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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没什么,可是纪昭南就不同了,她的上半身紧压在他的胸前,他可以明显感觉到那揉压在胸前的柔软,只需垂一垂眼皮,就可以看到她因颈间扣子被解而凸出来的雪白美好,她身上柔软的馨香萦绕在鼻端,她呼吸喷出的淡淡的酒气带着微微的湿气全数喷在他的脸上。
他一个多月没碰女人了,且眼前这具身体对他又有着致命的诱惑力,他再没点反应那就不是男人了。
“你,你是昭南,纪……纪昭南。”
夏唯总算看清楚眼前这张脸了,说着伸手就去抚摸,纤细洁白的五指由额头滑到下巴,又从下巴滑到额头,然后一个一个的点在五官上,每点一个就说一个,“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下巴。”
于处于烈火煎熬中的纪昭南而言,她的举动无异于挑逗,纪昭南一把抓住她的手 沉声问:
“你想干什么?”
声音是带着压制欲望的沙哑沉暗。
“这些我……我都熟悉,不……不用看,都……都记得。”夏唯说着指了指心口的位置,说:“在,在这里。”
虽然不知酒后吐真言是真是假,但是见她指着心口说将他放在那个地方,纪昭南忍不住心里一颤。
“你没骗我?”
嘴巴比脑袋先行一步了,说完他就后悔了,上次才说过不相信她的话,现在又问这样的话,看了看她趴在她胸口前的贴服模样,纪昭南微微松一口气,还好,她醉着,要是记得,指不定心里该怎么嘲笑他呢。
“你真的是昭南吗?我不是在……在做梦吧?”
夏唯忽然喃喃着说,声音绵长悠远,带着一丝无法排解的郁闷。
纪昭南没吭声,胸口却是更闷了,他伸手将她搂得更紧了。
夏唯觉得热,开始拉自己的衣服,嘴里也喃喃自语:“热,好热。”
纪昭南眼见着衣服要被她扯开了,立即摁下按钮,放下玻璃隔板,整个车厢被一份为儿 ,他们这个空间确实越发的热燥起来。
纪昭南看着那被纹胸包裹的美好形状,握了握拳,声音压得低低的,沉黯的眼睛里因为压抑的欲望而过分的明亮。
“你最好乖点,小心引火自焚!”
夏唯这时候哪听得懂他的话,眨了眨眼睛说:“自焚?你……你要自杀?为……为什么?”说着眼泪就冒出来了,“你……你若是死……死了,我……我怎么办?溶……溶月,我死了,你……你会像记住溶月一样记……记住我吗?我……我对不起溶月……”夏唯哭哭啼啼的,眼睛直直的注视着上方,空洞而悲伤。
心口像是被刀子划了一道,疼痛让他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时,他猛的低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粗暴而猛烈,夏唯觉得嘴唇上都要冒火了,肺里的呼吸也全被他吸走了,刚张开嘴,他的舌头就蹿了进来,一片横扫过后,她觉得更热了,但是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更加的想靠近他,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十指深深的扣入他的发间。
含着淡淡酒气的清香让纪昭南欲罢不能,他的文越来越深,手也不知觉的抚上胸前的一片柔软。
夏唯难耐的一声长吟,被他尽数吸走,逐渐的,夏唯觉得胸口因为没有空气而感到难受时,才用力去推他。
纪昭南没有放,越发的吻得缠绵,直到她的胳膊无力的垂下,就要窒息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移到她的耳边,轻声说:
“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
夏唯这会儿只顾着大口的喘气,脑袋昏沉,哪里还听得轻他说些什么,只朦朦胧胧的看到他明亮如星子的眼睛。
夏唯这一昏迷便再没醒过,直到家门口。
小李下车想要去帮忙,被纪昭南一个眼神止住了,纪昭南将夏唯抱出来,正要走进去,又停下,对小李说:“工作表现不错,我会让老林给你奖励的。”
听到纪昭南的夸奖,小李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连连弯腰道:“谢谢纪先生,我会继续努力的。”
纪昭南抱着夏唯进去,一路上走着的时候还好好的,刚跨进客厅,夏唯就开始呕了起来,绕是纪昭南跑得快,也还是被吐了一身的污秽。
陈嫂连忙去擦,纪昭南摆摆手:“你去照顾少奶奶,我自己来就行了。”
半个钟头后,纪昭南从浴室里出来,陈嫂已经帮她清理干净了,正在为她上药,肩膀上的 已经换过了,床边的垃圾篓里有一块沾染血迹和碘酒的纱布。
纪昭南走过去,看着床上那个不省人事的人儿好一会儿,问:“少***脚怎么受伤了?”
陈嫂一边拆着纱布,一边叹息着说:“就是昨天晚上啊,少奶奶为了追少爷光着脚跑出来,脚心被磨破了,又从台阶上摔下来了,扭了脚踝。”
纪昭南幽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微光,却是没说什么。
陈嫂同情又怜惜的看了夏唯一眼,又道:“少奶奶这么好的人少爷怎么就不喜欢呢,可怜少奶奶对你一片情意,还要受这样的冷落!结婚三个月不到,就不知受了多少伤了,可怜这身上的伤可见,心里的伤怕是深不见底了!”
许久没听到声音,陈嫂回头,早已没了纪昭南的身影,“哎,真是冤孽!”陈嫂无奈的摇摇头,继续为她包扎。
104 你“折磨”我,所以要百倍偿还
更新时间:2012…8…6 13:35:12 本章字数:3447
纪昭南站在书房的窗前,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投过来的光亮将这个书房映得一丝的微亮。言蔺畋罅
他指尖捏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另一只手则一下又一下的玩着火机,彰显尊贵的银色外壳在此刻泛着淡淡的冷光。
夜空上挂着一轮残缺的月,很稀薄,偶尔过来的一阵乌云便将它遮挡住了。
不知道这样望了多久,纪昭南打着打火机,然后点燃香烟。
两根烟燃尽,他转过身,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屏幕荧荧的光照在他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清寒依旧,却也有了份左右为难的挣扎矛盾。
屏幕上跳出一张张照片,纪昭南静静的看着,目不转睛,此刻他的眼睛依然是沉沉,却是因为盛放了太多情感的缘故。
良久过后,他的手抚上屏幕,轻声问:“溶月,我该怎么做?”
画中的女子自是不会给他什么答案,但是那张笑得明媚的脸越发的让纪昭南难以面对,纪昭南翻手合住笔记本,光亮骤然消失,他的脸重新隐在黑暗中。
他闭上眼睛,慢慢的靠上椅背。
纪昭南站在卧室门口,大灯已经关了,只有床头一盏小灯亮着,昏黄的光将整个床暖暖的笼罩着,像是披了一层薄薄的轻纱,风一吹,似乎便有了拂动的迹象。纪昭南走进去,在床边停下。
床上的女人睡得很酣沉,白皙的脸上还有尚未褪尽的红晕,受伤的胳膊轻轻触到了被褥,应该是牵动了伤口,她略微皱皱眉。
纪昭南弯下腰,一只手慢慢撑起她的背部,另一只手缓缓的将她肩膀下的被褥抽出来,然后将她放好。
他只是想抚抚她散乱的头发,手指一触到她光滑的皮肤时,行动似乎就不在听心的控制了,一迳的流连其上,来回摩挲着。
他近似着迷的看着这个女人,难掩内心的激荡,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底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由初时单纯的憎恨演变到此刻他自己也道不清说不明的复杂情感?这个女人到底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竟让他混乱至此?
纪昭南想得入迷,连夏唯睁开了眼睛都没有发现。
夏唯以为自己又做梦了,好一会儿,他的脸并没有消失,游走在她脸上的微凉触感并没有相信,她才愿意相信,她不是在做梦,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真的!
昏迷前她看到曾玥请求他带她离开,那一刻,她心里难受得紧,火烧火燎的,虽有千万个不愿意,可是她是真的相信,那种情况下,他一定会带曾玥离开的。
她忍不住心里翻涌上来的情绪,眼眶里蓄积了满满的泪水,这样也无法排遣她心里的那种感觉,她想要张开嘴大喊一声,或是长长的叹息一声,可以她不敢,便只能咬牙屏息的望着他。
夏唯静静的望着他,他的眉头紧锁着,像是在思索着什么难题,一副很苦恼的样子,终究是忍不住他如此的哭闹,她伸手轻轻的触他的眉毛。
纪昭南也被她陡然的动作惊醒,乍见她在看着自己,而自己的手上似乎有湿濡的感觉,他猛地抽回手,站起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随着他的动作,夏唯的手空了,手心里凉飕飕的,是夜风穿过留下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醒的?”
纪昭南的声音有些冷,带着微微怒气。
他是有些生气,却不知道是在生她的气还是自己的气。
“有一会儿了。”
夏唯乖乖回答,声音有些沙哑不只是因为醒的缘故还是流泪的原因。
纪昭南看着她,雪白被褥间她的头发特别的黑密,巴掌大的小脸像是透明的一般,带着风雨后莲花的孱弱,尤其是那双眼睛,每次见她,那眼珠子都是浸泡在水里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怎么会有那么多水,就是水龙头,也偶尔会有一两次维修罢工的时候吧。微自微么。
纪昭南皱皱眉头,心里不舒服,语气也不怎么好。
“为什么哭?”
夏唯一听他的语气,连忙伸手胡乱的擦着眼泪,小声说:“我没有哭。”
纪昭南更不爽了,声音不禁拔高了几分:“我眼睛又不花,你那不是眼泪,难道还是鼻涕不成?”
夏唯一愣,抿了抿嘴不吭声,微微翻了翻身子。
纪昭南见她竟然无视他的话,火大了,伸手就要将她的身子扳回来,夏唯却在此时站了起来,抱住他。
“我以为你和小玥走了,我好害怕。”
纪昭南有些不解,他为什么要和小玥走?难道她的记忆还停在餐厅那一刻?那、那他们回来时在车上发生的事,说过的话她都不记的了?
纪昭南心里的火像遇见了狂风,嗖嗖嗖的往上跑,枉费他为了她那几句醉话又是纠结又是矛盾,她倒好,也跟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怎么行,他要让她全部记起来。
纪昭南将她拉开,问:“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吗?”
夏唯想了想,说:“应该小李送我回来的。
纪昭南眼睛微微闪了一下,又问:“那还记得车里有什么人吗?”
夏唯再想,摇摇头:“不记得。”
“那你怎么记得是小李送你回来的?”
夏唯回答得很理所当然:“小李是我的司机啊!”
纪昭南深呼吸一口,脸色很不好看。
夏唯怯生生的问:“难道不对吗?”
纪昭南咬牙切齿:“当然不对,一个司机你就记得那么清楚,我这个身体和精神都承受你折磨的人,你却忘得一干二净。”
夏唯愣了好一会儿,眨了眨眼睛,说:“是,是你?”
纪昭南挑眉:“不然你以为是谁?”
夏唯看着他这气得差点跳脚的模样,心里没有一点愧疚,反而生出一丝窃喜来。他竟然为她不急得她而愤怒,是不是他和她一样,心里都是在乎对方的?
不过,表面上夏唯依然一脸愧疚,连连道歉:“对不起,我醉得太厉害,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生气了。还有,我,我怎么折磨你了?”
纪昭南不发一语,一双眸子盯着她,黑沉沉有着溺毙她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