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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没傻二没笨,钟贤妃的意思,还有皇帝一直看戏的表情她会不明白!不就是许诺这么一句话吗,有什么难的。想要套她,也不知道是谁套的谁呢!孟洛冷冷一笑。到了此时。孟玄绮再插话也无意义了,而且刚刚皇帝没有阻止钟贤妃的举动,显然就是默认了钟贤妃的做法,他就是想着,既然他现在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他就要毁了孟洛的一生啊。如此心狠手辣,气得孟玄绮死死地攥着拳手,他害死了阿默还不够吗。现在竟然还想逼着阿洛去死。一辈子不嫁人,这对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那是一辈子的事啊!偏偏,偏偏阿洛就那么闭着眼神往下跳。
孟玄绮捂着胸口,她难受,很难受。听到孟洛唤了一声姑姑,孟玄绮看向孟洛的眼睛,心情慢慢地平复下来了,利目扫过钟贤妃。钟贤妃毫不掩饰地冲着她得意地笑了。
“白痴。”童颜的声音不大不小地回荡在殿中,孟洛低头闷声地笑,真不知道童颜到底是聪明还是笨,竟然看出她打的如意算盘。钟贤妃耳不聋,当然也听到童颜的骂声了,立刻转瞪向童颜去,童颜也不气地回瞪她,一边瞪还一边说,“瞪什么瞪,比谁的眼珠子大啊!”
孟洛正喝了一口茶。当下被呛到了,红樱连忙拍着孟洛的背帮她顺气,童颜冲着她眨眼睛,端了一坛酒跑到龙魂的面前,“龙大人,你在我们独一城呆了一年,呐,跟我喝一坛怎么样!”
听得孟洛囧囧,喝一坛!半眯起眼睛,孟洛唤了一声颜颜,童颜端酒的动作一顿,是哦,进宫前阿洛说过的,让她不能乱动乱说话,那喝酒也是不能的,可她现在破戒了,怎么办呢!为难呐,她想退回去的,可是龙魂却端起酒道:“大将军英勇,一坛老夫是喝不了,喝一杯如何?”
有人给梯子了,那还不赶紧顺着下,“好啊,先干为敬!”
昂头一饮而落,等龙魂也干完了,童颜要往回走,却被人拉住,他穿的是武服,嗯,也是领军打仗的官。“独一城的大将军是吧,你要是喝赢了老子,老子就认你这个大将军。”某个大老粗如此叫板,童颜皱皱眉头,“我是独一城的大将军,你就不算不认我也是啊!”
独一城的人听得都闷声地笑,嗯,总算表现得不差哦!
童颜越过大老粗要走,大老粗再次拦着她,道:“等等,你要今天喝不赢老子,那你就不是男人。”
第一次童颜忍不住学着孟洛仰天长叹,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呐!“老胡,你笨死了,她本来就不是男人,哪有你这样要挟人跟你喝酒的。”总算有人出来点醒了是吧,童颜一副你真可怜的样子对着大老粗,“看在你那么可怜的份上,我就跟你喝吧,不过,我要是喝赢了你,以后你要叫我老大。”
咳咳,童颜以为她是黑帮的啊,叫她老大,亏她敢当着皇帝的面这么说,孟洛当作什么都没听到地别过头,大老粗拍着胸脯道:“行,只要你喝赢了我,你就是我老大。这,皇上作证。”
“好,那喝吧。”童颜把手里的酒丢给大老粗,自己也从一旁拿过另一坛,喝吧。韩德妃轻轻唤了一声皇上。皇帝看向孟洛道:“这是他们的事,要怎么喝,都随他们。朕刚刚也说过了,今天是好日子,大家只管随性。来人呐,拿酒来,谁想喝的,放开的喝。”
孟洛笑笑地回道:“皇上说的是,他们要怎么喝就怎么喝呗。”
环手抱胸,对赤雪使了一个眼色,赤雪明白地点点头,拼酒什么的,她倒不担心童颜,她怕只怕,酒里多了什么不该多的东西。
两坛酒喝下来,童颜面不改色,大老粗却支持不住地倒下了,童颜满脸不屑地道:“切,就这么点酒量也敢跟我拼酒。那什么,还有谁想喝的,来吧。”童颜表现得那叫一个豪气干爽,当兵的都差不多是这样,如此一来,倒是让大楚的武将们都对童颜起了好感。一时间童颜被围得严严实实的,“来,童将军,我跟你喝。”
童颜是来者不拒,一口一口地喝,场面如同孟洛预料中的失控了,孟洛看向混江龙,混江龙明白地站起来,跑过去道:“要喝酒嘛,怎么能少了我呢,小童子,来来来,你先歇会儿,我来帮你喝点。”捉着童颜要把她弄出去,童颜要挣扎来着,混江龙使眼色看向孟洛,童颜也掉头看去,瞧着孟洛沉着的脸,立刻想到了孟洛的叮嘱,装晕地道:“是啊是啊,龙老大,我喝得有点多了,先歇会儿,你陪他们喝,喝个尽兴。”
缩缩缩,在混江龙的有意掩护下,童颜总算是从人堆里出来了。赤雪连忙上前扶着童颜坐下,韩德妃继续地给孟洛夹菜啊,叙着家常什么的,钟贤妃卫淑妃也不时地插上几句,再加上皇帝的加入,愣是让孟洛脱不开身来,等孟洛再看时,童颜是还在,可是混江龙的人影没了。孟洛猛地侧头看向平贵,平贵刚要悄悄退开,在与一个小太监交叉而过的时候,恍惚看到一阵亮光,平贵停下脚步,回过头一看,小太监正往孟洛而去,小太监正从他的袖中,慢慢地抽出一柄匕首,平贵大惊。
“红樱,保证郡主,有刺!”随着平贵的话音刚落,一阵抽刀的声音响起,手起刀落之间,四个男男女女往平贵身上刺去,拦住平贵想要跑回孟洛身边的举动。
第二十六章宫宴(四)
场面立刻变得混乱起来,在看到众多的刺抽出刀剑之后,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皇宫,原来热闹的合欢殿变成了人人避恐不及的地方,可是,这些人的目的很明确,他们没有伤害任何人,却直缠着平贵红樱,温实孟洛他们,孟洛也早就发现这个问题,而最重要的是,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其他地方的侍卫竟然都没有赶过来。
“郡主,快走。”红樱护着孟洛,眼看三个刺朝她刺过来,连忙推开了孟洛,可是,一个身影一闪,扣住孟洛的脖子,这时候,大批的侍卫涌了进来,那个黑衣人也将刀放在孟洛的肩上。“都别乱动,我们的目的只是要这位皇慧郡主而已,现在她也落在了我的手上,为了不伤及无辜,还请皇上下令让大内的侍卫退开吧。”听到这样的话,孟洛笑出声来,还真是坦白哎!
“放肆,你是哪里来的贼人,你既知她是皇慧郡主,那你就该知道,她是朕的孙女,朕凭什么任你将她带人。”皇帝板得一张脸,孟洛感叹一声气势不错,完全没有被人捉了的自觉。没理皇帝而是问道:“我倒是想问问,阁下挑明了要捉我,但不知阁下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孟洛一指弹在黑衣人的剑上,直对向黑衣人的眼睛,没想到孟洛会这么一问,黑衣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凌乱,正了正剑,“皇慧郡主,你问得太多了。皇帝,你最好让他们都给我闪开,否则我就立刻杀了她。还有你们,都给我住手。难道你们不想要她的命了吗?”
平贵红樱赤雪,以及童颜好像都没理黑衣人捉了孟洛一样,不断地解决那些黑衣人,黑衣人头头大声地吼完,他们却依然没有停手。孟洛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因为他们都知道。你杀了我。”
“笑话,我现在只要动动手里的剑,你立刻就得死,我如何杀了不了你。”黑衣人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孟洛挑挑眉。不信啊,那你就试试。面对孟洛的平静,黑衣人有种不祥的预感,可是到了如今的地步,他已经没有了后退的余地,努力地让自己定下心神来,黑衣人扣着孟洛脖子的力道加重了,“不要激我,我真的会杀了你的。啊!”
随着黑衣人的一声惨叫。孟洛扭断了他扣着她脖子的手,再一个回身打在黑衣下巴吧,打得他的下巴都脱臼了,接着一跃而起,连环三脚将他踢出了殿外,双手背剪,我已经说过了,你是杀不了我的。这回你该知道,我不是在激你了吧。
此时合欢殿的其他刺都被平贵他们解决了,孟洛不顾众人万分诧异的眼神,走到黑衣人的面前,黑衣人拿出手中的剑就要刺向孟洛,孟洛再一次将他的别一只手也给折了,再一脚踢在黑衣人的腹上,“你杀不了我,现在就是连寻死都不能。你嘴里藏了要命的毒药不错,可我已经打你下巴把脱臼,就算那毒药再厉害,你没办法将它咬破,那就是无用之物。 ”红樱走过,从黑衣人的嘴里拿出了一个药丸来,嗯,收起来,然后再把黑衣人的下巴接上,“老老实实地回我们郡主的话。”
可是。黑衣人手虽断了,脚还没,正要进攻孟洛,才刚动弹,咔嚓一声,接着又是黑衣人的惨叫,继他的双手之后,双脚再次被孟洛折断了。孟洛皱着眉头苦恼地道:“你想寻死,可你死不了,偏偏却要自找苦吃。你是选择告诉我,是谁派你来杀我的呢,让我给你死个痛快,还是决定试试我的手段,再决定招是不招。”
“你胡说,我要杀你,是因你是诚王唯一的子嗣,我要让诚王断子绝孙,没有人指使,你要杀便只管杀吧。”黑衣人满头的汗水,孟洛站了起来,嘴还挺硬,可惜我不是没见识的人,你们隐藏的手法,以及武功,还有刚刚从你嘴里拿出来的毒药,一桩桩一件件,都证明了,你们都是出自于世家的暗卫,一般的什么乌合之众,能进到皇宫大内,那皇帝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遍了,他还能活到现在?你是这些暗卫的头头,所以我选择留下你的命把事情问清楚,如果你敢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用不着对你手下留情,这一点,作为暗卫的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阿洛,这个黑衣人交由大理寺审问,此事,朕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皇帝也走了出来
“用不着,何必等着大理寺,我现在就用刑逼着他说出来,那不省事的多。再者,交给了大理寺,我可信不过。”孟洛似笑非笑地看向皇帝,直言不讳。“若是皇上真要给我一个交代的话,那就让满朝文武,还有在场的所有人,安安份份地看着我是怎么逼供的,也好让他们长长见识,免得以后,一个个不怕死的找我麻烦,虽然我不怕,可我不喜欢被人烦。”
皇帝脸色铁青,孟洛没理他,作贼的没有不心虚的。→文·冇·人·冇·书·冇·屋←
“你既然猜到我是暗卫,那你更应该知道,我们不是一般的人,想用刑逼我招供,你是痴心妄想。”黑衣人恶狠狠地说。
孟洛的脸色晦暗不明,“妄不妄想的,你试过不就知道了吗?”
身为暗卫,你听说过一种叫水蛭的生物吗?水蛭也叫蚂蟥,生长在稻田或是沟渠、浅水污秽坑塘等地方,一般的农民家都知道这样东西。当然,他们同样也知道,水蛭最喜欢的就吸取动物的血而得以生存,所以它也有另一个别名,叫吸血鬼。你说如果我把成千上万条水蛭放到你的身上,那会是什么样子呢。水蛭沾上了人,不会让你感觉到任何疼痛的感觉,可是你的血却在不停的流失,亲自看着那些小小的东西不断地吸取你的血,一点点,一点点,你会慢慢地变失去感觉,最后变成一具干尸。孟洛蹲在黑衣人帝旁边,用着非常平淡而无起伏的声音说着,听得人脸色发白,就是黑衣人也是忍不住地颤抖。孟洛微微一笑,还会害怕是吗?要的就是你害怕。
“不过啊,现在一下子我是弄不出那么多的水蛭,所以,你逃过一劫了。”孟洛站了起来脆声地说。明显地感觉到,黑衣人松了一口气,孟洛笑着看他的表现,话锋一转,“所以啊,我想出了另外一个法子。”
假意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