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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得罪她孟洛,在孟玄绮看来是极不明智的举动。她不否认孟玄绮对她是真心的好,只是,在儿女面前,她终究只是侄女而已。
孟玄绮看着孟洛捂着肚子,恍然大悟,“阿洛是长大了。”
孟洛呆了呆,点点头。孟玄绮连忙让青楚她们扶着孟洛回房去,一边叮嘱着青楚她们该注意的事。又让她们好生照顾孟洛,且莫让孟洛着了凉。然而在得知孟洛让人安排好所有的事宜,孟玄绮有些惆怅,没父没母的孩子总是早熟,想当年王晶儿第一次来初潮的时候吓得都哭了,还是她一再保证这是正常现象,这才把她安抚好。看着孟洛侧着的脸庞,惨白中透着的冷清,孟玄绮一声轻叹,和孟洛说了一声,带着王渊博几个离开了郡主府。
“主子,药熬好了,你再吃一帖吧。”青楚把过孟洛的脉,也自知道孟洛的身子是打娘胎里就带出来的病根,虽然这些年来孟洛一直没忘锻炼身体,吃食方面也着重调养,可这伤根的事儿,平时是不显,重要的关头就透露无疑了。希望将来郡主嫁了人之后,能少受这份罪。
闻到药味,孟洛也睁开了眼睛坐起来,靠着。把药吞了,这才道:“让人查查,到底是谁说了什么,为什么王晶儿突然跑过来说这些话。”
“郡主,你身子不好,就别操这份心了!”红樱可还记恨着王晶儿打了赤雪一个耳光的事儿呢,一张脸沉着地说。“要是别个人我还真不想管,可是,咱们不能吃了这个哑巴亏啊,这人一但查了出来,不管是谁,绝不能放过他。赤雪如何了,上药了吗?”
刚说着,赤雪就进来了,笑着道:“郡主,赤雪无事,郡主不必挂心。”
孟洛看着她还有些红肿的脸,皱了皱眉,“你们几个都给我记住了,以后别管是谁,敢打你们的,你们不能打回去,至少都要给我躲了。我都没舍得动你们一根手指头,别的让人欺负了你们。当然,要是能不动声色地打回去的,只管打回去,有什么事,我给你们兜着。”
这么一下子,孟洛那护短的性子又露出来了,几个丫头一听,立刻脆声地应下了,对于孟洛护着她们这份情,她们自当铭记在心。瞧着孟洛痛得脸色发白,额头直冒汗的,红樱道:“郡主,要不要禀告皇上,让皇上找个专治妇科的御医给郡主看看?”
青楚也附和,“是啊主子,奴婢并非专治妇科的,主子也说了,寸有所长,尺有所短,技业有专攻,做什么事,还是找内行的更好。主子,就禀告了皇上,让皇上给你找个太医吧!”
“没事儿,第一回嘛,痛点也是正常,要是这回把药吃了还是没效果,下回再找专治的太医看吧。我再躺着歇会儿,把事情查好了,一会儿我醒了告诉我。”孟洛现在全身都没力气,就想着躺着睡会儿,当女人啊,就是可怜,如果以后每次来这个都这样,她是连死的心都有!
孟洛睡得迷迷糊糊的,外面好像下雨了,一双冷凉的手摸着她的额头,她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却发现眼皮重得很,然后还有人给她搭了脉,她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有一个声音很温柔地安抚着她,没事儿,阿洛好好睡吧,睡醒了就舒服了。
带着特殊的让她安心的磁性,孟洛很快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水,水,水!”嘴唇干躁,喉咙像被火烧了一样,有人将水递到她的唇边,她便极力地吸吮,总算是舒服些了,这才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连独漠有些憔悴的样子,吃惊地唤了一声父王,连独漠笑着揉揉孟洛的额头,“烧总算是退了。”
孟洛皱皱眉头,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不过。肚子虽然不痛了,可她怎么感觉全身像被抽光了力气一样啊。她想坐起来,还是连独漠看穿了她的意图帮着扶着她坐了起来。一声轻叹,连独漠道:“是父王疏忽了,阿洛打小身子就弱,父王却一直都忘了让人给阿洛调理。”
“哪里是父王的错。我本来就是大夫。平日里的调养从未间断,只是这……”跟一个人,哪怕这是她的父王谈月经,她还真是谈不下来。连独漠又岂是听不出孟洛的未尽之言。心知是女儿家家的怕羞了,只得叉开话题,“严太医精懂此道。日后让严太医每月准时来给你号脉,该调养的调养,莫像这回般痛得都发烧了。所幸发现得及时,若不然就有你的苦头吃了。”
一听这话,孟洛是搞清楚自己是出什么事了,敢情昨天她痛经痛得都发起烧来了,都说来月经的女人最脆弱,果然是伤不起啊!“好,我也怕痛。以后我肯定要好好养养身子。”
得了孟洛的答案,连独漠表示十分的满意。“晶儿的事,赤雪他们已经查好了,你身子不舒服,他们的事儿就交给我处理吧。”
“是谁?”孟洛不反对这件事连独漠处置,她好奇的是谁究竟哪个胆子那么肥,敢对她跟王家挑拔离间,当然,这里面最重要的还是想让孟洛跟孟玄绮生份,虽然知道这是阴谋,但不得不说,无论对孟玄绮还是对她,这次王晶儿大闹郡主府,都在她们之间埋下了一根刺。
“白家孟家联手了,跟晶儿直接见面的是萧擎苍之前娶的白氏。”孟洛心里好奇了,白家的人在大楚皇帝在位时不是就已经没落了吗?那个白氏臭名昭著,王晶儿好好地怎么会去见她。“晶儿喜欢萧擎苍这事儿不少人知道,也有很多人看出了晶儿嫁给玉令远的原因,玉令远那一张脸,倒是有几分像的萧擎苍。”
孟洛一听立刻撇着嘴道:“哪里像啊,一点都不像好不好。拿玉令远跟萧擎苍比,那简直是对萧擎苍的侮辱。”虽然吧,她也不是多喜欢萧擎苍,但这明面上的事儿不能不说通说透,玉令远就算一张脸长得跟萧擎苍有那么丁点的像,可那气质什么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连独漠道:“你说不像,可有很多人都觉得他们像。白氏就是利用了晶儿对萧擎苍的痴迷,又让晶儿误会了你处心积虑地要嫁入萧家,如此才使得晶儿跟你翻了脸。”对于孟玄绮的儿女,连独漠虽然不能告诉孟玄绮他的真正身体,但他也想让他们平平安安的,若不然,王渊常王渊靖王渊博也不会一进京就都成了京官,虽然品阶很低,但他们未曾参加会试,别人说是孟洛的运作,这其中,又何尝没有连独漠的功劳,他只有这么一个姐姐,但凡他能做的,他都愿意为孟玄绮做啊!
难怪王晶儿会问她是不是在独一城就跟萧擎苍认识,原来还有这么件事儿啊!孟洛一脸好笑,王晶儿啊王晶儿,只不过听了人家这么漏洞百出的话,你就选择了相信别人而不相信我,看来在你的心目中,从听到我与萧擎苍赐婚的一刻起,你就已经容不下我。
“父王,这件事不着急,若是父王忙的话,待我身子好些了,我再处理这件事。”孟洛还是想自己亲自的处理好这件事,连独漠也猜出了孟洛的心思,“你想自己动手。”不是问句而肯定,孟洛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白家的人也好,孟家的人也罢,他们既然是冲着我来的,自然由我出手更稳妥。”
连独漠也只是担心孟洛的身体而已,这样的小事,孟洛自然是百分百能解决的,听到孟洛坚持的提出,连独漠道:“好,既然你觉得自己出手稳妥,那你就看着办吧。过些日子会试成绩公布,殿试就要开始,那天,你要不要参加?”
孟洛伸了一个懒腰道:“我要是男子的话,不用你说我也会去。只是我刚刚跟原家大闹了一场,再出面殿试,会打乱我们的计划的,我再厉害,在那些朝臣的眼里终究是个女子而已,男女大防的道理不用我这个当女儿的提醒父王你吧。呼,要是父王你能做到让女子也能入朝为官,以后这样的问题你就不用问我了,就凭我这身份,殿试出场是必须的。”
“女子入朝为官,这个主意不错!”连独漠思考完后这么说,孟洛是愣了一下,盯着连独漠,怎么看他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孟洛的心跳了跳,“父王,你没开玩笑?”
肯定地点点头,连独漠道:“自然,不过,阿洛,如果你是真的想的话,那你先给我写出个章程来,就算现在做不到,可那不代表以后也不能行。”
“你没觉得女子入朝为官有什么不好吗?”孟洛很实诚问出这个疑惑。
“会吗?阿洛,你的本事,当朝之中,无人可比,还有童颜,她行军打仗的本事,跟萧擎苍是不遑多让,由此可见,女子也并非只能留在家中相夫教子,只要给女子和男人同等的机会,让她们可以和男人一样读书识字,她们也能成为国之栋梁!”
孟洛死死地盯着连独漠,如果不是她很确定连独漠是孟伊默的话,她绝对会冲过去跟连独漠大喊一声老乡,连独漠这想法在古代而言,着实太雷人了。“不过,阿洛,此事一但推行,受到阻力是必然的,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人是必须要有的。独一城中的人,你可先别露馅了!”
好吧,连她早开始培养的女才人都知道了,看来连独漠是来真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连独漠道:“你好好休息,白家跟孟家的事,慢慢来。”
再次听话地点点头,连独漠还要早朝,便走了,而孟洛呢,抱着被子再次躺在床上,有人宠有人着急的感觉真好。至于白家,孟家,白家的女人还有孟家的女人,学不乖的人,那就让她们再没有翻身之地。不就是因为太闲了才能忙着挑拔离间吗?那就你们忙得半死。
第十三章睚眦必报
在床上躺了几天,日子过了,病也好了,孟洛立刻展开报复,白家的女人手段还真不错,被萧擎苍休了,本来是要嫁给那个通奸对象卫家公子的,可惜摊上了孟洛正好对白家下手,白家毁了,她当然不可能再嫁入卫家,所幸卫家在过后不久也落得跟白家相差无几的下场,这下白氏那是心安理得的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当然,孟洛在拿到手上的资料时,也就知道,这位白氏在被休之后,竟然跑回去跟萧擎苍哭得梨花落泪的说她是被卫家公子强迫的,可惜萧擎苍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等她哭完了就让镇国公府的侍卫把人给轰了,念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丢给她一百两的银子。
关于萧擎苍这样所做所为,孟洛表示挺满意的,可见不是个没脑的人,那么,究竟当初萧擎苍怎么就会娶了白家这个女人呢?这个问题,孟洛不想差,只想看看什么时候有机会,亲口问问那位镇国公。额,有点离题了。再说白氏被萧擎苍轰出去之后,在连独漠攻占京城,巧施妙计捉住了连独漠一位年纪不大的叔父的心,一跃成为了侧妃。这下孟洛就忍不住想了,这连家的男人怎么那么饥不择食呢?虽然她不否认白氏长得挺好看的,可是,这样一个嫁过人还是通奸被休的,怎么会有人娶她当侧妃呢?难不成,连独漠这位叔父是个脑残的?
有怀疑就要查,孟洛立刻调来了连独漠那位叔父,容王连定的所有资料,看完后,孟洛只是抬头一阵长叹。果然是脑残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娶了白氏当侧妃呢。白氏就是跑到容王的面前,哭着倾诉萧擎苍是如何的不解风情,卫家公子怎么强迫于她,害得她被萧家所休,容王满心怜惜表示他是白氏心意相通的人。他绝不负她。然后就二话不说地下聘迎娶,趋着当时大明初定,没人管他这鸡毛蒜皮的小事时,火急火燎地娶了白氏进门。等连独漠反应过来时,事情都定下了,他也没得为了这么点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