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姐,您已经有月余未曾回王府中。”
春儿平静的陈述着一个事实,低垂着头只认真的看着手中的布巾。自从大半个月之前小姐带着她和夏儿离开王府,她就知道必然是发生了什麽事情。只是她只是侍女,不该多嘴,也不能问。
瑶姬沈默了许久,忽然从水中站起。
“也是该回去一次了。”
由着春儿伺候自己着衣,瞧见夏儿将慕容狄赠予的金步摇插入发髻之中。她很少佩戴慕容狄赠予的饰物,本想拿下,却在微微抬手间放弃。
熟悉的府邸,熟悉的一张张面孔,却让瑶姬心中有些忐忑。
有些可笑,她竟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战秋戮。这些日子她没有任何交代的离去,他又是如何想的。哪怕只是作为同伴,她也应该告诉他的。
“小姐,王爷在书房。”
突然不知从何处出现的战匪着实让瑶姬吓了一跳,却只是表面平静的颔首。
战秋戮一早便已知晓瑶姬回府,此刻平静的看着款款步入书房内的她,所以的情绪似乎都被尘封在内心的深处。
“今日皇上向我提及欲迎你回宫。”
放下手中的折子,战秋戮起身走至瑶姬面前。
压迫感使得瑶姬不得不得仰起头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没有任何的起伏。
“你没答应?”
不知为何,瑶姬确定战秋戮的答案。
“没错。”
没有一丝隐瞒,战秋戮将自己的答案同样告诉了瑶姬。
“若是有朝一日我助你得到你所要权位,你是否可以答应我一个愿望?”
既然战秋戮不愿意解释,她也不会去追问。就如同她选择回来,他不曾问过她离开又或者是回来的原由。
“你要什麽愿望?”
她从未向他提出任何的要求,所以战秋戮对此更为的在意一些。
瑶姬浅笑着摇了摇头,绞弄着自己垂落的长发。
“还未曾想过,或许等到那一天到来时会有这麽一个愿望,也或许一辈子不会有。我只是要一份预先的奢求罢了。”
望着瑶姬微微低垂的容颜,看不出任何的高兴或者是不高兴。而她发间的金步摇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举动发出轻轻地撞击声响,将她此刻的笑意映衬的更为不真实。
未加思索,手指已有了自己的意识,早已勾起她的下颚,将她的容颜收入眼中。指腹摩擦着娇嫩的肌肤,传来的温热感提醒了他此刻的冰冷。
心和意识已经将她埋葬,可是身体的每一处却似乎早已将她深深的印刻了下来。
瑶姬合上眼,任由预期而至的温热覆在自己的唇上。略带冰冷的手掌沿着她敞开的衣领出滑入,轻纱衣衫沿着肩头滑落。
熟悉的帐顶,熟悉的气味,她是何时被他带回房中的?
还未等她思考,吻再一次落下,而她和他的衣衫尽褪。
敞开的双腿被他所填补,湿润的花谷包覆着炙热的欲望。男性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耳畔喷洒,夹杂着低沈粗噶的吼声。被曲折的腰肢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外力的冲击,空虚的身子被灼热所填满。
张开眼,所见的是身前大汗淋漓的男人动情的模样。指甲几乎陷入男人赤裸的背脊中,不由自主的呻吟从自己的口中发出,可是她却毫无所知。
“瑶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失去理智的战秋戮抓着纤细的女子腰肢,将自己克制了许久的冲动一次又一次的洒入身下女子的体内。
将自己的双臂环住战秋戮的颈项,轻轻的用力,他便趴在了她的身前。将头埋在他的颈畔,叹息的呻吟被压抑在无人可见的眼眸中。
战秋戮如同野兽一般的发泄,瑶姬顺从的接受。喷洒在体内的灼热昏厥了一次又一次,可每一次醒来所见的都是他还未满足的身子。
“战……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她真的好累,漆黑的天色在告诉她现在已是夜晚。
搂着瑶姬,战秋戮将分身深深的埋入她的花谷中,抱着她翻身,让她躺在他的身上。
下体的充实虽然很难受,但是总算可以得到休息的瑶姬累极的趴在赤裸的胸膛上喘息。
“身子似乎还是忘不了你。”
抚着她的裸背,战秋戮用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出了心底的无奈。
胸膛上的气息渐渐平稳,战秋戮看了一眼才发现瑶姬已经再一次睡着。
目光所触及的是她不复往昔雪白的肌肤,青红交错的淤痕,浅浅的牙印和指痕,这一切都在指控他方才的施暴。
沈睡中的他们,未见到第一缕旭日的升起。静谧的室内只有平稳的气息,偶尔几声轻轻地鸟儿啼叫惊醒了一双水眸。
瑶姬有些出神的望着头顶的帐子,身侧禁锢着腰肢的手臂,温热的胸膛以及男性的气息渐渐使她回神。
指尖沿着赤裸的胸膛一直滑至粉色的红豆之上,有些顽皮的挑逗着两颗沈睡的豆子。
“瑶儿!”
一双大掌将她的小手包覆,略带欲望的警告唤着她。
“其实,你是一个不错的人。”目光停驻在交握的指尖,“或许,在站王府的日子是我一生中最轻松的日子。”
心一沈,战秋戮握紧了掌中的小手。怀中那个比着双眸的女子,再一次成为初次见面时的她。嘴角的笑意妖娆妩媚,眉间的情绪收敛在心底。
“你是太后赠予我的礼物,若非我的允许,此生你只能留在王府中!”
不愿意去想有朝一日她离开了他的范围,停驻在另外一个男人身边。
纵然心中强制将她遗忘,冲动却一次又一次的指使着他做最想做的事情。
睁开眼,瑶姬慢慢的沈淀所有的复杂怒火和情绪。
双眸与战秋戮平时,指腹轻轻点上他的薄唇,勾出令众生颠倒的浅笑。
“你要的,我一定会做到。我要的,相信你也会做到的,对不对?”俯身印上他的唇,却只感觉到冰凉,“战,人不可言而无信,是吗?”
战秋戮瞬间如坠冰窖,抓着瑶姬的双臂将她推开,霍然从床上坐起。瑶姬安静的跪坐在一侧,不置一言的看着他的后背。
“诚如你所言。”
掀开帐子,将瑶姬与自己隔绝在纱帐里外。跪坐着的她隔着帐子,让他看不清晰她的模样。失去了最后暖意的屋子已经不再值得他留恋,而他出生的目的只在於争斗。
“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伺候皇上的。”
低着头,瑶姬轻轻地叹息。料想到的关门声,就如同她早已料到他所有的反应一般。
入夜,一顶官轿匆匆入宫。
隔绝在明黄宫墙之外,虚伪的冰冷蔓延在富丽堂皇的宫殿内。
05 妖妃 1
一夜之间,月华宫有了新的主子,后宫各位主子都打着自己的心思瞧着。
太后沈默不语,似是默许了瑶姬的存在。皇后虽仍是一国之母,已如入冷宫的她就算说些什麽又有何人会听?嫔妃冷眼旁观,宫中来来去去的女子何其之多,如今多了一个又有何差别?
“瑶儿,你可还喜欢这里?”
慕容狄亲自将瑶姬自轿中请出,带着她参观了整个月华宫。
“月华东升,一轮明月半隐於湖面,相信白日里也自有一番美景。”
看着窗外的月儿,瑶姬的眸中尽是欢喜。
“以后,我便可与你看尽日出月落。”将瑶姬搂在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发顶,“突然将你接入宫中,会不会有些不适应?”
闭上眼靠在慕容狄怀中,瑶姬轻轻的摇了摇头。
“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在任何地方我都可以适应的。”笑着握紧慕容狄的手,与他五指相扣,“你能如此在乎我的感受,我真的好开心。狄,放心吧,为了你我会努力适应的。”
安抚着慕容狄一颗有些不安的心,瑶姬将目光留给那一轮明月。
一个打横抱起心爱的女子,慕容狄大步走向床榻。
明亮的月光打亮了雪白的胴体,晶莹的肌肤缠绵於柔软的锦被之中。
红帐落下,精壮的身子覆盖於柔嫩的胴体之上,伴着柔柔的呻吟。
瑶姬趴在床榻上,看着与自己紧握的手,背后一阵又一阵的撞击将她的身子填满。娇艳的红唇微启,吐露着句句娇吟,被凌乱的发丝遮掩的双眸却清冷的可怕。
“瑶儿,我的瑶儿……”
慕容狄沈醉於这种美妙的占有感中,动情的吻着她白皙的背,沿着肩胛一路吻至腰际。
今夜的月光太明亮,刺目的让她无法睁开眼。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地缠绕着身前的男人,合上的眼眸却堕入一片黑暗。
“狄……”
轻轻地呼唤着,献上自己一片娇嫩欲滴的红唇,低吼与呻吟封入交缠的口舌中。
抚着一对儿玉兔的大掌,奋力冲刺着的腰肢,紧紧贴合的肌肤。
夜色渐深,月华宫内春色却越是浓郁。
连着几夜,慕容狄都夜宿月华宫中。
宫中盛传皇上独宠新妃,这位新妃却并未公诸天下。也有流言传出,新妃本是某位权贵的爱妾,被皇上看上而抢入宫中。
各种流言四起,妃嫔们早已蠢蠢欲动,而主角儿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悠然饮茶。
“主子,小心着凉。”
瑶姬的肩上多了一件披风,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挽络已经走至她身边。
打她进宫的那一日,杜青诗就将挽络重新安排在自己的身边。原本伺候她的春儿和夏儿则是留在了王府中。杜青诗打着什麽注意她很清楚,不过恐怕杜青诗料错了许多事情。
“我出宫这麽些日子,宫内可有何变化?”
太久太久都留於战王府,现在想来她竟有些过於安逸,差一些忘记后宫中她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女子。就算如今有慕容狄的宠爱,却只是增加了更多的后患。
“宫中流传皇后自从受伤之后不知为何形同被打入冷宫。太后依旧和以前一般闭门不出,不管后宫之事。至於嫔妃,前些日子似乎又少了几位,不过皇后的娘家也送了几位秀女进宫。”
瑶姬安静的听着挽络叙述宫中的变迁,可想而知虽然皇后不得宠爱,但是只要她还在宫中,她的势力便不会消除。慕容狄不会不知晓这些,只是冷落她却依旧放纵她,这一点倒是值得深究。
“主子,喝些热茶吧。”
挽络见瑶姬只是沈默的盯着不知明的一处,杯中未曾添加过任何茶水。
浓郁的香气以及嫋嫋的雾气收回了瑶姬的目光,看着杯中突然多出的茶水。
“这茶……”
“回主子,这是玫瑰花茶,前些时日王爷曾入宫交给奴婢的。”
挽络很清楚自己到底是听命於谁,就算一直呆在太后的身边她终究还是战王府的人。
瑶姬沈默不语,抚着杯沿思量着。
前些日子她刚进宫,几乎每日都是与慕容狄在一起。不知战秋戮是何时来的,她根本未曾注意到过。只是他入宫却不曾知会任何人,难道只是为了这玫瑰茶不成?
摇了摇头,瑶姬暗自嗤笑自己想的太多。
*******************************
瞧着自己许久未曾回来的凤鸾殿,虽然挽络多次劝说自己不要前往,可是还是觉得该来一趟。
看着那个依旧美丽的太后,瑶姬福了福身。如今她身份已有所不同,自然不再需要站立在一侧。得到太后的指示,瑶姬安静的坐於一侧。
“没想到皇上还是将你带入了宫中,看来他对你也是一片痴心。”
杜青诗的语气听不出是是喜是怒,平静无波澜的盯着瑶姬。
“能得到皇上如此的眷恋,奴婢已经非常知足。”
瑶姬低下头,微微的有些娇羞媚态展露。手指绞着衣角,垂落的发丝掩去了她所有的表情。
“他……倒也舍得。”杜青诗叹息,不明白到底怎样的女子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