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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断。但她却可以肯定,这一生,秦珩绝对是她爱得最漫长、最深刻的男孩。
她洗好出来秦诚已经熬好了粥,周依欲言又止。余静自嘲地笑了笑,在许久不用的餐桌前坐下,先喝了一口粥,然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秦诚,字字句句地问:“你不问为什么?”
“问什么?”秦诚认真地看着她,“我看着你长大,我自认为不会看错。”
“可打着爱的幌子去伤害别人那还叫爱吗。”
“孰轻孰重我想你比我还清楚。”
周依帮她上药,脸上的划痕只是细细的口子,但还是疼的她抽冷气,还好茶水不是很烫,够不上烫伤,但头皮隐隐作痛,太阳穴突突的跳。为了表明自己没事勉强喝了半碗粥,周依要留下来陪她,余静推着两人出门。
屋里又安静了,秦珩、幸福,梁微、良知这四个词组反复交错在心底。一个是青春年少时代就情根深种的男孩,一个是陪伴她走过青葱岁月的‘朋友’。她不愿意伤害任何一个,也因如此把两个都深深伤害了。而就目前的状态,她应该尽早抽身远离是非似乎是最好的办法,在梁微没做出惊人的举动前,她毕竟没有把爱情当作活着的全部。可是,一想起要离开,再也看不到他,再也不能呼吸同一天空的空气,烦恼不减反增,反而心又千回百转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人生最大的烦恼,往往就来源于必须面对的选择,有选择永远比没选择更令人痛苦。如果眼前是一条康庄大道,如果眼前只有一条路可走,没有面临犹豫彷徨的选择,每个人都会认命的一条直线走到底,是喜是忧是苦是乐都毫无怨言。但如果眼前这条路布满荆棘,铺满伤害,洒满泪水,不管路尽头等待自己的是不是幸福,都会让人踌躇犹豫为难煎熬……该怎么选?该如何择?是进是退?他们这一条路将如何走下去将来才不会后悔。又抑或,不走这条路将来是否后悔?余静头疼在加剧,心中的网又密又结实。
这关乎几个人的幸福选择,余静彷徨又彷徨,舍不得丢不开放不下。她知道在这一刻自私占据了所有理智,什么狗屁友情,什么矜持理智,在面临选择时弃之不顾会不会好过一点?
这两个人,注定要辜负一个,要如何选择,海阔天空才不残留一点错,回头看怕懦弱往前走怕坠落,她很迷茫。
在无从继续想下去时她选择看无聊的片子,她倦怠地蜷缩在软沙发里。电视调成了静音模式,只见屏幕在上演一幕女主女佩撕扯的桥段。这片子很久前已经看过了,当时梁微说:“如果我是女二,注定是炮灰的命运,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最好让那对狗男女一辈子活在痛苦内疚的阴影里走不出来。”
那时候梁微还没和秦珩结婚,却是一锤定音。
片子无声播放,门外有急促的敲门声,仿佛敲门的主人身后有数千追兵。余静愣怔,半晌后才慢吞吞去开门。秦珩脸上写满了急切担忧,像他这么冷清的人,能够触动他们的情绪太过罕见了。也许是外面下着雨,他的头发湿了,狼狈反而令这男人光芒万丈,他目光深沉缱绻,直直地看着她。
他一脚把门踢上,不管不顾地抱紧她。那么用力,仿佛是为了表达歉意。余静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怕有的话一旦说出来更是覆水难收,可是他们还能走多远?一条有尽头抑或布满伤害的路途,如果最后他们走到了一起,还能有幸福可言吗。
躲在他怀里,理智告诉余静不要再犹豫不要再迟疑,不要待前尘往事终成空时才追悔莫及。
“秦珩你能不能别离婚。”她犹豫再三,还是说出口。
“别的事情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件办不到。”
余静知道多说无益,秦珩下决定的事情谁也无力更改。他的坚持,她不是不动容,这种无力自拔的沉沦就如含笑饮鸩酒,痛并快乐着。余静带着一种做梦般语气:“我们不要在犯错了,她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她。”
“无辜?”秦珩自持冷静的人语音竟也微微颤抖,似是伤了五脏六腑,“难道我不无辜?被你们所谓的姐妹联手欺骗,余静,不要告诉我你不知情。”
“我只知道你和她……整出了人命。”心急自乱阵脚,慌乱中口不折言。
秦珩深吸气压下那些不适,有点咬牙切齿:“过去的事情我不想追究,还有孩子不是我的,信不信由你。”
如五雷轰顶,余静怔住了。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静静,我们别再虚耗时光了好不好?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是人我也会累。你一定要逼得我无路可退你才甘心么。”强势的秦珩就如一个无助的孩子,在她耳边耳语呢喃。
在这一瞬,她的自持她极力伪装的平静全部擅自离岗,一颗心如残风落叶无政府状态无乱摇摆。这样强烈失控的心跳,这样的痛彻心扉,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她还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了。她自认为处事不惊,凡事都能够把握,即便是内心汹涌澎湃,还能镇定自若。可她错了,在失去他那一刻,就如走到了路的尽头,她自认为自己没有爱情大过于天的天真痴想,可必定是高估了自己,更是低估了他的影响力。
但这样的痴缠,冷清的人绵长的叹息,余静不觉就红了眼圈。忽然想起他昨夜还说在S市,或许是秦诚告知了他,他撇下工作匆忙赶来。
可不管是怎样的深情,到底是孽缘。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那边的工作谈妥了么。”
他捧起她的脸,抚上她脸上的伤痕,心底尽是心痛,“还疼么。”
余静摇头。他凝视她,认真专注,仿佛是永生。然后低下头,缠绵的气息洒在她脸上,温润的唇在她伤口处轻柔地吻过,似是疗伤万般爱怜。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目光锁住她,心底像是燃起了一把火,无法控制的迅速蔓延。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几乎是出于本能。余静只感觉时空交错,顿然醒悟时已然两人双双滚落床间,在她要出声制止时,他就堵住她的唇。他狠狠地咬着她的唇,仿佛是要把她吞入腹中,
那暴风雨般的吻在她锁骨处、胸间,激狂不加掩饰。秦珩从未在床上有所掩饰,他会倾尽所能折服她,直至她在身下辗转求饶。
有时候余静怀疑他有人格分裂症,人前冷清的他在这上面又是极尽缠绵,看着她一寸寸弃城投降仿佛是他最振奋的事。
他的手指在她最私密处灵巧地揉捻,似要逼她就范,灼烫的唇在她胸处撕咬。他最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两人肢体纠缠过。
在她意乱情迷时,灼热抵上她的羞处缓缓蠕动,然后奋力挺入,狠狠的大力抽/送起来,手在她的雪/乳上大力挤压,将它们抓握得变形红肿,更显娇挺……他刚抽出一点点,摩擦的快感就袭来,□的欲/望呐喊着想要狂野地摆动,想要狠狠把她镶入体内,获得心灵上的慰藉……
她似若失去了所有力气,在他律动里,犹如淋了甘露般痛并快乐着……他压下来,在她红唇上吮吸,似要将她推向极限。她就如走在极至快乐的云端上,在他猛然进入时,她的四肢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已……
极至的消魂,高/潮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她仿佛看到了绚丽的礼花在眼中灿烂的爆炸。最后他也抑制不住,猛力抽/动了两下,就一阵抽搐,欲望喷出一股又急又热的白色弹雨,如细绵的春雨滋润了她……
激情散去,她偎在他怀里言不由衷:“为什么非要离婚呢。”
“既然不能好好过只有离婚,静静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芥蒂我不信守承诺。你可知道,有时候背信一回好过抱憾终身。你讲的道理我都懂,我并非无情无义,只是如果给不起何不放了彼此?她还年轻,离开了我才能寻得属于她的人生,你可明白?”
“你既然知道那为何要和她结婚,她把所有希望都寄在你身上。”
秦珩神色懊恼,自己挖好陷阱自己跳,也许是刚耗费了一场体力战,精神不支。“如果我说,当时我被你气昏了头脑你信不信?”
“不信。”
“你这女人,坑了我还不愿意负责。”
三十八、如果当时不冲动
秦珩这几日过的混乱而不安生,有个项目处于关键时期,而这项目又非常麻烦,又因为在外省,远离自己的势力范围,背后有人刻意刁难。这还不是最头疼的事情,令他不安的是余静,他担心自己在前方抗战她在后方捅他一刀。
他也知道自己太心急,要从心底驱除她的心结不是一两个月能消除的。而梁微又太会利用余静的弱点攻击他。余静又不会因为他三两句话就放下思想包袱。现在他腹背受敌,每日忙得疲惫不堪。
昨晚在S市那场长达八小时的谈判,关键时刻秦诚打电话来简单说了余静的情况,他立马放下正在进行的工作乘专机过来。
今早秘书电话不断,大多是关于昨天S市谈判。秦珩怕影响余静休息,就去了阳台讲了近一小时的电话,好不容易消停回到卧室。余静已经洗漱好了,秦珩皱了皱眉,“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在家里好好休息。”
余静摸了下脸有些疼,虽说结疤了,但伤痕还是很明显。秦珩见她犹豫,“休息几天,你们李副已经准假了。”
“我这算不算以权谋私?”
“你说呢。”
“你不去上班啊。”要知道这男人就一工作狂,工作时候六亲不认。这个时候还留在这里,余静好奇心起。
“今天休息。”他精神不是很好,靠在软椅里闭幕眼神,察觉到余静的注视,他暧昧地解释:“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休息一天怎么了?身为老板这个权利还是有的吧。你是不是非要我承认昨晚其实我也很累?”
余静没话反驳,红着脸走进厨房烧早餐。
半天内他接了不下三十通电话,有一通他整整说了二十分钟,难得见他态度谦和。余静有了几秒钟的幸灾乐祸,随之又闹心。
秦珩最后把工作上的手机关掉了,傍晚时分,余静在厨房忙晚餐,秦珩的秘书打来一通电话说:“秦总,医院来电话说梁小姐在医院急救,要我过去处理吗。”
很多时候都是秘书代他处理梁微的事,如果不是因两人还存在那一婚书的关系,秦珩恐怕很难想起还有这么一号人物。秘书提起梁薇也是小心翼翼的,秦珩不易察觉地皱了下眉,“不必,你订一束鲜花就可以。”
“还是黄色郁金香吗。”很显然这秘书很尽职尽责,连老板的感情生活都了如指掌。而秘书这一行径,恐怕是对老板的脾气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嗯。”
“今晚有饭局?”余静从厨房探头。
“嗯,不急,七点开始。”
在余静处吃了她做的饭菜,几道在普通的家常菜,可他仿佛在吃山珍海味,吃了两大碗饭。要知道他一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