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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促进安南神圣化,可以美化成我国帮助之邦。发展经济、科技和促进福音化。
这些借口谁敢反对?谁反对谁就是宋奸,完全是撒旦的人形、同党,下地狱去!!!!然后我就可以找其他傀儡甚至于成立铁路公司开始进入铁河事业,或者你们直接通过阮江亲王组建安南铁路公司,我替你们操作。所有资金和一切技术层面,你们就是用权力入股等着坐地数钱即可。
假如和亲可能,我保证外交部一定会站在你我这边,因为涉及别国朝廷和内政的话,他们才可以最大限度的插手分赃,这样我们也就有了的朝廷文官势力,成为陆军和工部之外的第三方。当然,大家一起帮忙,我不会忘了你们海军的,毕竟说服陛下和外交方面没有你们的努力和协作是不可能的。”
易成惊得目瞪口呆,实在没想到钟家良这家伙竟然能把两件风牛马不相及的事给这么完美的连接起来,若是皇帝同意和亲,这个说法真的说不定可以实现了。
安琪张着嘴足足愣了半分钟,突然两手闪电般握住钟家良一只手反复的摇着,脸肌肉都扭曲哆嗦了,大叫道:“钟翁!您真是海军的老师啊!哎呀,太感激了,我感激得都要哭了啊……”钟家良挣扎了半天才仓皇的抽出手来,挥着手说道:“别着急,别着急,必须陛下看得上安南王子或者公主才行,否则都是白扯。”
说完这话,他突然伸出手拍了安琪的肩膀说道:“不,假如陛下对和亲的愿望不大,我们也可以提这个计划啊!反而可以倒逼和亲,对你们利益重大啊,不,可以说海京…河内铁路线对你们利益重大,你们海军必须要修这个线路。要是后者,即便和亲不成,你也可以操纵安南权贵朝我国提出修建铁路、连接两国以便经济共荣的意思。
我找小萧小秦一起煽风点火,皇帝很大可能要同意。而帝国西部哪有铁路碰到安南,必须也要修啊!这就是一条国家谊铁河。”钟家良说着伸出手指,慢慢扳着说道:“那么受益的会有你们海军、安南权贵、东亚司外交官,以及我。大家都是好,铁了心抱团,一定要搞成这条路啊!”
安琪看起来已经激动的喘不过气来,满脸潮红,突然瞪大眼睛叫道:“钟先生,可是安南比我们还穷啊!咱们这里起码能看见蒸汽机煤烟,安南山清水秀除了土匪、游击队、蛇和农民外啥也没有,他们朝廷压根就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银子来。要是阮江大人敢提,岂不是更被安南奸臣骂死,他已经被称为宋国扶持的安奸了。”
“人血加西学就是钱,只要能把握一个国家,怕个屁?”钟家良冷笑一声,接着主动凑过头去小声的说道:“我觉的,甚至安南朝廷一分钱都不要出。”“全是掏咱们皇帝的腰包?这可能吗?合适吗?”安琪也放低了声音,又期待又害怕。
“有我们这些忠臣为皇帝分忧呢,那需要全掏他的腰包,那样的话,他早翻脸了。他就喜欢腰包不动,事情还成了。”钟家良接着说道:“我知道安南也深受鸦片困扰,我国和清国大批败类走私土烟进入安南,鸦片进去,银子就出来,这对于安南朝廷是个噩耗。
所以我想能不能安南朝廷学习我国,建立鸦片专卖制度,和盐铁一样,一下就能控制银元外流,并且提高税收。我们洋药行会可以帮他建立,假如他建立这个制度,只要把安南国营鸦片系统收入抵押给我们十年或者二十年,这多少钱了?
而且修铁路国际有惯例:铁路沿线两边多少公里的土地是归于铁路公司的,所有的地皮、产业、矿藏都是铁路公司的。只不过我们的宋右铁电等几家是官督商办,朝廷不给多少地皮的。但是假如安南可以修,他们朝中有人,我们就无所谓了。
一条铁路可以沿线左右5公里的地皮全交给我们,这多少地皮了?怕没钱?在海宋封个公爵也别想握有那么多封地,你们海军说不定人人都是安南大公爵了。要是地皮上还有上帝赐恩,发现煤矿或者铁矿的话,几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最后钟家良奸笑了一声说道:“我还有宋商银行,手里有大量的资金寻找放贷机会。假如阮江大人能说服他的朝廷,我可以以安南河内大港口关税做抵押给他大量的贷款,要多少有多少,钱直接投进咱们的铁路,一分银子都不会让安南人过手,但我们却等于白白租了他家的大港口。反正他的港口其实都是你们海军罩着,敢骗我,你们就替我做了他们,他们得老老实实的替我们赚钱。
另外都是老主顾了,我不建议安南朝廷借银子,还是金子好,量小价高便于运输和储存。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和对安南朝廷的尊重,我可以在金子下调1。5个点给他们,我可是宋人啊,比那些金发碧眼的洋人可靠多了,起码长相不吓人,还会写毛笔字啊。并且我绝对不会让你们白做,谁帮了我,我都会额外心意奉,海宋安南的所有好伙伴们,大家一起做富翁,多好。”
说罢,钟家良停顿了一下,仰头喝下玻璃杯里最后一滴鸦片酒,豪气干云的厉声道:“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控制安南一个国家为我们牟利,而且必然可以抢下广西和粤西铁路修建规划主导权。铁河计划将天下三分,还是双雄鼎立,不,但我们必然雄视帝国西南。”
接着嘱咐道:“这只是一个意向,没关系,我们还要反复商量各种细节,打通各种关系,收罗各种用得着的人,不要急,要保密,千万不要在选举结束之前透出风去。为了麻痹陆军和工部,干脆在和亲这事上提也不要提铁河,等陛下有意思了,快敲定了,我们才出手。”
安琪再次张着嘴足足愣了半分钟,再次两手闪电般握住钟家良一只手反复的摇着,再次脸肌肉都扭曲哆嗦了,大叫道:“钟翁!您真是海军的老师啊!哎呀,太感激了,我感激得都要哭了啊……”钟家良这次没有抽手,反而也两手握去,四只手一起摇,笑道:“海军和安南就如我的家人一样亲,大家互相帮忙啊,我也感激你们啊。”
结束和海军这次友谊升华的会见后,在马车上,易成问道:“选举结束之前不要提铁河计划为什么?”接着愤愤不平的说道:“翁建光这是等于背叛我们了,我们是不是立刻反击,准备舆论强烈呼吁和亲呢?”
钟家良撇撇了嘴说道:“要忍,现在民间还不知道铁河大跃进计划,就等着他们放出风去,宋右铁电肯定名声大振,我还要借助翁建光的东风呢!反正他一直宣传,他是民主党的大支柱之一,哪能在选举结束之前就起龌龊呢。还有10多天龙川选举就结束了,结束之前我就当没铁河这事一样,翁建光和徐穿越都不得罪;等我的选举结束了,我再腾出手来再好好的弄死他们,竟然想踢开我?”
最后,他看向易成,带着霸气说道:“不要以为铁河计划只有一个,这个修路的计划不过是亿两银子的银河而已。而另一个铁河计划早就开始了,我们也早参与了,还领先了,那就是选举,这可是在经营一条权力之河啊!有了权力还怕没有银河吗?”
虽然没有吃赐宴,但因为谈事情,钟家良和易成主仆二人还是3点才回到家里。但是两人从马车下来,还没走过漫长的石板道到达屋门呢,背后一个仆人就满头大汗的跑来了,弯腰递一个信封,禀告道:“老爷,火车站派人送来急电。”
这是因为选举中,铁路内部电报比民用电报更快,而且宋右铁电是加入民主党的组织,钟家良和前线龙川联络一概使用火车站的电报,有急电就要送进来告诉他。一听火车站,就定然是龙川选举的事,易成走一步,拿过电报,笑道:“选举真是不让人省心的,战争啊,我刚回来,龙川的事也追着来了。”他打开信封抽出了一眼,突然停在了那里,呆若木鸡。
钟家良了手下的异状,走问道:“易成,出事了?郑阿宝那兔崽子又干什么了?”易成难以置信的把手里的电报递过去,说道:“一个小时之前,陆军借着自由党的口喊出了民间修路的口号,他们竟然利用我们的选举下手。”
“啊?”钟家良一把夺过那电报文,里面压根没有提到“陆军”两个字,甚至“军”字也没有,只是方秉生仓皇的报告:自由党突然朝民众许诺当选后呼吁民间筹资修建龙梅线。但是方秉生不的原委,对钟家良和易成这种权贵不过是一眼就可洞察的玄机,他们有太多别人不知道的事了。
“看来陆军是要以民意朝工部叫板,不,这是直接朝陛下呼吁了!这群混蛋竟然想得出这一招啊,因为陛下最近最喜欢选举了,以陛下动不动破格接见龙川小破牧师的劲头,别价真让他们得手了啊!”易成突然满头都是亮闪闪的汗珠了。
“啊!我都忘了选举全国轰动陛下重视这茬了,陆军这伙土鳖怎么想出来的?我们也可以如法炮制啊!合力对攻工部。”钟家良一样擦着满头的汗瞪着眼珠子朝易成叫道。易成很无奈的一摊手说道:“钟先生,您说过了,民主党战车要绑着宋右铁电,翁建光怎么可能同意分羹?面对对方在选举里对我们的这种攻击,我们还真的无计可施了。”
“畜生!选举这条河我挖了十年挖出来的,现在他们倒利用了我的选举。”钟家良也没有法子:你和宋右铁电站在一起,你能提打破铁路垄断的事,喘着气摆了摆头,钟家良只能咬牙切齿的叫骂。
钟家良喜欢谈“我的选举”,因为觉的在这件事上居功至伟,但是易成很无奈的低了头,没有吭声:帝国就是这样,地上有块银子,所有人都挤破头去抢,不会在乎谁挖出来的,没本事不够凶残的说不定就是替别人做嫁衣而已。他低了头犹豫了一会,意外的看到手里信封里还有一张电文:这次竟然来了两张电报。
“什么事?你没有写急电啊,怪不得两封电文一起来了。”易成抽出来看了看电报文背面光洁如新,没有前一封电文后“紧急发送”的注释,他展开一看,再次惊讶的叫了起来,接着立刻对钟家良叫道:“钟先生,三个小时前,郑阿宝做掉了翁拳光。”“什么?他怎么干的?”钟家良猛地转过身来,抢过电文来看。
但光秃秃的,没有描述,他又重新看第二封电文,但面都是自由党要修铁路的事,也没有描述郑阿宝的事。估计是郑阿宝得手后,方秉生立刻在情况不明下发第一份电报,还忘了写急电,或者打算情况明了后发详细电文汇报。但敌人随后立刻发动了铁路行动,这当然会吓坏了利益密切相关的方秉生,以致于他高度紧张之下压根就无心搭理郑阿宝下手的。
“擦!今天傍晚开始,这几天报纸头条又被郑阿宝这狗贼占满了,还尼玛来了个双响炮,老子的选举就是让你折腾出名啊!”钟家良牙齿咯咯响着反复用皮鞋狠狠的跺石板,鸦片瘾的焦躁已经开始控制他了。就在这时,管家匆匆来报:“老爷,翁建光在门外求见。”
“尼玛,姓翁的被陆军在龙川捅了刀子,这才想起老子来了?前几天干嘛去了。”钟家良死死别了别脑袋,彷佛要顺出胸中那口不平气来。“钟先生,还是见见,不是说要稳住翁建光和徐穿越吗?更何况敌人郑阿宝实在太无耻太凶残了,背后还站了陆军势力,自由党更加强大。我们必须坚持过这几天。”看钟家良有不想吊翁建光的意思,易成立刻的劝道。
钟家良冷笑着看了看易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