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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仁泰一脸的担心,孟洛笑道:“不用,我是独一城城主,虽然说独一城里蒙古人不少,但真正的蒙古武士大楚那些武将一眼就看得出来,带上他们,会过早暴露了我在蒙古的身份,到时反倒不美。蒙古可是我的一招奇兵,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能让大楚知道的。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只要你们好好打理好蒙古,让我无反顾之忧。也算是帮我大忙了。”
八人齐齐应声,孟洛道:“明日你们都无需送我,我与平贵赤雪悄悄的走了便是。”
孟洛之令,八人无不敢不从,交代完该交代的,孟洛便让他们离去了,穿了一年的蒙古服,总算可以穿回独一城的衣服了。
蒙古往犯独一城的路最快也要八天,孟洛表明了不急着回去,当然是慢悠悠的走,白天赶路,晚上露营,不时调侃一下平贵,每每看到平贵通红一张脸,又半句辩驳不出来的样子,孟洛心情很愉悦,也算是为这一路走来添了乐趣。
草原的夜晚很冷,尤其现在已经是初冬,赤雪将一件袭衣披在孟洛的身上,孟洛烤着火,突然说道:“平贵,赤雪,你们还记得诚王府是什么样子吗?”平贵正在烤着兔肉的动作一僵,赤雪也一样,这么多年来,孟洛从来没有跟他们任何一个谈论起诚王府的任何事,也包括人,那已然成了孟洛内心的禁忌,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此时会被孟洛问起了诚王府,让他们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
孟洛没有等他们回答,轻轻地道:“诚王府的样子,我好像不记得了,唯一印在记忆里的,只有和泽院,和泽院里的花和树,我闭着眼睛就像看到他们一样。”
深深吸了一口气,孟洛道:“父王死了那么多年,我从来没能到他的墓前祭奠过他一次,就连他的忌日,我也没能去看过他,父王会怪我吗?”想到努力了那么多年,她终于可以回到京城了,孟洛的心又喜又涩,喜的是她可能帮父王报仇了,涩的是,这么多年,她竟然一次都没有去拜祭那个疼她爱她入骨的父亲。
“不会的郡主,王爷知道,郡主这样都是不得已的。”那么多年来了,平贵再也没唤过孟洛一声郡主,诚王府,王爷,那是郡主心里永远的痛啊!
“什么人!”平贵突然大喝,赤雪配合的一脚踢在火堆上,刹时四周恢复一片黑暗,平贵同时也丢开了手上的兔肉,与赤雪一同护着孟洛,戒备地盯着四周,他刚刚明明感觉人的气息,现在却一下子消失了,如果刚才他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这时他也想知道来者不善,这些人,定是冲着孟洛来的。孟洛是百分百相信平贵的,赤焰突然一声长吟,平贵挥出暗器,一声尖叫,一个黑衣人露出头来,平贵的暗器正正射中他的脑门。
“少爷,快走。”平贵以内力打在孟洛的身上,将她推于赤焰的马背上,数十名黑衣人破土而出,纷纷攻向平贵跟赤雪。“赤雪,平贵!”
孟洛大唤一声,取出马背上的弓和箭,搭弓射箭一气呵成,本来冲着孟洛跑来的黑衣人尚未来得及靠近孟洛却都被孟洛射伤,可是,箭总会用完了,此时已有两个黑衣人扬着长剑向孟洛刺来,孟洛抽出腰间的匕首,凭着身形灵动在马背上闪躲,在一人来不及防备时,一刀刺进那人的心口,再一个倒转,趋那人诧异之际,再一刀划过那人的脖子。
可是,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朝着孟洛涌来,孟洛看向平贵与赤雪,他们与黑衣人撕杀着,无论是身上衣脸上都是血,想着平贵赤雪的武功,瞧着越来越靠近的黑衣人,孟洛知道自己留下也是拖累他们,骑着马快速逃去。“快追!”
“赤雪,快追上少爷,保护好少爷!这里交给我。”平贵一看大半的黑衣人追着孟洛去,喊着赤雪追去,赤地一剑刺穿一人身体,看向孟洛逃出的方向,翻身上马,“贵总管你保重!”追着孟洛而去。
孟洛一边骑着马跑,回头看那些黑衣人飞跑的速度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目测一下,大概有十个,她一个人可顶不了十个明显顶级的杀手,偏偏箭都用完了。拍拍马背孟洛喊道:“赤焰,跑快点,不然我们今天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赤焰长嘶叫一声,被孟洛养大的马儿当然明白现在这什么状况,赶紧加快地跑。
“你以为,你还跑得掉吗?”一个黑衣人持着一柄一米左右的长剑站在孟洛面前一百米左右,孟洛脑子转得飞快,前有狼后有虎,停下肯定是死定了,冲了过去,她还有一线生机,拼了她!
打定主意,孟洛全身戒备,加快策马冲过去,黑衣人冷哼一声,“找死!”
就在距离黑衣人十米,八米,六米,四米……孟洛算着,就在最后的一米,孟洛出手了,匕首攻向黑衣人,黑衣人很轻巧地以剑挡下,并迅速回击,一掌击在孟洛的胸口,把孟洛从马背上打落,孟洛打了几个滚才停下,吐了一口血,黑衣人走来,“独一城城主,也不过如此,敢跟我大楚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长剑要刺向孟洛的心口,孟洛一个身翻转,黑衣人的剑也跟去,刺在她的后背,疼痛充斥了孟洛的全身,死亡的阴影将她笼罩,这就是强与弱的差距,她千辛万苦习武,却终究还不是人家的对手,只才几招,就把她置于如此的地步,就算她有了独一城有了蒙古那又如何,千军万马也赶不来救她啊。忍着痛,孟洛退,一退再退,不经意摸到腰中的硬物,暗喜。
而黑衣人冷笑着,一步一步走近,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这一次,我让你死个痛快,下辈子记住,绝不能与大楚为敌,与皇上为敌。否则,再遇上我,你会生不如死。”
举起剑,狠狠地刺向孟洛,却在他的剑就要碰到孟洛的一刻,“嘭”的一声巨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孟洛,那个黑衣人倒下了,那些本来看戏的黑衣人吓得不轻,“首领!”
他们只看到,孟洛的手里,拿着一个似铁非铁的东西,那些黑衣人见此,突然要冲向孟洛,孟洛举出手里的东西对着一个又发了一下,又是“嘭”的一声,被孟洛击中的黑衣人再次倒下了,孟洛冷冷地道:“有本事,你们再过来试试,看看是你们死,还是我死。”
第二章伤重
不得不说,孟洛一连放倒两个人,他们对她手里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还是很忌惮的,然而,他们可都是死士,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杀了孟洛,虽然有些害怕,但在迅速调整之下将孟洛围住,孟洛手心直冒汗呐,吓不退人这怎么办,呜……难道她今天真要在这里交代了?她不甘心,不甘心!
孟洛撑着身子要站起来,可那背上的伤口牵动着她的全身,她没力气,真没力气啊,就在孟洛以为自己死定时,却听到一阵狼嚎,不只一只,是很多的狼叫,一声接一声,那是一群狼,一群狼哎!“狼,是狼群来了,快走。 ”
看到不远那么绿绿闪闪的眼睛,饶是这些见惯世面的黑衣人也直发毛啊,见着孟洛受了伤,狼来了她也准跑不了,几人立刻就撤了。
虎走了,狼却来了,孟洛回头看身后那些狼眼,还有渐渐靠近的脚步,孟洛想哭啊,死在人手上还能留个全尸,这要是狼来了,她是尸骨无存,她竟然要死得那么悲惨啊!
哎,等等,好像有马蹄声哎,红红的,那,那不是她家赤焰吗?赤焰嘴里叼的是什么人,狼,狼要过来啦,孟洛拼着最后一股力气,捉着赤焰的马毛,翻身上马背,赤焰一见主人上来了,更是加快地跑啊,孟洛完全趴在赤焰的背上,大口喘气,赤焰一扭头,嘴里的东西往孟洛身上丢,孟洛再没本能的伸手去接,这会儿孟洛总算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了,一只小狼崽,还没睁眼通身的小狼崽。赤焰跑了却又叼了个狼崽回来,后面还追着一大群狼,该不会是,它家赤焰故意叼了这只小狼崽,引着那群狼来救她的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孟洛看向赤焰的目光那就不对了。她家的马,那么聪明?像是知道孟洛在想什么,赤焰一声长啸,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得意,孟洛嘴角抽抽。她家的马还挺臭美。
搂着小狼崽,转头看后面那群狼来紧追不舍,嗯,那什么,赤焰好像也没有把这狼崽放下的意思,要不,她就养养着小狼崽当宠物?嘶,现在是想养宠物的时候吗?那么多的狼来了,她身上有伤。逃出去了再考虑。
摸摸赤焰的马痛,孟洛弱弱地道:“赤焰呐,我的小命就交到你手上了,你可要好好跑啊!”
赤焰嘶叫一声,算是对孟洛的回应,也不知道赤焰带着孟洛跑了多远,狼群齐齐长吟一声,不得不得说。大晚上的,这么多狼声听起来真不是一般的吓人。而孟洛觉得神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地上,赤焰一见主人倒下,又是一阵长嘶。
“少爷,少爷!”赤雪追着孟洛而去,却又被追着孟洛的黑衣人留下一半将她截住,等她把那几个人解决的时候。却发现大批狼群出现,她自然骑着马赶紧躲,之后碰上了同样是被狼群逼得退回来的平贵,两人身上都受了伤,却担心着孟洛,也不知道孟洛如何。
“贵总管,少爷,少爷该不会是……”
“不许胡言!”平贵不待赤雪说完便喝斥,赤雪煞白的小脸,她是担心。担心呐,那么多的黑衣人,自家主子的年纪太小,悟性虽高,但那年龄之间的差距,是无法避免呐,以自家主子的身子,如何能避得了那么多死士的追杀,况且还有昨夜莫名而来的狼群。“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在没有见到少爷的尸体前,我绝不相信少爷会有什么三长两短,快,我们到前面找。”
平贵坚信着心里的念头,出了那么多事,自家主子都能逢凶化吉,这一次,他相信也可以的。
“贵总管,是那些黑衣人。”赤雪突然轻声地提醒,平贵一看,可不是跟昨晚他们所杀的黑衣人同样的服饰的人,这还有十个人,看他们的样子,似也是在找人。幸亏他们如今身在坡下,他们看不到他们。“贵总管,他们还没走,这证明少爷,少爷也没死。”
聪明如平贵,赤雪能想到的事,他自然也能想到,重重地点点头,“没错,所以我们必须要在他们之前先找到少爷,若不然少爷就真要出大事了。不过,他们十个人,我们一人五个,用上毒药,先把他们给解决了。”意图杀害自家主子的人,他绝不对放过。
赤雪明白,两人分头行事,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先将毒药洒了出来,然后一人给他们的脖子补上一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对待敌人是不需要对他们仁慈的。
“走!”平贵牵过马,快速往前面寻常孟洛。
赤红的宝马无论身在何处都是引人注意的,尤其是在白天,当赤焰出现在独一城的城门时,可是把守城的人都吓着了,独一城的人谁不认识赤焰,知道除了大将军的坐骑是一匹赤红的宝马外,城主骑的正是那匹红马所生的崽,同样也是通体赤红的马。
“苗将军,苗将军,城主的赤焰马正在城下,你要不要去看看?”
城楼上,有守卫禀告,老苗正是奋力学写字,一时没听清守卫说了什么话,挥手道:“去去去,别吵老子,没看着老子有事儿忙着呢。”
守卫硬着头皮道:“苗将军,属下没想吵你,可是城主的赤焰马在下面又叫又跳的,不会是诚主出了什么事了吧?”要说这守卫也是有点小聪明的,谁都知道城主的马很通灵性,他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是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