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多……
“行了,行了。”谭啸对着刘警官毫不留情地奚落自己的朋友,“你看看,他一个大男人酸成这样……
“我这是担心!”林非羽反驳道,“你这无情无义的家伙,枉废我为你心机费尽。
“佟天海心思缜密,极难相与,这些日子是我让你们受累了。”玩笑归玩笑,谭啸的感激之情半点不假
“这回是谁犯酸?”林非羽笑道,“落到这只狐狸手里算你倒霉。在国内,等我们发现时他的替身已经被假释了。而他现在坐镇马来西亚遥控指挥,自在得很!
说到自在,谭啸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好像忘了说……我身上有追踪器。”谭啸伸出左手,“还是短时间无法去下的那种。
一时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最后刘梦龙说道:“事不宜迟,手续已经办好,我们明天就回国。
佟天海在陆卿汇报的时候一直转着手中的笔。笔杆反射的光芒在手指间一圈圈轮过,持续着极度无聊的状态。陆卿声音落下后是一段很长时间的静默,然后是笔掉在桌子上清脆的响声。陆卿一直没敢抬头去看佟天海的表情
“你怎么看?”佟天海的表情静如止水
异常的平静让陆卿觉得寒意从心底往外渗,那种情绪比狂怒更可怕,平静如此说明他已经冷酷到不带任何感情
回答时不自觉地带着小心翼翼:“谭啸记录清白,没有理由被捕,所以这应该是一个策划周详的脱身之计。时间地点都选得极佳,在舞会中我们的人根本没有机会出手,而且对方还是国际刑警。
“依你看,谁是主谋?
“这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敢说啊
佟天海轻声一笑,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这有什么讳言的?不就是雨泠嘛。
这一笑笑出陆卿一身冷汗
“他引诱我妹妹在前,背弃诺言在后,你说我该怎样处罚他?”悠哉地把椅子转了半圈,佟天海对陆卿命令道:“派人看住雨泠,三天内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
“可是……
佟天海打断他的话:“我知道她要回法国,但祸是她惹的,就该让她好好反思,都怪我平时太宠她了。
“那少爷就打算这么放谭啸回去了吗?
“怎么可能。
“但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袭警啊!
佟天海把椅子转回来:“我有说过要干那种蠢事吗?去监视跟踪器,把他的行踪报告给我……我自有办法让他束手就擒。
陆卿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佟天海平静无波的脸孔让他再次震慑于自家少爷深不见底的城府。可明明昨日还温情款款何以今天就风云变色毫无半点温存的痕迹?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陆卿想不明白
在去机场之前的一段时间里,谭啸被严密的保护起来。尽管如此,也没人敢掉以轻心,只怕一个疏忽就让佟天海有机可乘,使一切努力功亏于溃
然而现在谭啸一行人已至侯机大厅,也不见Aquamarine有任何异动。大家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反常的安静却让谭啸倍加警惕。就这么放了他,实在不是佟天海的作风。野兽的蛰伏,很可能是为了致命的最后一击
机场里人来人往,重复着不同的聚合与别离。窗外飞机起起落落,像起伏不停的流光。人生际遇无常,昨日在彼,今日在此,也难料明日又在何方。凝视着眼前一对抱着孩子的年轻夫妇,谭啸神思一阵恍惚,若雪依还在他们是不是也会如此,平凡但是恬淡,普通但是幸福……头又开始疼痛
“谭律师,谭律师……”焦急的声音打破冥想,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你看!
谭啸顺着那人指的方向看向大屏幕,上面反复滚动着四个大字:谭啸,速归
刘梦龙与谭啸对视一眼,知事情不妙。谭啸迅速环顾四周,惊道:“非羽,林非羽呢?
“他刚才说去一趟洗手间……”刘梦龙如梦初醒,“糟糕,我们料错了!大家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却忘了防他声东击西。
谭啸也不多说,理了理衣服就向外走去,却被刘梦龙一把拉住:“你这是要干什么?
谭啸坚定的说道:“换回林非羽。
刘梦龙有些着急:“那一切岂不是付诸东流?别这么草率,先商量个办法再说。
谭啸道:“佟天海手段毒辣,再拖下去恐怕凶多吉少。
“如果你去了他们还不放人怎么办?
谭啸冷笑道:“佟天海人虽不怎么样,但还算是一言九鼎。况且他要的是我,只要我去了,他便没有必要动林非羽。”说道这里,谭啸脸色稍稍柔和下来:“我欠非羽良多,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拖累他。佟天还对我还有所顾虑,可他对非羽……若是非羽出了什么事,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刘梦龙看着谭啸坚毅的脸,暗暗叹了一口气
陆卿远远看到谭啸挺拔瘦削的身影向这边走来,身后无一人跟随,不得不佩服佟天海的高明。果如他所料,只要祭出林非羽,就不怕谭啸不上钩
深思时谭啸已来到近前,还是一样的洒脱利落:“是不是只要我跟你们回去,就放了林非羽?
陆卿说道:“那是自然。
谭啸敞开外衣,示意自己没带武器,然后一言不发的在保镖的簇拥下坐进车中,干脆得令陆卿惊异。一直就知道自己的少爷会看中这个人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谭啸的傲气还能维持多久,陆卿并不乐观,佟天海的行事他太了解了
佟天海抱臂站在落地窗前,身姿凛冽,目光如电。仰首是天上的朗日清云,俯身是街上的车水马龙。尘世的繁华喧嚣被距离拉成渺远的存在。伸出手,群楼便成了指间的缝隙。似乎那么一握,就有什么灰飞烟灭。佟天海微微一笑,这世间,还有什么不在自己掌中
门开了,有人进来。佟天海回首,看到了那双眼,淡漠,清亮,傲然。就是这样的眼睛不可征服么
转过身,佟天海笑容温暖:“啸,欢迎回来。
谭啸单刀直入:“你有没有放了林非羽?T
佟天海把自己电话递给他:“你可以自己去确认。
谭啸拨通了刘梦龙的电话:“刘警官,非羽回去了吗?”那边传来急迫的声音:“他现在就在我身边……你怎么样?”隐隐还有林非羽的喊声:“是阿啸的电话么……谭啸你这混蛋!谭啸你给我……
佟天海走到谭啸身后,握住他的手,“啪”的一声把手机合上:“怎么样?安心了?
谭啸冷冷甩开佟天海的手
佟天海倒不在意,只是随意的拍了两下手,一群保镖闪了进来
谭啸冷嗤一声:“不玩你那恶心的柔情游戏了?4kqV0r4s尊重嫒5X8gqhNzd9dn15Ea
佟天海抚着手指,闲闲说道:“要不是你总想着逃跑,我也不介意陪你一直玩下去。再说,你不是也入戏得很?
“若不假意逢迎,怎能让你对我放松警惕?
佟天海面色一冷:“你曾经答应我不会离开。
谭啸象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事:“你以为自己腔炒荷倥穑颗笛哉庵侄鳎憔尤灰材芟嘈牛
“那你救我又为哪般?
“只不过是想取信于你罢了。难不成你还当真了?
“怪不得人人说你冷面冰心。”佟天海狠狠道,“你果然是铁石心肠!
谭啸反诘道:“你那套柔情款款的把戏难道不是为了俘获我,何曾有半点真心?
佟天海走回座位:“我原是想好好待你,可是你不走天堂路,偏闯地狱门。也罢,我成全你。
一个示意,保镖们一拥而上,扯开谭啸的上衣,用绳子把谭啸绑起来。两个人按住他的肩膀欲使他跪下,但谭啸却似生了根一般,定定地立在那里,任凭他们怎么用力也不动半分。见佟天海脸色渐冷,一人从后面猛踢了一下谭啸的膝部。谭啸的身形骤然下沉,却仍是单膝着地,不肯伏底
佟天海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酒精棉、注射器、药品,慢慢的为手和器具消毒:“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啸,你知道吗,人都是有底限的。突破人类底限最简单的办法,我能想到的就是这个。
“毒品。
谭啸死死盯着佟天海拿注射器的手,脸微微变色
佟天海欣赏者谭啸罕见的动容,把淡蓝色的液体抽入针管中:“TOP是我们专为控制要人用的,一旦上瘾其他任何毒品都无法代替。”Aquamarine研制的顶级毒品,TOP——珍珠之泪
佟天海走到谭啸面前,轻佻地抬起他的下颌。只见谭啸牙关紧咬,面色苍白,佟天海知他已是恨极,心中大爽:“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么——我对美丽的保藏方式向来是摧毁。今天你有幸亲身体尝,TOP的成本可是高得很呢。你慢慢享用吧。
谭啸咬牙道:“佟天海,你可知道你要摧毁的是什么?
佟天海摇摇针尖,明晃晃的直刺人心:“一切。
谭啸惨白着脸,嘴唇被咬出了血也不自知。呼吸在那只手逼近的时候渐渐停窒。针尖刺进肌肤,微凉带着刺痛传遍全身,瞬间冻结了心脏
淡蓝色的液体被缓缓推进谭啸的身体
谭啸不再说话,绝望地闭上眼睛
好友的电脑坏了(打完的15章全部烂在那破电脑里),只好由我自己再打一遍(错字是不是少了许多?)。我哭。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有怨气的话尽管砍佟天海,不要打我
被注射TOP之后,谭啸的不良反应十分强烈。像任何一个第一次吸毒的人一样,呕吐,眩晕……丝毫没有享受到吸毒后如临仙境的快感
两天后,谭啸再一次被强制注射TOP。第五天,珍珠之泪终于发作,确切的说,是被诱发
正午的阳光明媚,灿烂得每个人都能感到老天的好心情。屋子里很明亮,浮动着玫瑰的香气。门大大敞着,没有一丝风
“这是为TOP特制的香水。只要一闻到它,就会引发对TOP的瘾头。“佟天海把手中装着透明液体的瓶子放下,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注视着床上谭啸的异动
谭啸全身赤裸,四肢被分别拉开锁在连着床柱的铁链上。身体不易察觉地微微抖着,汗水覆满整个身躯
佟天海不咸不淡地说道:“这不过是个开始。TOP的威力会越来越强,它能不断地突破你痛苦的底线,即使到了极限也不会停止……这次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乖乖求我,不再反抗,我就给你。
谭啸没有说话,根本就不屑理睬
佟天海朗声大笑:“好,够硬气!谭啸,你再强硬,终究也只是个人。你能熬到什么时候,我拭目以待。
陆卿和一众保镖站在门外。他们知道佟天海开着门是为了羞辱谭啸,但无一人敢上前看个究竟
陆卿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没来由地心慌。空气仿佛全然凝固,漾着燥热的暑气。连烦闷也被发酵。真是糟糕的状态。陆卿低头看表,以TOP的威力,不用太久,只要十分钟,一切就会结束。有多少人为他丑态百出,疯狂不已,有多少人为它心神俱失,背叛一切,陆卿太过清楚。没有人能在TOP手下挺过十分钟
时间被痛苦无止境地拉长。耳畔萦绕着急促的喘息和低低的呻吟,鼻间流转着玫瑰馥郁的香气。那压抑的声音,让陆卿的烦躁莫名其妙的加剧。头在花香中一阵阵地眩晕,胸闷得像要炸开……也许,天实在太热了。十五分钟。屋里两人的对峙没有任何要停止的痕迹。而屋外,陆卿糟糕的状态仍在继续
又过多久了?无尽的等待是一种漫长的煎熬,把心熬枯了除了绝望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其他五人的脸色也很难看,震惊?钦佩?三十分钟。谭啸的忍耐力令这些刀口舔血的大汉冷汗频频。变得尖锐扭曲的呻吟一声声撞击着陆卿的耳膜。心中像有一根细丝紧紧绞着,被那声音牵拉得一阵抽痛。铁链“哗哗”地响着,刺耳的撕裂感。陆卿揉着太阳穴,祈祷终止的来临
陆卿很清楚面对TOP越是强硬吃的苦头就越多。它会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