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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标价。”董凡顺着胖子指的方向看去，小声的说道。
“什么个意思？就那钱就买了？”胖子还是不大清楚到底是什么会事。
翡翠公盘的竞买方式是有两种形式，分为暗标和明标。暗标呢，是竞买商在竞标单上填写好组委会核发给竞买商的编号、竞买商姓名、竞买物编号及竞买价并投入标有竞买物编号的标箱。因这样竞买商彼此之间不知道各自竞买的竞买物和竞买价，所以就称之为“暗标”。等到揭标的时候就按竞买物编号公开宣布中标人和竞买价。差不多每次公盘的翡翠玉石毛料，暗标物占4/5左右吧。
明标呢，则是现场拍卖。竞买商全部集中在交易大厅，公盘工作人员每公布一个竞买物编号，由竞买商现场进行轮番投标，谁出示的竞买价最高，谁就中标。这样明标的毛料翡翠在每次公盘的翡翠玉石毛料中，大概是不足1/5的。
董凡简单的给胖子解释了下，也没多说，就被前面的情况吸引了。
在前面过道那边有不少人都在那边看，虽然有人只是路过，但看的人依然不少，这样的情况对大家都是很有吸引力的。不用去想，都是出现什么有价值的翡翠毛料了。
董凡和周小月对望了一眼，就准备过去，就感觉傍边“嗖”的一声，一个人影就闪了过去。
董凡苦笑的摇了摇头，不用想也知道是胖子了。
胖子没打招呼，自己就冲了过去。他凑过去后，活动他那胖胖的身体，到居然挤到里面去了。
“董先生，这么巧？”就在董凡和周小月正要跟上去，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周小姐，你好。”董凡回头一看，是古耀辉。
“古先生，呵呵，还真巧了，没想到您也会在这里。”董凡损了一句。
刚刚古耀辉那话，不是明显就在脱裤子放屁吗？
周小月知道董凡和他不对付，不管是出于那一点，也自然是不会对他客气的，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是啊，这次来还真就是为了这次公盘，没想到董先生也是。”古耀辉继续说着废话。
周小月皱了皱眉，示意要离开了。
“呵呵，董先生，借一步说话？”古耀辉却似没看到一样，反倒是说出这么一句来。
董凡不知道古耀辉玩什么花招，不过，也想听听，他这张嘴里，能弄出点什么来。
“好。”董凡对周小月点了点头，示意周小月先过去。
“董先生和周小姐交情到是真不错啊。”两人找了傍边一个相对人少的地方，古耀辉一边说，一边就蹲下去拿出手电看起毛料来。
“还可以，古先生就要说这个？”董凡见到他这样，自己站着也不是太好，虽然不想理，但也还是蹲了下来，也看起毛料来。
两人这一蹲下来，到也不引人注目了，毕竟看东西的人是很多的。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古耀辉到是很轻松，似乎知道董凡不会拒绝的样子。
一边说，还一边又扒过傍边的一块毛料，边看边说着。
董凡见到他这样，还当真觉得有点意思，当下也一边看一边回了句：“古先生有话就直说吧。”
“董先生，我知道您对我是有成见的。当然了，这个问题谁对谁错，我们也不谈了，只是这次是要提醒董先生，这次金家怕是会对你不利啊。虽然说和他们合作吧，但总归我们都是国内的，在外面，就算立场再不一样，我也不能落井下石不是？”古耀辉放下一块毛料淡淡的笑着说道。
“哦？这话怎么说？”董凡听他说起金家，还真有点兴趣了。
“金家少爷对周小姐可是很有意思的，这不用我多说吧。虽然您和周小姐只是合作者，但，呵呵，说实在的，他金家少爷看来，可不只是这么简单。昨天他亲口说要让您这次一无所获，这话我可不敢乱说。”古耀辉放下毛料，看着董凡手中的毛料说。
“多谢古先生的提醒了。我会注意的。他对我有成见我倒是知道，不过，不能拿利益开玩笑吧？总会有个底吧？再说了，这可不是拍卖场，呵呵。”董凡笑了笑。
“那是，我也就是提醒您一声，让您提防点不是？”古耀辉也笑着说道。
“呵呵，那真是多谢了。我会注意的。”董凡点头说道。
说到这里，两人也就没什么要说的了。古耀辉又说了两句，就提前离开了。
董凡却还没先离开，一个是不知道这古耀辉到底什么个意思，还一个，居然发现自己手上这块毛料还不错，而且还是暗标。
虽然表面上看去，都是翠花的一片，似乎看不到什么明显的踪迹，但董凡却看到，切开几公分后，里面却是上好的冰种，个头还不算小。
仔细看了一会，董凡记好了编号，随后就放下了毛料，就朝周小月和胖子那边走去。
他们那边的情况已经好了人多，虽然人还是不少，但走过去，到也能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董凡刚走到人群那边，还没和周小月打招呼，就被往后退的人群给冲的倒退了几步。周小月见状连忙就用手拉住董凡，没想到她那边也有人退开，周小月一顺势，也就这么朝董凡去了。
董凡见到周小月了拉着自己，当下就有用脚支撑住了，没想到周小月也被人退开了，当下没多想，连忙就抱住了周小月。感受到胸前的柔软，加上那一抹似有似无的淡淡的幽香，再见到怀中丽人的那下意思的羞涩的微红的小脸，一时间心神都有点荡漾了。由于事情有点突然，董凡抱的还挺用力的，低头下去嘴唇都似乎擦上了周小月的耳垂边上。
周小月也并不那么舒服，董凡的嘴擦过他的耳垂，董凡呼吸的气息就那么毫无顾忌的“肆虐”过她的脖颈，一时间只觉得很舒服却也很痒，但又似乎对自己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感到有点“可耻”。
“还不放开。”董凡也不知道抱到多久，听到怀里的佳人害羞的声音，这才醒了过来。
等到董凡放开，那边的情况已经很明白了，原来是之前挤到最里面的胖子要出来，这才导致这样的情况。这人胖了，你还真没法说他去！
“董先生果然有风度啊，英雄救美啊！”董凡正要说胖子呢，傍边走来一人却是不阴不阳的说道。
“哪里。”董凡一看，却是金家的那个眼镜男。
“当然了，也希望这风度能保持在公盘结束。”眼镜男笑着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他谁呢？对了，你知道那什么吗？那是石头外面就有红的嘿，真是漂亮！你赶快去看看，是明标，这可还真是看谁出钱多了！”胖子见到那眼镜男，随口一问，当下就说起自己的发现了，连忙就催着董凡去看。
被这么一打岔，刚刚有点尴尬的气氛也顿时散去了。
第一三五章虚虚实实
董凡见到周小月虽然俏脸还有红晕，但已经平静很多了，当下也趁着胖子打岔，对周小月点了点头，便跟着胖子过去了。
有胖在前面开道，董凡进去看到也还算顺利。
见到董凡，果然如胖子说的那样，这块毛料是被横切开来的。截面上中间那红很是鲜明，和之前董凡切出的那个红不相上下，甚至可以说更要漂亮。
看上去水头很足，已然是接近玻璃种了。
毛料正有人在看，胖子挤了进去后，便在傍边等着。胖子也不是无理的人，当然不会去抢。虽然如此，但依然时不时的也隔过傍边那个人用手摸上去。
董凡看的好笑，这胖子，他又不懂，还摸什么呢。
不过，你还别说，胖子到也不傻，他摸的地方是人家用水擦过的，也不知道是那位这么有才。
胖子回头冲董凡挤眉弄眼的，示意自己找的东西不错。
董凡笑着点了点头。
这块毛料个头在这么多的毛料中间，并不算大，也就一般的样子，直径将近三十公分的样子。被切出来的截面状况也不显得很有特点，这红，也就那么几公分长的样子，其他地方不是灰白，就是翠花，这样看上去，董凡还真没底。
和胖子说的一样，这石头是明标。虽然状况都似乎不是那么好，但底价依然有八万。
这个价格不能高，但也算不少了。
不过，就冲着这红，相信真正要赌的人，远远不会就这么八万。
正在看毛料的那人，看了半响，摇了摇头，把毛料递给了胖子傍边那个，似乎不好决定，便离开了。
胖子见到东西在傍边那人手上了，连忙靠的人更近了点，生怕这人看完又给别人了。
其实，按照这样的状况的话，只要这翡翠切出来后，不要就这么一点，还是能赌的。但这恰恰是问题的关键，从这表面上看去，这个决定到也不好做。
胖子傍边那人，高高瘦瘦的，接过石头之前就带好了手套，拿出了手电，很是专业的架势。
这会周围的人也渐渐少了，毕竟这里的石头这么多，与其在这里干等着，还比如多看一下后，再来也不迟，反正石头在这里。
趁着有人离开的时候，周小月也走到董凡的身边。
“怎么样？”周小月在董凡耳边小声问道。
董凡被她吐出的气息弄的痒痒的，当下扭过头说道：“还不知道，要看看再说。”
周小月点了点头，似乎发现了点什么，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笑意，却是没再说话。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看毛料的那人收回了手电，一言不发，只是把石头递给了胖子，便也离开了。
因为没说话，董凡也不知道是不是国内的。
有个老外见到石头在胖子被胖子护着，见到他不看，刚要说话，董凡便走进去蹲了下来。胖子连忙就用手挡住了那老外的，在傍边跟保驾护航的一样。
在周围看的人见到这个样子，有人就小声的嘀咕着：“这谁啊？”
不一会，周围的人纷纷议论开来。
原来，有人见过董凡，也知道董凡的“凡一眼”的称号，当下居然都出奇的很关注董凡的一举一动来。
董凡本不想用手电来看，但一来也想培养自己这方面的能力，二来，也想掩人耳目。
“这么年轻，真的假的？也看不出有什么厉害的啊？”周围有人悄声说道。
当然了，也还有别的语言的。
周小月听着别人的议论，心中却是升起了莫名的骄傲的感觉。
“怎么样？”胖子见到董凡看了半天，也不说话，有点急了，连忙小声的问道。
董凡一接触之后，其实也知道的差不多了。
这颗翡翠毛料，赌也赌的，就是不知道最高能上到多少，但董凡心里已经给出了价位，按照人民币来算的话董凡最多给到一百五十万，超出这个价格就没什么太大的价值了。
董凡听了胖子的追问，并没有回答，看了胖子一眼，便站起来了。
胖子见到董凡起身了，留恋了看了下毛料，往刚刚被自己推开的那个老外傍边扒了一下，也跟着站了起来。
周小月见到董凡站起来，当下便走了过去，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挽起了董凡的胳臂。
“怎么样？”离人群后，周小月问道。
“对啊，怎么样？我看着比我们之前的那个还要好呢！”胖子早就想问了，此刻听了周小月发问了，也从后面插嘴道。
董凡抽出被周小月挽着的手，这滋味，实在是消受不起啊。董凡抽出手，拍了下胖子的肩膀说道：“你眼光到是不错啊！”
“那是！”胖子一听这话，不客气的就接受了。
“说说，怎么样啊？”胖子还没被糊弄过去，当下又追问道。
周小月之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跑去挽起了董凡的胳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