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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呃”
夏唯一口气没上来,便被生生的噎在喉咙里,下身巨大的疼痛让她有种想要晕死过去的感觉。
纪昭南开始不管不顾的动起来,完全不顾身下人因为承受不住他的粗暴而脸色苍白的要昏厥。
“啊……疼!”
夏唯用绑着的手去捶打他,显然他丝毫不为所动,轻而易举的制止了她的反抗。他低下头使劲的吮吸这她颈间的大动脉,夏唯承受不住,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她很用力,唇齿间有血腥的味道,她还是不放,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
纪昭南揉着她腰间的软肉,用力一幢,夏唯直觉腰间一酥,身子无力的倒了下去。
纪昭南狠狠几个大力,一阵畅快后,酣然释放。。
夏唯又疼又累,只想赶快闭上眼睛休息,感到腰间一紧,她头一晕,身子便被翻了过去。
“不,不要,求求你。”
夏唯哀哀的求着,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难道他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很悲伤吗?难道他都不担心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住吗?
她想要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是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仿佛是一夕之间的事,又好像只是一秒钟的事情。
“嗯……”
纪昭南提起她的腰,再次进入她温软潮湿的体内,光洁纤细的背上尽是他留下的激情痕迹。
夏唯不知道他做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昏迷前他还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张因为欲望的显得狰狞的脸。
夏唯浑身疼,睡得一点也不沉,纪昭南一起床,她就醒了。
半小时后,纪昭南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她裹着床单坐在床边,手边放着他的衣服,看到他出来,她想站起来,但是显然有些吃力,纪昭南上前把衣服拿起来,自己穿。
夏唯正好坐在镜子前,清瘦的脸是是病态的苍白,凸起的锁骨,纤细的肩膀,一捏就能断掉的脖子,无一不昭显着她的清瘦,而身上那一片片青青紫紫的痕迹,更为那份清瘦增添了丝让人怜惜的欲望。
纪昭南有些失神的看着镜子,脑子竟然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昨夜的缠绵旖旎,竟是种渗入骨髓的愉悦。
夏唯低着头,皱着眉,手指绞着床单,像是字啊思索着什么难事一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昭南,”夏唯猛的抬头,却不想正好看到一双落在自己身上,深思的幽深的眼睛,她有些慌乱的立即躲开,刚才鼓起的勇气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纪昭南有些尴尬的别开眼睛,对着镜子打领到,看了眼镜子中的女人一眼,问:“你有事情?”
夏唯点点头,略显红肿眼睛看着他,还没有说话,里面就已含了祈求。
“我是想说,我妈的葬礼能不能办得简单点?”
纪昭南有些不理解,死后一个风光的葬礼你拿到不是对逝者的尊敬和悼念吗?
“我妈喜欢安静,我想安安静静的送她走。”
一说起夏丹萍,夏唯的声音就开始哽咽了,眼眶里含着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悲伤模样。
纪昭南忽然间就觉得自己有些混蛋,他昨晚竟然那么对她?!此想法在脑海里一闪,他又有些责怪自己,怪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软,怪自己无缘无故的愧疚。
“你是她的女儿,这件事你做主。”
夏唯一愣,以着昨天他那模样,她着实没想到他会这么容易的就答应了,随即笑道:“谢谢你。”
看着那难得一见的笑颜,纪昭南微微一怔,随即转过身出去,下楼。
“少爷,要吃早餐吗?”陈嫂问。他得他纪。
“不用了。”
纪昭南径自走向门口,像是想到什么似地又停下转身问:“昨天的燕窝少奶奶喝了吗?”
陈嫂有些犹豫的道:“喝了,但是不多,少奶奶吃不下,总是吐。”
纪昭南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冷声吩咐道:“给少奶奶端碗粥,务必让她喝完。”
陈嫂本来想劝纪昭南不要逼得太急,但是见他脸色明显不怎么好,也不敢说什么了,点头应着是。
夏丹萍的葬礼很简单,就是关系相熟的人过来祭拜一下,不过这一切结束,天也大黑了。
韩茜桦不放心她,一直把她送到家里,看着她躺在床上睡着了,才离开。
夏唯也却是累了,夏丹萍这一安葬,心里也安定,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她醒的时候,纪昭南还在睡,夏唯想着他昨天也是忙了一天了,而且昨晚又回的那么晚,为了不影响他,一切动作都是小心翼翼,轻则又轻的。
陈嫂见她自己下楼,问:“少爷呢?”
“他还在睡,我们先吃吧!”
在纪昭南一天三顿每吨至少一碗汤的强制下,现在她的胃口好多了,喝了一碗燕麦粥,一点也没吐。
这边刚吃完,纪昭南下来了,一身休闲的打扮,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打扮。
夏唯走过去,说:“陈嫂做了早餐,你……”
纪昭南像是没有她说的话,径自往前走,说:“我今天有事,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不用等我吃饭了。”
夏唯一愣,点头:“哦,好,路上小心点。”
纪昭南已经没影了,夏唯还在门口站着,呆呆的看着远方,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陈嫂连连叹气,她又不是瞎子怎能看不出这几天少爷对少***态度不似以前了那么和善了,倒像是又回到了刚结婚那会儿,冷冷淡淡的。
这才几天的时间,两人怎么就有变成这个样子呢?陈嫂怎么也猜不透,不过她终归是心疼夏唯的,尤其是在自己母亲刚刚去世,不仅没有获得自丈夫的一丁点儿安慰,还要在丈夫面前强颜欢笑。
陈嫂无声了叹了一声,走上前,说:“少奶奶,你心里是不是特难受?”
夏唯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觉得自己的心也快要像这院落了,看似好看的外表,里面却很是空旷。
“说不难受那是骗人的,可是,难受又如何,我自己的事情,谁也帮不了我。”
陈嫂不想让她一个人独自呆着,这样最容易胡思乱想,就提议。
“不如我请韩小姐或是曾小姐过来陪少奶奶说会话吧?”
“不用了,昨天她们也累了一天了,明天就要上班了,让她们好好休息休息吧!”
陈嫂又提议:“外面天气不错,不如我陪少奶奶出去走走?”
夏唯笑着拒绝:“陈嫂我知道你担心我,放心吧,我没事。”
说完,夏唯转身走到客厅里,窝在沙发上,拿起一本杂志翻起来。
陈嫂过来报告的时候,夏唯昏昏沉沉的正在睡觉,没有听清陈嫂的话,又问了一边:“是谁?”
陈嫂又说一边:“少奶奶,是沈夫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醒的缘故,脑袋不太灵光,她一时间摸不清这个沈夫人是谁。
“沈夫人?”
“沈小姐的姑妈。”
陈嫂一边回答,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神色。
夏唯就是再迟钝,也猜到了她口中的沈小姐指的是沈溶月,愣了愣,道:“嗯,我知道了,你先招待着,我先上去换身衣服。”
她起身,脚步有些匆忙的上楼,开门,关门,然后靠着门喘了好一会儿的气,才走向化妆台。
早上洗漱后,只是擦了点乳液,素面朝天的一张容颜,依然清丽,只是略显苍白。她拿起腮红随便的拍了几下,又涂上了些口红,理了理稍乱的头发,便下楼了。
自结婚后夏唯就没再见过沈秀娟,她差点就忘了她还有一个“姑妈”,今天她的突然来让着实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沈秀娟恨她入骨,此番前来,必不会有什么好事。
夏唯一点也不想下去面对她,但是现实逼得她又不得不去面对。
从楼梯上就可以看到沈秀娟正坐在沙发上,一手端着茶杯,一手翻着她早上还翻看的杂志。
夏唯在楼梯上停了一会儿,用手使劲的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笑着走了下去。
“姑妈,您来了。”
沈秀娟抬头看她一眼,说:“我本来是过来看看纪先生的,哪想着他休息天还出去,放心,我已经和纪先生打过招呼了,不是擅自闯入的。”
冷嘲热讽的一句话结束,挑衅的看向夏唯,夏唯继续笑着说:“姑妈见外了,昭南不在家,我也可以招待姑妈啊!来,这是新泡的茶,您尝尝。”
沈秀娟哼了一声,继续低头翻着杂志,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茶,立即就被她喷了出来。她恶狠狠的放下茶杯,茶杯撞击茶几的声响很大,夏唯吓了一跳。
“才说完要好好招待我,就给我喝这苦了吧唧的茶,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溶月不在了,就当我没依靠了是不是?别忘了,纪先生在婚前可是三令五申的,要你像伺候亲姑妈一样伺候我!”
夏唯看着她那一副张牙舞爪的猖狂模样,说:“对不起,你若是不喜欢的话,我再去泡一杯。”
陈嫂在厨房早就看不惯沈秀娟的猖狂,见夏唯过来,拉着她就说:“少奶奶,她这样不把你放在眼里,你为什么还要让着她?”
夏唯一边泡茶,一边低声说:“她是长辈,又是溶月的姑妈,于情于理,我也不该和她顶撞的。”
陈嫂还想说什么,夏唯端着茶杯出去了,沈秀娟正在翻杂志。
“姑妈,你尝尝。”夏唯将被子放在茶几上。
沈秀娟眼睛不抬一下,鼻子不哼一声。
夏唯有些局促的坐在她身边,沉默着。
“啊!好烫!”
一声刺耳的尖叫,夏唯吓得赶紧抬头,只见她新泡的那杯茶又被沈秀娟扔在茶几上,那茶杯在剧烈的晃动几下后,掉在地上,残余的液滴溅在沈秀娟的腿上,夏唯出来的时候已经感觉茶温了,一点也不热了,可是沈秀娟就是哇哇大叫起来,扭头对着夏唯大喊:“你安的是什么心啊,你想烫死我啊?还有你眼睛瞎了吗,为什么不去接住杯子?我看你就是故意想让茶溅在我腿上的!”
夏唯立即抽了几张面纸,蹲下去就要擦,沈秀娟却在那时正好屈起膝盖,顶在夏唯的肩膀上,夏唯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陈嫂听到声响跑出来,正好看到夏唯倒在地上,手被玻璃渣刺破了,已经流血了,她急忙跑了过去。
“少奶奶,您没事吧?”
陈嫂将夏唯扶起来,只见她的左手心里满是血,看不出伤痕如何。
沈秀娟立即也变了脸色,惊讶道:“哎哟,天啊!你受伤了!”说着拉起夏唯坐到自己身边,执起她的手,一脸心疼道:“你这孩子,太不听话了,都说了让陈嫂来打扫的,还非要亲自打扫,这么不小心,看伤到了吧?纪先生回来还不定怎么责怪我这个姑妈没照顾好你呢?”
夏唯疼得脑门上直冒汗,咬着牙摇摇头:“是我太粗心了,不怪姑妈。”
陈嫂在心底朝沈秀娟翻了个大白眼,虚伪!
沈容月在的时候,沈秀娟就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对他们下人呼来唤去的,他们早就看透沈秀娟的攀高踩低的本质,这会就是她大哭一通,陈嫂也不会认为她是真的伤心,恐怕是喜极而泣吧!
“少奶奶,这流血太多了,估计伤口很深,待即刻处理,我去拿医药箱。”
陈嫂转身要去医药箱,夏唯出声唤住她。
“先等一下,我没事。姑妈的茶杯打翻了,再去给泡一杯茶上来。另外,端些水果上来!”
陈嫂看了沈秀娟一眼,不情不愿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