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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无知教众,见到教主还不行礼?”那面容清癯的人开口了。
教主……看来那面色苍白的人便是任我行了。祁钰心中有了计较,面上却不显。他假装楞了一下,道:“晚生却不知因何要行跪拜之礼。晚生这礼,上拜天,下拜地,中间拜父母君上,就是没有拜陌生人的道理。”
“晚生?你是书生?”任我行打量了祁钰两眼,目光锐利如刀。祁钰却是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震慑什么的,可是上位者都会的玩意儿,他祁钰商场混迹那么多年会比不过一个古人?教主什么的,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个组织的小头目罢了。
任我行见祁钰被他的目光刮了还能不卑不亢,不禁挑了眉。一边的童百熊却冒了汗:“教主,这人是东方兄弟的兄长,不是咱们教中的人,不懂规矩,还请教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这一回。”
25小院的门~~1
任我行没有理会童百熊的话,只是一掌便向着祁钰拍了过去。这一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童百熊再想帮祁钰挡下已是来不及了。
再看祁钰,面临如此威势却仍是面不改色,好像并未把任我行的一掌放在心上。他迅捷的侧身向旁边躲,虽然仍是被掌风扫中了,却是躲过了要害。
童百熊和向问天一时有些出乎意料,他们习武之人,往往一眼便可看穿对方深浅,祁钰脚步沉重,明显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凭着这样的身体竟能躲过任我行猝然发难的一掌,只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祁钰却在心中暗暗叫苦。他从初见任我行,心中便不甚快意,怎么瞧任我行怎么不顺眼,全副心思都用到了思考如何防止任我行加害东方不败上去,对任我行的一举一动都观察得极为细致。刚刚他见任我行面沉似水,袍袖无风自动,已经提了十二分的小心,再加上他合气道已是黑带八段水准,身手还算矫捷,险险避开了那一击。然而就算只是任我行的掌风也不是好相与的,祁钰现在只觉得肩膀痛痛麻麻的,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过装装纸老虎逞个强什么的,祁钰还是很擅长的,是以他的面上仍是一副“今天天气好晴朗”的神态。
童百熊见任我行面色不好,急着想打圆场,可他一个粗人,越是着急越不知该怎么办,幸好桑三娘来得及时,给祁钰解了围。
“我远远就看着这边人影幢幢的,却不知哪几个人能单单站着便如此好看,走到近前才知道,原来是教主驾到。教主大人,副香主桑三娘有礼了。”桑三娘娉娉婷婷地走过来,娇媚地行了个礼,紫裙红鞋,长发盘起,当真是人比花娇。
任我行挥了挥手示意桑三娘不必多礼,只听桑三娘又道:“原来祁钰兄弟也在这里啊,怎么看着脸色不好,没吃早饭吧?我也没吃,不如咱们同去?教主吃过了吗?”
“老夫怎么觉得桑香主今日格外殷勤呢?以前你对我们这些臭男人可是不屑一顾啊。”向问天在旁边打趣。
“祁钰兄弟自是和你们不同,我可把他放在心里好多年了。”桑三娘眨眨眼。
“哦?此话怎讲?难不成桑香主暗恋这小子很多年了?我还以为桑香主喜欢老童呢。”很显然,向问天这货就是属于那种故意戳人痛点,戳完了还不捂嘴的混蛋典型……
“讨厌,你不知道女人都喜欢俊俏的书生吗?人我拉走了,你别来搅局。”桑三娘抛了个媚眼,拉着祁钰走开了。
待得两人走远了,祁钰道:“刚刚谢谢桑香主了。”
他说话中气不足,显是受了伤。
桑三娘放开拉着祁钰的手,道:“别那么见外,你叫我三娘就行。你可真是不小心,怎么刚来就得罪了教主,伤得怎么样了?”
“还好。”祁钰按了按自己的肩膀,“这件事莫要让小柏知道。”
“说什么傻话呢,他会医术,有他调理着身子还能好得快些,一直瞒着他,万一将来身体坏了,着急上火的不还是他?”桑三娘不满地道。
“这点小伤不碍事,万一因为这个让他对上任我行就不好了。他现在那小胳膊小腿哪里拧得过任我行?”
“哟,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和我这个副香主说合适吗?”
“你若不是向着他,怎么会来帮我解围?”
“呵呵,你果然是个通透的,没白瞎了东方兄弟的惦记。你不知道这几年那孩子为了找你费了多少心思。”桑三娘慢悠悠地走着,说的话也慢悠悠的,像是带了几许追思,“我本是青楼女子,得他相救的时候,他才十四岁。他是去那里杀一个朝廷要员,而那人恰好是我的恩客。我见他把人杀了,觉得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便叫他带我走。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才到了分舵两年便当了副香主吧?还是因为那个孩子怕我一个女人受欺负,教给了我几样蛊术。至于武功,这两年里我也就把轻功练出了个样子。这两年里我看着他四处寻你,每升高一点职务便暗暗调派更多的人手去查找你的下落,只想着要是这被找的人是我,我只怕睡觉都要笑醒。”
“你以为我不想看着他一点一点地长大,护着他,宠着她吗?”祁钰苦笑,“在下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罢了,”桑三娘摆摆手,“我也不是要指责你,只是希望你莫要负了他。”
两人说着,已是绕路回到了东方不败的小院。
“你既不愿让东方兄弟知道,我帮你看看伤,上了药吧。”桑三娘随祁钰走到了屋内。
“也好。”祁钰点点头。肩膀那里,只怕他扭断了脖子看斜了眼也没办法察明伤势,有桑三娘帮手还快一些。
于是祁钰非常爽快地脱了衣服。
祁钰是现代人,自是没有男女之防的观念,何况作为董事长,防别人的那个人一直是他。而桑三娘出身风尘,男人的臭皮囊不知道见过了多少,也不在乎再多看这一具。两人俱是坦然无比,连门都没有关就拿了药瓶开始上药,哪里知道这番情景看在外人眼里有多么旖旎。
所以东方不败回来后,刚刚迈进院门,就见到了这样一幕。
此时桑三娘正伏在祁钰肩头,低了头去看祁钰的伤势,从东方不败这个角度看来就像两个人在拥抱一样。
东方不败只觉得全身气血上撞,不禁出了一声:“你们……”
%文%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两人都回了头去看。
%人%祁钰道:“小柏,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书%“快?你是嫌我回来的不是时候?”
%屋%“不是,因为你早上说了会晚点回来嘛。”祁钰见小孩炸毛了,赶紧站起来披了外衣走到东方不败身边。
好呀,对着她你就能光着,对着我就把衣服穿起来了是不是?东方不败一时心中更加不爽了。
“有没有伤到哪儿?”祁钰走到东方不败身前,已经在系外衣的衣带了。因为左肩受了伤,连带着左手也不太灵活,是以他系了半天也没系上。
东方不败冷眼瞧着,趁祁钰没有防备,一下子就拍开了祁钰的手,拉开了祁钰的衣襟。只见祁钰的肩头已经紫了。
东方不败心中的抑郁瞬间转化成了心疼。
“这是怎么弄得?”他故意仍旧沉着脸。
“拐弯时没看周围,撞到了假山的石头上,没事儿。恰好碰到三娘,让她帮我上个药。”祁钰假笑,伸手又要把衣襟拢起来。
“我倒是不知你有那么大的力气,撞一下石头还要拼着自己的骨头伤着。”东方不败挑起眉,伸手指在祁钰肩上戳了两下。
祁钰觉得疼痛又不想表现出来,一时间表情要多扭曲有多扭曲。
“我也算是大夫了,你这样该不该叫讳疾忌医?”东方不败叹了口气,把提在手中的银色面具放到桌上,拉着祁钰坐到桌边,又转了头对桑三娘道:“三娘,把他交给我就得了,今天谢谢你了。”
桑三娘抿嘴一笑,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东方兄弟竟然把胡子刮掉了呢,啧啧,模样真是俊啊,比她这个女人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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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焰嚣一时无知引发了大家对于小东方的热议,咳咳,在此焰嚣和大家坦白好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