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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援手,却没想到,她居然也是推波助澜害的他和蕾蕾天各一方的始作俑者之一,还有孩子,这个女人也是杀死他孩子的凶手之一。
“君迁,我……”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你一次说完吧,也许我会看在当时你帮了向家的份上酌情放过你们家族。”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向君迁眼底一片寒冰。
不知道的?赵莫言慢慢勾起嘴角,若是那件事让向君迁知道了,别说她,就连整个卫家,会不会被向君迁连根拔起都说不准,只是,卫紫骍,你敢说吗?
垂下头,卫紫骍眼里满是恨意,她实在想象不到,明明今晚她是为了周律的事情来的,怎么一不小心把自己甚至是卫家都搭了进去,余光看到双手环胸一付看戏姿态的赵莫言身上,她就知道,这个卷土重来的女人不容小觑,这次,算是她惹祸上身了。
等了半响,赵莫言知道今晚不会有好戏看了,也罢,卫紫骍现在不说,那就留到后面好了,让他们再逍遥一段时间。“不早了,我进去休息了,你们,自便。”
不给向君迁说话的机会,赵莫言大步走进Loft,将身后的两个人关在门外。
“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动手了。”刚打开灯,便看到一身睡袍的赵子墨拿着红酒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她。
“这些都是老天的安排。”若不是周律是卫紫骍的表弟,若不是张磊,若不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对她的挑衅,她也不至于下手。
“是不是老天的安排你自己心里清楚,莫言,运筹帷幄你是好手,但我只劝你一句,不要玩火自焚。”
“偷听不是一种美德,子墨,你应该尊重我。”狡诈如赵子墨,赵莫言知道她做的一切都瞒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睛。
赵子墨没有接话,只是慢慢走下楼梯,将今天刚拿到的东西交给赵莫言。
“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子墨你应该知道,我没有下重手,若不是为了积阴德,那些恩怨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轻描淡写。”握着手里的白色玻璃瓶,赵莫言脸上一片平静,如果她可以度过这一关,她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放过卫紫骍,放过所有伤害过她的人,她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看着赵莫言发亮的眼眸,赵子墨无奈叹气,共事三年,他知道眼前的人儿一向公私分明,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心里不怨,当这些怨恨日积月累到达一定的高度,会爆发出怎样的能量不会有人知道,更何况……他现在只希望老天可以眷顾这个已经受了太多苦的人儿,不要再给她那么多的磨难。
接近真相
日子一天天过去;当赵莫言接到远在韩国的卫卿发来的“贺电”时;无奈地摇头笑笑;拿过早上赵子墨特意给她留下的财经报纸,是博远集团和卫氏取消合作关系的报导,虽然向君迁为此付出了高昂的赔偿金,可是从卫家父女的表情上看起来,却满是阴霾。
失去向家这一保护伞;卫氏在S市的发展很是有限,赵莫言知道向君迁此次的动作;一方面是为了向她表明自己的立场;另一方面;便是对她的讨好;这些天他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她的面前;无论她是怎样的爱理不理。
吃过早餐,按时服了药,赵莫言出门,当看到向君迁捧着花站在她家门口的时候,不禁莞尔,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有耐心。
看到赵莫言的笑靥,向君迁松了一口气,为了她,他一改之前低调的作风,在这次对卫家的态度上,高调的连B市那边的卫家人都惊动了,不过他不在乎,只要可以赢回眼前人儿的心,他什么都愿意做。
“你要去哪?我送你。”
“向君迁,你每天都把时间耗在我的身上,你不要你的公司了吗?”整天过着这种被束缚监视的生活,赵莫言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
“莫言,你这是在关心我吗?不要紧的,公司的事情我每天晚上睡觉前处理一下就可以了。”现在没有比她还重要的事情了,只要可以追回她,他不介意博远会有损失。
“算了,随便你吧,我要去市图书馆查资料,你要跟着就跟着吧。”赵莫言发现自己面对这个男人越来越无力了,避不得,拒不得,牛皮糖一般甩都甩不掉,以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
抱着怀中的花,赵莫言几乎是半强迫地被向君迁塞进车里,无奈之余也只好将安全带系好,罢了,就让他这样呆着吧,反正不久后……想到这,清眸再次黯淡了下去。
到了图书馆,赵莫言和向君迁先找了位子放下东西,然后向君迁打开笔记本电脑处理公事,赵莫言则去找自己需要的书。
抱了几本厚厚的典籍,赵莫言看到向君迁正皱着眉对着电脑,将书轻轻放下后便一头扎了进去,她今天过来,也是帮子墨找些关于苗族蛊毒的文献,他们神秘事务组在生化研究的项目上出了问题,CWI已经出动了大部分人在泰国和中国寻找巫师和蛊师,虽然现在还没有什么进展。
说到CWI的神秘事务组,那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一个存在,和别的组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他们永远挂在别的组的名下,对外从来不会单独出现,而他们犯罪心理小组和神秘事务组经常合作,用赵子墨的话来说,他们一个是捉人心里的鬼,一个是捉现实中存在的鬼魅,双剑合璧倒也配合默契。
神秘事务组底下有很多的分支,有的是专门研究世界上各个国家出现的难以解释的神秘现象,有的则是探寻时空之谜,当然,也有违背自然伦理的生化武器研究,这次就是生化组出了问题,他们培养出的蛊人对培育者开始大面积地反噬,基地里一片混乱,虽然已经用最先进的武器控制住和封锁,但是CWI里为数不多的蛊师已经身受重伤或被吞噬,眼下最紧迫的便是找到蛊苗里最古老的一脉蛊苗的传人来助其收服,否则,后患无穷。作为整个神秘事务组的领头人,赵子墨的压力也很大,这些天满世界像无头苍蝇一般乱转。
厚厚的典籍一本一本翻过去,赵莫言只觉得眼睛泛酸,原来苗族的蛊毒有这么多的分类和讲究,苗人养蛊,小到昆虫,大到传说中的龙,可谓多种多样,只可惜大多数的蛊师都会因为心中的贪婪或是走火入魔而遭到蛊物的反噬,再加上苗人对蛊的忌讳,苗家里的蛊苗一脉才越来越稀薄,踏遍湘西和云南,几乎找不到正宗的蛊苗后人。
“莫言,你怎么突然对苗族的文化感兴趣了?”向君迁拿起一本离他最近的《苗家史鉴》,笑问道。
“从凤凰那边回来之后就有些兴趣,正好无事便找来看看。”真正的原因自然不能让向君迁知道,赵莫言随口说了一个理由。
身边突然没了声音,赵莫言抬起头,却顺着向君迁顿住的目光看向自己面前摊开的书,白纸黑字上是这样一行字——情蛊,中蛊的人会爱上了下蛊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守护在那个人身边,只要中了情蛊,施蛊者将和受蛊者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也不能分开。
“时候不早了,我们走吧。”合上书,赵莫言站起身,向君迁刚才的眼神让她暗暗心惊,那个男人,总该不是想要对她下蛊吧?那岂不是太可怕了。不过她显然忘了,蛊术只有女子才可以习成,还没有男人下情蛊这一说法。
“我帮你一起,这些书挺沉的。”向君迁回过神,他心里不是没有一个大胆的设想,如果动用一些不光明的手段可以将面前的人留在他身边一辈子,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车子开到LOFT的楼下,赵莫言正欲开车门下车,却听见“咔嚓”一声,车门被锁上了,不解地看过去,“你这是做什么?”
“莫言,”向君迁探身过去一把将纤细的人儿揽进自己的怀里,“我有的时候真怀疑你给我下了情蛊。”
“我哪有那个本事,要是那样,三年前我也不至于那么狼狈的流落异国他乡。”赵莫言半开玩笑道,眼波流转,墨色蔓延。
“期限,你给我一个期限,我还要等多久才可以刑满释放?”这样患得患失的日子他每天都要这样的提心吊胆,虽然赵莫言不似一开始那般对他百般排斥,可是两人之间,除了他的死缠烂打,其余的,并没有太多的进展。
“你可以不用这样的。”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呢,那段已经结束了的感情,早就该随着时间消散了,何必揪着不放伤人害己。
“我愿意等,哪怕你不爱我,你也必须留在我的身边,”霸道到理所当然的宣言,向君迁收紧怀抱,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向君迁,你太偏执了……”赵莫言摇头,唇边是无可奈何的苦笑。
就这样静静抱了许久,再怎么不舍,向君迁最终还是打开车锁,让赵莫言下车,黑眸目送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转过头,余光看到掉落在座位旁的钢笔,弯□,却无意间看到了车座底下的药瓶,捡起来,白色药瓶上的几个大字让黑眸倏地收紧——
盐酸氟西汀?这个药他并不陌生,三年前莫言出事之后,她的妈妈席莉就因为过度思念女儿和愧疚情绪患上了轻微的抑郁症,当时医生说过,若是情况再严重些,就要服用盐酸氟西汀,这药,会是莫言的吗?
冲下车,向君迁拿着药瓶敲响Loft的大门,他似乎明白了,莫言不愿意再次接受他,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行,他一定要问个清楚。如果是因为这个愿意她不接受他,那么赵莫言,她到底是怎样想他的,他向君迁在她的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不堪的存在吗?
开门的是赵子墨,当他看到向君迁手上的白色药瓶时,叹了口气,“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言言吃了药已经去睡了,她最近的状态越来越不好,或许你可以帮帮她。进来吧,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晋江真是抽的可以… …发新章发的我要抑郁了TAT
浮出水面
客厅里对坐着的两个男人似乎一夜未眠;向君迁将脸埋在双手里;他从来都不知道;莫言的情况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复杂,也难怪她最近和他相处的这一段时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赵子墨看着此时的向君迁,眼眸里倒是有着淡淡的欣慰,就这个男人的种种作为看来;的确是爱言言爱到骨子里的,若是在治疗期有向君迁陪着;对言言的病情有很大的好处;作为一个旁观者;赵子墨看的出来向君迁在言言心中的不一般;此番有他助力;也是为了给治疗上一道双保险。
“墨墨你在的正好,现在立刻带我去一趟警察局找卫仲,学校那边出事了。”从楼上冲下来的赵莫言速度地将马尾绑好,待看到坐在一旁的向君迁,微微有些诧异。
“怎么了?”赵子墨和向君迁同时起身,拿起外套立刻往外走去。
“喂,卫公子我是赵莫言,我现在立刻去重案组找你,你手上A大的连环碎尸案不是还没有头绪吗?我想,你现在应该可以立案调查了。”
在开去警察局的路上,赵莫言一直就没有放下手机,眉头越皱越紧,到最后,长叹一声揉着太阳穴靠在椅背上,心底是浓浓的失望,张磊,没有几天就要开庭了,难道这几天他都等不了吗?他是信不过她,还是信不过他能通过光明正大的途径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打开车门下车的赵莫言看到警察局门口停着四五辆军区的车子,抿了抿唇,还未进大厅,便可以听到隐隐约约的哭闹和咒骂声,停好车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