一次,上一次造访宠物店品尝的那种称之为爱的红茶。那种无法抵挡的回忆,无从逃脱的痛苦让他记忆犹新。
邓布利多探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巧克力,目送着黑袍的高大巫师端起托盘消失在厚重的帷幔后面,几缕淡灰色的檀香烟雾从缝隙里漏了出来,慢慢消失在灯光下。
“邓布利多校长,有件事我很好奇。”指尖已经感觉到帷幕后冰凉的空气,哈利犹豫了几秒,微微侧过脸,眯起眼睛打量烛光下看起来疲惫苍老的老巫师。
“什么事,我的孩子?”邓布利多放下杯子,仓促的从蛋糕上移开视线,甚至没注意到自己胡子上沾染上的褐色液体。
“邓布利多校长,也喝过爱的红茶吧,我很好奇,那一次,您想起了谁?”
“我想起了我的妹妹,如果你想要听的话,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们得找个合适的时间。”出乎意料的提问让邓布利多犹豫了,盖勒特的名字就在舌尖转动,但是他看了看尼克闭眼沉思的姿势,却吐出了另一个名字,“我的妹妹,她叫阿利安娜。”
玻璃撞击地面的清脆响声传出空洞的回音,就像是来自另一个遥远的空间。哈利深深的看了眼专注于甜食的邓布利多,低头消失在了帷幕之后。黑袍巫师的兜帽已经滑落了下来,披散的金色发丝下是一张坚韧却苍白的面孔。
“如果你的试验成功后,我想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高大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勾勾手指,高超的还原咒让一片狼藉的碎片和液体重组起来,重新回到了银质托盘上。
“只是失去一部分记忆而已,格林沃德先生,你依旧是你,只是另一个格林沃德而已。”另一个继承了你的意志的格林沃德而已,救世主嘴里最后的单词被淹没在沉重木门开启的吱呀声里,一个巨大的壁炉展现在两人面前。
没有人知道在帷幕后的三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邓布利多揉揉酸胀的眼角,重新审视坐在自己面前这个男孩。他的脑海里还不断回荡着尼克临别前的低语,最后的魔法石,属于盖勒特的那一份魔法石也被用掉了,没有了魔法石,留给英国魔法世界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尼克走的很匆忙,几乎是在哈利出现的几秒后就通过壁炉赶回了德国,以他一贯的优雅法国礼仪来看,这很反常。但是邓布利多没有追问尼克为什么要使用最后的那块魔法石,他害怕尼克的答案会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盖勒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乐观了,德国魔法部一度认为他们的精神领袖无法安然度过这个冬天,这让邓布利多的内心矛盾重重,一方面他无法想象那个盖勒特会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另一方面却又害怕盖勒特真正的摆脱死神,走出阿兹卡班,两人不得不针锋相对的那一天。
“今天已经太晚了,我想我们最好在明天下午约定一个时间。”邓布利多推开面前已经添了三次的热巧克力,终于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沉默。
“或许,在此之前您愿意参观下本店的宠物——”帷幕轻微的晃动了一下,露出一双龙皮靴子的鞋尖,哈利眨了眨眼睛,嘴角勾勒出一个华丽的弧度,“他,也许想要见见您。”
他?邓布利多迟疑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哈利用“他”而不是“它”,无疑真正想要见自己的并不是什么宠物,而是那个金发的神秘巫师。
“当然,我很乐意参观英国最神秘的宠物店。”于是,邓布利多深深的吸口气,不得不强打精神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进帷幕后面,那个传说充满了诅咒的空间。
“他就在里面。”
邓布利多看了看身边的男孩,哈利已经退到了一边,并没有进门的意思。老巫师迟疑了下,伸手推动木门,黑檀木的门扉轻轻晃动了几下,摇开了一道缝隙,燥热的空气从门后涌了出来。老巫师咳嗽了几声,走进房间,木门从身后自动关上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壁炉,熊熊燃烧着的火光让房间被映的通红,除了占据整个房间的壁炉,这里没有任何人。邓布利多漫不经心的扫视着空荡荡的房间,但是壁炉中隐约的人影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壁炉里的火焰太旺了,以至于那个背影不断的随着火焰跳动扭曲,他不得不摘下被温度烤热的眼镜,眯起眼镜打量那个熟悉的背影。
使用壁炉旅行和传递消息并不稀奇,差不多已经算是巫师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邓布利多留意到了地上已经空了的玻璃壶,几个蜂蜜罐零散的倒在地上,看起来那个金发巫师已经难以承受回忆的痛苦,选择了离开。邓布利多摸了摸自己被烤的发烫的胡子,最后看了眼壁炉里的背影,准备转身离开。
但是邓布利多的动作被定格在了转身的动作上,腰椎扭伤的疼痛被清晰的反映到了大脑里,然而邓布利多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样,定格在了这一刻。
壁炉里,那个模糊的人影已经转过身来,就如同传说中踏浪而归的英雄一样,有着金色火焰一般卷发的男人踩着翻卷的火焰慢慢的出现在壁炉里。
邓布利多的双唇颤抖着,终于吐出了那个萦绕心头的名字,“盖勒特——”
#########################分割线###############################
邓布利多躺在卧室的躺椅上,尽管盖着厚厚的毛毯,壁炉里仍然燃烧着灼热的火焰。
“我很担心,你不再年轻了,邓布利多,往年,你没有这么怕冷。”庞弗雷把一瓶生骨药水放在邓布利多手边,然后扭头看坐在另一边的奇洛。
“我相信邓布利多校长很快会没事的,学姐。”奇洛拉了拉自己的大衣,从椅子上站起来,“这只是一次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