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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早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吹胡子瞪眼睛,颤抖着手指着煜奎,“煜奎,你说这凶手到底是谁?是谁敢这么大胆在我脚底下杀人?”
煜奎头往地上一碰,“儿臣不敢说!”
乾隆一拍龙椅跳了起来,“你放屁!你在我面前洋洋洒洒讲了一大堆话,不就是要我知道湖西镇是毁在谁的手里吗?怎么真问你,你却说不知道?”
“皇阿玛请息怒,儿臣不说是有原因的。”
乾隆冷笑着坐回龙椅上,极目看了一眼站在左边的一群儿子,最后目光落在煜礼身上,“煜礼,你是最后到湖西镇的人,你说说,那个胆大妄为,杀人放火的到底是谁?”
煜礼出班,甩了甩马蹄袖,跪在地上回道:“儿臣不知。”
乾隆目光一冷,“不知?七阿哥在京城,什么都知道,天天都来报告,却在最后关头推说不知;你人在湖西镇,应该是最清楚情况的,却也说不知道!朕养你们这群饭桶真不知做什么用!”
煜礼忙往地上一磕头,“皇阿玛请息怒,儿臣是真的不知道。当日儿臣一大早就出门查案,傍晚回来时整个湖西镇已经陷入大火中,仓促中逃命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详细追究原因?”
一旁的煜奎冷冷讽刺道:“没时间详细追究原因?你又何须追究,因为这件事根本是你亲自下的令。”
煜礼眼睛一翻,“七哥,我敬你是兄长才对你礼让三分,如果你再继续这么疯言疯语下去,当心我……”
乾隆一喝:“住口,煜礼,你这是什么态度?竟然敢在朕的面前恐吓兄长?你想造反是不是?”
“皇阿玛!”
“住口!朕不想再听你讲话,煜奎,你继续说。”
煜奎得意的瞪了煜礼一眼,“如果儿臣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事应该是十二弟自己下的令,而原因就是为了他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朱黛岫。”
“朱黛岫?”
“对,朱黛岫就是百乘录书录者朱伦的女儿,朱伦是前朝遗臣,朱黛岫是什么身份就不必多说了。皇阿玛也知道十二弟一直很有女人缘,可是这么有女人缘的十二弟,偏偏喜欢朱黛岫这个前朝遗孽,甚至为了她杀了整个湖西镇的人,而动手之人就是十二弟的门人董昌。”
乾隆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瞪着煜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煜礼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没想到煜奎竟如此狡猾,竟把这一切全赖在朱黛岫身上,这岂不是摆明要她死,要他煜礼亡吗?
“煜、煜礼,你说,有没有这回事?你是不是真的……”
煜礼摇头道:“皇阿玛,儿臣是您自幼看着长大的,儿臣的心性如何,皇阿玛应该最清楚。皇阿玛您想想,儿臣会是那种为了女人而毁了一个镇的暴烈之人吗?”
乾隆自然知道煜礼的心性脾气,他脸色稍缓,才想说什么,煜|奇…_…书^_^网|奎立时又补上话:“可朱黛岫在你府里,这总是真的吧?”
煜礼一哼别过头,根本懒得理他。
乾隆问道:“煜礼,那朱黛岫真的在你府里?”
煜礼张着眼,怔怔看着地面,一句话也没有回答。
“你不说话?不说话就代表承认了?”乾隆气得站了起来,来回走动着。“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
煜礼硬着声音回道:“一年多前。”
“那时候你就知道她是前明遗孽吗?”
“青儿不是遗孽,青儿是……”
“住口!朕只问你,知不知道她是前朝遗攀?”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嗯!”
“那你也知道她父亲写了百乘录?”
“那是因为……”
“不用解释,朕只问你知不知道?”
煜礼抬起头,满含怨恨地瞪了煜奎一眼,“知道!”
乾隆霍地一转身,指着煜礼骂道:“你可真是朕养出来的好儿子啊!竟把考功司的秘密档案交给前朝遗臣,让他编写成百乘录,好讥讽我大清王朝,甚至还为了个贱女人杀人放火、胡作非为,宫廷恐吓兄长,煜礼啊煜礼,我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
其他的阿哥们见状,纷纷跪了下来,“皇阿玛息怒,皇阿玛息怒!”
煜祺急忙上前跪陈:“皇阿玛,十二弟只是一时糊涂,请皇阿玛给十二弟一点时间,儿臣相信……”
乾隆一摆手,打断煜祺的话:“不必说了,煜祺,你不要再帮这个不肖子说话了,朕决心已定。来人,取尚方宝剑。”
在场所有的文武大臣以及阿哥们无不吓了一大跳,尚方宝剑?难不成皇上要亲自……
一名太监捧着尚方宝剑上前,“皇上,尚方宝剑取到。”
乾隆接过尚方宝剑扔在煜礼面前,“用这把剑去把那个姓朱的妖女杀了,朕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如果不肯,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他又转向煜祺,“煜祺。”
“儿臣在。”
“你跟着他去,要亲眼看着他杀了妖女才准回来,否则,就当朕没有这个儿子。”
“儿臣遵命。”
“还有,前朝遗孽现下还有多少人?都在什么地方?做些什么?”
“儿臣不清楚,儿臣会即刻派人去调查。”
“好,查清楚,查清楚后全部给我杀了,一个也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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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奎得意洋洋地搭着轿子回到府中,满脸净是笑意。因方他轻轻松松,不费一兵一卒,只消说出“朱黛岫”三个字,就去除、个眼中钉十二阿哥,拿掉阻碍他前途的大石头,怎能让他不愉快、不高兴呢?接下来,只要想办法骗骗皇阿玛,把老六、老九放出来就大功告成了。
想到这儿,他高兴得哼起曲儿。
这时,一名丫环走了出来,“七阿哥,有个姑娘在里头等着您呢!”
煜奎一愣,“等我?”
“是啊!那姑娘好早就来了,连午膳也没用,坐在茶间里一直等着爷。爷,要不要过去看看?”
煜奎浓眉一蹙,“那姑娘长得什么样子?多大年纪?姓什么叫什么?”
丫环摇头,“她没说,只说叫青儿,可是爷,不是小春夸人,那青儿姑娘其是漂亮,打从小春出娘胎到现在,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姑娘呢!”
青儿?印象中自己并没有认识叫青儿的女人。这名字听起来像丫环的名字,莫非是哪个兄弟让她来传消息的?
煜奎挥挥手,“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说罢,煜奎随即朝茶间走去,才刚走到门口,一阵香风远远飘来,熏得煜奎浑身一酥,再定睛看去,一条千娇百媚的窈窕身影背对着他而坐,长发随意挽了个髻,削肩细腰,那模样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煜奎放慢脚步,眼睛眨也不眨地盯在那女子身上。好美的女人,光看背影,就觉得她很美,不知她到底长得如何?
煜奎还没到茶间,可朱黛岫已然察觉到煜奎那两道贪婪似虎的目光,她微微一震,咬着牙,硬逼自己露出笑容,等着煜奎上钩。
煜奎果然一进茶间,就顺手把门反锁上,同时拉下窗子,一个侧身跨步,一手扣住她的手,另一手则托起她的下巴,想看清楚她的容颜。
本来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煜奎几乎失声叫嚷出来:“你、你是……”
朱黛岫立即站起身,借势化去煜奎的手劲,同时身子福了福,“青儿见过七阿哥!”
煜奎像见鬼似的,连退好几步,“你不是在煜礼那儿吗?怎么会……”
朱黛岫走近煜奎,伸手为他拨去肩膀上所沾染到的灰尘,“十二阿哥不要我了,我无路可去,所以来投靠七阿哥,七阿哥你……”
煜奎一把揪住朱黛岫的手,恶狠狠说道:“煜礼不要你?你以为我瞎了还是聋了?看不见他是如何拼了命的爱你?还是你以为我像老九一样色迷心窍,女人随随便便说个几句话,魂就被钩走了?”
朱黛岫盈盈一笑,柳眉微蹙,玉手按住煜奎的手,温柔说道:“七阿哥,你弄得人家好疼,求你松松手可好?”
煜奎将她推了开去,“说,你为什么到这儿来?是不是煜礼让你来的,好嫁祸给我?”
朱黛岫揉着手腕,看着眼前怒目横眉的煜奎,“我说过十二阿哥不要我了,如果七阿哥不相信,那青儿也没有办法。既然七阿哥不肯收留青儿,那青儿只好另找栖身之处,请爷保重。”
煜奎横在门口,挡住朱黛岫的去路,“想走?没那么容易!先告诉我,你到底来做什么?是不是煜礼叫你来拿考功司秘密档案?”
朱黛岫心头一惊,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继续一定说道:“那些东西我都看过了,就算拿到了也没什么用。其实我来,只是想问七阿哥,是不是你派人灭了贾府,烧了湖西镇?”
“你问这做什么?”
“七阿哥曾经答应过要照顾我们母女的,可是娘却被大火给烧死。七阿哥,请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派人……”
煜奎哈哈一笑,“没错,是我让董昌杀了贾实,顺便连湖西镇一起烧了,谁让煜礼鼻子那么灵敏,竟然嗅到了一些味道?所以真要怪,你怪他好了!谁让他没事杳什么案呢?”
“可是我娘是无辜的,她……”
煜奎目光一冷,“你知道你娘临死前正在做什么吗?她正被贾实和几个家丁伺候着,弄得泪眼汪汪,惨叫连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让董昌放火杀人,其实还算救了她!”
朱黛岫脚下一软,整个人跪坐在地,“他怎么可以这样?他答应我不欺负娘的,他答应我不欺负娘的,只要我……”
“哼!贾实那个人说的话能信吗?如果他的话能信,那我又何必杀他?”
“那董昌……”
“董昌本来就是我安插在老五身边的人,想不到老五棋高一着,居然把董昌送给了煜礼。不过也多亏他这一送,否则我还真想不出怎么扳倒煜礼那个铁面阿哥呢!”煜奎蹲下身子,托起朱黛岫美丽绝尘的小脸,“现在轮到你了,你到底为什么来找我?贾实难道没吩咐你,无论如何,一定得守着十二阿哥吗?”
“我说过十二阿哥不要我了,因为五阿哥昨儿个就说得很清楚,皇上非杀我不可,所以十二阿哥留着我,就是留着一个麻烦。”
“老五?你说是老五把你赶出来的?”
她凄楚地点头,“嗯!五阿哥命人把我赶出来的,说不能让十二阿哥回家时还看见我。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儿,只好来找七阿哥。七阿哥,你要我吗?你可不可以……”
煜奎想都不想便摇头,“免谈!老五不想煜礼接你这烫手山芋,我可不是笨蛋,我也不想要,况且皇阿玛已经下令要煜礼杀你了,如果我再收留你,岂不违反圣旨?”
朱黛岫脸色一白,“你说什么?皇上要杀我?”
“没错!皇阿玛给了煜礼一把尚方宝剑,要他把你斩了,如果不肯,就自己提头去见,所以我能收留你吗?”他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绝容丽色的朱黛岫,“不过,在送走你以前,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让煜礼和贾实调教成什么样子,尤其是煜礼,为什么会那样对你死心蹋地,连命都不要了保护你。”
他动手扯开朱黛岫的衣衫,露出她美好无瑕的玲珑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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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见朱黛岫赤裸的身子,煜奎诧异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天老爷,她好美,美得让他不知该如何形容。
他吞了口口水,忍不住将朱黛岫抱了起来放在桌子上,像看见什么神圣的物品般细看着。
朱黛岫没有挣扎,她静静躺着,双手垂在身侧,微微屈着腿,护住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煜奎和煜禄、煜和不一样,非好色之人,可眼前这活色生香,任他摆的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