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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受激将法,爱说不说谁稀罕。”
“好,那我请你吃饭,你总该赏脸吧,不然我也太没面子了。”梁纪故作伤心样。
“不饿。”
“可是我饿了,盛今夏,我们是朋友吧,干嘛每次都我欠你一样?我不记得自己有得罪你。”梁纪不耻下问。
今夏心烦,清楚自己再不答应,还不知他要烦到什么时候,不得不点头。
梁纪得逞地笑,早知道她怕死缠烂打,就该牛皮糖一样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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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 章笑与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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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怀远忙完,已经是下午,莫离约他晚上聚一聚,说有好些人,秦珩陈铮何书墨之流都聚齐了,他不去就太不给面子。章怀远没有拒绝,他打了个电话回去,管家告诉他说今夏在书房。章怀远心想,什么时候带她出去散散心,人本来就不聪明,看傻了生出的女儿也傻乎乎的怎么办?
他这样想,又不免心烦。这种情绪不该有,但总是时不时蹦出来扰他一下。
坐在云吞雾吐的包间,他身边依着位衣着简单眉目冷清的女子,女子不爱说话,对这种场合,似很不喜欢。章怀远略看了她一眼,不知是不是酒精作怪,在这女子面容上,他竟然看到了今夏的面容。
这个幻象,他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有人笑问:“要论长情,谁比得过我们章公子?和商瑗小姐长跑这些年,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出红色炸弹?这杯酒,我们可是等很久了。”
章怀远不动声色蹙了下眉。
陈铮也不悦的拧眉,轻声问了朝朝的情况,章怀远在镇定,脸上还是有一丝痛苦划过。
“还在等?”
“只能等机会。”就算是好朋友,他还是无法启口。
“机会总会来的,那他妈妈怎么说?她暂时不结婚是因为朝朝的病?”陈铮微微皱眉,虽然他也同样不喜欢今夏,不过,他家那位可是铁粉,出于爱屋及屋,渐渐了解些,有一天突然发现,对盛今夏的印象一直是主观意识驱使,她或许没传言的那般不堪。
“没听她说起,兴许是,谁知道,女人心。”
在两人聊着盛今夏时,也不知道是谁晃着手机嚷道:“独家劲爆新闻,今日下午城东xx街一处独立户铁门外,疑似当红影星和一位男子当街相拥热吻,这照片可真够火辣啊。”
这消息如热锅上的蚂蚁登时炸开来,有几位蜂拥上去抢夺手机。章怀远微微皱起眉头,左手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桌面,目光沉寂,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陈铮看了章怀远一眼,沉声道:“不过像而已,这年头,山寨还少吗,也值得大惊小怪?”
聪明人都知道陈铮在警告,识眼色的人没有轻举妄动,不过是一个相似的人而已,如果是普通人,谁又当回事?争抢着手机的人不明所以,错愕的望向陈铮。今夏又不是他家的,动什么肝火?有人自然想到了别的,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有人不怕死,反正只是像,再说相似的人就算是在座某位前妻,不得宠不是吗?况且因为她,生生拆散一桩婚约,她是得负责,这点小玩笑算什么。
浑然不察章怀远眉眼下的乌云密布,只顾着谈笑风生。
“陈少,你不会是对她感兴趣吧。只是这是窝边草,而且也不好,你是大家小家一起抓吗。”开玩笑的人大概是清楚章怀远不在意,所以很肆无忌惮。
没等陈铮发难,章怀远手中杯子就被砸出去,直砸说话人的门面,没有任何预兆,一满杯酒在头上洒下来,额头划出一大道口子,登时就有血流出来。
这会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料到章怀远会突然翻脸,这事在以前,他一直是冷静旁观。
被砸的人,在这么多人前丢尽面子,脾气也上来了,一把掀了桌,怒骂着:“你他妈章怀远发什么神经,不过是一只你穿过的破鞋,陈铮都没有说什么。”
章怀远眸眼寒芒逼人,周身凝集着煞人的戾气,“就算是破鞋,也只能是我章怀远的,你他妈在说她一句看看是不是破鞋。”
对面的人面红脖子粗,他家虽没有章家显豁,但是从小也是倍受呵护,章怀远当着这么多人面让他下不来台,平日又看他高高在上,早已不爽了,一并积压到现在的不满早已蓄意待发。他冷笑:“是吗,不过我记得你们早已没关系了,你这样护着她就不怕你家那位伤心?”
这是章怀远的禁忌,大家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时,他道:“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陈铮不可思议,周围只有抽气的声音,章怀远摞下话,面无表情走出去,不管劝解的人。挑起战火的男子,也是铁青着脸,缀恨踢了一脚,也不知踢了哪里疼得他腿抽筋,犹不解气,骂骂咧咧还想去找章怀远算账,有人不冷不热道:“还是想想他会不会找你算账吧。”
“他敢。”
“敢不敢等过几天不就知道了?”
他登时头大,其实刚才也是争一口气,现在被人这样一说,也深有同感。可他还是不平,“我又没说什么,都是事实啊,他脑子有病啊。”
有人冷笑,“我看是你脑子有病。”
章怀远出来,站在寒月下吹了会冷风,胀热的太阳穴还是有些胀痛,冷风呼呼,不由打了个喷嚏。
这里的门童见了,上来恭敬询问:“章先生,您喝了酒,需不需要我帮忙?”
章怀远示意他不需要,门童犹豫了下,还是乖乖退下去,不想转身就见梁纪和一位戴墨镜的女子一前一后走出来,他微微鞠了鞠躬,“梁先生走好,欢迎再次光临。”
梁纪微点头,转而问:“要不要去看电影?”
“不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改天吧。”后面半句,她纯粹是客套话。
章怀远听到熟悉的声音,眼角一沉,一抹讥笑噙在唇角深处。背对着两人,平静问:“什么电影?盛小姐的新片?”
今夏听到这声音,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无论如何都没料到会在这里和他不期而遇。当初离婚,后来接受李泽昊,她一直避着他,一是不想受他继续影响,二更是没有想要意气之争,三也是桥归桥路归路后,再见早已没必要。这一次不期而遇,今夏心里叹气,只求他不知道梁纪的心思,不然以他小人之心,自己又有一番折腾了。
“怀远,真巧,不想在这碰到你,商小姐呢?”梁纪面目含笑,忽略了章怀远语气的冷嘲。
“确实巧。”章怀远淡道。
这种场面,她没有见过,尤其对象还是章怀远,她不觉荣幸只觉诡异。理智不容许她临阵开溜,只得自作镇定。
“我和今夏已经吃好了,就不打扰你了。”
“是吗?”章怀远微笑着看向今夏,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可看在今夏眼中只觉冷芒一片,直戳她骨骼。“梁纪你这是要送朝朝妈回去?”章怀远沉吟,片刻后说:“今夏,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今夏不想他在这个时候把难题扔给她,一时间只觉胸闷,在不愿拖累梁纪的心里下,她咬牙道:“梁纪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言而不尽。”
梁纪眉一沉,“章怀远不要欺人太甚,她可不是你章家的产业。”
“是不是你问问她不就知道了?”章怀远突然笑了下,特诡异。
今夏只觉胸口有一股热血激烈的涌动,她想大笑,这个曾是她年少一路跌跌撞撞爱过的人,可他又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礀态?她紧了紧手,“梁纪对不起。”
梁纪早知道章怀远不会放人,他这人脾气古怪,离婚后迟迟不和商瑗结婚,梁纪就预感到了。这个章怀远怕是对今夏也是有感情的,只是他自己不察觉,若等哪天他开窍了,被理智意念压制的情感到时会如火山喷井势不可挡。又或者他是清楚明白的,只是藏得太深不被外人道。
梁纪也抱有侥幸,那就是等着时间将今夏对章怀远的感情消失殆尽,可惜再精明懂变通的人,也抵不过现实,没有章怀远,他也得不到今夏。
梁纪冷瞪章怀远一眼,问今夏:“我载你出来,我有责任把你安全送回家。”
今夏头疼,思忖着今晚肯定是躲不过去了,梁纪固执,章怀远这人阴沉,只希望中午去找李泽昊的事没被他知道。
“梁纪,不用麻烦,我和怀远一起回去,嗯,我想朝朝了。”
梁纪深深凝睇她,最后只是无奈:“那好,有事给我电话,不许逞强。”
“她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章怀远说出口的话有点阴厉。
梁纪笑笑,走过章怀远身边时,低不可闻的不知说了什么,章怀远拧着眉,极力的克制着。
今夏不想陪他们耗时间,一辆出租有乘客下车,她就要上车,就被章怀远拎着衣领扯出来,毫不温柔可言塞进他车里。粗鲁的动作,看得梁纪眼角直跳,身为男人,他似懂了章怀远,所以他只是看着,看着章怀远载着她离开。
心落空了一块,很久以前,他已经忘了是什么时候。
他苦涩地笑了下,不管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很无聊,又想起前些日对章怀远下的战书,更觉得憋闷。
今夏对章怀远的行为很苦恼,又舀他毫无办法。一路上,他阴着一张脸,就像那时商瑗滚下楼,而她安然无恙的站在楼梯口,在她还没缓过神来时,章怀远突然出现。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震怒,可以毁灭世界的震怒。她想解释说不是她,可是她什么都说不出,也来不及解释,迎头就是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当场就摔下去,压在商瑗身上。他急切地下楼,毫不留情甩开她,抱着商瑗就往外冲,至今他那句话她一直不敢忘,他说盛今夏,媛媛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着陪葬吧。
如今,他就是这种气势。
她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了这尊惹不起也躲不起的大神,一路坐立不安。她宁肯判决早一点下来,这种煎熬实在折磨人。
车子开到地下室停车场,今夏察觉不对劲,要开门发现车门锁着。她手心冒汗,问:“你发什么疯?”
车里没有打灯,车库的感应灯也熄了,黑漆漆的更有几分压抑。今夏心里紧张,又急又慌张,摸不清章怀远要做什么,真怕他一怒之下一掌拍下来,嘴上逞强还可以,要是动起手来自己有几斤几两她有自知之明。她尽力平复狂乱的心跳,告诉自己要冷静,如果真不行大不了拼了。
“干什么?你说干什么,盛今夏你就那么不知廉耻?当街拥吻,一刻没男人就受不了?”
今夏瞪他,唇颤抖得厉害,不知他是怎么知道,可是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别说那是被强吻,就算是自愿,他也没任何立场说半句。给自己打气,她不禁冷笑:“真好笑,在你讲这句话时,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至少我那只是吻,你呢章怀远。你别告诉我,这期间你只和我一个人做过,我可不信。”
章怀远面对她的控诉,没任何温度:“今夏,你这是要求我忠贞于你?”
今夏意识到什么,摇头:“别,我可受不起,反正我们彼此明白怎么回事就好。”
“那你说我们是怎么回事?”
“章怀远你有话好好讲好不好,我真不想和你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