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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仲只是听着面前伶牙俐齿的人儿噼里啪啦一阵乱说,怒极反笑的他一把拉住卫卿的胳膊,沉声道,“我们之间有很多误会必须要说清楚,你到底想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逃避?”卫卿眨巴眨巴眼睛,轻轻抽回自己的胳膊,歪头笑开,“到底是谁逃避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
“抱歉打断一下,”赵莫言被对面那群围观的人挤眉弄眼地唆使着,无奈之余只好出声,“你们谈家事我们还是回避些好,恩,就这样,等我们走了你们再继续。”
转过身的几个人被卫卿阴阳怪气地声音唤住,“走什么走什么呀,我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们不知道的?要走我和你们一起走!”
被点名的几个人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了笑了,冲脸色铁青的卫仲点了点头,用最最路人甲的姿态走出门,虽然他们个个都是唯恐天下不乱添油加醋各种爱围观爱捣乱的好手,可是碍于卫仲特殊的身份,他们还是少惹祸上身为妙,再说,日子才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他们才也不着急。
上了赵子墨为白紫苏和卫卿特意准备的房车,赵莫言看到床便一头扑倒,她本来伤就没好,刚刚又可这劲儿被折腾一番,这会儿早累死了,恨不得一闭眼就睡上个天荒地老的。
“嗷嗷嗷嗷嗷蕾蕾姐我想死你了我就知道你没死哇哈哈哈哈哈我太激动了!!!!!!!”刚刚上了车,白紫苏就像得了失心疯一般直接向赵莫言猛扑了上去,那颠颠的傻缺模样哪里还有面对大众时的高贵冷艳。
刚闭上眼的赵莫言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压了一个重物差点没让她吐血,等眼前转啊转的金星散去后,才有气无力道,“唔,大难不死的我差点要死在你手上,我说苏苏啊,三年不见,你的肺活量着实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可喜可贺!”
赵子墨拎着白紫苏的后衣领,将人从赵莫言的身上提了起来,叮嘱道,“别没轻没重的,她身上还有伤,禁不住你这样的热情,还有你,坐那边去,你们俩都必须和言言保持距离。”
趁着赵子墨把白紫苏转移阵地的档口,卫卿正打算小步挪过去,给赵莫言一个爱的抱抱,只可惜又被精明如斯的赵子墨一语戳破,只好不情不愿地在床尾坐下。
“子墨,这三个女人真的没问题么?你说小西一直不愿意接受我,难道不是因为性别问题?”Ben笑呵呵地看着三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闹剧,自顾自地倒了杯水,最终还是不甘寂寞地插了一句。
“噗……”赵莫言翻了个身,拿了一个枕头靠在背后,“我说,我这是躺着也中枪么,关我什么事?”
“恩?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卫卿看似一本正经地思考,可是说出的话却像没经过大脑思考般的奔放,“莫言,如果对象是你的话,我勉为其难可以试试,真的。”
我管你真的假的,赵莫言的回应就是直接一个白眼然后不再搭理,她就知道,和卫卿那种没有三观的人呆在一块儿,少言少语才是王道,只是刚刚闭上眼的她还没有放松身子,便被一阵急刹车惊醒,皱眉看向窗外。
Ben起身拉开车门,只见黑衣人恭敬地鞠了一个躬,“赵小姐,得罪了。”
赵子墨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车外站的人,眼光向外扫一圈,感情他们现在是被包围了,嗤笑一声,“向大总裁果然厉害,言言,我就说嘛,你之前的男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坐起身,赵莫言抚平微皱的裙摆,这一遭她是非走不可的,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罢了,只不过没想到那个人的动作和反应如此之快,倒叫她不得不提高警惕,不过,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沉不住气乃兵家大忌,还没交战对方就已经输了一步。
下了车,正准备跟着黑衣人上另外一辆车的赵莫言突然退回几步,转过头,对卫卿道,“你是不是应该和我一起去?”
“我?”卫卿指着自己,左右看看,一脸的茫然。
“好歹向家也帮你白养了这么些天的孩子,你这个做妈的,是不是应该过去聊表谢意呢?”双手环胸,赵莫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依旧不在状态的人,心底却忍不住叹气,年纪轻轻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又怎能对另一个生命负责。
“我说咋没见到诺诺呢,原来你们把她打发到向家去了,”卫卿倒是一付不太在乎的样子,在她的认知里,把孩子交给赵子墨还有莫言显然比她自己带还要来的放心,“不过我去,是不是不太合适?”
知道卫卿在担心什么,赵莫言肯定道,“你觉得呢?”
虽然有些不情愿,卫卿还是起身跟着赵莫言一起,等上了车,便悄悄说道,“我们先说好,等一下我只做酱油党,千万别把我掺和进去,那个向君迁,我挺怕他的。”
说到这,卫卿不免又回想起自己当年的黑历史,偷偷看了一眼脸色平静的赵莫言,微微有些脸红,她那个时候还真是□熏心,借着酒意想要染指向君迁,却被对方一个擒拿手,差点骨折不说,还直接把她拎到卫仲的面前,只丢下一句“管好你的女儿”便扬长而去……
“到时候再说,”赵莫言凉凉地应着,她现在只想速战速决把诺诺接回来然后好好休息,和欧阳约好发布会一结束就去医院的,可是眼下少不得要耽搁,到时候欧阳那个疯小子又要跟在她后面碎碎念了。
车子缓缓停下,是向宅。赵莫言下车,凉薄的眸光面对曾经熟悉的一物一景,没有丝毫的波动,迈着步子走进早已敞开的大门,突然脚步一顿,卫卿扯住了她。
“莫言我还是不进去了,反正我今天来的作用不就只有一个么,就是带回诺诺,剩下的估计都是向家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再说又姓卫,这种情况还是避嫌比较好,所以到时候需要我上场的时候,你再叫我?”虽然和白紫苏相处的几个月里,她从白紫苏口中听说了一些向君迁和赵莫言的事情,可是无论苏苏有多么的巧舌如簧绘声绘色,她还是只能想象出向君迁后来“变心”时的冷漠,至于之前怎样的柔情蜜意,她实在无法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对上号,向家虽然不在权利中心占有太大的位置,可是一直都是当权在位者极力争取的财阀大户,富可敌国不可小觑。
而在她的记忆里,两家往来或者是她做了明星之后在饭局上碰到,向君迁展所露出来的姿态,任凭她再怎么脑补都无法想象他会爱上一个人,在她看来,向君迁就是那种淡漠到没有心的人,喜形不于色,有一种不怒自威不可触犯的感觉,甚至那群作威作福惯了的“太子党”的圈子里,也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卫仲和向君迁交好,这也是卫卿一直避着向君迁的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她承认,她怕向君迁比卫仲多,毕竟卫仲再怎么样,也从来没有对她下过那样重的手。
“你倒也懂得趋利避害,怎么,害怕得罪的向君迁让你们失去向家的财力支持?”赵莫言倒也不强迫,拍了拍卫卿的肩膀,“好吧,那我到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就上来。”
窝囊地点了点头,卫卿真想去挠墙,她哪里是那种贪生怕死的小人,和朋友共进退讲义气什么的,才是她的真性情好不好,只是她当年一念之差,勾引未遂,她是害怕向君迁看到她之后,旧仇新恨一起,怒气飙升,到时候火气啥的都可劲儿往她身上撒,想要这,她手腕又隐隐约约开始疼了起来了,不要一回来又被整个骨折断腕啥的,好吧,就让她装怂这一次吧。
走进客厅,赵莫言环视了一圈,眼底的寒意更深,好,真的很好,人全都齐了,正好方便她一次性解决一劳永逸,她倒要看看,他们要做些什么。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清晰的在大厅里响起,一字一句敲打在在座每一个人的心上,“怎么,这是要三堂会审吗?”
“夺女”大战
“妈咪……”许是大厅里的气氛太过于僵硬和紧张,一直乖乖呆在向母怀里的诺诺看到许久不见的赵莫言,跳下奶奶的膝头,往那抹紫色的身影扑去。
蹲下身,赵莫言的眼光在落到那个似乎又白胖了些的小家伙的脸上,才又恢复了几许温度,捏了捏那肉嘟嘟的小脸,柔声道,“妈咪接诺诺回去好不好?”
“好,”小胖手捧着赵莫言的脸,红艳艳的小嘴凑上去印下几个口水印,奶声奶气道,“诺诺想妈咪了,诺诺要跟妈咪回去。”
母女俩的对话让在座本有些质问的眼光慢慢柔和了下去,是啊,他们有什么资格去质问蕾蕾的欺瞒呢,她的埋怨,她的恨意,她的冷漠,这一切的一切,他们甚至都可以自己找到答案,是他们有错在先,又怎能怪她?
向君迁看着眼前温情的一幕,眼眶微微发热,蕾蕾没死,她回来了,可是为何,他心底的恐慌却越来越大,尤其经过刚才的发布会,他惊恐地发现,在她的生活里,不再有哪怕一点点过去的影子,就好像新生一般,她和过去彻底划清了界限,而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也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向先生,美国之行想必收获颇丰吧。”赵莫言站起身子,直直看进向君迁的眼底,没有错过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迷茫和恍惚,埋藏在心底的恨意叫嚣着要挣破禁锢,几乎要控制不住。
向先生,向君迁听着这客气生疏的称呼,心下一滞,原来被深爱的人如此陌生的称呼,那剜心蚀骨的滋味是这样的,想到这,不免苦笑,风水轮流转,想当年,在他“失忆”的时候,他不也是这样伤害她的吗?这就是报应。
“蕾蕾,到底要怎样……”
话还没说完,便被赵莫言无情地打断,“向先生,原傲蕾早就在监狱里意外身亡了,现在活着的是赵莫言,我想,你是不是应该尊重我一下?”
“蕾蕾,”坐在轮椅上的原老爷子用手移动着轮子往孙女那边滑动,在赵莫言面前停下,仰起头,这个曾经在政坛叱诧风云的老头子,此时眼里居然闪现着泪光,可见,他的心情是怎样的激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颤颤巍巍的手伸过去想要拉住孙女儿的手确定他不是做梦,刚刚在发布会的现场,他的目光一直就没有离开过眼前的人儿,直到后来君迁说那就是蕾蕾,蕾蕾没有死,他是抑制不住的开心,人老了,不求别的,只要可以一家人在一起他就心满意足了。
皱着眉避开那向她伸来的手,赵莫言往后退了几步,脸上拒绝之意明显。
“蕾蕾你有怨有恨对着我们来就好,你连你爷爷也要一并迁怒吗?”将赵莫言的举动看在眼里,原向天忍不住出声,他知道蕾蕾恨他们,可是想不到,居然连老人家也被她一并迁怒了,感到悲哀的同时,也不免心寒。
“迁怒?”赵莫言忍不住冷笑,“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对,原老爷子那个时候也是被我‘牵连’然后被隔离开来,按照道理来说,应该和我算是共患难我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对吧,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有那样的下场,是拜谁所赐,我原本可以平静安逸的人生,又是谁,亲手打破,把它毁的支离破碎?”
居高临下地看着此时已经低下头的原老爷子,赵莫言目光尖锐,“原老首长,当初你极力要把我认回来,到底是别有用意还是孺慕之情,我想你应该自己清楚!”
听到孙女的指控,原老首长瞬间颓然下来,这辈子他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把官场上最常用的尔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