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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 猪猪 :呵呵,恭喜恭喜,不愧我的美人儿啊。
'好友' 白露霜 :嗯,我还有事先下了。
和猪猪谈妥之后,宋维恩直接点击了回城卷轴。今天的收获不错,除了自己需要的白晶和红晶,也给爱钱带回了赤铜。她整理了一下背包,看了看时间,退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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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从初遇到牵手的过程(4) 。。。
宋维恩伸个懒腰,常年练舞使得她的身子异常的柔软,整个腰身朝后弯出一个新月的弧度。
今天是中秋啊,她看着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空,心中难免多了一丝落寞。不过,那种孤寂的情绪并没有缠绕她太久。从十五岁来到这里学习舞蹈到现在,宋维恩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逢年过节的时候还是难免失落。
加油!宋维恩,胜利就在眼前了!
第二日,宋维恩一如往常的来到练习室。因为她住校,所以通常来的都比别人要早一些,她一下将脚搭到扶杆上开始压腿。侧□子的同时,她转头面向门口处,谁知那里多出来的人把她吓了一跳。
因为她侧着身子,看见那人的角度有些诡异,他正举着相机对着自己,黑色的相机将他整个脸遮住。宋维恩连忙起身将高举的腿放下来,脸颊上渐渐热了起来。只要一紧张就脸红这个毛病让宋维恩懊恼好久,可是天生如此她也没有办法。
“你好。”
那人将相机放下,对着她露出灿烂的笑容:“你好。”
“臭小子,维恩的脸可是有肖像权的,是你说拍就拍的啊?”
头被打了一下,然后身子被人推开。倪堃摸了摸刚才被打的地方,对着宋维恩露出及其无辜的眼神,不过后者没有注意,她的目光已经被许秀文吸引过去。
“老师,你今天好早啊。”宋维恩红着脸,故意不去看那边的男人。刚才那一幕画面她全部看到了。一个180的大男生被160的老师打脑袋还不能还手的模样很是滑稽,她忍着笑,告诉自己现在不是笑出来的时候。
许秀文笑了笑扯过她的手:“哦,今天啊,我有事要忙所以就先过来。”她转头对着自家儿子招招手,那样子就跟叫只小狗一样,“这是我那个逃家的儿子,倪堃。”
对于母亲的话,倪堃叹了口气也没有反驳:“你好,我们见过面了。”
宋维恩红着脸跟他握了一下手:“你好,宋维恩。”这回记起来,这个男人是昨天来接许秀文的人,也是那个帮她来拿电话的人。想到昨天的情况,宋维恩的脸又红了些。她只感觉到面颊上很热,但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容她伸手扇风。
宋维恩,倪堃在心中反复念着这个名字:“我知道,妈妈一直说起你。你是妈妈最得意的学生。”
“老师过奖了。”不知怎的,宋维恩不敢再跟他有视线上的碰撞。她垂下眼帘。眼前这个人继承了老师的容貌,依旧带着男子该有的刚毅俊美。特别是他的眼睛,宋维恩觉得他原本只是在笑,怎么就能那么摄人心魂。相对于他手上的相机,她更觉得他的眼睛才是那个镜头,幽深得让人看不清镜头之后的人有着怎样的心思。
许秀文看着眼前两人,拍了拍宋维恩的手:“维恩啊,你先练着。我和臭小子有事先去一趟院长那边啊。”
宋维恩乖巧的点头,心中庆幸着这尴尬的气氛终于是纾解了。她目送母子两人离开,立刻给自己已经滚烫的面颊扇风。三面都是镜子的练舞室让她清楚的看到自己面颊上的红晕,让她觉得更加丢人。
倪堃啊,这个名字宋维恩并不陌生。许秀文虽然人前人后的叫着他“臭小子”,可是宋维恩不止一次的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名字。她字里行间透出的骄傲让她开始关注起这个只听过名字的男人。
她知道他十六岁就只身前往米国学习摄影,十八岁之后在欧洲流浪。据许秀文说曾经有一年他在非洲无人区杳无音讯,那一年,许秀文几乎以为他被什么食人部落给抓去了。最后还是辗转了许多关系才得到的消息,彼时他已经从非洲回到米国。
许秀文说这些的时候,字面上是在骂这个让人担心的儿子,可是宋维恩听出了她的自豪和欣慰。这使得她开始对这个人产生了好奇。一个人走过了那么多地方,从繁华都市到大漠荒野,那是怎样的经历。
当许秀文带着儿子从院长室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宋维恩正在和一名乐师聊天,原本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许秀文咳嗽了一声,所有人静默下来都看向她。她指了指一旁的儿子说道:“这是我那个不孝子,倪堃。未来一个月他会跟着我们一起练习,不论他做什么你们都不要理他就好,他拍照就让她拍照,将他当空气吧。”
话说完,宋维恩还没能理解许秀文话里的意思。之后,倪堃自己解说了一遍她才能知道。倪堃想要拍摄她们练习的过程,在未来一个月得时间里,他每天都会跟着她们,甚至演出的时候都会参加。
想到这里,宋维恩朝着倪堃看过去,谁想那人也在看她。视线对上,他对着她露出笑意。宋维恩也微微一笑却移开了目光。未来的一个月啊,她在心中计算着日子。现在排练的这个歌舞会在十天之后开始表演,第一场演出就是在太庙。
“嗨。”宋维恩抬头,见他一脸笑意的站在自己面前,指着她旁边的地板说道,“我可以坐在这里么?”
“哦,坐吧。”宋维恩向着左边挪了挪位子,而他在得到首肯之后直接坐到了她的身旁。
宋维恩不着痕迹的从镜子里打量着身旁的人,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正低着头鼓捣他的相机。忽然,他抬起头来,宋维恩连忙将目光收回来下一秒他已经将相机放到自己面前:“你看。”
数码相机的显示屏里是她,是她刚才压腿时的样子。那个动作虽然她每天都在做,可是从另一个角度看过来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啊。宋维恩在心中默默说道,开口自嘲:“好丑啊。”
“不丑啊。”倪堃侧脸看着她,“我觉得你很漂亮。”
一般,在别人夸奖自己漂亮的时候,熟练的人应该从容不迫的道一声“谢谢。”就没事了。可是对于倪堃的这一声赞美,宋维恩不知怎的就是觉得脸红心跳。她一边暗斥自己是不是被美色迷惑了,一边张着嘴正想说些什么来化解尴尬。而此时,许秀文直接将她从苦海中捞了出来:“维恩,过来开始了。”
“哦。”宋维恩应了一声,看了看倪堃然后起身跑了过去。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的倪堃举起相机拍摄下她的背影,阳光充足的房间里,身穿粉色运动服的女孩,绑起的马尾因为她的动作而飞扬起来,依稀可以从她对面的镜子中看到她灿烂如阳光的笑容。
倪堃看着相机屏幕上的照片,他真的觉得这个女孩非常的漂亮,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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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从初遇到牵手的过程(5) 。。。
自从那天之后,舞蹈室里多出了那么一个人,很多时候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手中的相机仿佛什么也不关心的样子。但是宋维恩的眼睛不知怎么就会不由自主的朝着那边看去。潜意识里她觉得他仿佛正在通过那个镜头也看着她。
后来她渐渐发现他很多时候拿出来的相机是不一样的,不如现在他手里拿的就是比较古老的黑白卡片机。对于这个宋维恩并不是很了解,她只是隐约听说过黑白的照片是所有照片中最难拍的,因为平淡的色彩使得人们更加关注到照片里的人和物。
“小恩,闭眼睛。”化妆师举着眼线笔说道。今天晚上是她正式登台演出之前最后一次的带妆彩排,宋维恩的这个舞蹈并不是整个舞台的主秀,她只负责的乐府?子衿的歌部分。这仅仅是乐府的开篇,而乐府则是整个舞台的第一章节。
可是,宋维恩深吸一口气再慢慢的吐出来。她很紧张,她尽量使得自己不要表现得那么明显。但是她还是很紧张,这仅仅是彩排而已,她依旧紧张。
宋维恩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在她的脸上动笔。然后她听到了一个声音对她说:“嗨。”
睁开眼睛那一刹那,宋维恩有些慌神,化妆室里的灯光很亮让她觉得有一瞬间的晃眼:“嗨。”说完,她便垂下眼帘只看着自己的手。
忽然,有胶卷滚动的声音,迫使她重新抬头看向那人,就在这一秒钟,倪堃又拍了一张照片。他看着相机的镜头没有看她:“你今天很漂亮,应该说你每一天都很漂亮。”他移开埋首于相机上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可是你自己不这么认为。”
宋维恩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其实每天在镜子里看过无数遍,她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样子。从小到大别人都说过她很漂亮,有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白皙若瓷器的皮肤,飘逸的长发。同宿舍的雪莉曾经说过就算是身为女人都不得不承认她的美貌,真的是羡慕嫉妒恨啊。
可是听到别人说是一回事,听到他说又是一回事。宋维恩扯起嘴角勉强笑了一下:“谢谢。”她从镜子里看到舞台助理叫她过去准备,“我要登台了,先走了。”
似乎很多时候她留给自己的总是一个背影啊。倪堃想道,裂开的嘴角变现出他的好心情。刚才坐在这里的人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看得出她是紧张的。她很谨慎,小心翼翼的掩饰着自己的真实情绪,就在刚才他还看到她去安慰和她一起演出的人。其实她自己比任何都要紧张。
自从他跟着一起排练之后他才发现,这个舞蹈并不如他之前看到的是她的独舞。宋维恩是主舞,还有伴舞若干人。刚开始的那几天之所以只有她一个人在练习是因为中秋放假,她是主舞所以才留下来练习的。
倪堃曾经私下问过许秀文然后被毫不留情的拍头,后来倪堃才从许秀文的口中听到。宋维尼的舞蹈中有一个最难的部分,在鼓上单脚旋舞36圈,作为整个舞蹈的结束。这个动作在听起来或许很简单,但是真正做起来需要表演者和乐师非常有默契才可以。因为在旋舞的同时,踏鼓的动作一次不可错乱,哪怕满了四分之一拍下面的所有节奏就会全部都乱了。
在芭蕾舞名剧《天鹅湖》中,有一幕最动人心魄的就是黑天鹅奥吉莉雅的扮演者会一口气做三十二个Fouette。芭蕾中的Foutte意为挥鞭转,演员的一条腿像一只鞭子一样挥动,而整个身子则有规律的在另一条腿的支撑下旋转。
在这个舞蹈中,宋维恩的这个结束动作就和这个三十二个挥鞭转异曲同工。后者需要表演者花费数年甚至十多年去练习,而前者需要表演者和乐师丝毫无差的契合度。
这么多天来,倪堃陪着母亲经历了这一切。他不知道宋维恩在这之前练习了多久,可是就这几天看过来她做得很好。倪堃见过她无数次的飞旋,见过她云袖舞动的样子,也见过她只是穿着运动服独自排练。这一切都映证在他的相机里,在他洗出来的照片中。每一张照片的她都是不同的,练习时的一丝不苟,与同伴交谈时的笑语嫣嫣。
她偶尔蹙眉,偶尔开怀,偶尔恼怒,偶尔娇嗔。每一个表情都被他捕捉下来,当倪堃看到自己拍出来的照片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深陷了。作为一个摄影师,当他的作品中出现越来越多的同一个人物时,他明白那不仅仅是在拍摄而已,那是心的倾向。
从初次见到宋维恩这个人,到明白自己已然动心。这才几天啊,倪堃。
正当倪堃想得入神的时候,休息室外已经闹哄哄起来,不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