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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乱起之后就一直困扰的问题,原立本想了想,终究是摇摇头,“据我们所知,这天下真没有人能有这样的本事。”
孟洛皱着眉头,“但是,现在的事实就摆在我们的面前,若是说没有人在背后操作,起义也断然不会如此迅速覆盖大楚。”孟洛直指中心,是啊,如果说没有人操作运行,又怎么可能在无声无息之下促使百姓纷纷掀干而起。“这个人隐藏的本事不小啊!”
于皓然的感叹,孟洛无语,这说了不等于没说吗?就连她的消息渠道都没能查出来到底是谁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苏州可是雷人鸣跟风清扬的地盘哎,这两个地头蛇都弄不出个所以然,可见这人实在藏得太深了。“也不知道这人有如此的能力,将来有没有本事灭了大楚那几个皇子,坐上龙位呢!要知道如今起义掀起,那些有野心的藩王是绝对不会老老实实地坐着的,大楚,最多在一个月之后,必定大乱。”原立本掐指算着说。
孟洛瞅了师傅如此神棍的动作,无语,但是还是走了过去,“师傅,你前知五百年事,后知五百年事,你是真的不知道那个神秘人是谁?还是,你不肯告诉我?”
“我认识的人中,唯一知道的也就是你父王有帝王之相,要是你父王还在的话,这事没准还真是他做的。哎,我这是说的什么傻话啊,要是你父王还在,大楚也不至于乱成这样,要说其他的人弄出这样的场面来,我是真不知道是谁。”原立本满脸无奈,孟洛纠结,他又何尝不纠结呢,本来他以为吧,天下之事他尽掌于胸襟,可莫名奇妙地阿洛弄出了一座独一城来,成为大楚的大患,她竟然还成了一统蒙古的王来。这是他教出来的徒弟弄出来的结果,虽然有点不在他的预知范围内,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现在出了那么一个神秘人,把大楚搅得天翻地覆,再无宁日,这眼见争斗四起,快要改朝换代了,他连那个人是谁都推测不出来,低落,低落啊!
瞪大着眼睛看着原立本,无声地说着,师傅你这跟于师傅说的话没什么两样嘛。我现在就想知道那神秘是谁,这样也好推测人家下一步的行动,这样不知道对手,看不出敌人下一步的感觉,实在太让人不爽了,万一要是那人把手伸到了独一城来,那他们独一城岂不是给灭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道理是道理啦,但现在他们也没什么好法子不是。
“既然局势不明,那我们也只是加强独一城的防备,其他的,还是看看再说。”于皓然摇着扇子说,孟洛点了点头,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好办法啦!
第五十八章坐山观虎斗
正如原立本所预料的,只一个月,大楚战乱四起,大楚皇帝膝下仅剩五子,在一阵又一阵地呼喊声后,纷纷以剿灭逆贼为口号,起兵攻城掠地。 皇帝派了一拨又一拨的兵马前去镇压起义之军,不曾想越是镇压,起义军越是增加,在得知自己的儿子也一个个带着封地的兵马掀干而起后,皇帝气得吐血,随后将天牢里的镇国公萧擎苍放了出来,任命他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带领大楚军队,诛杀逆贼,亦让萧擎苍把那五个远离京城的儿子都捉回来,死活不论。
萧擎苍带着大楚所有能动的十兵马都出动了,皇帝主张先灭了起义之军,之后才考虑皇帝那五个儿子的兵马,萧擎苍很听话地照办,可是,连敌人是谁都弄不清楚,这样的情况下,想要打胜仗,该有多难。而且这些起义之军,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采取了断头断尾打中央的突击方式,萧擎苍他们连营地还没到,却先吃了一记大败仗。
而孟洛在知道起义之军详细的作战信息之后,一下子呆了,这,这不是独创的游击战吗?这个起义军的头头到底是谁啊?难道,他也是穿来的,否则怎么会知道游击战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孟洛的心就跟猫捉的一样,一再催促着平贵不管怎么样都要想尽办法把这人给她查个一清二楚,但是,就在她心急着要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跟她一样穿来的人时,她竟然又收到一个劲爆的消息,起义军中竟然有人利用镜光返射的办法,把大楚的军粮给烧了!起义军还有驽弓!
这里面的化学原理,虽然在古代来说知道的人不多,也不是没有,孟洛也不是很在意啦,可是那个弩弓,弩弓啊,想当初她想让独一城做出弩弓来。那是费了多大的力气啊,她不是专门军事学校读出来的,做弩弓的那个原理,她也只是知道一点点而已,还是她跟那些师傅研究了足足一个月。才做出了一点点样儿的弩弓,之后是众位师傅一直在不断地努力改进制作,这才有了今天像极了二十一世纪的弩弓出现在独一城。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神秘人也会做这玩意,手下的人偷了一把弓给孟洛运回来的时候,孟洛只看了一眼就心情极其低落。
穿越同仁,同为穿越者的可能性太高了。也不知道这位不知是男是女的同志以前是干什么的,游击战人家用得比孟洛好得多了。至于弩弓,竟然也同样被他给研究出来了。悲啊,伤啊!所以独一城的人都感觉到,自从孟洛看到起义军哪儿弄过来的弩弓之后,整个人完全像是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没点精气神,这样当然引起了一干人的注意。
作为最聪明也最得孟洛尊重的师傅原立本,在众人的一致同意之下。他就担任了去询问孟洛心情低落的最合适人选。
“阿洛,来陪师傅下盘棋。”原立本也不推脱,招呼过坐在门前的石阶发呆的孟洛,孟洛应了一声,追着原立本的尾巴跟上去,赤雪红樱一人端着棋盘,一人端着茶上来,然后又退下了。 下了一盘,原本立看着孟洛还是没点精神的样子。这盘棋下来,孟洛是连平常一成的水准都没发挥到,这到底是什么事把他这徒弟打击成这样啦?
原立本咳嗽了一声,“阿洛啊,能不给师傅说说,到底是出什么事了?你怎么变得很低落的样子?”
孟洛给了原立本一个眼神,然后趴在了桌子上,“师傅,我就是觉得心里难受,原来我那么努力在才做的事儿。人家只是转了转眼珠子就能解决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的很大。”
有点明白孟洛难过的原因了,原立本微微一笑,“阿洛,你可知道,有多少人也在我的面前,同样说过这样的话?而那个转转眼珠子的人,他们说的就是你。”眨了眨眼睛,孟洛不明白原立本为什么会这样说。“童颜也好,温实也罢,他们两个一个是独一城的大将军,一个是帮你管理独一城内务的一把好手,可是在他们看来,很多他们没有办法解决的事,你只是一笑间,却解决了。可是,在这之前,你为了能在这一笑之间解决他们认为很难的事,你都做了多少的努力?阿洛,人和人之间,是有着很大的差距没错,但是,我们不能因为看到一个人一时的轻松,而忘却了在这背后,他可能经历得比我们更多事情,受到的痛苦,也比我们更多。”
呆了呆,孟洛感觉自己是进了死胡同了,是啊,不管那一个人,是不是跟她一样是穿来的,纵然他做出了驽弓,会打游击战,她为什么就要为了这些事而觉得被打击呢?世上本来比她强的人就多得多,这些事情,有必要去争个高低吗?
一想通了,孟洛恢复精神起来,“师傅,谢谢你了,我都钻进死胡同里了,多亏师傅提醒。”
管你是不是穿来的,不跟她孟洛为敌,她也懒得理,若是敢打她孟洛的主意,哼,纵然要拼个鱼死网破,那又有何惧,尽管放马过来!
就在孟洛想通之时,高丽也出手了,二十万兵马倾国而出,直逼大楚惠州城。内忧外中患,攘外先,还是安内先呢?大楚皇帝急得是焦头烂额,孟洛那戏看得是眉开眼笑,这会儿不用她出手,就是这么一档接一档的事儿,都足以让皇帝们倍受煎熬。
高丽的来使,让孟洛是既有些意外,也有在预料之中,意外的是,这前来的使者,竟然是高丽的太子;预料之中嘛,从知道高丽对大楚举兵来犯,作为之前的朋友,如今的敌友不明,高丽怎么可能不来探探她独一城的态度呢,万一她独一城出手,来个偷袭高丽的,那高丽是绝对的腹背受敌,到那个时候,高丽可就处于极其不利的状态之下。
孟洛很给面子的亲自接见这位太子殿下,嗯,好一个风流倜傥的少年郎啊!这是不是因为皇家的人都是美人生的,所以这一代又一代的人下来。生出来的孩子各个都是男的俊女的俏呢。瞧这少年应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吧,长了一张薄唇,都说薄唇的男人无情,看来以后这又是一个负心汗呐!
“久闻独一城城主,皇慧郡主威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皇宫出来的人,还是能爬上太子之位的,一张嘴甜那是必然的。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人家那么气的夸赞她,孟洛想着自己也不能吝啬是吧。也堆着笑脸张口,“太子殿下过奖了,倒是听闻高丽皇室皆出美男,如今得见太子殿下。方知之前所见的男儿,都不及太子殿下的三分颜色。”
这是调戏,裸的调戏知道不,可无奈孟洛一脸纯真地仰望着高丽太子,眼中没有半点亵渎,调戏那意思更是看不到一星半点,高丽太子虽听着分明孟洛语气中的调戏,但是瞅着孟洛如此的表情。也不能那么直接地指着孟洛说你调戏我吧。况且,一个大男人要是指着一个女孩子大呼你调戏我,传了出去,岂不是丢尽了他堂堂太子的威名。所以,这么一个哑巴亏,高丽太子只能噎下了。
“对了,尽顾着瞧着太子一张脸,倒是忘了问太子殿下,远道而来我独一城。有何贵干?”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绝对是属于两国打交道最常用的的方式。
“本宫此次前来,是向独一城求亲。”高丽太子也不拐弯抹角,这刚跟孟洛打一个照面,他就吃了一个哑巴亏,要是不直接说出来,谁知道孟洛会不会装没听见啊!下面的人听到求亲二字,各交换了眼神,还是温实这位曾经出使过高丽的人直接地问,“不知太子殿下是为何人求亲。求的又是谁?”
高丽太子高傲地抬起头,“本宫求亲,自然是为本宫自己求,既称为亲,便是本宫的太子妃,能配得上本宫的人,独一城中,除了独一城城主,还能有谁。”
噫,还没见过哪一个求亲的人求得那么高傲的,看看这位高丽太子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人家求着他娶呢!孟洛笑着摇摇头,老苗讽刺道:“就你这样,还想娶我们小城主,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模样,跟个孔雀似的,你莫是不以为,我们家小城主除了你嫁不出去了?”
“你,粗俗!”高丽太子气得脸色涨红地冲着老苗喝斥。
“高丽太子,你似乎忘了这里是哪里?”护短的某城主立刻微笑着问,这位实际年龄已经超过四十的某女,本来就不可能看得上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未成年人,再加上他竟然在她的面前就敢骂她的人粗俗,那不是等于明晃晃地打她的脸吗?她不说话,一个个就真当她是哑巴了。“你在我独一城内,当着我孟洛和独一城一干人的面,就敢骂我独一城的将军粗俗,是不是在你高丽太子的心里,我孟洛亦不过是个粗俗之人?至于你所谓的求亲,不过是想羞辱于我?”
逼问的手法,孟洛是越用越纯熟了,高丽太子竟然瞪大着眼睛说,“难道他说的话不粗俗吗?本宫只不过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