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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不又得皱皱眉头。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手机,然后拿起来。
“纪先生。”对方是男声,声音里含着笑,带着明显的挑衅。
纪昭南微眯眼睛,他知道对方肯定有话说,便不出声,等着对方说话。
“看了吗?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拍到的,看不出来端庄贤淑的纪少奶奶还有如此热情的一面啊!”
纪昭南心下一凛,目光立即被沙发上的袋子吸引,他走过去,拿起来,拨开,里面赫然是一盒录像带。
纪昭南不用看,也可以猜到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想要什么?”
对方传来一阵大笑:“纪先生做事真是雷厉风行,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五千万。”
纪昭南不说话,目光里藏着阴狠的光芒。
“林向光,当初我就不该放你一马。”
对方显然没料到他会猜到自己,片刻愣怔后,却是破罐子破摔了,笑得越加的肆无忌惮。
“纪先生,现在我是孑然一人什么都不怕,而你可就不同了,你可是纪家唯一的儿子啊!我知道纪先生神通广大,所以我早有防范,住这盒录像带可不是只有一两个,我奉劝纪先生最好不要意气用事,否则搭上了可是纪家和纪先生的整个名声。”
“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女人屈服于你?”纪昭南握着录像带,指甲恨不得穿透其中,一张脸阴郁如寒冰笼罩。
“哈哈哈,如果这个女人不是纪家少奶奶,我说真的,我还真没什么把握,不过我想,纪先生还是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吧,两天后我会再打电话的。”
纪昭南盯着挂断的电话,然后一扬手,狠狠的砸在门上。
他把录像带,插进电脑的驱动磁盘里,不一会儿,屏幕亮起来,正上演着一场属于男女的激情大戏,女子面若桃花,檀口微喘,一副既享受又难过的迷乱模样,男人同样一副疯狂迷乱的表情。
屏幕的右下角有日期,正是她说去照顾朋友的那晚。
纪昭南盯着屏幕,屏幕的光打在他英俊的脸上,显得格外的骇人,一双眼睛动也不动,墨黑的瞳仁里隐藏着嗜血的暴怒,茶杯已被他握碎,血丝从紧握的手指间一滴一滴的砸下来……
外室的秘书在听到第一声响的时候就吓得屏声静气,正琢磨着怎么回事,又听一声巨响,头顶上天花板都像是在颤抖,看着沉着脸走出来的纪昭南,秘书战战兢兢的站起来。
“老林,把车开到门口。”
老林见他从出来,忙打开车门,纪昭南钻进去。
“回家。”
车飞速的行驶着在已经亮了路灯的大街上,因为有树木的遮挡,光与影便交替的出现在纪昭南侧脸上,他的脸本就冷硬俊美,再加上光与影的效果,倒觉得那张脸像是一个冰冷的面具。
老林看了眼阴沉着脸的男人,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无声的叹息一声。
这一天虽然没做什么,夏唯却觉得累,吃过饭,洗洗便躺下睡了。
她是被巨大的关门声震醒的,坐起来,就看到纪昭南站在门口,脸整个处在阴影中,她感觉到了他周身的怒气,高大的身材给夏唯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她想站起来,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无法控制的开始后退。
纪昭南冷着脸一步步的走近她,夏唯吓得厉害,手足无措的就要爬下床。
“贱人!”
夏唯只觉满含怒气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还来不及做出反映,脖子突然一疼,一股大力扣在脖子上使力朝后一扔,夏唯整个身体顿时朝后飞去,砰的摔在床榻上。
夏唯只觉得头昏眼花,那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发力,但是却疼痛如骨髓,整个呼吸都被那一瞬间的力量给带停了,此时摔到床铺上,才如获得新生一般大口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
还来不及再呼吸一口,一沉重的躯体突然压了上来,夏唯只觉得一瞬间被压的胸腹间气都出不出来,不由身子一挺闷哼了一声,神思却分外清明起来,也越发的恐惧,感觉到那钢铁一般的五指,又欺上自己的脖子,夏唯虽知道自己的挣扎不仅无济于事,更有可能会带来更大的伤害,但是身体却下意识的开始挣扎起来。
奈何那泰山一般的身躯,岂是夏唯这柔软单薄的身子可以撼动的,男人根本连摇晃一下都没有。
挣扎中夏唯的手被纪昭南一手禁锢在背后,只用了一条腿就完全制住了夏唯的挣扎,纪昭南另一只手扣在夏唯的颈项上,冷眼看着,卡住夏唯脖子的手指渐渐收紧起来。
夏唯只觉得一瞬间胸腔里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对上头顶那双冷酷异常的双眸,眼泪从因为憋气而有些涨红的眼眶里逸出。
“你又骗我。”
夏唯渐渐放大的瞳孔里闪过一丝震惊,来不及做任何思考,脖子上的手一紧,夏唯只觉得喉头剧痛,呼吸渐渐紧迫起来,脸色瞬间涨的通红,大张的口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胸腹的空气越来越少,意识渐渐模糊。
纪昭南那低头看着脸色已经青紫的夏唯,眼眸中冷意不变,却缓缓放开了卡在夏唯脖子上的手。
重获呼吸,夏唯不由整个人都瘫在纪昭南身下,艰难的喘息着,看着头顶上方面无表情的纪昭南那,夏唯很清楚,刚才她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圈回来,离死亡太接近了。
纪昭南那俯视着身下的夏唯一字一句的道:“说,你那晚到底去了哪里?”
夏唯心下一惊,难道他知道什么了?
夏唯无力的喘息着,张了张口想回答纪昭南的话,却发现只能发出啊啊沙哑的声音,刚才那一捏,显然是纪昭南真的想要她的命,所以根本没有手下留情,致使嗓子受损。
纪昭南没有耐心等她回答,大手扯开她的衣服,手所到之处,雪白的肌肤上便是一片青紫。
“你这个贱人,就这么缺男人吗?”
他一边折磨着夏唯,一边说着狠毒羞辱的话。
“我没有,不要这么对我。”
夏唯不知道自己又做什么让他愤怒的事情,她一再的忍让退步,他却步步紧逼,为什么承受痛苦的总是她?
“还敢撒谎!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让男人为你痴迷至此?”
纪昭南粗鲁的退下她的内裤,强硬的分开她的腿,夏唯吓得厉害,无奈挣扎全部被他轻易的化解,想要喊人,刚张嘴睡衣便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她欲挣无力,只有眼角放肆淌下的泪,表达着她的不满和委屈。
“想要男人是吧?我就给你,给你!”
纪昭南握住她胡乱摆动的腰身,一个挺身,深深的刺入她干涸的甬道。
一股撕裂的疼痛如电流一般的蹿遍全身,夏唯狠狠的咬住睡衣,身子顿时僵硬,眼睛瞪大的大大的,脸色的血色尽褪。
……
一夜承欢。
那种痛无法想象,那种绝望无法形容。
夏唯等着天花板,脑袋一夜空白到天亮。
第二天天刚亮,纪昭南将夏唯带到了海边的别墅,当天晚上,便抱着她看了那盒录像带。
夏唯自是又震惊,又恐惧,可是她的解释只是被他当做蓄意的辩解,最终换来的是他更加粗暴和残忍的对待。
夏唯已经意识到了,她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了,不,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她。
之后的每天晚上,他都会很温柔的搂抱着她,共同欣赏那盒录像带。
“瞧瞧你在床上的时候多迷人,难怪林二少爷对你这么痴迷?”
“听听,你的声音多好听,真是让人热血沸腾!”
“哎,没有看到后续发展,有些可惜,来告诉我,到最后林先生到底有没有进入这里?”纪昭南说着羞辱的话,一只手指挑开她的底裤,邪恶的刺进去。
夏唯的表情一直没什么大的变化,惨白的小脸,干裂的嘴唇,空洞无神的眼睛,怔怔看着已经暗了的屏幕,耳边那些肆意羞辱的话语,也对她没什么影响了,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具没有生气的娃娃,任由纪昭南的心情搓扁揉圆。
“嗯,是不是想要了?我知道你想要了。”
纪昭南邪恶的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将她抱起来,走向卧室那个大得离谱的床。
从他放下她,到他进入她身体了,夏唯没有一丁点的反抗,甚至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
纪昭南握住她的腰,分开她细白的腿,强悍的腰身埋在她腿间,身下的欲望如同一只凶狠的野兽,欲火炙热。
他痛恨眼前这副鲜活的肉体,带着微微孱弱,凄楚的美丽,让他无法自拔的迷恋。
他并不爱她!
他无数次这样告诉自己。
不!他根本就是想撕裂了她,当看到她对着另一个男人微笑的时候,当他看到她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承欢的时候。
他听到自己心底的声音:你去死吧!你去死吧!贱女人!臭婊子!
手却狠狠的钳住女人的腰肢,身下的利器凶猛如野兽的进攻着女人的柔软之地。
一场激情下来,男人酣畅淋漓,女人生不如死。
纪昭南看着天花板,深沉的眸子里有深谙难辨的复杂情绪,好一会儿,他转过头来,嘴角噙着一抹讽刺邪魅的笑,似有若无的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是不是很舒服?告诉我,和林浩然的相比,我的技术怎么样?”
夏唯依旧盯着天花板动也不动。
纪昭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的光,他又重新覆上这副伤痕累累的身躯。
“又犟是吧?好,那就不说,咱们做,看看谁能坚持到底!”
纪昭南将她翻过来的同时,嘴里还风轻云淡的说着:“我的保险柜里还有一份秘密文件,多长时间没打开了,我还真想把它拿出来晒晒太阳。”
夏唯空洞无神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些情绪,她猜到了那份秘密文件是什么,久不开口的话,一张开,声音沙哑难听得厉害。
“不。”
纪昭南却在此时陡然进入,疼痛让夏唯忍不住咬着牙闷哼一声,背下意识的微微挺了挺,纪昭南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的摁在棉被里,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要,凶悍的动着腰身。
“那就要看我心情了,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可以让它永留在暗无天日的地方。”
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斗,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她的惨败,她那可笑又可怜的挣扎,只是在某一程度上给了他伤害自己的机会。
她曾经说过,如果他们相爱了,她希望是她爱他。
最先爱上的,付出爱最多的那一方总是容易受到伤害,所以此刻的她伤痕累累,千疮百孔。
一阵剧烈的颤抖过后,纪昭南翻身躺下,夏唯身子软瘫在被褥里,耳边只闻两者的喘息声。
良久过后,夏唯说出了几天来的第一句话。
“纪昭南,我恨你。”
她的声音轻轻缓缓的,如一条拉长的丝线。
不知道纪昭南有没有听清,他闭着眼睛,良久过后,一阵海风吹过来,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轻微的弧度。
纪老爷子来到的时候,别墅里只有夏唯一人,她趴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海,身上一片片的青紫伤痕刺痛了门口边老人家的眼。
良久,纪老爷子叫了一声:“孩子。”
夏唯听到了,可是她觉得是她产生的幻听,没有回头。
“孩子,我来带你回家。”纪老爷子有说了一句,声音哽咽而沙哑。
夏唯慢慢的回头,看到门口边站着的老人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