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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爷爷,您为何?”
“为何放手让他们去乱,是么?”司徒纵横没有转身,看那挺拔的身材已有些佝偻,感慨地说,“盛极必衰乃自然界的规律,司徒家族自入暗界已有近千年,如今更稳居暗界第一把交椅,但它如千年老树,若不忍痛斩些枝叶,必因遗留下来的过多沉坷,不堪重负,而垂垂老死。当今世界,主流已变,所谓乱世出英豪,司徒家族该是到了转型的时候。”
“更主要原因,当是新一代负起责任了。假若我这老头子翘辫子了,他们处理不了的事,是否也要来挖坟请示?”谢居安细细琢磨着这些话,一时竟着了神。
“要成为杀楼,乃至司徒家族的领头人,不是那么容易的。站在那个顶尖,要比其他人看得更远,想得更多,有时甚至绝情寡义,所想所做一切为了家族。可惜现存的子孙辈,避于长辈余荫,安逸日久啦。”司徒纵横暗叹着自己的家业后继无人,“小亮,这次的试考失大过得,能顶着压力守住祖训,但为情所扰,行事鲁莽,以至陷到如今这种被动的地步。俗话说,‘凡事豫则立;不豫则废。’你们没有好好计划,面对着对方的杀招,只能见招拆招,不思如何反制,未免过于消极。唉。。。”
谢居安被说得大汗涔涔,脸臊地低下头,想起自己杀了司徒家族的人,抬头说道,“司徒爷爷,我杀了小亮的三叔,需报仇的话,来找我就是。”
“你杀了刚心?呵呵!那是不可能的,他已经被我支开去做其他事。这么跟你说吧,司徒家族的核心弟子,除了本人死后和楼主才辩认出真身,甚至连妻子都无法识其原本面目。”
谢居安不可思议地望着司徒纵横。
“爷爷,爷爷您别走。”司徒亮在说着糊话,司徒纵横唉了口气,将司徒亮抱起,“走吧,你们将有得忙了。记住,我不会出手帮助你们,一切得靠你们自己。”
司徒纵横从兜里掏钱交给谢居安,结了帐,一同走出大众酒楼,便坐上一部黑色轿车,驰出县城,在郊外下了车。打发车走后,步行到一个鸡犬相闻的平和小村。一踏入这个小村,村民们和善地与司徒纵横掎招呼,看来人缘很好。推开这扇不上锁的院门,跟着进去,谢居安看到院里四处收拾得干净而整齐,生活起居一应用品,显得简单而朴素,到了这里,如同回到谢家村的农家一般。
“来,抱着小亮。”司徒纵横将烂醉如泥的司徒亮交给谢居安,独自忙了起来。
在院子里,搭起一个不知何物所制的大铁锅,铁锅上架起一个腰高的蒸笼,往里倒入井水,撒入不知名的药粉。锅底下的柴火已烧起来。
“将小亮盘扶在笼中。”谢居安放下疑问,按着司徒纵横的话做了,静立一旁,见到司徒亮除了头露在蒸笼盖外面,身子都在盖蒸笼内,铁锅底的柴火越来越旺。
活象清蒸鱼一样。谢居安这样想着,有些怪异地看着还在扇火的司徒纵横。
一会儿后,蒸笼冒出缕缕的炊烟,司徒亮仍闭眼沉睡,随着炊烟愈多愈浓,笼得司徒亮的时隐时现,锅里的水扑扑地开了。
“啊,老兄!我的屁股着火了!”司徒亮不禁大叫,想要挣起身,却被司徒纵横搂住笼盖。
“还不过来帮忙,去扇火!”谢居安闻言照做,仰着头看那司徒亮在不住挣扎。
司徒亮汗从额头不断冒出,艰难地睁开醉眼,只见烟雾袅袅,那烟雾外有一个熟悉的人影,正遐思时,听到无法忘记在声音,“亮儿,你支持得住么?若支持不了,就和爷爷说一声。”
“爷爷?”司徒亮顿时酒醒了一半,口中欣喜地喊着,“爷爷,真是你吗?爷爷,亮儿好想你。”
“加大火!”司徒纵横如未听见喊声,对谢居安喝道。
谢居安连忙添进木柴,加快扇火的速度,底下的柴火越来越猛,蒸笼内温度几让苦苦支撑的司徒亮无法忍受。司徒纵横见司徒亮如此状况,急忙说道,“这是家族的蒸笼考验,爷爷想看你能撑得了多久?”
司徒亮精神一振,竭力让自己凝神一处,试图平复那被湿烤得抽搐的肌肉,大约半个小时,再受不了,从蒸笼中站起来,“爷爷,我撑不住了!”
“嗯,出来吧。”司徒纵横不咸不淡地说,率先转入屋里。
谢居安扔了手中的扇子,将司徒亮扶了下来,只见其衣服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脚步还有些虚浮。一到屋门,就听见司徒纵横的声音,“小兄弟辛苦你了,小亮将那碗汤给喝了吧。”
扶着司徒亮坐在板凳上,看着司徒亮颤颤地端起那一大海碗的黄汤喝了下去,脸露苦色,谢居安望着淡漠的司徒纵横,才体会到司徒亮原来所说的,人伦之情在这个世家里难于体味。
“家族的家主需经过四大考验,‘仁、智、勇、信’这四个大关,小亮的父亲通过了三关,却在‘仁’字上,未能通过考验,失踪五年啦。他在蒸笼呆的是一个时辰时间,这关便是勇气的试考,考的是在极端的自然环境中,做为一个杀手的能耐性有多久。从目前看,小亮你的成绩只能勉强及格,距离那个目标相去太远了。”
司徒亮听了爷爷的话,却高兴地问,“爷爷,有我爸爸的消息?”
“无恨已经消失五年,该回来的时候,自会回来!”司徒纵横目光中闪过一缕悲伤,“你们去洗洗,我有一些事要交代后,你们立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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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太累了,早上早起码了这一章,补上昨晚,保证一天三更章节。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杀楼非楼
16K小说网 更新时间:2009…6…19 13:08:31 本章字数:2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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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个跟我进来。”司徒纵横见俩人穿着妥当后,走到大厅,说着便起身走入自己的卧室。
谢居安俩人听着屋里一声响动后,对视了眼,并肩跟着进去,见那墙壁何时移开一个暗门,里面已透出光,便毫无犹豫地鱼贯而入,身后的门自动关闭。
司徒纵横拿持着总杀令,在轻柔抚摸着,头也不抬地说,“其实家族里总共有五枚总杀令,除了家主外,其他四枚均为世家的护法之类。亮儿手里一枚,另外两枚在你二叔和三叔手里。这里还有一枚,就给了你,小安。”
一支硬物袭面而来,谢居安只觉得避无可避,单手抄住,上身被震晃了几下,急声道,“司徒爷爷,这不妥!”
司徒纵横扬手制止了谢居安的推脱,震声道,“我知道你是玄真派的门徒,这事我已经和何傲老弟说好了。你且慢推辞吧,待我将事情说完。”
司徒亮走到谢居安身旁,搂上他的肩膀,高兴地说,“老兄,现在咱们是自己人了。”
“杀楼并非指那栋古楼,那古楼也并非是杀楼总部。”司徒纵横道出让俩人震惊的话来,“现在总共一百零八楼,但原先仅有三十六楼。在清末时,随着国门被人轰开,便发展到海外,才发展成如今的规模。但随着规模庞大,原先楼内的规矩出现诸多漏洞。这次,何傲老弟在SH市处理几桩袭击驻外使馆的案件时,发现行凶者居然矫扮成小安的模样,那个面具正是来自杀楼,装扮手法也是来自杀楼的‘幻形’手法,我们怀疑杀楼中渗入不知多少的奸细。”
“我。。。”谢居安目惊口呆地望着司徒纵横,没想到自己在深山里,外面发生了许多事。
“老兄啊,看来不少人在关注你哦。”司徒亮玩味地看着谢居安,嘻嘻笑道。
谢居安摇头苦笑,这种被人关注的滋味可不好受。
“杀楼自南宋时期成立以来,原先针对的贪官污吏,后来又与官方合作,抵御外侮。在明朝的时候,还专门成立了‘杀倭楼’。这就是我们的祖先成立杀楼的用意,虽在暗界中,却不允许外寇辱我。在那时参加义和团中,杀楼的兄弟死伤残重,一直到现在才刚刚恢复元气。表明上风光无限,暗底里已蛀虫滋生,何时坍塌未可知数。”司徒纵横朗朗道。
“杀楼所面临的问题,其他世家、其他门派也同样遇到,政府对我们很警惕。我们杀楼现在与军刀组织既合作,又独立,但我还不能由国家指派某个人来控制这个组织,以后也不行。所以配合军刀演了这场戏,算是抛砖引玉吧。”
“爷爷,难怪我回去,杀楼的一切都不对劲。乱啊,只用乱来形容!”司徒亮恍然大悟地说。
“只有乱,才有人浑水摸鱼,伸出手来。国外由你三叔去处理,国内有你二叔主持。你们俩个差点坏了你二叔的大事了,不然,真的以为杀楼会让你们如此轻易地来去自如么?”司徒纵横目光闪动,折射出令人生畏的杀意,一收即逝。“这些都不是主要的事,最主要的是家主那枚,随着你父亲的失踪,而去向不明。这五枚总杀令关系着我们司徒世家的将来命运!说来‘移影幻形’只是杀楼的其中一项秘技,这处秘密之地需要五枚总杀令才能开启。”
“司徒爷爷,这个总杀令太珍贵了,还请您收回。”谢居安上前,将总杀令双手奉还给司徒纵横。“给世家的其他核心子弟吧。”
司徒纵横不接反笑,似乎对谢居安这种处事的态度很欣赏,“小安呐,按理说你该称一声师伯,杀楼与玄真派历来唇齿相依。你师傅更是兼着司徒世家的总护法,你刚好接过他的责任。”
“爷爷,小安不能叫你师伯。”司徒亮眼见要矮了一辈,急忙道。
“都是江湖儿女,哪来那么弯弯道道的。”司徒纵横瞧到司徒亮小儿女之态,放声大笑。谢居安哪不明白司徒亮的心思,也跟着嘿嘿地直笑。
“你们俩人以后的任务就是务必找到那枚总杀令,先回那校园吧。”
司徒亮似乎有话又不敢说出口。谢居安看他那扭扭捏捏的样子,会意地问道,“司徒爷爷,那个上官柔儿也是在配合演这场戏么?”
司徒亮感激地瞧了谢居安一眼,望着司徒纵横,急待答案。
“我本来安排她去上学的,可她自己请求留下来。在杀楼里也好,由你二叔在,可以确保她的安全。”司徒纵横幽幽地说。
“司徒爷爷,我们现在不想走,既然知道了这事。我们想回去帮助二叔他们。”谢居安提议道。
“是啊,爷爷。”司徒亮附和地说。
“也好!你们要听从刚奇的安排。小安,你过来,这篇东西,你只能瞧一遍,十分钟内,能记的上多少是多少。”司徒纵横从柜子拿出一本古书来。
谢居安接过来一看,书页面上行楷写着《移影幻形》,迟疑不决着未打开。
“十分钟时间,看不看由你。”听到司徒纵横的话,不及多想,翻开书页,凝神阅看,越看越快,几乎相当于在翻书,十分钟后,合上书本交还。“晚辈多谢司徒爷爷垂青,大约记了七成。”
“七成?”司徒纵横哈哈笑着,欣赏地点点头说,“嗯,你可比你师傅厉害,他只记得五成。”
“老兄,你真是我的偶像啊。”司徒亮揰了谢居安一拳。
“好啦,你们走吧。”司徒纵横便挥挥手下了逐客令。
司徒亮似乎不愿意走,被谢居安硬拽出密室,当天他俩离开了这个不知名的村庄,动身前往杀楼。
挤在公共汽车上,俩人如暑假出来游玩的学生。
“老兄,不知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