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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莎,马里奥很痛苦,他想和你说抱歉……”
“我不相信!”
“可你不该顶撞他,你不该大叫说自己是个巫师,莎拉会听到的。”
“呵——”埃尔莎冷笑道,“可真够让人感动的,原来他那么在乎。”
“魔杖没有了可以再买,埃尔莎。”嘉乐还在试图劝说她。
“妈妈,我很珍惜那根魔杖,那是梅基姨妈的礼物,你不知道魔杖对于一个巫师有多重要。可它已经断了,你只听到他告诉你我顶撞他,只听到他如何纠正我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你听不到里恩骂我是怪物,听不到苏菲骂我是杂种。”狂怒之下,埃尔莎的声音又尖又脆。
“他也很痛苦,当时他无法控制自己,他……”
埃尔莎看着嘉乐,她的母亲在维护那个男人,那个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在她的身上施暴的男人!她告诉她,马里奥后悔了。她告诉她,马里奥以后再也不会动手打她。她告诉她,他打她只是由于自己的失控。而失控的原因是因为埃尔莎的顶撞。
那么——
嘉乐瞪着埃尔莎迅速的动作,埃尔莎的动作一度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一直站在门外的斯内普也因此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埃尔莎的举动。因为,她已经将自己身上裹着的外套和她的裙子全部都脱了下来,露出的是她刚刚开始有着发育迹象的稚嫩身体。而现在,那副身体上布满着或青的或紫的或红的颜色,那是她的养父马里奥。唐克斯的杰作。
“你要干什么!”
怒吼声让斯内普迅速地转开了目光,他飞快地往楼下跑去。
嘉乐颤抖着将埃尔莎的裙子拾了起来,并将她扔在地上的外套也一并披在了埃尔莎的身上,她的手是冰凉的,还在颤抖,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埃尔莎的泪已经掉出了眼眶:“妈妈,我想念以往的日子,只有我们俩,哪怕我没有漂亮的新衣服,哪怕没有仆人没有精美的房间……我不需要他……”
“埃尔莎,所有孩子都被父母教训过,他是你爸爸……”
“不,不是!”
“马里奥是你法律上的父亲,而他们是抛弃你的人!你不能因为他们来找你了,你就要离开妈妈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感觉自己有了支撑!”
“支撑?你认为这是我想要的吗?”
第二根魔杖
最终,嘉乐拖着疲累不堪的身子独自回了家,她给埃尔莎留了些钱,这些起码可以让埃尔莎买书,买新的魔杖,买文具,包括接下去将近一个月的生活。埃尔莎原本是不想收的,那是马里奥的钱,可正当她想起这个念头的时候,她却伸出手去接过了那些漂亮的麻瓜纸币,马里奥可真是厉害。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巫师也需要用钱,而生活里到处都是钱的影子,她离不开它们。她要买学习用品,要给自己买魔杖,还要维持生活开支。
“我们要快一点了,西弗勒斯。”埃尔莎催促道,对角巷很热闹,可她却没有多少心思把时间全都浪费在这家书店里,除了买下一学期要准备的书,她还要找奥利凡德问问她的魔杖,可斯内普就像是在丽痕书店生了根似的。
斯内普回过了神,他将一本书塞进了埃尔莎手里,“你真该把你迫不及待的毛病好好改一改。”
埃尔莎整理着手里的书,“差不多了,西弗勒斯。”然后她将边上的一本也放进了选择的书一起,“我没有选择占卜课,不过看起来那本桑德拉瓦布拉斯基著的挺有意思的。”
“真难得。不过如果我要是你的话,绝对不会花时间在看那些书上面,那是浪费时间。”斯内普不屑道。
“就像你看的每一本书都非常具有意义似的。”
斯内普挑了挑眉,他的眼神在说‘那当然’,不过很快的他们就没有再交谈下去,因为轮到他们付帐了。
自从发生了那件并不愉快的事情后,埃尔莎变得有些消沉。更多的时间她在楼上,斯内普在楼下,除了吃饭的时间用来交流,斯内普为埃尔莎准备了止痛剂,药的味道埃尔莎相信自己一定会终生难忘的,实在是太苦了!不过幸好埃尔莎身上的伤在霍格沃茨寄来的书单前终于好转了,而且,九月的英国如果不出现特殊情况的话,在坐上霍格沃茨前他们应该穿上秋装了,这也就意味着她身上的伤不会那么醒目的*在别人眼前。
很丢脸,埃尔莎终于明白了斯内普小时候经历过的事情,他总是穿着长袖的并不合身的衣袍,哪怕是再热的天气。不过比起几乎是天天都要被毒打一顿的斯内普来说,埃尔莎可是该庆幸的。
奥利凡德魔杖店里依然散发着一股木头的味道,几千个狭长的纸盒展现在眼前。埃尔莎推开门的时候,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在这一刻,埃尔莎心里又泛起了酸酸的感觉,她想到就在不久前她的魔杖被里恩折断的那一幕。
“哦,孩子,我见过你。”一个轻柔且苍老的声音打断了埃尔莎的伤感,奥利凡德正站在柜台面前,用他那对银色的眼睛看着他们。
“你好,奥利凡德先生。”埃尔莎小声回应。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孩子。”奥利凡德打量着她,他的眼珠子从她的身上移到斯内普身上,然后从斯内普身上又移回了埃尔莎身上。
“唔……”埃尔莎拘束起来,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她原本的魔杖,那已经被折成了两半,为了这根魔杖她还被狠狠地打了一顿,她递上去,放在柜台上,“先生,我想请问,您是否能为我修好我的魔杖。”
“哦!”奥利凡德看着柜台上的魔杖,“那可真是不太容易,它被折断了。”
“是的,先生。被一个孩子不小心弄断了,他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确实是这样啊,那个讨厌的里恩确实不小心坐断了她的魔杖,用他的屁股。他是不小心的,很调皮,调皮得让她讨厌。只能说,她相当不喜欢他。
“那真是太糟糕了。”老人拿起桌上的那断成两半的木头端详着,不过很快的他又看向她,“想要怎么做,孩子。”
“我想请问……”埃尔莎用了最礼貌的语气并且是最为柔和的音调询问道,“您能为我修好我的魔杖吗?我很喜欢它,我不能没有它,先生。”
“我很高兴你喜欢我制作的魔杖,小姑娘。”他柔声说道,“红杉木的,独角兽毛,对不对?我记得自己做的每一根魔杖,当初你来选择魔杖的时候,我还曾困惑过。你是埃尔莎。兰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是的先生,您的记性真好。”
“我记得当时,你选了很多根魔杖,因为我不知道你的真实性质在哪。”老人看着她,然后又说道,“兰顿小姐,你是否记得我曾对你说过,每一根魔杖都是独一无二的?”
“是的,先生。”
“所以,这就是我的答案,小姐。”
“您不能把它修好吗?”或许,埃尔莎认为总是磨磨蹭蹭地说这些话没有用,她想要的是结果,她想要知道眼前这个老头能不能把她的魔杖修复,这才是最重要的。可很显然,奥利凡德说不能修好,他无法修好她的魔杖,可她依然不死心的询问,她就是想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奥利凡德就像是看穿了埃尔莎的不耐烦与懊恼,他笑了笑并摇了摇头,“兰顿小姐,魔杖是巫师的第二生命,它已经被损毁了。”
埃尔莎舔了舔干燥的唇,她轻叹了一口气,“是的,可我把我的第二生命给毁了。”
“你可以为自己重新购置一根魔杖,或许还会有更好的魔杖适合你,它们会选中你的。”老人建议道。
“可是我喜欢我的魔杖。”她执着道。
“来吧,孩子。”奥利凡德已经拿出了自己的皮尺,“我还记得,你习惯用右手,对不对?”在得到了埃尔莎不太情愿又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的点头示意后,他开始测量,从肩头到指头,然后从腕到肘,还有让埃尔莎懊恼的身高,一边量一边还在那里不停地说,“看来你的尺寸并没有改变多少,与两年前的尺寸居然没有太大的变化,这真让人惊讶。不过这样也更有利的让我可以为你找到你的魔杖,人们总为自己的失去而懊恼,不过他们也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别灰心,孩子。”
“让我想想,我记得那时候为你挑选第一根魔杖时可能费了我不少的时间,这太另人记忆深刻了,我总是找不到它。可是最近我听到了一些传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奥利凡德游走在一排盒子中间,一边还在嘀咕着,终于他打开一个盒子,“来吧,试一试吧,是柳木做的,凤凰的羽毛,九英寸长。”
埃尔莎接过来,然后轻轻挥一挥,奇怪的火焰从魔杖的头顶冒出来。
“很明显这并不适合你。”老头转身过去,在那些货架上搜寻着,“或者试试这个,山楂木,独角兽毛的的内芯,十又四分之一长。”
这一次是有奇怪的生物跳出来。奥利凡德嘀咕道,“真是奇怪,我本以为那些会适合出生于罗齐尔家族的你。”
“奥利凡德先生,你也知道罗齐尔的事?”埃尔莎睁大了眼睛,她回过头与坐在一边等候的斯内普回望,他很显然也关注到了,他从坐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埃尔莎身边。
“有什么问题吗?”奥利凡德看着他们,不过马上就说,“不过我想我们不太适合讨论这个问题。来试试这根……”他又拿起了一个盒子。
“只可惜罗齐尔夫人很早就去逝了。”她故意说道,并瞥向奥利凡德,他看起来并没有在意似的,只是把魔杖塞到了她的手里。一股熟悉的暖流从手心里传来,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麻麻的,就连皮肤的触感都变得奇怪起来。有那么一刻,埃尔莎几乎将这根魔杖脱手而出。
奥利凡德大笑地拍起手来,“太棒了,是不是!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是不是?孩子。”他开始包装那根魔杖,异常得意的冲着她眨眼,“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更棒的,孩子,这根魔杖是用黑檀木和独角兽毛做的,八英寸半长。弹性很强,而且很小巧,非常适合你。我为什么不早点想到呢,你妈妈的魔杖也是独角兽毛做的,非常小巧,同样……”
“我妈妈?”埃尔莎叫道。
“呃……”奥利凡德马上住了嘴,他朝窗外看了一眼,“没什么,孩子。哈!你得到了一根好魔杖,这个你还需要吗,或者可以留给我。”他指着埃尔莎那根折断的魔杖。
“不,先生,我喜欢它,那是我的第一支魔杖。它让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巫师。”埃尔莎将她的旧魔杖收了起来,把它们包在自己的旧手帕里塞进书包。
“祝你好运,罗齐尔小姐。”奥利凡德说。
“是兰顿,先生,还是兰顿。”她纠正道。
“哦,好的,兰顿小姐。”他们开始走向门口,老人在他们身后又开始嘀咕起来,“我为什么就没有早一点想到呢,这太像了……”
“我又多花了7个加隆币。”
埃尔莎和斯内普走在对角巷的石子路上,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店铺的招牌上反射着昏黄的太阳光。
“可你有了一根新魔杖,可能比原来那支更好。”斯内普安慰她。
“那是完全不必要花的钱,西弗勒斯。”埃尔莎较真道。
“想想吧,或许你的魔咒会发挥得更稳定一些,魔杖,嗯?”他认真地点了点头,向破釜酒吧走去。
“多谢你的安慰。”埃尔莎突然笑道,“去吃点东西吧,西弗勒斯,我饿了。”
“可你刚才还说那是不必要花的钱,埃尔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