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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晋江vip2013-06-27完结,未河蟹版,宠文)-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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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口都不轻,每一口都留下两排齿印,每一口,都令钟静言惨叫出声,到最后,她嗓子也叫哑了,满身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季少杰,你这个疯子!”
  “季少杰,你神经病!”
  “叔叔,好疼,别咬了……”
  他的啃咬又再重新回旋往上,反复停留在她的腋。窝,那里,跟她下面一样白白的,似乎没有毛孔,亦没有一丁点的色素沉着,软极了,那里从来都是阴凉的,遮蔽的,此时这样吊着,被他肆无忌惮地弄来弄去,她又极怕痒,他时舔时咬,动一下她叫一声,想缩,身体被绑着,缩不得。哭得眼泪鼻涕全出来了,他让她说什么都答应。
  我喜欢叔叔!
  叔叔好棒……
  钟静言只爱叔叔一个人!
  什么肉。麻的话都顾不得了,只求他饶了她。
  直到将他爱听的话全说了个遍,他才肯勉强放过她。
  她双手被绑着,吊在那里,可怜地跪着,全身都是牙印,满身潮红。样子淫。。邪又妖。。媚。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她,恐怕都会激起邪//恶因子。
  这时,办公桌另一端的内线电话突然响起,季少杰不耐烦地将下半身的休闲裤脱下,他的大鸟立刻鲜活地跳了出来,像得了翅膀要飞起来一起。他便抖着这只大鸟走过去接起电话,
  “民政局已经派人来了?让他们等着!”他满脸不耐地啪一声挂断。
  有什么事,都得等他把活儿干完再说。
  他又抖着大鸟走过去,眸光一闪,捏着钟静言下巴,指着桌子让她看。
  她被他逼着,晕晕乎乎地往下看了一眼,原来就绯红的脸蛋越发红了。
  黑色办公桌上,不知何时,竟滴下一滩水渍,在桌面上形成一个正在渐渐溢开的椭圆形。
  他拿了他喝水的杯子,放在她腿。间,坏坏地说,“别浪费了,用这杯子接着。”
  “你混蛋!”她再也禁不住这样的羞//辱,气得全身发抖。
  “啧啧,我越混//蛋你越喜欢。这些,都是刚才咬你的时候流出来的,你不是骂我来着吗?怎么这里反应又这么大呢?”他继续刺。。激她。 
  她拿他没有办法,被他这样绑着,骂不过,打不过,只能呜呜地哭。
  他似乎又兴起了逗弄她的兴趣,将那杯子对准她的腿心,突然软了声音,“宝贝,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别说我碍了你和哥哥的好事。只要你今天能接满这只杯子,我立刻放了你,不但放了你,还放了你哥哥,以后也不找你们麻烦。”
  她哪里肯信,只是呜呜地骂他混蛋。
  “不信?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我也就是逗逗你罢了。”
  这句话有点靠谱,她逐渐低了哭声。
  他看她似有松动,唇角勾起,“来吧,宝贝,我们赌一把,这不是什么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又到凌晨了。孩纸们,最近人气好低啊……我看到好多孩纸买V了都没有收藏,看在耳机这么勤奋的份儿上,表霸王我啊……



66、还没接满呢

  公平地说,季少杰这个人;正常的时候;很少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在外人面前,他通常显得气质慵懒优雅;行止间一派绅士;那作派自然随意,仿佛与生俱来;绝不生硬做作。
  对身边的人,他脾气并不好;大多数人都怕他;几乎没有人敢在私下里直呼他的名字。“季董”、“季先生”;周边的人这样称呼他;语气里;隐含着对他由衷的尊敬与畏惧。
  这几年,他生意越做越大,钟静言偶尔会在英国的报纸上读到与他相关的访问和报道。“来自中国的商界天才”,外媒喜欢用这样的词形容他。
  钟静言现在就读的学校,说起他的名字,很多人都如雷贯耳,她的教授,常常对她提起季少杰当年的事,优秀聪敏,年年全奖,说到最后总是用遗憾的语气说,“可惜,他是很传统的中国人,家人都在中国,又是独子,他得回国照顾,不然,留在这里继续进修,会有很好的发展……”
  “他现在国内发展也不错啊。” 钟静言总是忍不住带着几分骄傲地这样说。
  而在家人面前,他则有些不可理喻的孩子气,不爱吃的东西,比如葱姜蒜,哪怕只是放在他面前也会发脾气,看家里人太宠钟静言偶尔还会吃醋不理人。
  如果说有例外,大概对钟静言是唯一的例外。
  只要听他的话,没有犯他立下的规矩,他便将她宠上天去。
  一切她需要的,不需要的,只要他认为好的东西,全都要给她。有一段时间,钟静言为拿到奖学金拼命,瘦了好多,他光中西厨子就为她配了五个,方便随时做她喜欢的口味。他常说,我赚钱不就是给我女人花的吗?
  当然,他的怪毛病也不少,比如,每次去到英国,都要在床上缠足她整天,各种稀奇古怪的花样一一玩遍。她往往陪他玩不了多久就娇气地叫疼喊累,但他哪怕不进去,只是摸着,捏着,搂着,也一定要缠着她,她都觉得奇怪了,他那样子,就好像没见过女人一样,谗得不行。每次都把她弄得飙泪叫饶直至晕撅。
  就是这样一个人,坏起来,却可以坏得像撒旦,难怪人家都叫他鬼见愁。
  比如现在。
  *
  这是一个邪恶的下午。
  冬日灰冷的天幕下,肢体的诱惑睁着发。。情的眼睛。
  年轻的女孩赤。。裸如羔。。羊,目光楚楚,无奈,却又无助,就那么被吊挂在衣服架子上。
  身体直直地跪着,双腿被迫分开,腿中间放置着一只用来喝水的大红色杯子。
  季少杰拿了他脱下来的柔软毛衣,垫在她膝盖那里。
  “宝贝,腿抬下,抬下。”他从后面抱着她诱哄,再怎么样生气,自己老婆,该疼的还是要疼。
  她一点也不想领情,这样的姿势,辛苦又屈辱。
  她眼皮涩极了沉极了,身体酸痛,被那人这样那样地摆弄着,恍恍惚惚地回忆与他之间并不漫长的过往。
  他冷眼看她眼里的迷离,这些年,就是太顾虑她的感受,爱她,宠她,纵容她,总想着,等她长大,她迟早会明白他的爱,亦会爱上他。可惜,这个笨丫头,在感情上竟那么迟钝。
  对她,只能强势地占有,若要等她自己想明白,恐怕他得等白了头。
  他从容地在她身上施展魔法,用唇。。舌亲。。吻,用手指抠。。捏,用滚。。烫的肌。。肤熨烫。
  她眉目里似哭不似哭,只祈祷他快点结束,可是身体先于灵魂陪着他沉溺。
  “你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挺得这么高呢?”
  “这里怎么寸草不生呢?跟个几岁的小娃娃一样……”
  他满嘴污言。。秽语,她只觉不。。堪入。。耳,闭上了眼,闭上了耳,可身体和毛孔却张开了,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自然明亮的光线中,她的两只鼓。。。涨。。。涨的白圆,如同凝固了的牛奶,白。。皙中透着点天生的粉。。色,幼。。细的血管清晰可见,顶端是两。粒勾。。人的胭脂红,仅只是看着,便令人口舌生津,恨不能美。。美地吸上一口。那小尖儿,奇妙地微微上勾,随着她的细。。喘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的嘴巴,轻仰着,尖。。尖。。翘。。翘,是嗷嗷待哺、向他觅食的小可怜样儿。
  如那小嘴巴所愿,他俯身,含了上去,越吸越过瘾,那样娇。。嫩的小小一粒,令他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置,太用力怕吸没了嚼烂了,然而却又隐隐生出一种想粗。。暴。。摧。。残的冲。。动。
  她被吸得连声呼痛,真怕他把那粒小东西吞下肚去了,他转而向上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小。舌。。尖拖出来施。。虐。她的津。。液一。丝一。丝地从唇。。缝流入他口中,甘甘甜甜的滋味竟令他生出一种焦虑,总觉得不够,再多也不够。
  把她吮得舌根发麻,呼吸不畅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往下面那只杯子里看了一眼,忍不住惊呼道:“咦,流了这么多啊!”
  她被他这句话羞得脸红似滴血。
  他却凑近了去认真打量,似乎奇怪那杯中的水液是从何而来,凑得那么近,热热的鼻息都吹着她了。
  她感觉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明明应该收紧的,可那蝶翅,竟兴奋得不能自己,当着他的面不断地开阖,反复的绽放,晶莹的水液,更加急促地吐出——那又怕又羞却又不能自己的局促不安,成就了季少杰这一生见过的,最靡。。艳的画面。
  滴答!滴答!杯子里已经积了一些水液,却有更多的水液滴进去,发出清脆的声响,简直令钟静言恨不能直接晕死过去。
  她之砒霜,却是他之蜜糖。
  那清晰的水声,如珠落玉盘,听在季少杰耳中,轰地一声,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挂衣架子挪到侧边,跪在钟静言的身后,一手微微抬起她浑。。圆的臀部,另一手则握着自己,对准她下面那销。。魂处,狠狠摩。。擦。
  臀。。缝已经被这样揉开了,花。。缝已经被这样擦裂了,随时等候着被硕。。大撑。。爆的感觉,使得钟静言神经紧。。绷,可他却一直要入不入,慢慢磨。。蹭,她扭过头,水。。润。。润的黑眸半嗔半怨地看着他,仿佛在说,别弄了,快进来吧!
  这样无。辜催促的眼神,令季少杰更加。。兴奋,他看到更多的热。。汁从她私。。。处淋。。漓而下,精。瘦的臀。部一缩,用力一顶!满满地,整根粗。。壮冲进了那紧得不可思议的妙处。 
  痛快至极的感觉,直令两人都两眼发直,从发梢麻到了脚尖。
  停顿了两秒钟,他才开始移动,硕。。大鸟头像雨点似的,又急又密地击打她最柔。。嫩的地方。
  “疼……疼疼疼,你出来好不好?”她被他冲撞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偏又被腰上横着的手臂卡着,只能虚弱地哀求、低叫。
  她叫得那么凄。。惨,他不得不低。。喘着,暂时抽出粗昂的欲。。望——那欲。。望,又硬。。又翘,在空气中冒着热气,沾满她粘。。稠的汁。。液,顶端像长了嘴巴,微微翕。。张着,被这样突然抽出来,恼得都要吼叫出声了。
  未及等她歇够,他便只能将它急急地塞回那妙不可言的地方去。 
  钟静言被他逗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感觉自己像口深井,灼。。热的汁。。液被他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抽出来。
  “叔叔,饶了我……”
  她的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可是欢。。爱时的求。饶,又怎能作数?总是带着七分娇三分怨。听在男人耳中,那是另一种极致的诱。。惑,只想弄死她才能罢休。
  他伸手去摸她柔软的小腹,感触到那温软腹地内,有粗粗硬硬的一根铁条——是他在她里面。
  这样血肉相连,令他满足得叹喟。
  渐渐的,两人进入忘。。我之境,理智崩。。溃,自然的、生。。理上的快。。感压倒了一切,他们之间的互动,呼。。吸和心跳频率,以及身体里每一丝每一毫的微。。颤,竟是那样无法言传的默契。
  高。。潮来临。水杯里一阵水液急促滴落的声音。
  钟静言在他怀里痉。。挛了很久。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她身体扭成一道绷。。紧的彩虹,无限依贴向身后的男人。
  季少杰盯着他的宝贝儿到达绝顶之处时,那似痛似狂娇。。吟浪。。叫的动。人模样,那样娇极美极,真是爱到骨髓里去了,体。。液通过管道之时的快。。感,变得加倍剧烈,直如抽筋剥骨般! 
  钟静言仍然吊跪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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