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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相国,董行等人本宫是人脏并获。故而无须你所说的证据本宫便判了他们的死刑,但是。其他的人,你要人证本宫给你人证,你要物证,本宫也同样可以给你物证。执董行七人的供词当众念出来,但凡点到名的人,拿出物证,也让熊相国好好地看看,什么叫做证据确凿,无可反驳。”
红樱立刻拿过证供念了出来,另一边,侍卫拖着全身体无完肤的七人出现在在百官面前,他们大口地喘着气,不停地求饶着,“郡主,郡主您饶了下官吧,给下官一个痛快,让下官死了吧。”
孟洛视若不见,“扬州通判,监察百官之职,杨隐为官三载,未尽通判之职,反与知州同流合污,私运粮草运于各地灾区贩卖,此乃从尔家中搜出的贪墨账本,证据确凿。扬州知府……”红樱小嘴噼里啪啦不停地念出,每个被她点到名的人,都全身瘫痪软倒在地。
等到红樱念完时,在座百官,只有零零散散的十几个站着的,孟洛扫过众人,“没被点到名的,官职最高的人站出来让本宫见见。”
剩下的十余人闻孟洛之言,相互看了看,一个略显黝黑的青年站了出来,“郡主,下官扬州知县刘齐佑。”孟洛一眼望过去,“跟本宫说说你是何年出仕,为官几载,有何政绩。”感觉有点渴了,孟洛抬头看看已经挂在正空的太阳。“来啊,给几位大人端些水去。”
贪官什么的,渴死了正好,但明显这几个暂时没犯错的人还是可用的,优待是必须的。赤雪媚娘几个婢女立刻照孟洛吩咐去办,孟洛接过茶喝了一口,喉咙是舒服多了。
那十几个官位最高的才是知县,几时得到过如此对待,喝着赤雪她们端来的茶,那心里也舒坦极了。水喝完了,该说正事了。“皇慧尊贵郡主,我们皆是前朝旧臣,郡主难道容不下前朝之人,是要将我们一网打尽吗?”中年人也就是能坚受不了孟洛的忽视,打断了那小小知县的话抢先地责问,可是挖了好大一个坑让孟洛往里跳啊!
“熊坚,你这话倒是让本宫疑惑了,难不成,作为前朝旧臣,犯下私运粮草,营取暴利,残害百姓如此大罪,本宫不该将你们一网打尽?”坑,看谁坑谁。
“郡主,外面出事了,扬州城的百姓听闻郡主审查扬州百官贪污之事,全都要求观看。”楼云跑了进来跪下请命,孟洛一听心里那叫一个乐啊,真是要什么来什么,想挖坑让她落下一个残暴的名声,若是民意所逼,看谁能把那么大一顶帽子往她头上扣。
孟洛挥手道:“既然是百姓有此意,那就让他们进来吧。”
有了孟洛的命令,四方的侍卫便把人放了进来,那些百姓们冲了进来,大声地嚷着,“郡主,求郡主为我们做主啊,我们扬州百姓过得好苦啊!”
“郡主,这些贪官,这些可都是贪官啊!”一声盖过一声地哭喊,孟洛笑笑地看向熊坚,“熊相国,官逼民反,不论本宫拿了尔等同流合污,偷运粮草贩卖的证据,单就凭尔等诸官若得民怨,本宫要杀尔等,那是上承皇恩,下承民意,有谁敢说本宫容不下前朝旧臣?而且,熊相国,你莫不是忘了,我孟洛是前朝郡主,若说我这个前朝的郡主都容不下前朝旧臣,会有人信吗?”
挺直了身子,“来人呐!把这些贪官全都论刑而判,该斩首的立刻押至午门看斩。楼云,封锁扬州各城门,领扬州守兵,除去未曾同犯其罪的大人,所有犯官家眷一律看押府中,待以犯官犯下之罪,该诛九族的诛九族,一切皆按律令办事。”孟洛发号施令之间,那些百姓纷纷呐喊,“郡主圣明,郡主圣明,郡主圣明。”
与百姓不同的是,被捉着的官不断地哀吼,“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啊!”
楼云带着人不由分说地拉着那些人退了下去,原来堆得满满的人一下子变得空旷了,孟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再想到这大堆的烂摊子,不行,赶紧让师傅把人送过来才行,不然让她一个人收拾,那不是要把她自个儿给累死啊!
瞥到那剩下的十来号人,有一个是一个,最重要是能用。“刘齐佑,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
本来以为孟洛会忘了的刘齐佑,一听孟洛这话,立刻答道:“是,郡主,下官是前朝承惠八年进士,时任扬州知县已有九年,下官并无政绩,故而连任扬州知县。”这话怎么听得都不对啊,这人心里还是有怨,怨那些个贪官因为他的不肯追随,所以他不得矣在知县一位上连任九年,但一个摆明了不肯依附那些人的小小知县,能够安然无恙呆了九年,要么证明这个人很有本事,要么就是他隐藏的太深,致使她找不到半点他参与运粮卖粮一事的证据。
唉,真是在这古代活久了,她总是忍不住把人往歪里想,可是没办法,有许多事,不是她不想歪就可以不歪的。“很好,本宫现在让你暂代扬州巡抚一职,你敢是不敢?”如今的她,无须小心谨慎,她只要看着人的本事,德行,放手让人去做,是看清一个人的最好方法。
从一个六品知县升为正二品的巡抚,额,虽然是暂代的,但这跳跃得也太快了吧。刘齐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孟洛,完全忘了该有的礼节。
孟洛瞧着他呆愣的样儿,“不敢吗?本宫还想,若是你暂代处理扬州之事可以处理得好,本宫便给你去了暂代二字,任你为真正的扬州巡抚。”刘齐佑瞧到孟洛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两个梨涡隐现,再迎对孟洛幽深无底的眼睛,一股寒意升起,但这样好的机会,他怎么可以放弃。“下官,谢郡主隆恩,下官,定当善待百姓,做一个为国为百姓的官。”
只是说做一个为国为百姓的官,而不是好官。孟洛听在耳中,很是赞赏啊!“本宫会记住你说的话的。那么,本宫也给你透个底,扬州只是一个开始,不是本宫放手的地方,若是有谁敢犯下熊坚等人犯下的大罪,本宫不管你们是谁,都绝不姑息。本宫能放手换下这一百多个官,有一次,就敢做第二次,刘齐佑,不要让本宫失望,你们,也一样。”
眼睛看过他们,刘齐佑等人都立刻跪下了,“下官谨记。”
孟洛点了点头,“希望你们是真的记住,而不是嘴上说得记着。另外,除了刘齐佑,你们也分别把你们的资料写上一份交给本宫,你们既然可以作为扬州百官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本宫也同样给你们和刘齐佑一样的机会,不要妄想写些虚假的事儿,就算有你们上交的资料,本宫也同样会派人前去查看,若是本宫发现你们欺瞒本宫,那你们的官,也就做到头了。”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听到孟洛的前一句话起了什么心思的人,在孟洛的警告后,也收起了所有的心思,这位郡主可真是不负那慧之一字啊!这样看透人心,着实可怕。
第三十八章整顿
证实武亲王孟谨之参与私运粮草贩卖获利,他是为什么死的已经不重要,再加上孟洛上交孟谨之跟叶家关于运粮的账本,随后更是大刀阔斧的依照扬州官员犯下的罪行,依律该押的押,该斩的斩,灭族的灭族,扬州百官啊,私运粮草贩卖牵连及的只剩下十几个小官,等扬州这边的消息传回京城之后,朝官皆惊!实在看不出来孟洛竟然能做出那么大手笔的事儿。
可是,一次换下那么大批的官,那扬州的官位岂不是都空出来了,那么扬州城该如何管理啊?朝堂之上随着孟洛的惊人之举,立时炸锅了。
“皇上,皇慧尊贵郡主奉皇上旨意,前往江南查清武亲王孟谨之被杀一案,但对于扬州官员,并无随意任免定罪之权,然,皇慧尊贵郡主一举之下,贬扬州百官之职,更有甚者诛杀官员九族。如此无视皇上,无视大明朝之举,请皇上明查果断。”连独漠端坐在龙椅上,一身黑衣金边龙袍,神情淡漠,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胡大人所言甚是,皇上怜皇慧尊贵郡主乃前朝遗孤,授以皇慧尊贵郡主之封名,不料其恃宠而骄,皇上,我大明初建,皇慧尊贵郡主就敢不颤皇上私自判决扬州百官,请皇上依法决断。”
一个又一个的人站了出来细说孟洛的罪行,连独漠就那么听着看着,满朝三分之一的人都挺身而出一句又一句地攻击孟洛。直到没有人站出来了,连独漠这才动了动手轻轻地道:“都说完了吗?都说完的话,你们都认为皇慧尊贵郡主所做所为,是无视于大明,无视于朕的举措是吧?”
听着连独漠那没有半点波动的声音。这些人是辨不出连独漠是什么样的心情,但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无论如何,那都得说话啊!不过,官场上的人,哪个不是最擅于说那些真真假假的话的。“皇上。若是皇慧尊贵郡主并无皇上旨意而诛杀如此多的官员。着实有负皇恩。”
“现在才想到说皇慧尊贵郡主有无朕的旨意,朕还以为,你们听闻扬州百官被杀,都被吓糊涂了。压根就来得及顾到,朕是否曾给过皇慧尊贵郡主旁的旨意。”连独漠气势骤然一变,“皇慧尊贵郡主离京之前。朕不仅给她全权查清武亲王一案的权力,朕还给了她一道密旨,上面的内容正是。着皇慧尊贵郡主孟洛,于江南查勘武亲王一案,亦替朕视查江南官场,凡发现官员欺上瞒下,贪污受贿者,按大明律令全权处理,无论何人。朕予她主杀江南百官之权。”
那些跳出来说话的人,突然一阵阵抖。连独漠,连独漠竟然给了孟洛这样一道密旨,而扬州的事儿传回来,却没有人听到这样的消息,这证明什么,这证明什么?他们得到的消息,那都是被过虑过的,仅仅只是孟洛想让他们知道的。这个念头一经闪过,就再也挥之不去,全身开始发颤,嘭嘭的陆续都跪下了,“扬州官员私运粮草贩卖,欺压百姓,扬州乃鱼水之乡,他们每年上交国库的银子才不过十万两,这其中他们贪了多少,拿了多少。朕念大明初建,要给他们一个机会,可惜啊,朕派皇慧尊贵郡主出使江南,他们竟然还敢大肆运粮,简直岂有此理。还有你们,给朕好好地看看这些账本。”
连独漠明显地怒了,把账本随手捉了往殿下一扔,刚刚指责着孟洛的官员们听话地翻了翻面前的账本,这么一看,全都瘫了,“皇上,皇上臣知罪了,臣知罪了。”
“这是武亲王还有叶家家主记录了这些年来,参与扬州私运粮草一事的账目,里面哪个大人哪位王爷拿了多少银子,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皇慧尊贵郡主诛杀扬州百官,亦是因那些人全参与此事,而且引得民愤,为平民怒,皇慧尊贵郡主这才不曾禀明于朕,行使朕所授的便宜之权,将他们安大明之律令行刑。贪官者,人人得而诛之,扬州贪墨之官,皇慧尊贵郡主已然判决,如今,也该到京城了。”连独漠此话刚落,那些苦苦哀求的人都傻了眼。
“章王。”连独漠正坐号令,章王连暄立刻站了出来,“臣在。”
“温实,混江龙。”
“臣在。”温实跟混江龙同时出列,连独漠道:“朕着你三人执皇慧尊贵郡主上交之账本,将所有牵连扬州运粮一事的官兵民,一律看押,随后审清查清。前朝官风不齐,朕不能让大明江山也落得大楚的下场。借由扬州一事,你们更要肃查百官行污受贿之事,可听明白了?”
三人齐齐应下,“臣领旨!”
章王心里一阵叹气啊,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连独漠是半点风声都没给他透过,唉,作为皇帝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