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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作为难状:“哎,我也想啊。只是听别人说,锦绣的主厨要走了,以后怕是吃不到他做的红酒羊小排了呢。”
电话那头沉默一下,随即传出了很有活力的声音:“江瑟,五份!你去锦绣外带五份羊小排来我家!我就原谅你。”
我纳闷了:“原谅我什么啊?”
阮世卿用快委屈死的语气跟我说:“好朋友生病了不闻不问,就知道办你的破案子。哼”
我笑了:“哈哈,敢情是为这个啊。好吧,等我吧,我这就负羊排请罪去。”
阮世卿也笑了:“家里等你,快过来吧。”
我刚要挂电话,他又罗嗦了一句:“对了,别在车里抽烟,再把我的羊小排熏坏了。”
哎,这个人是有多别扭,明明是关心我,也不肯说的那么直白。
不过,这种蹩脚的关心,我还是不自禁的觉得温暖。
☆、第十四章 探病
天色已暗,我从锦绣拎着分量不轻的五份羊小排出来时,用餐的客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就像城里人看土包子的眼光一样。但我极其淡定的走出了饭店,只是上车前嘟囔了句:“看什么看,老娘买了拿去喂猪的。”
路过一家粥铺时,我又停下车进去买了两份白薯栗子粥,只是偶尔听同事说,喝这个粥,感冒好的比较快。
到了阮世卿在郊区的二层小洋楼,我两只手都拎着东西,于是就用脚踢门,怕他听不见,踢的还很用力。
我在门外听见阮世卿跑过来开门的声音,门刚开,阮世卿一脸倦容的看着我,脾气不好的说:“敲敲敲,每次都这样,都看不到门铃的嘛?改天给你把钥匙吧,别再把我家门敲坏了。”
我把手里东西递给他,进门换鞋,说:“不用啊,我可不想擅闯你家,万一再让我碰见你和哪个辣妹再床上乱搞,我还得长针眼。”
阮世卿完全被美食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没有理会我的嘲讽。他像一个孩子一样,特别开心的看着我:“哇,真的五份,对我太好了亲。”
我看了看他,豪不留情的夺过羊小排来,自己拿了一份,其余的都冷藏进了冰箱。戏谑的对阮世卿说:“哦,亲,忘了说哦,这个你不能吃哦。”
阮世卿急了,问我:“为什么,合着你买来就是馋着我的啊?”
我指了指他手里的两份粥:“呐,你吃这个。羊排是发物,感冒还吃,想死啊。那四份给你留着,好了再吃。”
阮世卿看了看我,又低头看了看粥,瘪了瘪嘴:“哼,这粥怎么跟羊小排比啊,要人家怎么吃?”
我瞪着他:“不吃?是不是让我用小时候给你喂药的方式喂你啊?”
阮世卿拎着粥,浑身寒颤了一下,眼睛里闪着恐惧的光,立马乖乖过来餐桌吃饭了。
说起来,小时候阮世卿生病,除了我和他大哥,阮世卿谁的话也不听。有一次他烧的厉害,世泽大哥要抱他去输液,他挣扎着死活也不肯。我就跑到屋里,搞了碗药出来,看似是普通的感冒冲剂,其实谁也不知道,我偷偷在里面加了一片安眠药,我端起药,捏着阮世卿的鼻子,一下给他灌了进去。
果然,不消片刻,阮世卿折腾了一会就睡过去了。
世泽大哥好奇的问我:“你给世泽喝的是什么灵丹妙药?”我还挺骄傲的回答大哥:“是我从你床头找的安眠药。”世泽大哥惊恐的看了看我,立马背起阮世卿去医院输液了。
想想我还是真勇敢,那么小就敢毒害阮氏集团的接班人。不过不让他睡过去,谁能把这么个小牛犊子送去医院啊。
话说,这段悲惨童年,一直是阮世卿的噩梦。就在前几个月,他还在半夜给我打过电话,迷迷糊糊的说:“江瑟,妈的,老子又梦见你灌我药了。妈的,吓死老子了。”
所以现在,看着乖乖喝粥的阮世卿,我还是很欣慰我当年的壮举。
我慢慢享受着羊排的味道,阮世卿在旁边抱着粥碗慢慢的喝。
我偶尔会抬起头看看他,发现他喝一口,嘴角就上扬一下。笑容比粥还温暖。
我切了块羊排放嘴里,问他:“感冒傻了嘛?笑屁啊?”
阮世卿难得好心情的没有和我斗嘴,只是一直那么安静的笑着,半晌,喝完了粥,抬起头望着我,眉眼带笑:“亲,这粥好甜哦。”
☆、第十五章 暧昧一吻
甜?当然甜啊,知道他阮小爷病中爱吃甜,我特意交代厨师多放糖的。
但我只是白了他一眼,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废话,特意买的稍甜的,我羊小排还甜呢。”
阮世卿挪到我身边,右手搭在我的椅背上,低声问:“是嘛?甜的嘛?”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当然是啊,你又不是没吃过,是红酒的甘甜啊!”
阮世卿那姣好的脸正在一点一点的靠近我,他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说:“好久没吃,我尝尝。”
我正准备说:“神经病,吃过多少次了,尝个屁啊?”
谁知,才刚要开口,我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一瞬间,我仿佛坠入一个温柔的漩涡。
这种久违的感觉,是吻嘛?
我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阮世卿,那俊美的脸庞,高挺的鼻梁,微垂而浓密的睫毛,刀锋一样的眉毛,就这么不真实的出现在和我相距一厘米的地方。
这暧昧的吻,我想要挣脱,却又瞬间沉沦。
我的手,不自禁的抓紧了他白衬衫的衣领,唇也被他肆意的攻城略地,虽不是初吻,却给我带了另一种眩晕的美好。我紧紧的依偎着阮世卿温暖的胸膛,就像是抓住活命的氧气一样,怎么也不肯放手。
过了一会儿,阮世卿柔软的唇慢慢离开我的,一双美丽的琥珀色眼睛里,饱含温柔的水波。他嘴角弯起美丽的弧度,用一种满足的语气对我说:“果然,是甜的。”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搞得大脑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来缓解我的尴尬,所以只好那么楞楞的看着阮世卿。
阮世卿一直笑着,突然又一把把我揽进他的怀里,我心想:不是吧,还来?让老娘喘口气都不行么。
但这次,阮世卿只是温柔的揉揉我的头发,把下巴轻放在我的额头上。声音里满是温柔,他说:“你知道嘛?我真的很开心。这是你第一次这么温柔的照顾生病的我。只给男朋友的待遇,我如今也享受到了。”
糟了,阮世卿不是误会什么了吧,我照顾生病的他,可能只是对我小时候灌他安眠药的事,有愧疚而已啊!
我还没做好喜欢他的准备,我也暂时没打算把他变成我的男朋友。
我在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终于想到了要说什么,我特意岔开话题:“阮世卿,你混蛋!”阮世卿身子明显僵了一下,低头锁眉问我:“怎么了?”
我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后腰:“你感冒还没好,亲我是什么意思,故意转移病毒是不是?”
后腰是阮世卿的笑穴,他已经笑的不行了,却还是不肯放开怀里的我,等他淡定下来,一只手抹着眼泪,一只搂着我说:“喂,江瑟,有必要这么破坏气氛嘛?我本来还想情到浓时再来一遍的。”
我一把推开他,站起来整了整衣衫:“去你的再来一遍。再碰我,我让世泽揍你!”
阮世卿摸摸鼻子:“哇,从小到大,只要是我欺负你,你就会去找大哥。可是,现在大哥可打不过我了哦!”
我朝他小腿来了一脚:“我明天还要去威胁老板给我请假,非让我的假期被感冒毁了是不是?”
阮世卿吃痛,揉了揉小腿就一骨碌坐起来,欣喜的说:“假期?你又搞到假期了?”
我拨拨头发,潇洒的说:“是的,顺利的话是七天哦!怎样,得瑟吧!”
阮世卿欢实的差点蹦起来,激动的抱了抱我:“哇,太棒了,亲,不管你去哪里,都要带着我哦!我要陪你过假期!”
我努力挣脱他的怀抱:“去死你,你陪?我呸!我还想过的舒心一点呢,你可别来。”
阮世卿依旧是一脸笑容,今天他心情好的出奇,好像任何事也不能让他改变现在的情绪。
此时,他竟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对我撒娇:“不管,我一定跟你去!哪里都跟你去!”
☆、第十六章 律所的二次相遇
清晨,我被7点的闹钟叫醒。窗外阳光真好,就像我此时灿烂的心情一样。今天特意起这么早,就是为了去找老板批假。
到了老板办公室,我敲了敲门,听到老板说请进才进去的。
老板一看是我,惊讶的眼镜都歪了。他用胖手扶了扶眼镜,说:“江律师,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不是你风格啊。你竟然还敲了门,真是折煞我了。”
我点了根烟,朝他笑了笑,心情很好的说:“行了老大,别笑话我了,我今天找你来有正经事。”
老板指指沙发,凑到我跟前小声的说:“陆绍轩来了,送代理费来了。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过节,你要觉得不自在,就先在外面等我会,等人家走了,咱们再谈。”
老板显然是对上次我和陆绍轩的火爆开场,而心有余悸。
我目光投向沙发,只见陆绍轩仍旧是一身笔挺的西装,端坐在沙发上,见了我,他目光里没了闪躲,甚至还弯起嘴角,给我投来了一抹微笑。
仔细想想,我现在已经可以坦诚的面对他,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我不悲不喜。我已经放了他也放了自己。还有什么不自在的呢?
于是我把烟灭了,拍拍老板的肩膀:“不用了,我就在这等吧。”
老板楞了楞,随即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说:“好好,那你坐椅子上等会。”
我笑笑:“别了,沙发舒服,我坐沙发。”
我朝沙发走过去,毫不犹豫的坐下,和陆绍轩并坐在一个沙发上。
看着老板快傻掉的表情,我觉得好笑,陆绍轩也低头偷笑起来。
陆绍轩给了代理费,薄薄的一个信封,老板捏在手里捏了好久,正在估摸有多少钱。陆绍轩看了看,利落地说:“是支票,50万。”
我转头犀利的看着他,老板也惊讶的问:“陆先生,这个,代理费是按比例来的,用不了这么多!”
陆绍轩优雅的笑笑:“钱我不在乎,我儿子回到我身边才最重要,这钱,就当是您和江律师的谢礼了。”
老板还要说什么,来推辞推辞。我就霸气的开口了:“有钱不收,傻啊。咱们是律所,又不是慈善机构。”
陆绍轩好笑的看着我:“江律师,说的极是。那为了表达我对你的感谢,不如晚上一同用餐?”
我起身说:“不用了,我来批假的,晚上的机票,等会就走。”
陆绍轩淡定的说:“我尊重你的决定。”
老板也顾不得陆绍轩这个外人在这了,结巴的说:“你…你怎么还记得批假这个事?”
我拿出纸和笔来,拍在桌子上:“七天,你答应过我的。”
老板一副很为难的表情,七天,太多了吧。人家别的律师都累死累活的,别说假期了,人家都昼夜熬着工作,你江瑟,说休假就休假,更可气的是,业务竟然还那么好。
老板无奈的看了看我,颤抖的提起笔,书写假条,叹了口气说:“没办法,我就指着你活着呢。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我笑的那叫一个谄媚,得了便宜,总得拍拍老板马屁啊。我说:“谢谢老大,老大英名。我定会为咱们所,尽心尽力,再创辉煌。”
老板听了这话,挺直了腰板,一副领导者的摸样冲我点了点头。我就笑着离开了,陆绍轩也礼貌地辞别了老板,和我一同走了出来。
我们保持一前一后的距离一同到了停车场,陆绍轩从后面拉住我的手腕,我停顿了一下,还是回头瞪着他:“放手!”
陆绍轩眉头紧锁,淡淡的说:“江瑟,我不是在纠缠你,你,不必害怕。”
看,陆绍轩总是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