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个多月,他那里,被她嫌弃的茂盛的丛林又生出来,刚刚冒出了头,正是刺人的时候,她被他这样次次齐根没入,那毛刺儿,一下下扎在她水嫩。嫩的肿起来的花瓣上,尤其,有几次戳在她裂缝顶端那截探出头来的幼。嫩之极的婴指上——天哪,又疼又痒,浆水一波波流下来,她实在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而那人似还嫌刺激不够,凶狠顶入的动作不停,一边却伸长了指,沾了她的浆水,轮流去她婴指上□……
这下,她再不能挣扎了,眼神放空,乖乖窝在他怀里,咬着他衣领,仿佛被捏往了命门,已经无路可走,只能向着他指定的光源而去……
他那么狂,那么猛,像打蛋一样,不将她打得稀碎,不将她打出汁水,是绝对不肯善罢干休的。
她只能勇敢地将腿儿张得更开了迎接,来吧,来吧,…………那是她的宿命。
同时尽泄,是他和她唯一的出路,喷射出的爱。液沿着粗壮的根淋漓而下。
他们瘫软着,交颈相拥,同呼同吸,感受彼此心跳如雷。
这时,有人开门进来,去了旁边如厕。
他还留在她体内,听着旁边传来女人嘘嘘的水声,钟静言促狭地用那儿夹他。
感觉他那里又有强硬起来的趋势,待那人一走,钟静言急忙站起来,却站不稳,堪堪扶住门板——那物就那么轻易脱离了她,莫名的,她觉得身体一下子空旷了。
“急什么!”他扶住她,就让她那么趴在门板上,叉开腿,取纸巾试她腿间,
看她那里已经肿得高高的,花瓣都合不拢,隐隐还留有他的形状,他直接将她内裤取走,放进自己的裤兜里。“别穿这个了,磨得慌。”
她找他要,他不肯给,也就随他了,实在,她也疼着。
等不及他帮自己清理完,钟静言急急拉好衣衫,“我先走了,你等下再出去”。
他不紧不慢整理他自己,高瘦的身形低着头,“钟静言,你这是干什么?我们是什么关系?难道你觉得是在偷。情么?”
“我……”钟静言愣住了。
“跟我一起出去!”他扣好皮带,又过去将她蓬乱的发丝抿顺。
“不!”她摇头,吓坏了,“不要,哥哥在外面……”她不能这样伤害哥哥。
“我们分手!季叔叔!我……以后不会再和你这样!也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像是怕被他拉住,她极快地打开门板——却,还是逃不出,腰被他捏住,“钟静言,我在你眼里像块用完就扔的抹布?你觉得我像吗?”他冷冷地看着她。
她的血液凝固了,她清楚他是个多么骄傲的男人,刚才,那么激烈,他也没有再碰过她的胸部。可是,她能怎么办?……
她不能伤害哥哥,只能这样对他。
“季叔叔,”她语速极快地说,“你说得对,亲和爱要分开。你这些年照顾我,对我来说就像亲人一样,我感激你,还有,外婆、奶奶、外公、爷爷……他们,都像是我的亲人,我也感激他们。但是,我的哥哥,是我的爱人,从我被钟家收养,我最大的愿意就是永远和他们在一起。四年前我们有些误会,但现在他们仍然爱我,我想回到他们身边去。” 她垂着眼睛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不带停顿,好像后面有只野兽追着,只要停下来,说出口的话就会变调。
“钟静言,你知道你有多可笑吗?本末倒置!”
季少杰不想再给她时间做幼稚的寻。爱游戏,拉了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放开我!”钟静言急得没办法,一口咬在他手上。
他看着手背上一个清晰的、快要出血的牙印,目光森然而冰凉,“你是个傻瓜。”
“是不是傻瓜,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不大的洗手间内,明明到处是关着的,暖气正好,可却仿佛有冷冷的风穿堂而过,那么飘渺而无奈。
那一刻,她清晰地听到了他的叹息。
**
恍恍惚惚地和震文一起坐回饭桌上,钟邦立关切地问,“怎么去了那么久?不舒服么?”
她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没什么,爸爸,只是肚子疼,现在已经好了。”
大家将她的反应理解为刚刚回国,水土不适应 ,又重新帮她叫了几道热菜。
她装作狼吞虎咽地吃着,逗钟邦立和哥哥们开心。
马华依旧冷言冷语,方青玉仍然努力表现她与震声之间的亲密。
可是,眼前的人都虚化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脑海里,一直浮现出那个人的脸。
刚才心急着离开,根本连那个人的表情都没去细看,此刻,她如愿逃开了,安全地坐在了餐桌旁,身边,坐着她渴望了四年的面孔。
可是,为什么,想要的人就在面前,她却一直想着想逃开的那个人。
她坐在那里,内裤却还在那个人裤兜里。
下面花片肿得厉害,她只能将两腿微微分开,花片之间,仿佛还留下一个长条形的空洞。
就如同那个人,四年间,在她身体上,在她心里,留下的无法忽视的痕迹。
她心里一直盘旋着那个人最后说的话,“等到你毕业的那天,才有真正独立思考的资本。到了那时,你再决定谁是你的爱人,谁是你的亲人。”
她想着他们之间的约定,“等你独立了,你再决定跟谁在一起,在此之前,我不会再碰你,但是,你也不能让你哥哥们碰你。”
当时,带着一点敷衍,她点头答应了,马上逃也似的出了洗手间。
她到现在仍然有点不敢相信,她居然把他那样骄傲矜贵高高在上的人,独自留在了女洗手间里。
是的,不光她不敢相信。
连季少杰自己也不敢相信,如果放在以往,他必定是绝不放过她,一定会拉着她走出去,让她的哥哥看看,他在外面等着的时候,他季少杰却在里面操。他的妹妹。
在他的成功法则中,这是最直接有效的继续占有她的方式。
可是,他却让她跑出去了,独自留在原地,听她着急地将门框拉开甩得“框”地一响。
只有爱上一个人,才会为她让步,将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而自己所有的一切,自尊、骄傲,只能卑微地躲在爱的后面。
原来,他已经爱上了她,在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
57、争执
在今天之前,对于钟静言这个女孩子;方青玉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
方青玉比震声小一岁,与钟静言相差4岁;虽然在一个大院里长大;但从小到大,读书、玩伴;都没有什么交集。除了听说她是被钟家收养的孤儿,对她好奇过一段时间以外;她几乎没怎么注意过这个女孩。
她们之间唯一的交集便是震声。
每次去找震声;都会看到她像个跟屁虫一样;对两个哥哥粘得很紧。而且;每一次都会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瞪着她;就像她在觊觎她的私有财产一样。
很难有人会喜欢那样的目光。但是,方青玉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比较特别的妹妹而已,并没太放在心上。
有一次,她和院子里几个同龄的女孩子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她将最近学的“滚身云手探身短句”舞了出来,得到一片轰然叫好声。
这时,有人看见钟静言远远站在旁边,穿着一条很漂亮的白色缀花雪纱裙,一边吮着一根棒棒糖,一边羡慕地看着她们。
“哟;看门人的外孙女儿,也想学跳舞呢!”
“她跳舞我见过,像猴子走直线一样,哈哈,难看得要命……”
“我听马阿姨跟我妈妈说,迟早还会让她哪里来的回哪里去的,她早晚得回她的孤儿院去……”
大概是人性本恶吧,一个孤女,却穿着令她们这些天之娇女都眼红的漂亮衣服,女孩子们纷纷用嘲笑表达不屑一顾。
那个时候,她看见钟静言小小的脸蛋迅速变得纸一样白,惨淡得一点血色都无。
在她们发现异样之前,钟静言突然将嘴里的棒棒糖朝那个说让她哪来哪去的叫红红的女孩扔去,随后;如同一只发怒的小狮子般冲了上来。
她当时恰好站在钟静言和红红之间,只感觉一股杀气从身侧刮过,回神的时候,钟静言已经一头抵在红红肚子上,疯了一样;没头没脑地撕她的衣服,咬她的手碗和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甚至蹦高了抓她的脸扯她的头发……
那时候,她才六七岁吧?而红红已经11岁了,高出她一个头。
她们都是在大院里娇生惯养长大的,哪曾见过那么野蛮的孩子?
那野蛮的小疯子简直像不要命了一样,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像在捍卫着最珍贵的东西,又抓又打,那个叫红红的女孩被她抓打得披头散发,鬼哭狼嚎;她的嘴还死死地咬着红红的胳膊,无论红红怎么挣扎她都不松口,直到双方的家长听到哭叫赶过来,将她们拉开,红红已经被咬得皮肉翻出,鲜血长流……
那一幕,她一直印象深刻,不光她,她们大院里所有的孩子,从那以后都用看小怪物的眼光看钟静言,无论是同龄的还是不同龄的,除了震声震文,再也没有人同她一起玩过。
最近这四年,她一直以为钟静言就那么消失了,就像她突然出现一样。也许,那个女孩只是上天故意派下来;给她的爱情制造了一点障碍,她觉得没关系,只要震声还在她的身边,她想,就像那个女孩迟早会哪来哪去一样,她的震声,也迟早会是她的。
这些年,她一天天渗透进震声的生活里,照顾他,给他鼓励,他对她也不错,甚至连家里的钥匙也肯交给她,她想;只是需要时间而已;她的爱情经得住考验。
可是,钟静言却突然回来了。
看到那个女孩的那一瞬间,她震惊,继而深深的惶恐,因为,她发现,她竟完全没有把握对自己说,这四年里震声已经爱上了她。
此时,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斜对面,震声正将鱼刺细细剔净,放至女孩的碗里,另一边震文早已挟好四喜丸子,只等女孩吃完鱼肉,便喂进她嘴里——两兄弟像给小孩子喂饭一样,一如小时候般宠她,看着她的目光,像是看着一件脆弱易碎的瓷器。
包间内的光线十分明亮充足,那个女孩,栗色的短发,皮肤白净剔透,神情娇贵,偶尔低了眉眼,盈盈之间,万千风情。
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头发黄黄,鼻涕很长,张牙舞爪的女孩了。现在的她,像个娇养在城堡里的公主,不食人间烟火的洋娃娃。
可这洋娃娃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养女。
而她这正儿八经出身高干家庭的公主却被人忽视。
她看看周围,钟邦立,甚至马华,都对这一幕习以为常,因为他们兄妹从小到大都是这般相处的。
她很想发笑,只有她一个人觉得这样的画面滑稽吗?可是,更多的是悲哀涌上来,她觉得自己那么多余,甚至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才能够挽回她的爱情。
她凝视着震声,那个沉稳英俊的男子,对着她的妹妹言笑晏晏,什么时候也能看看她?
她突然有一个荒谬的想法,难道钟家的双胞胎同时爱上了这个妹妹?
这个想法,令她后背冷汗涔涔,眼前所有的场景都格外刺目起来。
帮震声的碗里加了热汤,她柔声说,“别光顾着落落,你也吃点。……她现在长大了,也是大姑娘了,知道照顾自己。”
“我吃好了。谢谢”震声朝她客气地笑笑,又转回了身,留给她的,只是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