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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午餐的时间了。”培提尔只是淡淡地说句便向餐厅走去,他头一次没有用那种另埃尔莎熟悉且憎恶的目光来看她。
午餐很精致,可埃尔莎却没什么胃口,她几乎是机械化地在吃东西,埃尔维斯宣布即日起埃文的训练开始和他们一起,因为阿克图勒斯。克拉布要去做别的事情。
午饭后埃尔莎喜欢在屋后的花园中散步,在霍格沃茨时就是这样,她没有斯莱特林的午睡习惯,如同每一天的一样,她走在花园的草地上,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要要一件如同埃尔维斯。罗齐尔一样的披风,这样可以听到自己行走时,披风拖在草地上发出的沙沙声。
“这才像是普鲁维特血统的女孩儿。”培提尔的声音让埃尔莎愣在那里,她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草地,最终还是决定回过头。
培提尔走向她,脸上又挂上了笑意,“我还在为此担心不已,认为你会需要一点时间调整,或者我可以重新安排我们的进度。”
埃尔莎的嘴巴抽搐了一下,她将目光锁在远处的不知道什么地方,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培提尔走向她,脚下还有着沙沙的声音。
“我也曾认为自己需要。”她轻声说。
“现在感觉如何,只有我们两个人。”他说。
“什么?”她佯装不知。
“谈谈你的记忆。”培提尔直言不讳地直接指出,他顺手从路边扯下一片薄荷叶拿在手里轻轻揉捏着,“看起来有些沉重,那是不该发生的,那个麻瓜是谁?”
“想知道的用意是什么?先生。”
“呵——”他轻轻地冷笑了一声,“你可以把它当做是一种关心,也有可能是一份好奇心,我没有窥探*的习惯。只是娜塔洛娃交待我要照顾你,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很早之前就是。”
“是么?”埃尔莎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她分不清是那种羞愧的感觉还是愤怒造成的,只是如果她有一面镜子,她应该能看到自己的脸色是什么样的。“原来是这样,她要求你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这不难猜,在我得到了一个耳光后。她不可能那么快知道事情的原委……”她深吸了一口气,无所谓地往自己想要去的方向走去,“想要知道一些什么的时候往往都是有用意的,你想知道我的记忆所谓的意思,然后可以告诉那个女人?”
培提尔笑起来,她都能听到他轻笑出声的声音,那么的讨厌,而且还带着嘲讽,他一定在嘲笑她什么吧,他想这么做很长时间了,长得足足有一顿饭时间。
“你是这么认为的?”他还在笑,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你会认为,你的母亲需要知道你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言一行,趁着大脑封闭术,让我有机会进入你的大脑,来看看你的麻瓜养母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对你关心备至,或者她在虐待你。那样娜塔洛娃就完全有理由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
“没有什么好笑的,先生。”她制止道。
可这样的制止绝对是无力的,那张脸就像是天生用来笑的,他无法停止也无法改变,只是不再发出让她难过的笑声就足以仁慈了。
“她为什么不想想自己,她应该感觉到亏欠!如果不是她的决定,我不会这样被人肆意的玩弄!”
“所以,你恨她?”
“是的,我恨她。我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那个女人造成的!”
“哦,可爱的女孩,你和麻瓜们时间呆久了,也学到了不少麻瓜们的心思。让人即欣慰又难过。好吧,让我们跳过娜塔洛娃,和我说说他是谁,说吧,如果你认为没有必要把他藏在你的心里就说出来。一个不相干的人?不过看起来你们关系密切,你都没有任何的防备……”
“达逖。威森。”埃尔莎打断了培提尔的话。够了!她在心底咆哮!
“达逖。威森,哦——一个很平凡的麻瓜名字。”他低着头走路,和埃尔莎保持一致的步伐,“是什么让你没有任何的防备呢,小姑娘。说说看——”
“他是我的教父。”
“一个邪恶的家伙。”
“他不配。”
“当然,当然。”他看向她,上扬着嘴角,“那时候你看上去是那么的小,甚至都没有发育。”
“7岁。”她简单的回答。
“你来月经了吗?埃尔莎。”
“什么?”
埃尔莎的困惑不像是装出来的,培提尔放下了这个话题,直接转入下一个,“别对这些事情太过执着,埃尔莎。要想想如何解决,纯血巫师容不得被侮辱,而且是被一个麻瓜。”
埃尔莎停下了脚步,她抬起了眼皮终于有勇气直视她的教习导师,“你的意思是什么?难道杀了他吗?”
“如果你是我的女儿,我一定会把他杀了。”培提尔眯着眼睛打量她。
“可……我妈妈不知道这件事,我根本没有告诉过他。”她提高了音量,她发现自己的手无意识地抖了抖,整整两个月的暑假有一个月的时间,眼前的这个教习是在教他们怎么杀人的,不管是诅咒也好,魔咒也好,就连他给斯内普看的魔药书中记载的魔药都可以是用来杀人的。那么说她完全可以杀了达逖。威森——尤其是现在这样的环境下。
“这个理由完全另人信服。”他在自己的衣袋里拿出一个铜制的钥匙递给埃尔莎,“楼下书房的第三排第七行有一本关于古代诅咒术,那里有一些咒语不算邪恶,但是却是最为实用的。”
“你的意思是?”埃尔莎接过那个钥匙,她重重地透了一口气,“用诅咒术对付一个麻瓜吗?”
“那你想送他什么?我敢保证你的懦弱是一层极好的保护膜,他或许正巴不得你快点长大,好让他欣赏一下你成熟后的*是什么样的,或许,无数个夜晚他的意淫对象就是你。勇敢一点小姑娘。”
“不。”她拒绝道,“他只是一个麻瓜。”
“可他不该有那么邪恶的思想,当他开始滋生想要分开你的双腿这样的想法的时候就应该死了。”
“别和我说这些!先生!”
“哦,这些话你认为不堪入耳吗?”培提尔轻笑道,“对不起,但是那个麻瓜的做法更不堪。想想他对你做过的事,想想他对一个只有七岁的女孩做过的多么下三滥的事。”
“您在激怒我,先生。”埃尔莎颤抖起来,可她却逼迫自己上扬了唇角的弧度,如同培提尔那样,“可你要知道,死亡,是最好的解脱。我要留着他。”她看起来坚定异常,就像下定了决心想要留着达逖。威森的命,就像是她正在酝酿着什么计划似的。
培提尔歪了歪头,看向她的眼神里有了意味不明的东西。
“好极了,毫无疑问,我想过程一定非常有趣。”他将手里已经被揉烂的薄荷叶扔了出去,继续说道,“看来我们的小羊羔长大了。我非常期待——”
他们开始往回走,哪怕是紧张得让埃尔莎发抖她还是开口要求,“先生,有一个请求。”
“什么?”培提尔轻声问。
她紧紧地盯着培提尔,“我不想让第二个人看到这些记忆。”
“当然,”他缓缓地说,“很高兴和你分享这个*。但是,不代表我们需要停止练习,你应该知道大脑封闭术的重要性。”
“是的。”谁让她是一个巫师呢,在这个魔法世界里总会有一些她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这样的事不能再发生第二次。关于达逖。威森,她要留着他——
埃乐莎在楼下书房的第三排第七行中找到了那本厚重的古代诅咒书,当她翻开第一页时就仿佛听到了一声重重的叹息声,这样的声音让她有些神经质地合上。她不是在霍格沃茨,她不是在霍格沃茨……直到重复了数次后,埃尔莎才转过脑子。她重新抱起了书,用那把铜制的钥匙锁上了柜子,一路往教习室走。
当她进入教习室的时候,斯内普和埃文已经在那里,埃文还在赶着他的暑假作业,对于那些作业他总是表现出不屑的,那纯粹是为了不被点名,家族的荣誉高于一切。
埃尔莎将那本书放在书桌上,在斯内普和埃文对面坐下。
“没被你的课程吓到吧。”埃文抬起头冲着她笑了笑,他本不应该笑的,因为埃尔莎打了他一巴掌,“大脑封闭术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用处,但是非常有趣。黑暗公爵非常喜欢运用摄神取念,他会在你的大脑中直接寻求关于谎言与真实的答案。”
斯内普无声地看了一眼埃文,又看向埃尔莎。他正在为自己的大脑封闭术苦恼不已,就连午餐都没有吃下多少。
“最近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埃文看了一眼埃尔莎,“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我原来是娜塔洛娃姨妈的孩子,那么看来是需要一些更多的东西。毕竟我是这个家的儿子,被寄予厚望。罗齐尔家的历史悠久,他不能没有子嗣。”
“所以,伊丽莎白让娜塔洛娃代替她生了孩子。”埃尔莎垂下了眼睑。
“是的。她只能这么做。”埃文看着她,“所以,你也是伊丽莎白的孩子,名义上我们都是。”
“抱歉,埃文,我不该打你。”
“你已经说过了。”他好像并不在意似的,听上去语气可不像只有十五岁,“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讽刺,埃尔莎,我还是那句话,别那么冲动。对斯莱特林来说,家族利益高于一切。或许在将来我也会遵从父亲的意见娶一个纯血统的高贵小姐,她必须是可以平衡一些势力的,我们必须为家族荣誉出一份力。你觉得呢?”
“你——”埃尔莎突然感觉看不懂眼前的这个金发男孩起来,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是带着浓浓忧伤的,可那张原本应该带着嚣张与不屑的脸上永远都和忧伤挂不上钩。她看了一眼斯内普,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就像他也要对埃文刚才的话同样产生共鸣一般。可最好不要!
“那么,雪莉呢?”她不甘心的问,“你喜欢她,别不承认。”
“是的。”他居然那么大方的承认了,“我确实很喜欢她,够聪明,够泼辣,还是纯血。当然,还有一点,她够讨厌我。可在必要的时候平衡不了需要平衡的东西,除非——我可以自己决定命运。”
埃尔莎伤感起来,他们都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吗?如果她只是单纯的埃尔莎。兰顿……她停止了自己的想法。
“你认为呢,西弗勒斯?”埃文将话题转给了斯内普。
“没什么好说的。”斯内普看了他一眼,将目光转到了面前的书上。
“没有吗?”埃文笑了,“说说你的麻瓜父亲怎么样,你是一个混血。显然,高贵的普林斯家族的小姐爱上了一个麻瓜,这件事已经被记载进了巫师事件,一个负面的教材——”
“如同布莱克家的小姐一样。”斯内普反击道,他并没有看向埃尔莎,“对待家族的利益上,我支持你的想法,埃文。但是,我同样支持埃尔莎,同样的布莱克却有着本质的区别,你很快就会知道小天狼星。布莱克根本就配不上埃尔莎!更别和我提麻瓜,我确实为我身上一半的肮脏麻瓜血液感觉到耻辱,但是我无法选择父母,只能选择阵营!”
“当然,当然!”埃文拍了拍斯内普,“别生气,我相信卢修斯。马尔福的眼光,那些非贵族的家族迅速的掘起已经是一个奇迹了,我们没有必要内讧。当然,对于埃尔莎的婚约这个问题上,我只是更担心她的鲁莽会让我们的父亲把她一脚踢出去。”他合上了书和笔记,烦燥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真受够的,这些作业!”
练习还在继续,更多的时间培提尔让斯内普和埃文互相摄神取念,他认为如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