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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斯……”她开始别扭起来。
“别再和希西尔有什么冲突,她几乎脱口而出,在她回到包厢后。”
“什么?”埃尔莎的目光被吸引了回去。可她不记得自己回到包厢后有什么异样,希西尔只是多看了她两眼。
“噢,终于回神了。”斯特宾斯轻笑道,“让我想想,但结果还算满意。我只是小小的给了个提醒,这就是和斯莱特林交流时最省心的一部分特质。另外,斯内普从中帮了一把,因为他告诉你的哥哥,他需要你帮他了结一些事。”
“什么?了结什么?”埃尔莎的心狂跳起来,不是因为斯内普是不是为自己说了谎,更是因为那就像是在意示着斯内普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什么的。她不敢细想下去……如果他知道……
就在斯特宾斯的怀里,埃尔莎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和思维,她不敢抬头,生怕在混乱的思绪里不能自拔。如果他知道她所做的一切……
“我们该走了,告别吧,孩子们。”阿克图勒斯。克拉布的提醒让埃尔莎回过神。
斯特宾斯看上去仍有些不舍,低头轻声说道,“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埃尔莎,你该认真面对一些急于面对的事。这个夏天可有得热闹了,据我所知,卢修斯邀请了斯内普,可我最好奇马尔福家和罗齐尔家都看好的斯内普会选择哪边。”他的手指轻佻地抚过埃尔莎微烫的脸颊,毫不介意地笑了笑。
真复杂,埃尔莎纠起了眉毛,现在他们要马上回到那所房子里去,那所房子里还有埃尔维斯。罗齐尔,而面对着她期末的成绩,很难想像会有什么样的事等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每个人都很有心计的感觉~
第97章
那间屋子没有窗户;周围是黑黑的石头墙壁和一小盏闪着微弱光亮的壁火,阴冷的空气里带着潮湿的气味。这里与外面炎热的夏季完全的被隔离开,老鼠在某个角落里发出尖细的叫声,就是这样的环境下;那种的声音在人听来却能放倍好几十倍。一个女孩蜷在角落里把整个脑袋都抱在自己的胸前,可她计算着自己应该是被关了很久;久到她都忘了有多少天。这里,没有阳光。
那是一个有些瘦弱;有着一头深棕色微卷头发的女孩,不过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她饿坏了;而且头发乱糟糟的。这结局不难猜;埃尔维斯。罗齐尔在面对埃尔莎的成绩单时异常的生气,他惩罚了埃尔莎,把她扔进了黑漆漆的地窖。现在,埃尔莎的脑子开始变得有些迟钝,她的耳边不停地回响着那天的场景,埃尔维斯。罗齐尔的声音就如同打雷一般,而她居然还顶撞了他。
她以为培提尔。格林格拉斯会帮她,可他却只是站立在一边,嘴角挂着笑!
“瞧啊,你的成绩简直可以称为罗齐尔家族之最了。”埃尔维斯将埃尔莎的书包直接扔在了她的身上,没有办法不让他生气,整个客厅里安静极了,自从他们一行人出现在客厅的时候。埃文和艾希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埃尔莎认为他们应该在心底乐开了花,说不定开学前,她的事迹就已经被整个学院都知道了。
然后,阿克图勒斯。克拉布把艾希里带回了家,埃文依然站在那里,如同隐形人。
“从明天起,早上5点起床,复习你的功课。直到别再让我看到一个p!”埃尔维斯瞪着她,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那几个字。
“那没有用,先生。”埃尔莎的回应让埃文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他一定认为她疯了才会这么说。
“从现在起,你要学会遵从。”
“可是先生……”
“遵从的意思,就是别说可是!把头低下!”他继续冲着她吼,就在埃尔莎瞪视着埃尔维斯。罗齐尔的时候。
“那是对部下,先生。”她依然倔强地抬着头,“而不是对一位父亲。”
埃尔维斯看着她,眼睛里有着埃尔莎看不懂的东西,可她现在只知道生气,根本就不想看懂那些是什么,可埃尔维斯却冷冷的讥笑,“幸好一直以来你都没有叫出口,等到你的成绩可以远离p的时候,或许你就可以成为真正的罗齐尔小姐。”
“那您现在就可以放弃我。”
她知道这样的话会激怒对面的男人,因为整个客厅里变得安静下来,埃尔维斯。罗齐尔嘴角的嘲讽正慢慢隐去,他看了一眼边上的培提尔还有埃文,然后又看向埃尔莎。
“再说一遍?”这次,他并没有发怒,就如同所有人没有听清楚似的用询问的口气问。
“您可以放弃我,完全可以,先生。”埃尔莎真的重复道,她直视着他,并且走向他,她的声音清脆而且语速极快,“我的生活全都改变了,而且并非我所愿。当你们站在我面前强迫我去接受,这是我的父亲,这是我的母亲,可有谁问过我愿意不愿意,谁在意过我的感受呢?每个人都在告诉我应该怎么样去生活,因为我就像是一个另类,在这个看上去应该是属于我,但实际上并不属于我的圈子里,这样的生活让我感觉透不过气来,而我的父亲却认为我相当的享受他所为我创造的环境。那么,罗齐尔先生,当我一个人站在孤儿院门口的时候,请问您在做些什么?当我一次又一次被送来送去的时候,请问您又在想些什么呢?”
“说得好。”埃尔维斯轻轻的鼓起了掌,他略肥胖的身材与脸蛋却并没有因为埃尔莎的话而变得更为柔和一些,他只是伸出手推了埃尔莎一把,把她直接推向了培提尔,“你知道怎么做。”他说。
于是,埃尔莎就被关在了这间屋子里,因为她的任性与固执需要磨练。
“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鲁莽又愚蠢的格兰芬多。”培提尔把她扔进这间黑屋子时就是这么对她说的。
于是,他们,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是她认为最适合也最能接受的“父亲”把她扔在了这里不闻不问。
门,被打开。埃尔莎认为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因为这间屋子变得明亮起来,而且还有脚步声。
“看起来还不错。”培提尔轻声说道。
“起码还活着。”有时候,她就是学不会更委屈求全一些。
培提尔的轻笑声就像在她耳边,“我说过,这些对你都没有用处。如果是其他人,或许这事会简单一些。”
“你是想让我显得无地自容一些吗?先生,可或许我会认为是一种赞美。”
“那就把它当成是赞美。”培提尔走到埃尔莎边上,伸出了一只手,“让我看看,我的姑娘实际情况是不是和她说出来的话一样硬。”
“不。”
“没有理由说不。”他一把拉起了埃尔莎,直到真实的感觉到她真的是在反抗,她讨厌他碰她,她还没有试图原谅他的置之不理和麻木不仁,他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不问,因为那个父亲的指令,他完全有理由有办法可以帮助到她。
“放开,放开!”埃尔莎用仅有的力气拍打着培提尔的手。
“如果不想让自己继续呆在这里,就跟我走。”
培提尔的气息就在她的边上,可埃尔莎依然在生气,直到发现自己还能说话和动弹开始,她的胃就在那里不停的扭绞着,翻腾着,然后她开始呕吐,可没有东西可以吐出来,可依然克制不住的呕吐着胃酸。
“别那么倔强。”培提尔扶住她。
可她只想扶住墙,然后慢慢坐下去,可那只手依然扯着她,扯着她的胳膊生疼,“放开我!”她吼叫起来,然后开始哭泣,“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你曾经说的话让我误认为你确实是在关心和在意我的感受,只是我错了,格林格拉斯先生,你是格林格拉斯,那个只会嘲笑欺侮我为乐的愚蠢又自负的安姩。格林格拉斯的叔叔而已,仅此而已。我不需要你们,谁也不需要!”她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谁去管那些将要发生或还没有发生的事。哪怕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直接甩门出去,哪怕让她死在这里。
可培提尔并没有放开她,他只是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了起来,任由她哭泣,任由她胡言乱语。他抱起了她,往刺眼的光亮处走去。
一大杯牛奶被灌进去的只是极少量,大部分都洒得到处都是,埃尔莎身上,培提尔身上,培提尔不习惯用仆人,就如同他的房子里没有一个仆人一样。埃尔莎依然在哭泣,而且,她被呛得咳嗽,可最坏的是她依然咬紧着牙关不肯吃东西。
“听着。”培提尔捏住了埃尔莎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真正的智者不是激怒自己的敌人,而是俘获他们,让他们认同你。而你的做法却是恰恰相反。”
“很可笑吗,先生?”她斜视着他,强忍着自己的胃不舒服的翻腾,“据我的认知里,父亲不会如此对待自己的孩子。”
“我不是你的父亲。”培提尔说。
“哦,当然,你当然不是。”埃尔莎轻蔑地笑了笑,“可我也从来没有承认过谁是我的父亲是,马里奥?埃尔维斯?不,不,想也别想。”
“在你说来,这就像是一种荣耀?”
他在讥笑埃尔莎,埃尔莎当然知道他在讥笑她,可他们永远都不懂,永远都不可能懂得她的感受和她的想法。可她为什么一定要这些人懂得?为此她嘲讽地笑了笑,转头拿起桌上的牛奶罐不顾一切的直接拿起来猛罐了一大口,谁去在乎关于淑女应该怎么喝牛奶!
培提尔斜坐在坐椅上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女孩,她骨子里的叛逆和固执在此时完全的暴露在他眼前,而他只是弯着唇角看着这一切。有那么一刻,这个身影几乎和十几年前的那个美丽年轻的身影重合了,那是一头金色头发的女孩。埃尔莎没有金色的长发,眼睛也不是棕色的,只是,眉目,眉目间如此相像。
“你很听罗齐尔先生的话。”面包和着牛奶迅速的在埃尔莎的咽喉里膨胀开,有那么一度她都感觉自己快要被噎死了。
“我们是同盟。”面对埃尔莎粗俗且不太淑女的嚼着一大块面包,培提尔的回答很简单。
“同盟?”埃尔莎停下咀嚼的动作,把手里的面包随意的撕开,再撕开,然后她冷冷的笑,“作为同盟,你们所做的一切到是另人意想不到。阿克图勒斯。克拉布先生为他做车夫,接送我和埃文上下学,而你,格林格拉斯先生是罗齐尔庄园的常客。我还记得你曾经的故事,没有人能在自己所爱的人被夺走后还能泰然自若的呆在那个人旁边,你是怎么办到的呢?”
“说这些没有意义,埃尔莎,挖别人的*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
“可我认为非常具有意义,可另我好奇的是,罗齐尔先生是怎么想的呢?”她回嘴道。
“我们彼此信任。”培提尔笃定地喝了一小口茶,说道。
“彼此?让您信任的人可真是不简单,先生。为了这些,我们是不是要干一杯。”埃尔莎已经再次拿起了牛奶罐,可她似乎感觉捧着牛奶罐,并且把这只罐子当酒壶非常的愚蠢,所以又放下了。可是,见鬼的,这间房子里连一瓶酒都没有!
“我不需要这样的父亲,我要离开,这么说可以让您理解吧?”就像是被着了魔一般,她突然把内心想要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还带着沙沙的哽咽,这并不是在假装,那股辛酸的感觉突然就直冲上脑门。埃尔莎恳求地看着培提尔,她看到培提尔同样看着她,只是他一句话也不说,没有表示会帮助她,或者他认为她的想法显而易见而且还非常的愚蠢。
“呵——”没有等到培提尔的回应,埃尔莎自嘲的笑了笑,“抱歉,我冒犯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你知道,我爱这所大房子,爱有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