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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当咱们扯平了。”石彻撇撇嘴,而后问道:“不是吵着要练武吗?走吧!”
见他要拉她到后山,她连忙摇头,“不去了,你不是说我很差劲吗?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得试试才知道。”
“但我现在没有要对付的人了。”她对他吐吐舌尖。
“什么意思?”他眉宇轻蹙。
“其实……其实我当初要练武对付的人就是漠北邪怪……呃,也就是你。”花绣琦偷觑着他僵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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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弄了半天,你想杀的人是我?”石彻的表情果真变得超级难看。
“我又不知道漠北邪怪就是你,怎能怪我。”她百般委屈,“谁要你叫邪怪呢!果然这么不通情理。”
“你说我不通情理!”这丫头是不是太久没有管教了?“要不要我好好打你一顿?”
“你敢打我,我就马上走。”她作势要离开。
石彻一把将她抓回来,对她下了最后通牒,“给我听好,如果你真的要走,(奇*书*网。整*理*提*供)我……我就把你给撕了,吞进肚子里,让你走都走不掉。”
“天!”她捂着小嘴,“难道传闻是真的,邪……邪怪会吃人?甚至可以一口气吃掉三个大男人!”
“你说什么?”石彻拉过她,“外头的人说我会吃人,还有呢?”
“还有……”她眼珠子轻转了下,开始胡诌,“夜里会变成青面獠牙的野兽,连自己都不知道。”
“是谁传的,快告诉我。”他要将那些人给杀了。
她睨着他,“你怎么那么容易被激怒,我是骗你的。”
“骗我的?!”石彻一对剑眉狠狠皱起,“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这是在考验你,不希望你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又动怒,为什么要被别人掌控呢?”
“我只是——”他噤了声。
“无话好说了吧?”花绣琦捧住他的脸,“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担心,担心你容易失去人性。”
石彻深吸口气,握住她的手,“好,我尽量不动怒了,可以了吧?”
“要记住喔!”她水灵灵的大眼直瞅着他的俊容,“知不知你有多帅?”
“好看的脸孔一定要配上平静善良的心。”她突然有感而发,“无论日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能乱性,好吗?”
“可如果对方要胁我呢?”
“同样得保持平静。”她理所当然道。
“再困难也要做到。”她举起小指头,“来,打勾勾。”
“还真受不了你,勾就勾吧!”
石彻伸出手,与她的小指勾在一块儿,就在这瞬间,花绣琦的心底凝聚着满满的感动。
她真的好爱他,好爱好爱……
“不好了,不好了……”有手下从山寨外奔了来,“寨主……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石彻赶紧奔出厅堂。
“表小姐和二寨主跑去劫财,好像落入陷井,就要被押去官衙了。”手下喘吁吁地禀报。
“什么?他们非得这么乱来不可吗?”石彻冲回房里拿出剑,“我去救他们。”
“石彻……”正好赶来的花绣琦连忙拉住他,“你千万要小心呀!”
“你放心吧!”石彻对她点点头,然后快马奔出山寨,他的动作要快,否则等人被送进官衙,要救人就难了。
花绣琦担心不已,不停来回踱步,就不知道如果连他也被抓了,那该怎么办?
“花姑娘,你别担心,寨主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手下见她如此,安抚道。
花绣琦哽着嗓,朝他们点点头,“对,他不会有事的。”
“对了花姑娘,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已经有二十几人要来习武,一共收到这些银子。”帐房林义将银子递给她。
“太好了,这些银子你就收着,我想陆续应该还会有人来。”这个消息让她内心多少安慰了些。
“还有,屋子也快盖好了,如果动作再快点,约莫再七天便可以完成。”于伯也道。
“花姑娘,后山的蔬菜也都发芽了,长得还真快呢?”种菜的手下也道。
看大伙这么卖力,花绣琦忍不住落下泪来,如果石彻能平安回来,她一定要亲口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我太感动了,大家都辛苦了,寨主如果知道一定会很开心的。”花绣琦捂着唇说。
大家都知道她在担心寨主的安危,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一个个都沉默下来。
整整过了一天一夜,石彻终于回来了!
听闻这消息,花绣琦立即冲到屋外,远远看见他的身影,便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石彻……”
她这一扑,却不慎撞痛了他的胸,让他闷哼一声。
“怎么了?”花绣琦惊讶地问。
“我表哥受伤了。”说话的是屈小恋,他们已被救回,只是石彻也因此而受伤。
“伤了哪儿?”花绣琦紧张不已。
“只是一点内伤,稍作休养便成。”石彻回头朝江雷怒瞪了眼,“你为什么要和屈小恋胡来呢?”
“对不起寨主。”江雷不禁感到惭愧。
“算了,你们去休息吧!”石彻摞下这话,便在花绣琦搀扶下走向寝房。
屈小恋看着这一幕,转首对江雷说:“看来我表哥是真的爱上她了。”
“而她也是真心爱着寨主,瞧她双眼红肿,该是哭惨了。”江雷也道。
“更没想到泄露咱们行踪的竟是柔儿,她以为表哥也会参与,所以想一并除掉他。”屈小恋万分懊悔,“我不该这么相信她,把所有事都告诉她。”
“别再想了,你的手臂也受伤,回房我帮你包扎。”江雷与她一块儿离开。
而石彻回到房里,便在床上打坐疗伤,花绣琦帮不上忙,只能着急地守在一旁,衷心恳求上天能让他早日康复。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一天一夜不曾瞌眼的她,不知不觉的打起盹来。
突然,一道热气喷在她脸上,让她猛然惊醒。
张开眼见是石彻,她开心地咧开嘴,“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没事了,倒是你有事。看你的脸色这么憔悴,是不是都没休息?”石彻拧拧她的下颚,“回房休息吧!”
“不,我想留在这里。”她不放心留他一个人,万一他的伤势加重怎么办?
“我说过我已经好了大半。”他好像已成了她肚里的蛔虫,知道她所有的想法。
“我不管,我要留下,就让我留下。”花绣琦知道他一定会纵容她小小的任性。
“你就算留下,我今天可能也没办法……”他眼底闪现一丝暖昧的促狭。
“你胡说什么?”她的小脸一臊,轻捶了下他的胸。
“啊!好痛……”他叫了声。
“天,我不是故意的。”花绣琦慌张察看他的身体,“有没有怎么样?快告诉我。”
“你这个傻瓜。”他将她拉进怀里,“这么容易被骗。”
“你是骗我的?”她皱起眉头,鼓着腮,“真气人。”
“好了别气了,生气是我的权利呢!现在却被你驯服得都快没了脾气。好了,早点休息,我明天一早还得出门。”
身为寨主,他必须负担整个山寨的生计,既然不再以掠夺为生,就得另想办法。
“你还要去哪儿?”她非常不赞司,“你才刚受伤,应该多休息几天呀!”
“我有我该做的事,你就好好睡吧!”
“不,该休息的是你,你应该没好好吃东西,我去看看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吃。”她突然想起这事。
花绣琦对他笑笑,走出他的寝居。
当她步入厨房,看见屈小恋也在里面,“对不起,我不知道有人。”
“没关系,你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屈小恋看了她一眼。
“谢谢。”花绣琦走进里面,“我想弄点东西给石彻吃。”
“我正在做,这一份拿去吧!”屈小恋将其中一碗面递给她,“知道吗?我们寨里就快没银子了,能撑多久也不清楚。”
“我知道。”花绣琦点点头。
“你知道?”
她看着屈小恋疑惑的眼神,说道:“我们得另开金钱的来源,这样才能生存。”
“说得好听,你以为这么容易,玉丰山庄这些年的所有支出也是靠山寨的掠夺而来,一时之间能做什么。”
“如果我有办法呢?”花绣琦勾唇一笑。
“什么办法?”屈小恋可好奇了。
“明天早上在厅堂集合,我再告诉大家。”花绣琦卖了个关子,然后端起碗,“谢谢你的面。”
屈小恋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忍不住嘀咕道:“她到底在说什么?这种笨女人又怎么会有办法?”
翌日一早,石彻正准备出门时,却被花绣琦给留住。
“等一下好吗?”她拉住他的手,“我有事想告诉你。”
“好,你说。”石彻笑说道。
“跟我到厅堂,我再公布这件事。”她拉着他的手走出房间,进入厅堂,果真看见江雷和屈小恋已以那儿等着她了。
“你们也到了?”石彻坐在主位上。“绣琦,你究竟想说什么?”
她清了清喉咙,有些紧张地说:“我……我帮你们招了三十几名弟子。”
“什么弟子?”屈小恋拧起眉,“这是怎么回事?”
“我要人去山下张贴招收习武弟子的告示,一名弟子收二十两银子,目前共有三十名,日后还会陆续有人报名。”她赶紧补充道:“你们要负责授武,其他人则是去种菜,除了自给自足外,还可以拿到山下卖。”
“他们愿意做吗?这不可能。”屈小恋嗤笑,“全都是些只会打斗的粗人,要他们种菜,天,我连想都不敢想。”
就连石彻都觉得不可思议,“你别异想天开了。”
“为什么不相信我?”花绣琦可不开心了,“你们跟我来。”
石彻与江雷和屈小恋面面相觑,而后跟了过去。
来到后山,顿时他们像傻了般望着眼前的情景——只见弟兄们个个头戴头笠在烈日下施肥浇水,还有那些已冒出翠绿嫩叶的冬菜。
“你这丫头是怎么办到的?”若不是亲眼所见,石彻或许一辈子都不敢相信。
“我根本没做什么,这只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心愿。”她对他眨眨眼,“走,我们再去另一个地方。”
“这丫头……我对她是愈来愈好奇了。”石彻对江雷和屈小恋说道,“去看看吧!”
绕过后山,往山下走了一段路,竟瞧见一间盖了一半的屋子,而于伯就站在那里等着他们。
“于伯,这是怎么回事?”屈小恋问道。
“这是练武房,以后就在这里教弟子习武。”于伯领着他们进入,“够宽敞吧!应该可以容纳一百位弟子,再给我几天时间就可以盖好。”
“这么看来,我们不接下她扔给我们的烫手山芋是不行的。”屈小恋笑睇着花绣琦。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花绣琦好开心,其实她最担心的人就是屈小恋,接着她又转向江雷,“二寨主,你也同意吗?”
“小恋都同意了,我还能说什么。”江雷豁达一笑,“为了生计,当然接了。”
“哇……太好了。”花绣琦兴奋得直想哭。
“搞了半天,你就只在乎他们答不答应,完全不管我的意愿。”石彻可受不了她的冷落与忽略。
“怎么可能不管你的意愿?你可是大师父耶!”她握住石彻的手,“为人师之后,你才知道辛苦在哪,也才能体谅云河大师对你的心,你不能再怨他了。”
“谁怨他了?我只是不喜欢他多事。”提及云河大师,他的口气还是没有缓和。
花绣琦却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这是他们的私人恩怨,你不懂的。”
“算了算了,私人恩怨我管不着,那你是答应罗?”花绣琦对他眨眨眼,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