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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杰并没有理会,薄唇扯出一丝讥讽与不屑的笑,往大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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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宅内,管灵给金鱼缸内活泼的游来游去的两条包金狮头喂完鱼食,便拿着那本《理想国》窝在她的舒适大床上,认真的翻看起来,她特别喜欢柏拉图这位伟大的作家,书共有十卷,是以苏格拉底为主角的对话体写成。她喜欢柏拉图的观念,一个好的国家应该具备的四种德xing:智慧、勇敢、正义、自制;这四种德xing是每个人都应该具有,每当心情烦闷之时,她就不厌其烦的拿出来认真的阅读,使得心情放松,便可以安然入睡。
郁杰一身纯白睡袍,推开管灵的卧室门。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小女人依然没有等他,独自沉睡过去,手中还松松的握着那本《理想国》,两排蒲扇似地睫毛轻掩着,藏住了里面两颗钻石般的眸子,嘴唇挂出一丝浅浅的笑,就连睡着了都是这么无邪,这么不染纤尘,美好的与世隔绝!
男人半蹲在床边,眸子幽暗的盯着这张沉静的小脸。俊脸上闪现的神色太过复杂,这个小女人美好的让人很难靠近,总有一种冲动恨不得撕毁了她的美好;同时也有一种浓浓的征服欲/望升腾而起,这个世上他郁杰不怕千万人阻挡,只怕自己投降,自己缴械之日便是同归于尽之时。
她不等他同归同梦,他便不赏她丝毫温柔!睡梦中的管灵,被突然撕裂般的剧痛折磨的尖叫出声:“啊…………”
臀部菊///心贴合处,鲜红妖艳的血珠一滴滴落在了纯白的床单上,开出朵朵刺目的红梅,被突然的剧痛折磨,使得她身子向上弓起,细腻洁白的脖子向后仰拉出优美的弯月形,两颗珠泪滑出眼眶没入发丝,美目细细拉开,小嘴微张,模样惊艳的让男人呼吸一顿,心脏狂跳的速度让他红了双眼。
“灵儿很痛吗?”男人伸出手指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好看的桃花眸子快速的闪过一丝伤痛之色。
“好痛!可以……轻一点吗?……”管灵小脸苍白,被疼痛折磨的呼吸困难,气若游丝的求道,虽然他现在没有动,但是后面被强行撑开,巨大之物埋在里面还是很痛,要是疯狂的活动起来,这种疼痛管灵清楚的体验过几次,惊吓的全身颤栗起来。
“乖!忍着点!我也很痛,痛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不会再感觉到痛……。”如同母亲去世的那几年,自己很痛苦。看着父亲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这种痛苦就更深,随着时间的推移痛苦就被满满的恨所取代,久而久之就感觉不出痛了。
“嗯……”管灵皱眉紧咬贝齿答应他的要求,顺从、隐忍是她对他表达的爱意,不管多疼、多伤她也不让自己去碰触委屈。
“灵儿………”男人低沉的唤一声,两个字里面充满了无法掩饰的伤和痛,这小个女人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她对他的隐忍,让他觉得刺痛、觉得愤怒!此刻甚至开始怀念起那个想拿刀子捅他的管灵来。既然你这么能忍、这么不知道反抗、这么会扎他的心,那就一起痛。
猩红的眸子盯着她极力隐忍疼痛的苍白小脸,依然沉静如水。她心湖中的那一汪/春/水,不管他怎么做都激不起一片涟漪,她的防护罩就是——他的兄长身份。
“灵儿叫我什么?”男人俊脸清冷,开始活动起来,动作粗鲁。
“嘶……杰……”管灵紧咬贝齿,从牙缝中挤出字眼儿,不让痛苦的尖叫声溢出口腔,仅仅因为他的床品不好,不喜欢女人杀猪似地尖叫,她便咬牙忍痛至此。
“乖!很快就不痛了………喔……”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痛苦的表情而停下动作,猛烈的贯穿着。
管灵终于‘幸福’的痛晕过去,失去了疼痛的感觉。还没释放激情的郁杰,骤然停止动作,翻身而起,大口喘息着,裸/露的身体因他的剧烈喘息,每一块儿布满细密汗水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着,表情一片清冷,就连幽深的眸子也呈现一片清冷之色。
没有看一眼晕过去的管灵的惨状,起身返回自己的卧室,半小时后换上一身宝蓝色的睡袍,返回管灵卧室,看了眼一脸死白的她,还没有清醒过来。伸手把她翻转过身,使她趴睡在床上。男人神色依然清冷,只是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着抖,起身拨通电话:
“郁爷、郁大爷,您就行行好!本人已经睡下了,没精神陪您疯。。。。。。。。。。。。”电话那头传来方浩无比幽怨的哀嚎声。
“把药箱带上,马上来郁宅。”郁杰冷声打断方浩的哀嚎,不容置喙的口吻说完挂断电话。
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丢,走到阳台上,抽出一根烟点燃,薄唇用力的吸了一口,口腔内瞬间填满苦涩的味道,男人忍住咳嗽,薄唇缓慢的吐出白色的烟雾,这是他人生抽的第一支烟,人生的第一次何其多,经历过后就会慢慢的变成平淡,然后再迎接下一个第一次,什么都会变成平淡,这期间他只要等待下一个人生第一次而已。
男人孤寂的背影站在阳台上迎着月光,一圈圈白色烟雾缭绕在他身边,给人一种历经沧桑的疲倦之感,屋内床上趴着沉静昏睡的小女人,二人只隔着一个落地窗的距离,但是心里那道鸿沟却是天涯到海角。
郁杰夹在手指中的烟头已经自动熄灭变凉,方浩挎着家里的备用药箱来到郁宅,郁杰没有关管灵卧室的门,方浩来到二楼便直接走进了卧室,皱眉瞄了眼趴睡在床上的管灵,立马火冒三丈:“我说,你发疯能不能有点节制啊?她又怎么惹到你啦?”
“想/做/她,怎么都满足不了我,就搞伤了。”郁杰依然立在阳台,没有转过身,薄唇挂出一丝苦涩的冷笑——惹到他了?就是因为今天她的第一个电话不是打给他的,她出去玩了三个小时,经过郁丰集团门口都没上去找他,晚上再一次没有等他回来就睡着了,为了这些不值一提的毛/事,自己竟然会变得如此幼稚可笑。
方浩替管灵量体温,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确定没有发烧,只是睡着了。拿出一支消炎药,来到阳台往郁杰手中一塞:“一天三次,多擦点。”
“其实……也许…管灵跟你没有血缘关系,以后对她好一点,这么个可人的女孩不要再伤害她了。”多年的相识,方浩察觉出他的情绪翻涌。
“真没想到,心理医生比我还BT。”郁杰薄唇挂出一丝讥讽的冷笑。
“她也许真不是你爸爸的孩子,要不明天你带她去医院做个DNA…………”
“她两岁那年生过一次重病,要亲人的骨髓移植手术,她那骚/妈就是从那年找到我爸的,用的我爸的骨髓………”郁杰表情清冷看不出情绪波动,手指重重的弹出烟蒂,一副不愿意继续话题的姿态。
方浩听完他的话,顿时噤声,本来想从管灵身上说事儿的,瞄了眼他冷漠的侧脸,有些话选择咽回腹中。拍了拍他的肩膀,挂着药箱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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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管灵被唇上的一阵酥麻感弄醒,对方口中有一股陌生的烟草味,惊得管灵豁然睁开了美目,当与亲吻她的人四目相对时,美眸中的惊恐瞬间平息,她眼中的神色变化收入男人锐利的眸子中,撑起身子离开她的小嘴,薄唇挂出一丝很浅淡的笑:“醒啦!”
“嗯……你……你怎么抽烟了?”管灵惊讶的盯着他,眸子闪现担忧的神色,哥哥从来就不抽烟,这可不是个好的爱好。
“嗯!是不是吻起来你不舒服,不喜欢?”男人幽深的眸子盯着她,薄唇依然挂着疏离的浅笑。
“嗯!不喜欢!”管灵没有多想直接答道,吸烟对身体不好,所以非常的不喜欢他抽烟。
“就抽过这一次,以后不抽了!”男人难得的会听别人一句话,语气温和,浅笑疏离。
管灵水汪汪的眸子静静的看着他,哥哥真的是一个怎么看都解不开的迷一样的男人,一个人竟然可以把疏离和亲切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同时挂在脸上,而且让人感觉一点都不冲突、还如此完美。
“还疼吗?”
“啊?……不疼了!”管灵听见他的问话,收回心神,刷的一下红了脸,臀部还是火辣辣的疼。
郁杰起身往浴室走去,洗漱干净,换上一身黑色居家服,返回床边,长臂一伸轻轻捞起管灵,动作怪异的温柔,往浴室走去,管灵羞红着小脸任由他抱着。
把她放在洗漱台边,让她的一双洁白的赤脚踩在他的脚背上,动作亲密至极。
管灵红着小脸一看,牙刷上挤好了牙膏,杯子里装好了漱口水,不由得小脸一红,嘴唇挂出一贯的甜笑,一脸的幸福满足:“谢谢!”15409080
正准备伸手去拿漱口杯时,男人抢先一步,端起口杯示意要帮她刷牙,管灵红润的小脸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曾经的一幕出现在眼前,那次哥哥帮她刷牙,口腔内整个牙龈都给她刷烂了,洁白的洗漱槽内满是鲜红的牙膏泡沫。
她眼中的惊恐神色尽收男人眼底,郁杰不由得面色一僵,但是没有放弃要帮她刷牙的举动,管灵顺从的张开口,本来以为会很痛,没想到他却刷的很小心,就像在教一个刚学刷牙的宝宝似地,一点点慢慢的帮她刷着。俊脸贴在她的耳朵旁,一双锐利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镜子中她的小嘴。管灵的小脸红的发烫犹如三味真火在烤。
帮她刷完牙,帮她洗脸,帮她换上一身纯白色的居家服,衣服与他的同款但是对色调。虽然薄唇上依然挂着疏离的淡笑,但是一切做得温柔至极,跟昨晚在床上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二人静静的没有过多的交流。
抱着她下楼用早餐,又抱着她坐在卧室阳台的秋千上看书,现在都十点了,看他这身打扮就知道今天不会去公司,之后又抱着她上了楼顶,把她放在一个舒适的垫着枕头的竹椅上,帅气的打了几套拳法给她看,这一天他成了她的腿和脚,让仆人们和保镖们都用见着外星人的怪异眼神偷偷的在背后瞄他。
下午用过晚饭,管灵被郁杰抱在怀中,坐在书房的电脑旁,看公司上传的资料,管灵开始觉得头昏昏沉沉,便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不停的传来吵杂的声音:“马上给老子来郁宅,带上退烧的药,她发烧了。”
“自作孽不可活!早就叫你悠着点,每次都把人家搞伤,你体内有那么多精///虫么?”电话那头传来方浩的讥讽声。
“少特么废话,二十分钟赶到。”
“什么好处?”方浩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趁资本家恶魔着急有事求着他的时候,狠狠的鱼肉他一番,这种恶魔不鱼肉他,没天理!
“二十分钟给老子赶到郁宅,东西随便你挑,要是赶不到,你身上的零件儿随便我取。”冷冷的说完,挂断电话。不就是喜欢收集轿车么!
“Shoot!You’re。crazy!”(靠!你个疯子!)方浩对着嘟嘟响的手机骂道,快速的往药箱内装着药物和检查器具。
二十分钟赶到郁宅,给管灵一量体温,高烧四十度!给她打上点滴,狠狠的瞪了眼靠坐在沙发上的缺德男人:“郁爷,有句话我只说一遍,您听好了,以后要是再让小丫头后/庭开花,搞的发高烧,您就另请高明吧!我不治了!就是拿枪崩了我也不治了!你介意我给她看看臀部的伤口吗?”
“不行!”干干脆脆,硬硬邦邦两个字。
“那我没法治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