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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少女,年纪大约十六、七岁,有着晶莹剔透的白皙肌肤、淡红色的樱唇,涂过唇膏般的娇艳欲滴。水灵灵的大眼睛,美得就像是误入人间的精灵,流露出不同于人类的清新气质。
薰出神的看着栽种在石水钵中的莲花,完全没有注意到琉璃子。时而用手汲起钵中的水,洒在莲花上,看着水滴变成闪闪发亮的珠玉,再滴落破碎;时而用手指抚触莲花,玩得好不开心。
这样的景致,琉璃子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合理的担心——担心柔和的莲花花瓣会不会伤到少女雪白的手指——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不安。
也许是这个传说中,因胸部疾病过着疗养生活的美少女绝世的容貌,让琉璃子产生了这样的错觉;也或许是少女清新脱俗的风采,让琉璃子以为自己身在梦境中。
“琉璃子、琉璃子,你在哪里,回家啦!”
“啊……”
母亲的叫唤声,唤回了琉璃子的神智,正打算离开时,薰也发现了琉璃子的存在,他诧异的看着琉璃子。就在这时候——
“小主人呀,在日晒变强之前,快进屋里去吧,先生吩咐我来带您进去。还有……哎呀,春日井的琉璃子小姐,您怎么在这里呢……”
从对面走廊过来的阿鸨,看到琉璃子,吃了一惊,立刻恭恭敬敬的对她说:“春日井小姐,您母亲准备离去了,正在找您呢。”
看阿鸨的样子,好像已经知道她遭到胜义拒绝的事,所以,琉璃子片刻也待不下去了,匆匆转身离开那个地方。背后传来了阿鸨对薰说话的声音:“小主人,嵯峨屋来替您量制秋天的衣服了,请到里面来。”
眼看着夏天就要结束了,却还从某处传来了扰人的蝉声。
不久,迈入了秋天,当天气比较舒爽时,舞台也搭建了起来,演出了难得一见的舞乐“兰陵王”。胜义特别带着薰、秀一、阿鸨,外出去看这场戏。
就在回家的路上,胜义遇到了跟弟弟孝贵一起来看戏的春日井琉璃子。琉璃子一看到胜义,马上躲在柱子的阴影后,倒是胜义主动走向了她。
“你也来看戏吗?”
“是……是的。”
孝贵为了保护畏缩成一团的姐姐,斜睨着胜义。胜义看到他那个样子,笑了起来,琉璃子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模样楚楚可怜。
“孝、孝贵,我有话跟这位先生谈,你在那边等我一下。”
“可是,姊姊……”
“没关系。”
孝贵刚满十四岁,正是多愁善感的年龄。身为姊姊的琉璃子,不想让他感受到春日井家所受到的耻辱。
琉璃子先为刚才的失礼,向高阶胜义致歉。
“高阶先生,请原谅我那个满脑子家世、血统的母亲,我也觉得……对您很不住……”
胜义看着嗫嚅不安的琉璃子,突然开口问她:“那么,你真正的心意呢?”
“咦?”
胜义用缓慢、强硬的语气说:“我在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有意当我的妻子。”
琉璃子苍白的脸蛋,顿时泛起红晕;胜义似笑非笑的歪斜着嘴角。
“我、我……我……”
在传统美德中成长的琉璃子,当然无法回答他。但是,从她表现出来的态度,就可以看出她的答案了。
“如果你想成为我的妻子,就要抛弃一切到我身边来。如果你可以抛弃春日井家,还有你的母亲、弟弟,我就娶你为妻。”
“高……高阶先生……”
“如果你做得到的话。”胜义丢下这句话后,扬长而去。
不用回头看,他也可以想像得到,琉璃子呆呆站立在原地的模样。
回到车上,胜义还“呵呵……”的笑了起来,好像遇到了什么让他非常开心的事,薰不禁惊讶的抬头望着他。
高阶是个精打细算的商人,如果琉璃子就这样放弃一切到自己身边来,当然很好;如果不是这样,以他现在的资产,也可以娶到比春日井家家世更好的女孩。
胜义只要在家里等着琉璃子的回答就行了,而且,琉璃子如果真的抛弃了一切,嫁给胜义,胜义就不必提供给春日井家任何援助,对他这个经常把厉害得失放在心上的男人来说,不管结果怎么样都无损于自己的利益,这也算是一种生意。
第五章
“柏木大夫。”回到家,才刚下车,秀一就被阿鸨叫住了。
“大夫,先生请您今天到主屋休息。”阿鸨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咦……”
一瞬间,秀一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但是,他马上察觉到,胜义陪着薰一起走向了侧屋。
“请跟我来,大夫。”
在阿鸨的催促下,秀一被带到了主屋。
“大夫呢?”
薰发现应该跟在后面的秀一没有跟上来,回头想去寻找他的踪影,却被胜义一把拉住了手腕,拖进隔开主屋与侧屋的木门。
“怎么,我要抱你,你却想要那个男人啊?”
“不、不是的……”
胜义很清楚的感觉到,薰有些心虚。于是,原本心情还不错的胜义,一进到里面的房间,就粗暴的拉起被他抓着的手臂,像要把薰抛出去似的推倒在床铺上。
“哥哥……”
胜义不喜欢薰用害怕的眼神看着自己,再也压抑不住怒火,迅速脱去西装上衣,边解开领带,边压在薰的身上。
“啊……!”
他粗暴的想扯开薰胸前的衣服,可是,有带子绑着,不是那么容易扯开,更让他火冒三丈,恨不得连带扣一起扯掉。
新定做的珍珠色带子,发出凄厉的声响,很快被扯开来了。胜义恣意的上下其手,衣服上的细绳子,根本起不了任何保护作用。
突然,胜义冒出了一句几乎让薰屏住呼吸的惊人之语。
“我很久没有这样疼你了,这段期间,你该不会跟那个柏木……”
“你、你好过分啊,哥哥……”
“你不是很寂寞吗?”
暴露在灯光下,找不到任何瑕疵,细嫩柔滑的雪白裸体,因为感受到哥哥怀疑的眼光,变得更加苍白了。薰心痛不已。他万万没想到,哥哥会这样怀疑他与秀一之间的关系。对薰来说,这是非常严重的苛责。
“……太过分了……”
薰颤抖着嘴唇,又喃喃地重复了这句话。其实,胜义既不认为薰在说谎,也不是真的怀疑他与秀一之间的关系,可是,就是无法压抑心中的烦懑。
“哭也没用的,问问你的身体,就知道你是不是说谎了。”
为了平息这股烦懑,胜义需要某种仪式……不,是某种牺牲品。
“把脚张开!”
薰抖动了一下身躯,企图从胜义手中逃脱时,被一把抓住了脚踝。
“趴下来给我看,我要看看你有没有被那个男人疼爱过。”
“不、我不要……”
薰不愿意让胜义以这种莫须有的借口来玩弄他。
“看你这么不愿意,一定是被柏木玩过这里……”
“啊……”
胜义的手指拨弄着还未经滋润的花蕾,粗暴的侵入了圣地,薰反弓起身躯,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哀叫声。
“他舔了你这里吗?”
手指骨碌的转动了一圈,蹂躏着狭窄的花筒,再继续钻往深处。
“他是不是这么做了呢?”胜义边蠕动手指,边说。
“不要啊……”
“那个男人是不是让你在这里得到了快感呢?”
“啊……啊……”
快速的刺入拉出,让薰的体内窜起了无法忍受的兴奋。
“饶了我吧……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真的……真的……”
“那么,就照我的话去做。”
“啊……”
要双膝跪在地上,像野兽一样趴着,把私处袒露出来,不是很容易做到的事。可是,不这么做只会激怒哥哥,做出更残忍的事。可以预见这种结果的薰,只好红着眼眶,照哥哥的话去做。
他双手着地,把臀部朝着哥哥,露出了私处。
“……这种姿态很适合你。”
胜义看着薰被挑逗得欲火焚烧的花蕾。
“我只要稍微疼爱一下……”
胜义伸出手指,才刚碰触到花蕾……
“啊啊啊……嗯……嗯……”
甘甜的呻吟声就控制不住的,从薰紧抿的口唇中溢出。
“没错,这样疼你一下,就会湿透了……”
胜义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温柔的、黏腻的爱抚着薰。薰的肉体也诚实的回应了胜义的爱抚,稚嫩的花蕾逐渐产生了变化。
“呜……呜……啊……啊……”
“很舒服吗?”
白皙的双丘,淫荡的摇晃着。
“怎么样,薰,舒服吗?”
薰猛摇着头,在胜义掌指的挑逗下,他只能以身体诚实的回应。
薰的肉体热情地回应着胜义的手指,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寂寞,呐喊着对爱抚的期盼。
薰这样的姿态,平抚了胜义浮躁的心。
可是,当胜义抱住薰白皙的臀瓣,缓缓把身子叠上去时,薰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鲜血立刻把四周染得像朵朵的大红鲜花。
“喀……呕……”
“薰!”
当胜义拔身而出,把秀一从主屋找来时,薰已经失去了意识。
秀一抱着薰,替他注射药物,吩咐阿鸨准备热水,仔细擦拭薰因为吐血弄脏的地方。看着秀一这样的动作,胜义心中所担心的事,终于落实了。
不,不只是这样。不一会儿,薰恢复了知觉,当他炽热、湿润的眼睛,确认到秀一的存在,而流露出安心的神色时,瞬间证明的背叛,足以让胜义为之疯狂。
从那一晚开始,胜义就象被鬼附身了一般,踏入侧屋的次数越来越多,比以前更残忍的折磨薰。在胜义熊熊燃烧的怒火中,薰无可避免的被烧得遍体鳞伤。
胜义叫薰跨跪在手镜上,让大腿之间的密径一览无余的映在镜子上;又叫薰趴下上身,将脸几乎贴在地上,让臀部高高耸起,好方便自己为双丘之间的颤抖花蕾涂抹上春药。
胜义用手指挖出一团冰冷的药膏,细心的揉擦着,从花蕾的边缘一直涂抹到内部,每次手指侵入内部,薰的身体就会一阵颤抖,发出强忍住的呻吟声。
手指撑开花蕾,不断进进出出,有时还两根同时长驱直入,一直深入底部。薰从跨跪的镜子上,看到胜义在他还稚嫩的花茎根部上,,紧紧的绑上了一条系着铃铛的绳子,胜义的手就拉着这条彩色绳子的一端。
薰一扭动身体,就会扯动胜义手中的绳子,让根部的铃铛“铃、铃”响起。
被胜义手指调戏的可怜花蕾,还有内侧的花筒,都像着了火般的炽热起来。薰感到全身潮痒,一波波涌上的兴奋不断在体内翻腾,而被绳子绑住的刺激,更成了这股兴奋的催化剂。因为根部被绑住,堆积的蜜液无法宣泄,让薰痛苦得眼泪夺眶而出。
薰被涂了春药而性欲高涨的身躯,即使被放开后,还是无法自主的扭动起来。
他躺在被脱下的华丽长袖和服上,气喘吁吁的蠕动身躯,渴求爱抚的扭拧着腰部,以人类来说,这样的动作是在过于妖冶淫靡。看到薰这个模样,胜义更是拉动绑在他大腿之间的绳子,让铃铛铃铃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