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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而言,胜者拥有话语权这点并无改变,可当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范围,就另当别论,或许就如教练所说的那样,在寒假的时间里,他需要反省。
“比赛能磨练自己的能力,只有战胜自己,那才是真正的胜利。”喝完果汁,赤司把厨师做好的早餐放进微波炉加热,顺便向丽奈问道:“对了,堂姐,你这些天是否有接过沙耶的电话?”
“你问的有点奇怪呢,她和你每天都有短讯往来,你应该最清楚她的状况才对。”丽奈佯装镇定,为自己的蛋糕挤上奶油,其实心里在担心自己是否会被看穿,泄露了桥本家的消息,不过,以目前的状况来看,他仍不知情。
“她只在短讯里说外公延长了实习时间,要在分店忙上一阵子。”
这条短讯是赤司前两天收到的,当时他觉得有点奇怪,还特地打过电话去桥本家确认,结果,桥本信仁不是说她在睡觉,要么出门去分店,手机通话总是忙音打不通,无奈之下,两人只好通过短讯聊天,但怪异的是,他还是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是啊,我前两天去过香川,看到她为店务忙前忙后,真想去帮她的忙。”为了赤司着想,丽奈对他撒下了善意的谎言。
“你去帮忙只会把人家店里的古董盘子摔成碎片,到时大伯就会接到桥本家的账单,所以你没去是明智之举。”不是赤司危言耸听,他堂姐的破坏力不可小觊,再加上像香川那样的名店,使用的食器不是出自名家之手,要么就是有纪念意义,他家堂姐没跑去捣乱真是幸事。
“不要告诉我你今天要去香川。”丽奈的脸庞不禁滑下冷汗,原以为堂弟会因为比赛的事情消沉许久,没想到他回复过来后还掂记着沙耶的事,这要怎么办?她决不能让他去香川或桥本家。
从微波炉里拿出早餐,赤司无奈的叹道,“嗯,最近我忙着比赛,没空陪她,现在我要补回失去的时间,约她到外面走一走。”
“可是今晚有家族聚会,你必须要在家帮忙,别指望去约会了。”这个借口是赤司俊次留给丽奈的方法,用来打消儿子想要去桥本家的念头,谁知她刚把话说完,便立刻换来赤司的大黑脸。
“我明白了,那些准备工作我会尽快完成,让今晚的家族聚会能顺利进行。”尽管心里有强烈的不满,赤司还是接下了父亲给他的工作,就算所谓的家族聚会只是吃饭聊天,作为下任家主,该忙的事情一件也不会少。
“呃……忍耐一下吧,熬完今天就能去约会了。”丽奈突然发现自己的精神压力剧增,今天用家族聚会的理由留住人,明天要用什么?她快无计可施了,要是让堂弟知道沙耶住院,岂止是黑脸那么简单,她已经无法想象他暴怒时的情景。
赤司家这边不时发散着无法外出的怨气,另一边在桥本商社的总公司,已有一个怨气冲天,还带着浓烈杀气的人闯进了社长办公室,吓得秘书和其他员工们急忙转移工作地点,不敢靠近。
于是,为了公司能正常运作,不受到任何影响,桥本信仁把谈话地点转到自己家里,避免事情越闹越大。
然而,某人的怒火并未平息,来到桥本家大宅后,他甚至抓狂的用手揪住桥本信仁的衣领摇晃,对其大声怒吼,大嚷着要为自己的儿子讨个公道。
“凭什么要我们春日家为你们的恩怨付出代价!你们害我儿子被绑票,要如何给我交待!”春日宏知被怒气冲昏了头,他发出的吼声差点拆了桥本家的屋顶,可即使如此,被吼的人依然神情镇定,回起话来不慌不乱,只差么没把春日宏知气的直跳脚。
“春日社长,敬辅也是受害者之一,我和你一样都为孩子们的安全担心,现在请你冷静下来,发生绑架事件并不是沙耶的错……”桥本信仁想把春日宏知的怒火压下去,不料劝说的话语才说了一半,后半句又被对方的怒言轰了回去。
“对方已指名要她去交换,还说事情和她无关?你们桥本家护短也要有个限度,你们是要把我儿子逼死才肯善罢甘休?”
虽然平时对儿子的要求有点岢刻,但春日宏知其实很疼爱自己的独子,如今得知儿子被绑架,他几乎情绪失控,在不能报警又不能用钱解决的情况下,他只能怒气冲冲的来找桥本家问罪,希望借由对桥本家的施压,把儿子从绑匪手里救出。
“那春日社长的意思是要我们把沙耶送到绑匪那里去?”
桥本信仁的神情依旧淡定,起初他不相信春日家会提出如此过分要求,后来要不是赤司俊次特地打电话提醒他,他还以为春日宏知说出来的话是气话。
“只要能换回我儿子的平安,其他人的死活与我无关,反正你们桥本家的继承人不止桥本沙耶一个,没了她,你们桥本家照样能存活……”
话说到后面,春日宏知开始为自己说过的话感到不安,他的怒气是得到了宣泄,可这对救人一点都没有帮助,搞不好还惹怒了桥本家,但事已至此,已无法回头,他唯有期望完成绑匪的要求,以保全儿子的性命。
“如果这样做能换回令郎的性命,那我们桥本家到时又要找谁算账呢?绑匪吗?难道这就证明我们家沙耶是活该要死?”
假如说春日宏知是被愤怒支配而口不择言,那桥本信仁也有自己的怨念,他的儿子生死未明,春日家又逼着他把外甥女送进虎口,这让他累积多日的怨念全面爆发,要论发火的可怕程度,他绝对会比春日宏知更胜一筹。
就在两家长辈的口舌之战不断升级之际,惊惶失措的辉子突然拿着手机冲进了客厅,她跑到桥本信仁身前,焦急的对他说道:“信仁,医院那边出事了,我刚才接到院方的电话,说沙耶私自离院了。”
“你说什么?沙耶才动完手术没多久,她怎么有力气独自离开医院?”
听到这个消息,桥本信仁也被吓的脸色发青,沙耶带伤离院就意味着她听到他和父亲的谈话,并深知等待无法解决问题,才想亲自去救人,那个笨蛋,就算把人换回来,她自己肯定也会凶多吉少。
“我也不太清楚,爸爸已派人去找,到现在还没消息传回来。”
气话只是头脑发热的产物,很多人都是说完了事,不会去在意。但当气话成真的那一天,人们却开始后悔,辉子也不例外,她想不到沙耶会把她和丈夫的谈话记在心里,为了让敬辅能早日回来,沙耶才会独自去做傻事。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次你们桥本家是想彻底逃避责任,把人送走了事?”
听到沙耶失踪的消息,春日宏知第一个反应是儿子无法回来了,他以为沙耶是因为他对桥本家施压的关系而心生惧意脱逃,可他的质问很快被桥本家反驳,也让这次谈话无疾而终。
“春日社长,我想我们两家已无对谈的必要,请回吧,无论你如何威胁,或者要上报或上新闻爆光,我们桥本家都无所谓。现在,我和家人们只祈求孩子们能平安回家,你要是还觉得不满,请自行想办法解决。”
儿子被绑,外甥女失踪,情况已到了失控的状态,桥本信仁觉得再和春日家闹下去已无意义。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把人找回来,再联合警方一起行动,决不能让沙耶盲目去送死,以前川家的处事方式,就算及川宪一没有灭口之心,前川家也会痛下杀手。
两家谈判破裂,只能各自寻找方法去救人,而在医院,沙耶的独自离院造成了小混乱,医生和护士们都忙着在院内找人,可惜找了两三个小时都没有结果,最后,还是老腹蛇出面和院方详谈,才把这场小混乱平息。
沙耶离开医院会去哪?恐怕连老腹蛇自己也无法知道外孙女的下落,虽说她此次离开是得到他同意才实行,但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担心外孙女的身体状况。
当时她向他提出亲自去把人换回来时,他还怒斥她的天真想法,直到她说出那番话,他才明白外孙女的用意,在警方真正出动前,置死地而后生或许是终结及川与桥本两家的好方法。
在医院的天台,老腹蛇坐在长椅上休息,为接下来出现的麻烦事情想出一个可靠的应对方法。很明显,及川家已惹怒了他,再加上及川家在背后搞鬼,这场硬仗比预期中要棘手。
“难得看到你皱眉的模样,这次的事件你打算怎么处理?”在老腹蛇低头思索时,有人已来到天台,光听声音,老腹蛇已猜到来者是谁。
“魔王,今天的探病时间已过,请下次再来。”看到赤司俊次手里拿着一大束鲜花,老腹蛇觉得有点意外,未来的亲家居然会过来探病,而不是和春日宏知那样,来找他闹一场。
“抱歉,我晚来一步,还是让春日宏知去你那边闹事。”
放下手里的花,赤司俊次在老腹蛇身旁坐了下来,点了一根烟,不满的吐着槽,“本来今天想来探望未来儿媳,却没想到你任由她独自去冒险,拜托你,好歹也考虑一下我这边的状况,我都快瞒不下去了。”
“我还以为你找我谈解除婚约的事情。”这是老腹蛇预料中的麻烦之一,谁知魔王完全无视麻烦事件的存在,并未提出解除婚约的要求,只是向他问起一件过去已久的事情。
“无论发生任何事,两家订下的婚约都不会解除,我今天来找你是想确认另一件事。”那个疑问在赤司俊次的心里埋藏多年,今天才想找老腹蛇问个明白,希望在别人那里能听到事情的另一个版本。
第一百一十九章 恶兆
“什么事?我可不记得桥本家向赤司家借过钱。
只要和钱扯上关系;连带谈话的气氛也会发生改变,老腹蛇忽然觉得冬天的冷风越来越冷,让他这个身着厚衣的老头子冷的直发颤;再加上赤司俊次的奇怪问题;他可能要多穿一件外套才能抵挡寒冷的侵袭。
“是和钱有点关系;我想找你问清楚,你女儿是否向你借过一笔巨款。”
烟圈在空气中飘散,尼古丁的作用似乎很难消除赤司俊次心里的疑虑,此时的他犹如一个守株待兔的笨蛋,在等待着多年来无法知道的真相,一个困扰着他的妻子,也困扰着他的谜之答案。
“没有。”老腹蛇斩钉截铁的回道,“我女儿看男人的眼光算是废了;但她的商才没废,出嫁后,她所有的花销都是自给自足,没多问娘家要一分钱。”
老腹蛇的回答令赤司俊次的疑虑更甚,他紧拢的眉头没有舒展开,反而越发觉得事有蹊跷,他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即使她有意在海外投资产业,用的也是自己的钱?”
老腹蛇点了一下头,算是验证了赤司俊次的猜测,顺带还补充道:“雪枝用的都是她的嫁妆钱。”
“难怪当初礼子会向我询问美国的投资环境状况,原来是这个原因。”答案初步浮现,烟草总算发挥了它的效用,让赤司俊次理清了过往的线索,拼凑出他想要的答案。
吹来的冷风让老腹蛇瑟缩了一□子,感觉身旁像是放了一个大冰块,冷的他直冒鸡皮疙瘩,“魔王,你到底想问什么?拐弯抹角可不是你的作风,有话就直说。”
“我怀疑礼子有参与你女儿在美国的投资计划。”赤司俊次说出惊人的话语,这也是多年来的谜团之一,天要不是今和老腹蛇交谈过,他不敢妄下定论。
老腹蛇皱眉思索了一阵子,终于想起以前的一些片断,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到是想起那孩子说过的话,说在美国的投资很顺利,待沙耶高中毕业后,就能对其有帮助。”
“这就是前川家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