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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美国,韩国日本作案多起的变态杀手给中国籍演员歌手白紫苏和卫卿相继发了死亡邀请函,因为现在两位艺人失踪多时,现在怀疑已经被变态杀手抓走,生死未卜。
“喂?”向君迁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蕾蕾的事情还没有着落,现在苏苏又出事情,他当然知道这个小女孩对蕾蕾的重要性,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他恢复记忆之后一直明里暗里帮着苏苏,可是防不胜防,他还是没有替蕾蕾守护好苏苏。
“君迁你赶快去君豪,我和你妈刚刚看到蕾蕾和你的女儿了!”向远乔和妻子离开后,便立刻给儿子打电话,因为诺诺的缘故,让他们对赵莫言最后一丝的质疑也消失殆尽,几乎可以肯定她就是原傲蕾。
“什么?我的女儿?”
“对,你还记得当年蕾蕾离开的时候,怀着身孕吗?我们刚刚看到的孩子也是三岁,眉眼间有你和蕾蕾的影子,真的,君迁你赶快去看看,我们已经错过那孩子三年,现在她好不容易回来,我们不能再坐视不理。”向远乔急切的催促着,他很担心蕾蕾会把孩子带走不让他们再看到,毕竟当年,是他们亏欠她们母女太多。
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那个孩子,向君迁闭了闭眼,脑海中不免闪过那次法庭上对峙的画面,心中抽痛,蕾蕾,会允许他认回那个曾经被他否定的孩子吗?将那些刺痛的画面抛在脑后,向君迁连招呼都没打便急匆匆往君豪赶去,他已经错过了一次,不会让自己再错过第二次。
将诺诺喂饱,赵莫言随便吃了几口,时不时逗逗身边可爱的小人儿,悠闲自在的模样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所以当向君迁一进大门看到他们的时候,顿时顿住了匆匆的脚步,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母女俩,耀眼的几乎让他忘了呼吸。
“爸爸,抱抱……”摸着小肚子心满意足晒着太阳的诺诺一抬眼,便看到站在她身边高大英俊的男子,顿时眼睛亮了起来,伸出白嫩的小胳膊要抱。
动了动嘴唇,向君迁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那一声“爸爸”让他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抱住那软软的小身子,可是刚刚碰到那细软的小胳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抱起。
向君迁俯下的身子让诺诺一伸手便可以抱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在向君迁的俊脸上留下口水印,撒娇道,“爸爸把我抱起来嘛……”
将诺诺的耍赖看在眼里,赵莫言很是无奈,再看看向君迁呆愣的表情,她只能说,这小祖宗太厉害了,不过向君迁此时笨手笨脚的模样让赵莫言很是担心他会把诺诺摔到了,忍不住起身指点。
“她,叫什么名字?”眼眶热热的,向君迁收紧了手臂,好闻的奶香溢满鼻间,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怀里沉甸甸的小肉球吸走。
“爸爸,我叫诺诺,你干嘛问妈咪不问诺诺?”不满地掰正向君迁的脸,诺诺在他的脸色蹭了几下,像小狗一样。
“诺诺,不可以对叔叔这么没有礼貌哦!”别过眼不去看向君迁被诺诺各种摧残蹂躏的俊脸,赵莫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妈咪……是爸爸不是叔叔啦……”诺诺不满地嚷着,小身子在向君迁怀里扭动着。
“好好好好,是爸爸,现在咱们吃完饭了,是不是该走了呢?”赵莫言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想要接过孩子。
向君迁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赵莫言的眼睛,问道,“诺诺是我的女儿?”
“不是!”斩钉截铁的语气没有一丝犹豫,赵莫言立刻回答道。
“你现在可以不承认,但是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蕾蕾,你骗得了别人但是骗不了我。”向君迁坚定地说着。
“是吗?”赵莫言唇边是讽刺的弧度,“那我等着你的证据,诺诺,跟妈咪回去了。”
“妈咪晚上是不是不能陪诺诺?”靠在向君迁的肩膀上似乎不想离开,诺诺小声地问着。
“妈咪晚上要去酒吧,会晚一点回来,诺诺自己先睡觉,乖乖的好不好?”赵莫言柔声哄着,眼里却有些无奈。
“什么?你还要去酒吧唱歌,蕾蕾,那种地方你不要再去了好不好?”向君迁皱着眉头,他每晚都会去魅影看她,但是那儿的环境,着实不适合眼前的人儿,况且现在还有一个孩子,她怎么可以把孩子单独丢下?
“和你有关系吗?”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人,好似他在说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向君迁上前一步握着赵莫言的手臂,语气间有着哀求。
“不可能,诺诺跟妈咪走。”赵莫言要抱回孩子,无奈向君迁又往后退了几步,一付不让她抱回孩子的模样。
“要孩子可以,等你把酒吧的工作辞了,我自然会把诺诺还给你,但在这之前,我不会让诺诺跟着你。”虽然让他们母女分离很残忍,可是为了女儿,向君迁不可以退步,低下头柔声问着怀中的小人儿,“诺诺跟爸爸回去好不好?”
“唔,那妈咪怎么办?”诺诺看了赵莫言几眼,然后又看到向君迁眼里的认真,想了想便搂着向君迁的脖子,“那过几天爸爸要把诺诺送还给妈咪哦。”
听到怀中小家伙的话,向君迁只是深深地看着站在原地低垂着头的人儿,他真的不想伤害她,不想和她抢女儿的,可是,他必须要给他自己再争取一个机会,而怀里的这个小宝贝,就是他现在得之不易的砝码……蕾蕾,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
直到向君迁抱着孩子离开,赵莫言叹了口气在位子上坐了下来,抬眼看向突然出现然后托腮坐在她对面微笑着的赵子墨,没有任何情绪。
“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言言,你不去做演员真的可惜了。”赵子墨晃了晃杯子中的牛奶,“可是不得不说,你这一安排,足够巧妙。”
“不然呢?我不能让诺诺跟着我冒险,再说我们都没有时间照顾她,而向家,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低敛的眉眼掩去了赵莫言的真实情绪,没有人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真的只是这样吗?”赵子墨若有所指地点出,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动着。
“不然呢?”抬起头,赵莫言眉眼间不知何时染上的一抹戾气,她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虽然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但是心底蓄势待发张牙舞爪的恶魔,也在不停地撕扯着,所以,她必须得做些什么。
一诺千金
夜晚的魅影酒吧,幽暗的灯光打在一张张或是陶醉或是沉迷的脸上,此时的众生百态一目了然,震耳的音乐,处处充斥着放纵的疯狂。
赵子墨和Ben坐在吧台的一角,环视着舞池中的群魔乱舞,只是静静地喝着杯中的调酒,似乎周遭的一切和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你们就这样把诺诺小宝贝给那个男人了?我连面都没见着。”Ben歪着头看着一脸平静的赵子墨,他们明知道诺诺小宝贝……
“我们的任务有的时候连自保都很困难,又如何去照顾一个孩子?言言的做法我很赞同,这也是对诺诺负责。”动感的舞曲结束,当灯光暗下来的时候,人们又是一阵欢呼,舞台中央,是抱着吉他的赵莫言——
“…… 我猜模糊了期待,就有勇气再重来暂时不明白,但我愿意等待谁记得谁痛苦你说的容易;努力模仿你轻松语气我的生活还要继续,好不容易就算是等待只换来对不起,我还是可以说服自己舍得每一段风景,因为舍不得自己再想起你心里有几个抽屉,是不能翻开的秘密经过许多年假装不曾想起心中有多少回忆,是不能碰触的刺激渐渐变成悬疑,够不够美丽……”
Ben的眼光痴痴地追随着舞台上发光的人儿,喃喃低语道,“小西这些年真的很不容易,一个女孩子可以有今天这样的作为,她真是拼了命的。”
“是啊,她很坚强,”赵子墨也凝视着那闭眼歌唱着的人儿,他知道她一直都在逼自己,就像歌词里说的,她心底有些角落,是任何人都触碰不得的。
“说来惭愧,虽然做了她的心理医生近两年的时间,可是我却帮不上忙,她藏得太深,自我防备意识又强,任凭我如何催眠,甚至想尽一切手段,都打不开她心的心结。”Ben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只能看着心爱的人儿苦苦挣扎在过去的阴影中却束手无策,有的时候,他恨透了自己。
“这你没什么好自责的,她自己本身就是专家,有些她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你自然是无法得之的,”赵子墨拍了拍Ben的肩膀,他又何尝不是眼睁睁地看着Ben挣扎在对言言那被法律所不允的爱恋折磨中。
“我知道这个城市是小西心上的一道疤,所以从一开始我就希望可以通过故地重游唤起小西心底一些东西,谁知……”
“你不该去试探她的,Ben,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言言要向乔治博士申请换医生了,作为卡尔家族的继承人,你不该是这个样子的,言言说的对,她对你的影响太大,她不可以耽误你。”心理医生不可以爱上自己的病人,Ben为了言言犯了这个一个不可原谅的错误,让人在惋惜的同时,也不胜唏嘘,法律的限制注定Ben和言言有缘无分。
“她真狠……”Ben的脸上一片绝望,其实他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在他爱上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在等着她无情的宣判,“我甚至做好了吊销执照的打算,可是她居然连守在身边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她这是为你好,Ben,你应该懂得,她明白你的苦心和小心翼翼,可是她也明白既然给不了你回应,就更不应该给你希望。”不光是卡尔家族这个金光闪闪的头衔,还有Ben在临床心理学上的造诣和在CWI的地位,赵子墨知道言言一向公私分明,所以不会允许她的存在而耽误了别人的前途。
“我自然舍不得恨她,只是,她的事情我不会袖手旁观,所以无论她要做什么,我都会倾尽所有去支持,不会让她为难。”放下杯子,Ben的眼底是坚持,其实他早就做过最坏的打算,有的时候,爱不一定是占有,只要她可以开心,好好的生活,他愿意做那个守护着她的人,帮她扫清一切障碍。
“她会为难?”赵子墨看了一眼此时正和阿仁在台上大跳热舞掀动整个魅影气氛的赵莫言,摇了摇头,“她只会让别人为难。”
一片叫好的口哨声里,没有人注意到酒吧暗处久久地站着一个落寞的身影,那痴迷的目光久久追寻着台上发光体,向君望喃喃自语着,“蕾蕾,你果然还活着,真好。”
当向君迁抱着诺诺出现在向家大厅的时候,正在喝茶的向远乔怔愣间摔碎了杯子,向母站起身往向君迁身后看了看,疑惑地问道,“蕾蕾没和你一起回来?”
“爸爸……”被杯子摔碎的声音惊醒的诺诺揉着眼睛,奶声奶气地抱着向君迁的脖子撒娇,“这是哪里?”
“这孩子真的是我们的孙女?”向远乔站起身,看着向君迁怀里他们刚刚见过的小家伙,跌跌撞撞地冲上前,哪里还有军长的威严。
“爷爷奶奶好,爸爸,诺诺下午有和爷爷奶奶见过哦。”诺诺可爱地捧着小脸,笑嘻嘻地叫人,一点儿也不认生。
“你把孩子抱回来了,那蕾蕾怎么办?”向母从向君迁怀里接过小肉球,显然她也是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