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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方才的高潮已让她周身泛着淡淡的粉色,微微敞开的花瓣好像是在引诱他人采蜜。
将她贴在汗湿脸颊上的秀发拨开,下体的分身也不落后,一股脑埋入了她诱人的蜜穴中。
“啊……”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配合着战秋戮健壮身子的摆动,引来瑶姬不断的娇喘和颤栗。
一旁的北弥韬怕快要失去理智的战秋戮让瑶姬身子无法适应,指腹探入两人的结合处,轻揉着她的花蕊,让她可以渗出更多的蜜汁已满足身前的男人。
正享受着摩擦而产生快感的战秋戮也感觉到她的身子已有些虚软,将她翻了个身可以毫不费力的趴在锦被上,巨大的分身从她后头再一次贯入。
两个男人并不知道,交合可以让她体内的蛊毒暂时得到解除,所以此刻的她意识渐渐回笼,却见北弥韬和战秋戮两人都在自己的身边。
不用想也知道不久之前经历过的云雨,此刻不同於以往更为酸软的身子已告诉了她。
这蛊毒果真是厉害,先是让她疼痛不堪,如今又是如此的痴迷於云雨之事。
自己的这幅身子,接下来几日又该如何应付慕容狄?
只怕这身上的斑斑点点,会让他看出了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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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23 淬毒的蜜汁 2(慎,慎)
随着战秋戮一声低吼,灼热再一次填满了她的小腹,让她趴着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只怕是也达到了情欲的顶峰。
“唔……”
身子一软,瑶姬整个人趴在锦被上,紧抓着锦被不断的喘息。
而战秋戮却像是个没事人一般直起身子,随意的披上了衣衫和北弥韬一起将她身子翻过来,让她好躺靠在枕头上歇息。
“瑶儿,你感觉好点了吗?”
北弥韬上前为她把脉,却感觉到体内依然是气息混乱,担心她此刻的身子。
瑶姬只是摇了摇头,哪里还有力气开口。但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虽然恢复了意识,却还是能感觉到体内潜伏着的躁动。
见她似乎好些了,北弥韬这才下床拾起一件外衫披上。看了一眼一旁坐在床头抚着瑶姬秀发的战秋戮,他心中有些自嘲。
想他北弥韬枉为魔君,一生之中要多少女子没有,竟然独独锺情於瑶姬一人。
如今不只是落得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裙下之臣,就连她的身子都要与人分享,这是何其悲哀?
方才交欢之时,她根本分不清楚身前的人是谁,却独独呼喊着战秋戮的名字。
眼前躺在床上的她似乎喃喃细语的和战秋戮说着什麽,而自己却只有站在这里看着的份儿。
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可她真正在乎的或许其中包括了战秋戮,却没有他们。是的,没有他们,他北弥韬和严擎,都不是她在乎的人。
“慕容狄每日都会来,只怕我这身子会掩藏不住。”
恢复了一些体力的瑶姬看了一眼自己狼藉的身子,担心着一旦天亮之后,慕容狄若是来了她该如何掩饰。
“你晚些装的虚弱一些,把被子捂得严实一点,让叶子把他打发走。我自然有办法让他明日一日都留在御书房内。”
抚着她有些疲倦的眉心,战秋戮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她会服下蛊,虽说是为了她自己的目的,却同样也是为了他。
“嗯,那你去……呃……”
瑶姬本想让战秋戮去找叶子,告诉她明日该怎麽面对慕容狄。谁知话还未完全出口,身子一颤只觉得体内灼热的气息四窜。
“瑶儿!”
战秋戮惊呼,只见方才还好好地瑶姬脸色再一次绯红,双手紧抓着锦被有些泛白。
他的惊呼也打断了北弥韬的自怨自艾,立刻上前查看,才抓过她的手腕,已感觉到她周身的灼热。
“只怕这蛊又在作祟。”
看了一眼再次贴上自己的柔软身子,北弥韬自觉有些悲哀。就算自己心里面如何的想要与她远离一些以免受伤太深,可身子却欺骗不了人。她只是靠近自己,自己却已经再次动情。
他并非禽兽,若是对於毫无感情的女子,又怎会如此无法自控?
覆盖着胴体的锦被慢慢滑下,丰盈的雪峰贴上了北弥韬的胸膛,这一次瑶姬却是主动将他身上的外衫除去。
“谁!”
耳力甚好的战秋戮突然听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立刻起身戒备。却见严擎从外头走入内室,微皱眉头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几日他忙於将瑶姬交给他的事情办妥,刚回来本想去找战秋戮,谁知战匪却告诉他战秋戮已入宫。急匆匆赶回月华宫,那微暗的烛火已让他感到有些不寻常。
果然才入内就闻到了熟悉的淫靡气味,只是没想到北弥韬和战秋戮两人竟然一起……
严擎上前将北弥韬怀中的瑶姬扯入自己怀中,目光触及到她身上深浅不一的淤痕,愤怒的看向一旁的人。
“你们疯了!她的身子哪里受得了!”
严擎的怒火来的突然,让北弥韬立刻想要解释,却见在他怀中的瑶姬开始扭动身子。
“严……好热……好难受……”
或许是因为方才的欢爱让瑶姬此刻有自我意识,却抵不过下腹的灼热。
一双小手攀上严擎的衣襟,着急的将他的衣衫一件件解去,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了上去。
“瑶儿,你……”
被她如此饥渴的模样略微的吓到,可掌心还是忍不住贴上她的酥胸轻揉。
见此,北弥韬只得上前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也很清楚今晚瑶姬注定不只是属於他和战秋戮。
身前的身子不断的扭动,似乎是在索要着什麽。严擎有些木然的看着她,她从未用如此的模样向他索要。每次,她只是冷静的和自己交欢,都是自己深深的沈浸在她的迷人身子下。
不自觉的扣住她的下颚,吻住了她淬了密语的唇。
就着床沿将她放躺在床上,身子挤入她的腿间,灼热的分身毫无预警的贯入她早已湿润的蜜穴之中。
“瑶儿……瑶儿……说你要我……”
哪怕是欺骗也好,哪怕知道她此刻为蛊毒所侵蚀也好,他只想要听到她说出口的话。
“哼嗯……严……我,我要……你……啊……”
终於听到了他所想听到的话,满足的在她体内疯狂的肆虐,伴着她一声声的娇吟,两人的肌肤上都渗出了汗珠。
平日里的瑶姬一向是冷静自持,哪怕是在床笫之间,她的呻吟都是带着虚伪的。唯独此刻,她是如此的真实,让严擎完全沈迷其中。
夜已深,烛火早已熄灭,可沈浸在情欲中的四人却还在继续。
瑶姬已完全的恢复了意识,可身子却依然需要男人,连续的交欢已让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微弱的发出呻吟。
“瑶儿,你还受得了吗?”
习武之人有内力,所以战秋戮并未觉得累,只是他们现在谁都无法为她输入内力,自然是对她的身子很担心。
“战……”
微弱的呼唤响起,眼角已渗出了一些泪珠。瑶姬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有些酸疼,可偏偏却不自觉的张着腿索要着。
让她侧身躺着,北弥韬轻轻地抬起她的一条腿,战秋戮见此同样侧身躺下,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包覆住一对丰盈,再一次用分身填满了她的空虚。
三人轮流交替着与她欢爱,一整夜淫靡的呻吟回荡在她的寝房内。
直至天有些蒙蒙亮,终於体内的蛊平息了下来,瑶姬也难敌疲倦沈沈睡去。
※※※
作家的话:
对萱萱来说,这两章淬毒的蜜汁算是高高高H了…所以~如果还觉得不够肉肉的亲们,请谅解吧~~~萱萱的节操掉不下去了~~~已经是NP+H了~~~哈哈哈哈~
24 淬毒的蜜汁 3
慕容狄每日一早都会到月华宫看望瑶姬,特别是在知道她并未死,才刚起身就见桂公公匆匆而来。
“皇上!珍贵人昨夜突然身亡!”
今日本是皇上准备审问珍贵人,谁料想方才狱卒来报珍贵人已死。
“什麽!”
慕容狄愕然,上前一步质问桂公公。
“昨晚的狱卒奴才已将他带来。”
“宣他进来。”
狱卒颤颤巍巍的走入殿内,心中有些害怕,谁都没有料到皇上说是重要看管的珍贵人会暴毙。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
“够了,这些都免了。你好好给朕说说,珍贵人怎麽会突然暴毙?”
这珍贵人就算借她几个胆子也绝对不敢诅咒瑶姬,除非背后另有隐情。但若是她一死,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这……这……奴才不知。今晨奴才巡查,却见珍贵人七窍流血死在牢中。”
狱卒身子已经开始颤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如今珍贵人已死,只怕自己疏忽的责任是难逃了。
慕容狄拍案而起,直接越过狱卒匆匆离去。狱卒哪敢还滞留在那里,立刻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跟着慕容狄一干人赶向大牢。
珍贵人的尸首无人敢随意搬动,依然维持着痛苦的趴在地上的姿势。只是,此刻的她已血肉模糊,何止是七孔流血。她身上大小不一的条条血痕中,也不断地渗出血来。
充斥着血腥味的阴森让慕容狄提袖掩鼻,却还是走上前查看。
“皇上……”
桂公公想阻止,却被慕容狄喝退。
这满身的伤痕不用猜也知道是叶玉画的杰作,可她的样子并非是因为这些鞭伤,更像是中毒的迹象。
“昨日可有人来过?”
质问一旁跟来的狱卒,目光却在珍贵人的身上搜寻着。
“昨日白日皇后娘娘来过……不过,不过,娘娘没多久就离开了。倒是昨日夜晚,娘娘的侍女也曾来过,逗留了一会儿便离去。”
虽然知道就算是皇后也不能乱用刑,可他毕竟只是个奴才,哪里敢阻止主子。
皱眉看了一眼狱卒,慕容狄早已料到皇后不会放过珍贵人,她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他宠幸的妃子。
只是,既然她已折磨过,为何晚些时候她的侍女又要来狱中。
来回的踱步,却觉得脚下踩到了些什麽。用脚将铺着的稻草撵开,却见一块白绢上躺着一枚像是护身符的东西。
“皇上,小心!”
慕容狄刚要拾起,却被桂公公阻止。
“皇上,只怕这才是要了珍贵人命的东西。”
桂公公呆在慕容狄身边那麽久,自然是对毒物别有研究。那护身符能将白绢下头染成了一些紫红色,可见比是有毒物。
慕容狄退后了几步,心中已有了一些谱。
“这是哪里来的?”
慕容狄看向狱卒,却见他支支吾吾,恐怕他也不知道。
珍贵人入狱之时身上所有的物件早已被搜出,哪可能是她自己带来的。
“奴才……奴才……”
自从珍贵人入狱,也只有皇后和她的侍女来过,就连皇上都未曾出现。可想而知,这东西是皇后或者是她的侍女拿来的。
“皇上,奴才恐怕此事不简单。”
桂公公上前耳语,从身上撕下了一片锦布,将那白绢和护身符一起抱住拿起,藏於袖中。
“昨日可曾还有其他人来过?”
看着桂公公将东西收入袖中,慕容狄这才再次质问狱卒。
“回皇上,无其他人。”
混沌的脑中似乎有浮现女子的身影,不过那人锦衣华服,应该就是皇后。不过他已在宫中做狱卒许多年,早已看多了皇后的手段。若非此事皇上亲自审问,他哪里敢将珍贵人的死讯说出口。
“今日之事若有半点透露出去,朕要你脑袋。”
“奴才绝不敢透露半句!”
狱卒噗咚跪下,又是叩首又是发誓,就怕皇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