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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这厮不但醒了,还一直都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就是他饿了三天要吃的餐品一样。
安若若脸一红,狠狠的瞪了眼沈文瑞,结果后者十分纵容般地对她露出迷人的微笑,凉薄的唇瓣微微上扬。
“醒了?”
于是安若若脸,便更红了。
心思她都和他说清楚了,他怎么还用这种眼神看她,莫非他这一病失忆了。
安若若不由得担忧的看着沈文瑞。
“沈文瑞你知道你现在几岁吗?”
沈文瑞眉心微颦,似有疑惑,但还是回道。
“三十二岁。”
说完之后,沈文瑞又不由得想莫非她嫌他老,他虽然是比她大四岁但是也是很好的夫妻年龄差。
安若若暗暗松了口气,又想莫非是选择性失忆?
就在安若若胡思乱想之际,吴婶再也熬不住从里面出来了。
她的头发都快干了。
“小姐你终于醒了?”
“……”
安若若一阵无语,这句话不应该是对沈文瑞说的吗?
昏迷不醒的人又不是她,她只是懒了会床而已。
安若若梳洗完之后,就换沈文瑞进去,吴婶去外面买早餐了。
安若若坐在床上想,不管沈文瑞对她再好,她这次都不能再心软了。
如果在一起只是彼此痛苦,何不早先分开呢,又何苦折磨彼此……
沈文瑞从里面出来,就见安若若一副思索的模样,他眼底一暗,幸而此时吴婶从外面回来了,带着几份早餐,后面还跟随着一个李卿颜。
“小姐,姑爷来吃早餐了。”
李卿颜对安若若投以一笑,便看向沈文瑞道,“总裁你醒了就好。”
沈文瑞微微勾唇,看着李卿颜道,“谢谢。”
这一声谢,也不知是为何,反正李卿颜已经心知。
李卿颜笑了笑,拿出文件包。
“总裁竟然精神已经恢复了,不如把这些文件看看,这些可都是十分急的文件。”
沈文瑞失笑。
“有李秘书这么尽职的秘书,也是我之幸运。”
吴婶在一旁道,“不管有什么事还是先吃饭吧,李秘书你吃了吗,我这买了很多一起吃吧?”
李卿颜婉拒。
“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下午再过来。”
“哦,好吧。”
于是吴婶便将早餐摆在桌上,刻意让出位置让沈文瑞和安若若坐在一起。
李卿颜看着这一幕,便觉昨晚碰上吴婶真是太走运了。
这是不是也说明总裁和夫人就是天生一对呢?
走出医院的李卿颜笑着摇头,一向对情感淡漠的她怎么突然喜欢研究起别人的感情了。
摇了摇头,还是好好工作的好。
……
吃完早饭,吴婶自然又是离开了。
不过安若若倒是有些庆幸,这样她就可以和沈文瑞好好的谈谈了。
只是吴婶一走,沈文瑞便放下的文件,道,“有些困了,我先睡会。”
安若若,“……”
为什么怎么看,怎么觉得是故意的呢?
沈文瑞只要一做起公物便是个停不下来的人。
安若若无聊的翻了翻边上的杂志,大半个小时过去了沈文瑞还是没有醒,于是安若若便打开电视按了静音,看着看着自己也有些困了,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不一会沈文瑞便睁开了眼,看着半躺在的安若若睡着手里还拿着一个遥控器,便轻轻的站起身,将遥控器从她手上慢慢的拿下来,然后再将她轻轻的平躺在床上。
趴在床上,近距离的看了安若若许久,沈文瑞才又开始翻起了文件。
就这样时间静默,安若若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而沈文瑞一边看着文件处理着公物,一边扭头看向安若若,脸上的笑容是如此的满足。
……
夜深,寂静撩/人……
偌大的卧室里,男女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女子抓着男子的衣领,手伸进他西装外套里,将起剥了下来。
秦修远唇角挂着邪笑,任女人在他身上挑火。
情/欲弥漫间,秦修远似乎看见了一张醉意朦胧的脸,白皙的脸蛋微微透着粉红,小巧的唇瓣放肆而忧伤的勾起。
那天他一直就想吻下去了。
于是,欲、望就这么轻易的被挑了起来。
等到风雨初歇,身旁的尤乐菱细软的胳膊搭在他的身上。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累坏我了。”
秦修远唇角勾起抹邪笑。
在尤乐菱的柔软上狠狠抓了一把。
“我看我爽坏你了吧,刚刚叫的这么浪,现在和我装清纯了?”
尤乐菱女子娇嗔的笑道,“你的嘴可真坏!”
秦修远看着尤乐菱虚假矫情的摸样,不由的觉着意兴阑珊,翻了个身,穿上浴袍,便起床了。
“你去哪?”
秦修远看了眼床上的尤乐菱,俯身手指勾着她的下巴。
“你是不是管的多了些?”
尤乐菱脸色一变,知道自己惹他不高兴了,便立刻讨笑道,“我是关心你。”
秦修远收回了手,冷笑道,“收回你的关心,还有等下去洗一下就回去吧,今天到此为止。”
尤乐菱还想说什么,秦修远立刻看着女子似笑非笑道,“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尤乐菱跟了秦修远也有段时间,自然知道他的脾性,便不敢再多言。
离开了女儿香,秦修远便拿着一杯红酒来到了阳台,又想起了那天和安若若在阳台上喝酒的情景,然后便是安若若惨白的脸被沈文瑞抱出去的一幕,再是安若若在他身边时的一颦一笑……
秦修远闭了闭眼,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由心中恼火,狠狠的将酒杯摔在了地上。
他抓着栏杆,用劲之大。
“安若若你别想迷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你所受的苦,完全不够,完全不够……”
……
就这样两天过去了,安若若始终是斗不过沈文瑞,只要他不想让她开口,她便开不了口。
这天安若若要拆线了,安若若摸着肩膀,想起在厕所擦身体时从镜子里看见的肩膀上的伤,便有些害怕,那时她晕过去了,都隐隐觉得疼,现在她这么清醒,不是更疼吗?
一想到安若若便有些愁眉苦脸。
沈文瑞看着安若若这幅模样,便走过去安慰道,“其实不疼的,医生会给你打麻醉药的,不要太担心。”
安若若低着头皱眉,还是很担心的样子。
然后突然抬头看着沈文瑞道,“沈文瑞要不你把我打晕吧?”
沈文瑞:“……”
沈文瑞见安若若这么怕疼,不由得想如果等到他们的第一次,那她不是要哭死了。
正沮丧的安若若,自然是不知道沈文瑞在想什么,低着头等待着护士的通知。
“1002号病房的安若若,可以过去手术室拆线了。”
由于,吴婶是个‘忙人’,所以自然是沈文瑞陪着安若若进去的。
安若若的手紧紧的抓着沈文瑞,沈文瑞既欣喜安若若的依赖又心疼她的害怕。
虽说是打了麻醉针,可是安若若还是疼的额头冒汗,紧紧的抓着沈文瑞的手,指甲几乎要深陷进去,沈文瑞却感觉不到疼,看着安若若这般难受心也忍不住揪了起来。
沈文瑞知道医生如果可以的话,也不想弄疼病人,他们也想将疼痛降到最低,所以什么话也没说,抱着安若若任她长长的指甲深陷在他的手背。
拆线的时长并不长,可是对于沈文瑞和安若若来说,都是一场煎熬。
一旁的医生护士满脸无奈,不过护士门无奈的同时又有些羡慕,这个女病人能有一个这么爱她的老公,也是上天给她最好的礼物了吧。
只是各家哀愁各家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
安若若拆完线回去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珠儿,沈文瑞看着心疼,便俯身把她眼角的泪珠一一允掉。
安若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竟然也没有反抗,
其实安若若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可能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只有在沈文瑞面前她才会变得这么脆弱。
沈文瑞顺着安若若发丝摸到脸颊,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要不睡会吧?”
安若若就这样靠着沈文瑞的胸膛睡着了。
沈文瑞拍抚着安若若的后背,好似在哄小孩子睡觉一般。
等安若若完全睡去,沈文瑞的心才安定下来。
看着安若若挂着泪痕的脸,沈文瑞竟又忍不住叹息。
虽说这样的安若若很依赖他,可是沈文瑞发现他还是更喜欢安若若充满活力和她吵架的样子。
原来爱一个人至深,竟舍不得让她流一滴泪。
安若若沉沉的睡去,沈文瑞闭了闭眸,打算也休息一下。
谁知就在这时来了个不速之客。
“文瑞……”
穆晚晴打开门,便看见安若若趴在沈文瑞的身上好似睡着了,而沈文瑞脸上竟是说不出的宠溺,还有被她的出现而受到的惊吓和怕吓醒安若若的慌张。
沈文瑞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怀里的安若若,见她只是颦了颦眉,便继续睡去,心情便安定了下来。
对着穆晚晴做了一个轻声的手势,便轻手轻脚的放下安若若。
拉着穆晚晴走出病房,走到边上的走廊。
“你怎么来了?”
穆晚晴禁不住冷笑,没想到自己的出现竟是这么的多余,不受欢迎。
“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我很抱歉。”
沈文瑞看了眼穆晚晴,沉沉的出了口气。
“竟然感到抱歉,那就回去吧,近期内,我想我们还是别见面了。”
沈文瑞的话是这么的冷酷,穆晚晴忍不住心中一滞,她扑上前去抱住沈文瑞的后背。
“对不起,我不该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可是文瑞你知不知道我听见你住院的消息又多担心,可是一过来看见的却是这样的一副景象,你想我怎么想?”
沈文瑞冷着脸,毫不留情的拉开穆晚晴的手。
“什么怎么想,晚晴,若若是我的妻子,我和她有亲密的举动,无论是在情在理都是正常现象,你不需要这么意外。”
穆晚晴觉得今天的沈文瑞冷酷的吓人,他很少会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
穆晚晴不死心的抓着沈文瑞的手。
“是因为那天片场的事情吗?”
沈文瑞没有说话。
穆晚晴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这样的沈文瑞太吓人,好像周身都竖起了尖锐的刺要把她隔开。
这么多年了,她自问要的并不多,呆在他的身边,做他的红颜知己,安守本分从来没有跨过那条线,可是为什么她这么卑微的想要呆在他的身边,现在好像也成了很难的事情。
“文瑞,那不能怪我,我也是受害者,我不知道为什么台子会倒,更不知道安若若会在那时受伤,文瑞你想过吗,如果真的是我做的,如果真的有意外我会死的,我不会这么傻,把自己的生命拿来开玩笑,文瑞为了那个事情你这样对我,对我一点也不公平……”
沈文瑞听见穆晚晴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心底不觉又软了几分。
感觉到沈文瑞不再像之前一般冷硬,穆晚晴便又抱住了沈文瑞。
“文瑞,我只想呆在你身边,即便是以朋友的身份,请你不要把我推开好吗?”
沈文瑞不自觉叹了声气,他对穆晚晴终究是有愧疚的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沈文瑞还是推开了穆晚晴,力道不轻却也不重,足以将她推离她。
“晚晴,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对我来说很重要,不过是朋友的重要性,那几天的事,我都知道了。”
穆晚晴目光一闪,猜到沈文瑞说的是什么事,可是她始终没有觉得自己做错。
“是她先设计我在先,那天她骗我去那个酒店的房间,说那样就可以见到你,可是她却是戏弄我的,然后竟然还找了记者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