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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果然是司明,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鞭子的他。
“司先生,我似乎跟你说过,不要来店里找我麻烦。”说着,还扬了扬手,用鞭子抽了几下地毯,这才靠回床上,“或者你终于想通了,想做我的实验品……”
还没说完就被司明打断——
“你接…客的时候,都是脱…掉衣服的吗?”他的声音冷到极点,“或者是今天比较特别?”
叶敬辉笑:“好大的醋味。”
“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也不能辜负你的好意,是不是。”司明打断了他,说着,手臂一用力,把叶敬辉翻转过来,拿起他手里那条鞭子,反而把他的手直接绑在床头,打了个死结。
“你想做什么?”叶敬辉扬起唇角,斜眼着他。
“让你舒服一下。”司明微微笑了笑,俯下身来吻住他,舌头撬开牙关,长驱直入。
缠住他的舌头一阵狂热的吮吸之后,司明才贴着他喘息的双唇,轻声道:“你的嘴里,为什么会有奇怪的味道……很像果酒?”
叶敬辉暧昧的笑:“今天接待的客人喜欢这种味道,我自然是投其所好,这样,他在吻我的时候才会尽兴。”
司明微微眯起眼:“是吗。”
说着,在他脖颈处用力一咬,留下个鲜明的齿痕。
司明双唇贴到他耳边,目光有意无意看了眼他最后一层遮体的内裤,轻声道:“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在骗我,否则,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说完便起身,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叶敬辉却在他关上门后,微微一笑,手腕轻松动了两下,就把那鞭子给解开。
——真以为我随便就能被你绑?我不过是配合你玩一下罢了。
司明突然开门,道:“我有东西忘在这里。”
说着,朝坐起身的叶敬辉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意:“你居然能自己解开绳子,本事不小啊。”
叶敬辉笑:“客人已经走了,我自然不必假装顺从,这其中情…趣,司先生又何必挑明了说呢?”
司明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关上门。
等他终于真的走了,门也锁上,叶敬辉这才迅速翻身,从衣柜里拿出衣服套上,顺便喝了一大口钟叔备好的烈酒,从后门乘电梯直达一楼。
钟叔等在一楼,一见叶敬辉,赶忙迎上前道:“店长,这是给您准备的。”
“时间来得及吗?”
钟叔笑道:“我已经按您的吩咐,让小刘他们几个在二楼等电梯,拖延时间。”
“那位嘉宾到了吗?”
“已经到了。”
“好。”叶敬辉看着钟叔瓶子里的血,笑了笑,对着镜子画上一条鲜明的血痕,正好遮住了他咬下的齿痕,叶敬辉从钟叔手中接过创可贴,往那里一按,然后猛的一拳打向镜子,弄出满地的玻璃碎片,造成“醉酒后撞到镜子划破脖子”的假象。
司明很快就赶来洗手间来找“刘晖”,门内的刘晖还在大声呕吐,司明敲了敲门,问:“你怎么样?”
“呕……司总……我酒量的确不行。”
门开了,刘晖一脸痛苦的揉着额头走了出来,脸色惨白,脖子上却有血迹。
钟叔解释道:“洗手间地板太滑,刘先生又喝醉了,刚才摔倒的时候,割破了。”
司明微微皱起眉头,看了依旧吐个不停的刘晖一眼,轻轻伸手扶住他,平静的道:“那我们先回去吧。”
叶敬辉在路过吧台的时候,偷偷冲钟叔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埋在司明胸前假装喝醉的脸上,也扬起个得意的笑容。
失足(下)
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的结束。
司明没把叶敬辉带出酒吧,反而转身带他进了电梯。
电梯直达三楼,司明在001号VIP房间门口微一停步,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响起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司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司明微微一笑,推开门,只见那人正赤…裸着趴在床上,回头见到司明和同行的刘晖,他微微皱眉,一翻身,用被子把自己身体给遮住,冷冷道:“怎么,司先生带人过来,是想请人旁观吗?我今天已经很累了,没那个雅兴。”
司明平静的道:“给你介绍一位朋友。”说着,环住刘晖的肩,用食指轻轻抬起他的下颌。
床上的人看到那张酷似的脸,像是被鞭子抽到一样,瞬间僵直身体。
片刻后,才冷下脸道:“司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见臂弯里的“刘晖”醉得厉害,昏昏欲睡,司明微笑着解释道:“我这位朋友说他有个双胞胎哥哥,多年前失散了,我见你跟他长得很像,就带他过来看看。”
那人似乎怔了怔,片刻后,才淡淡道:“哦,就算有,那也是过去的事了。自从进了夜店,我早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你不记得他?”司明问。
那人嘴角浮起个冷冷的笑意,瞄了两人一眼:“司先生,请你以后不要带他来找我,他是留学归国的高才生,我是夜店里的红牌,我们之间就算有血缘关系,那也像上辈子一样遥远。你若再多管闲事,今天,便是我最后一次见你。”微微一顿,冲门口的钟叔扬了扬眉,“钟叔,送客。”
司明看了他一眼,道:“那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或许是一路上吹了冷风的缘故,到幸运大厦之后,刘晖突然轻轻睁开眼。
“唔,司总,这是什么地方……”
司明很体贴的递来一套洁白睡衣,还有一条崭新的内裤。
“这是我家,你先去洗澡。”自己则脱了外套去厨房。
叶敬辉点头,径自走到浴室。
放了一缸温水,把自己泡在里面舒舒服服洗了个澡,穿好睡衣刚要往外走,却突然想起那条换下的内裤……
司明应该没变态到连他的内裤都认得吧?!
也不一定,万一他眼尖到在短短几秒的接触中认得了那最后的遮体之物,恐怕要露马脚。
叶敬辉直接把它卷起来扔进旁边的垃圾篓里,上面再盖些废纸,司明就算想找,也不能委屈自己去翻手纸篓。
想到这里,不禁得意一笑。
刚才虽然脱了衣服,最后一层遮体的内裤却还留着,可惜如今,这唯一的证据也被自己毁灭了。
回头走到餐厅坐下,桌上已摆好了四菜一汤,简单的菜做得非常精致,清淡的汤也让人心情大好。
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好好吃顿饭了。
叶敬辉心中轻叹,这位公司的领导人物,生活习惯却是好到不像话。
“身体好些了吗?”司明道。
“嗯,舒服多了,就是……头还有点儿晕。”
“不知道你的口味,随意做了一些菜,这种汤倒是能解酒。”他端了电饭锅走过来,解救汤的香气扑面而来。
“你居然会做饭?”叶敬辉好奇道。
“国外的时候吃不惯西餐,只好自己做。”司明盛好解酒的汤,推到叶敬辉面前,随口问,“你在国外待了几年?”
“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出去了。你呢?”
“十多年吧。”他顿了顿,“时间长了,我也快不记得了。”
两人不再说话,安静的吃着饭。耳边传来墙上的时钟滴答的响声,还有碗筷轻微碰撞的声音。
原本,两人都是彼此试探,互斗心机。可此刻平静下来,暖黄的灯光下,面对面吃着赏心悦目的菜肴,没来由的,居然有种奇怪的平和感觉。叶敬辉想,或许真如萧逸所说,去招惹他,是自己疯了。现在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拔老虎毛,染了一身毛,抖都抖不掉。
饭后,两人在客厅开了电视,一边看,一边随意聊着。
“第一天来东成,感觉如何?”司明问。
“环境……挺好的。”叶敬辉装作酒还没醒,很困的样子。
“这里的环境和待遇自然是数一数二的。”司明微微笑了笑,起身,带叶敬辉去客房,“你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吧。这里只有我一人住,客房一直空着,你随意,不必拘谨。”把叶敬辉扶到了卧室后,司明看了他一眼,突然道:“你……喜不喜欢裸…睡?”
“嗯?”叶敬辉迷迷糊糊的问,“什么睡?”
“那样,或许比较舒服,也更健康。”司明说着,一脸平淡的伸手,轻轻扒掉他的衣服,从头到脚扒睡衣的动作极慢,解开扣子的时候指腹也刻意跟他的皮肤摩擦,似乎想从他困惑的脸上看出别样的情绪。
可惜,自始至终,他都是一脸醉酒的迷糊样子,甚至在司明的手扯到内…裤边缘的时候也毫无反应,完全没有危机感。
司明笑着看了他一眼,缩回手来,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早点睡吧。”
……
等司明走后,叶敬辉才扯了扯嘴角,拿出手机给钟叔发短信。
“Alex和那位演员的报酬,现在可以付了。”
“是的,店长,我等一下就把钱打到他们卡里。”
Alex是娱乐圈最出名的化妆师,可以把少女化成老太婆不留一丝痕迹,是很多影视剧组争抢的红人,这次大功告成,还多亏了他帮忙。
叶敬辉起初大费周章亲自到3楼见司明,就是怕司明会在近距离接触中看出端倪,果然,他凑过来亲吻,还在脖子上咬了个齿印。等他发现是真身放心下楼去带刘晖上来的时候,那个房间里的却趁机调包了。
第二次见到的,自然是假的。
因为有刘晖和钟叔在场,司明总不好当着这些人的面太亲近那个MB,再说那位正好全身裸着,见到陌生人,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也是人之常情。只露出个脑袋来,加上最优秀化妆师的亲自打造,自然可以“以假乱真”了。
至于声音,叶敬辉以真身跟司明接触的时候喝了烈酒又喝了糖水,刻意装出点“沙哑”,那位演员也是Alex特意从“星工厂”影视公司签的几个新人中挑的,跟叶敬辉的容貌、声音和气质都很接近,骗过司明,应该不难。
叶敬辉有些得意的笑了笑,随即又发条短信给钟叔:“钟叔,给我准备点药。”
“什么药?”
“治疗精神分裂症的药。”叶敬辉无奈叹气,“再这么演下去,我得进精神病院了。”
“不如,想个办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嗯,我慢慢想办法。改天司明要是到店里,你就说,那个MB被人包了五天,不在,免得他又拉我去店里当面对质。”
“是。”
叶敬辉用手机上网,再把萧逸给自己的邮件仔细看了一遍。
萧逸发来的是目前能查到的司明的所有资料,背景也非常干净,父亲很早就死了,有个小十岁的弟弟叫司杰,非常调皮捣蛋,母子三人相依为命,后来妈妈病逝,他孤身一人回到国内,从基层做起,一步步爬到如今经理的位置,这才把弟弟从国外接了回来。整日奔波于家和公司两点一线,从来没有过女朋友,似乎是连生理需要都不用解决,看破红尘的神仙级男人。
看着那简短的资料,叶敬辉微微眯起眼。
是不是有点太假了? 好像是为了,刻意隐藏什么。
……
或许是空调温度太低,自己又没穿衣服的缘故,半夜的时候,叶敬辉突然被冻醒。
睁开眼,感觉有一只毛绒绒的东西正用爪子亲密地抓他的脸,叶敬辉僵了片刻,一巴掌过去把那东西拍到地下,随着“喵呜”的声音,一只黑色的小猫瞬间蹿了个无影无踪。
叶敬辉起身,走到客厅里想要喝水,却突然间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