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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前方有一片大湖,清澈,明亮,湖上是一座红木雕成的桥,走上桥,才发现无论是桥身还
是栏杆上都被用不同的字体刻满了“月无尘”三个字,这……这……谁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怎
么一回事?我只觉得脚下一软,就瘫了下来,透过精致的雕栏,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脸清晰
地倒映在湖面上,这才知晓这不是湖,而是一面大得像湖的镜子,整整连成一片,镜面上只
浮了浅浅的一层水。
慌乱地起身,急急地穿过桥,却不知道更大的惊讶正等着我呢!
眼前是一座由圆木搭建成的小屋,古朴却带着淡淡的神秘感觉,让人忍不住要去看个究
竟。
轻轻地推开门,里面的一切只让我觉得眼前发黑,干脆,昏了吧!可以不用去想。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躺在床上,厚厚的皮毛垫在身下,软软的,暖暖的。眼前的景象
还很陌生,这不是我的房间!这间房间太过阳刚,墙上挂的不是画,而是一对看上去很好的
宝剑,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脸,嗯,很好看很熟悉的一张脸,那是……应问天!
之前的记忆一下子全都回来了,那个圆木小屋中居然挂满了我的画像。笑着的,愁着的
,喜的,怒的,哀的,乐的,惊的,惧的,但更多的是幸福着的……似乎是我生活的全部剪
辑。
越来越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了,总觉得自己像是落进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中。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吗?我的名字,你的‘无尘雅阁’。”我实在
是忍不住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谜,太多太多的不可预测让我害怕,这些谜,这些未知像
是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地把我缠住,束缚着,挣不开,逃不脱,直至窒息而亡。
“不,我要先听无尘的故事。”应天问还是不回答。
“不行!”我断然地摇了摇头,那是我的伤,我的痛,我不愿,也不会再重提这段往事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那就请你也让我保有我的‘小’秘密。”应天问恶质地笑了笑,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所
谓的小秘密让我多心急。
好失望,随着我的脸色黯然了下去,他的脸色也有些不对劲,好象是不忍的样子,他会
对我不忍?为什么呢?想不透。他转身取下墙上那一对宝剑左边的一把,递给我:“给你的
!”
我瞥了一眼宝剑,却并未伸手去接:“我并非用剑之人,杀戮之物我不喜欢也不需要,
你拿开!”
“这是‘莫邪’,墙上留着的那把是‘干将’,送你不是让你用,也不是要你去杀戮,
只是定情之物。”
“你我之间本无情,谈什么定情之物?”我要的不是定情之物,而是一个答案,一个解
释,一个谜底。
“会有的,你信我!”自信的男人最迷人吧!至少当时我是这么觉得的。
最后在应天问的坚持下,我还是收下了“莫邪”,其实还是一把挺灵气的剑,听说是一
把名剑啊!收了也好。
“子吟呢?我想让他陪我聊聊,打发打发时间。”明知文子吟也不是等闲之辈,但应该
会比应问天好对付,想要揭开谜底从他下手会容易得多吧!
“子吟?叫得好亲切啊!我似乎从未听过无尘叫我的名字呢!”应天问危险地眯了眯眼
睛。
威胁!绝对是威胁!我知道如果自己不乖乖地喊出他的名字,就绝对见不到文子吟。垂
下眼帘,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缓缓吐出两个字:“问天。”
再次抬眼时,应天问的脸已经近在咫尺,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刻意而又撩人的呼
吸。他的手指正搭在我的唇上:“无尘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吗?白皙的脸上飘着两朵红云,
娇艳欲滴的唇,朱唇轻启,喊出我的名字,你一定不知道现在的你有多么地引人遐思。”不
妥!
“你现在可以叫他来了吧?”我不着痕迹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还好应天问也不跟进:“他呀!办事去了。无尘寂寞了吗?放心好了,我会陪你的,让
你没有时间去寂寞。”
办事?我想起那天刚来无相宫的时候文子吟是一副老者打扮,乔装的目的自然是要出去
办事,只是见到我才耽误了,我怎么会没有想到呢?
“谢谢你!”如果不是太过生气,我是不太懂得拒绝的。
果然,之后应天问经常来陪我,聊天说地,我惊讶地发现应天问居然如此健谈,天南地
北,贯穿古今,似乎是无所不知。只是,我们都心知肚明地避开那个敏感的话题不谈,他不
问我故事,我也不问他谜底。
在这段时间,我也了解了不少有关无相宫的事,无相宫已经不像以前只是江湖中的一个
传奇,现在的无相宫不管是在武林中还是在商界里都有着屹立不倒的龙头地位。树大招风,
不是没有人想打他们的主意,只是那些人最后的下场通常都很惨。
此外,我又认识了2个朋友,是应问天特意介绍给我的:邵少风、邵少奇两兄弟,邵少风
寡言少语,邵少奇却话多得停不下来。早在来黄山时就沿途听到别人说起他们。据说二人十
几岁就已成名,是江湖上有名的少年英雄,如此人物,竟臣服于应问天,难怪……听应问天
说本来是准备让他们两人来保护我顺便陪陪我的,不过后来还是放弃了,决定自己来陪,他
说这样我会更开心一点,我却并没有这样的感觉。
知己一人谁是?已矣。
赢得误他生。
有情终古似无情,别语悔分明。
莫到芳时易度,朝暮。
珍重好花天。
为伊指点再来缘,疏雨洗遗钿。
清晨起来时,我就知道不对劲了,饭菜放在桌上,应问天却不在。他说无相宫下人很多
,却偏不给我安排一个,因为他不要有人比他更亲近我。想不到他也有这样孩子气任性的一
面。每天早上起来,他都会端来不同的食物喂我,哄我开心,今天……
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便跑了出去,我不能否认有那么一点担心他。随便拦住一个路过
的侍卫:“知道应问天在哪里吗?”
“公……公子!”他的脸瞬间就红了,像个大番茄。“我……我们这里没……没有叫应
问天的人,”
“嗯?没有……”我想了一下,难道这些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吗?又问:“那,你们的
邪皇现在哪里?”
“邪皇他正在会客大厅,他的表弟龙公子来找他,听说有大事发生。”
“这样啊!谢谢你!”看他的脸红地越来越厉害了,我竟有些害怕他脑冲血而亡,只好
不再多问。
到了会客大厅门口,原本我没打算进去,只准备在门口听听的,但刚一接近,应问天就
发现我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走到大厅正前方的座位,让我坐在他身旁。
“无尘,醒了吗?刚刚进你房间送早餐的时候你正睡得香,我没敢吵醒你。” 他当着别
人的面这样说,我的脸有点发烧的感觉,只好低下头不去看他。
“我没搞错吧!应问天也有为人送早餐的一天?应问天也有不敢的时候?应问天也有这
么温柔的一面?谁来杀了我吧!”坐在左边椅子上的一个华衣男子居然夸张地大跳起来,很
好看很鲜活的一个人哪!想来他就是侍卫口中的龙公子吧!这里除了应问天、邵少风、邵少
奇之外就只有他了。
还没等别人说话,他又好象刚刚看清我似地大声嚷嚷:“天哪!好你个应天问,居然藏
着这么一个大美人,一直不告诉我,我恨死你了!奇怪?怎么会有人长得比我还好看?不公
平!没天理!”
“龙天郁,你闹够了没有?再不谈正事的话,就给我滚!”应天问冷冷地看向他。
龙天郁委屈地扁了扁嘴,带着哭腔:“好嘛!说正事好了。我在京中听说有一家叫‘黑
龙’的商号迅速崛起,并不择手段地收购、买断,明的暗的兼并了许多其他商号,害了许多
人家破人亡,现在他们又在打无相宫的主意,据说他们正想方设法拿钱要买通无相宫的人,
而且‘黑龙’的当家黑雄崖似乎认识朝中很有势力的大人物啊!”说到这里,他似乎觉得很
有意思,笑了起来。
“你特意放下手中的大小事物跑到我这里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吗?该不会是云子悠
那家伙纵欲过度你受不了了所以以向我通风报信为理由逃出来了吧?”
“……什么叫逃出来,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重要消息啊。那匹只用下半
身思考的大色狼总有一天会肾亏而死的,我可不想跟他陪葬。”真是越想越气,当初怎么会
以为他是可爱无害的小白兔的,根本是只不折不扣的超级大色狼嘛!本来说好每次都以石头
剪刀布来决定谁攻谁受的,居然耍赖。“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表哥啊,血浓于水,可不能见
死不救,更何况我提供的消息很重要不是吗?”龙天郁迫不及待地邀功,还讨好地傻笑着。
“你知不知道子吟哪去了?”
“对哦!他人呢?每次来都少不了要糗我一顿,这次居然没有,他死了吗?太好了,报
应啊!”龙天郁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哼!”邵少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不屑地转过头。
而邵少奇是不会抓着机会却不说话的,特别是和龙天郁斗嘴的机会:“你白痴啊!子吟
当然是办重要的事去了,当人人都和你一样好吃懒做的吗?你说的那个关于‘黑龙’的消息
我们早就知道了,所以邪皇就派他乔装深入‘黑龙’内部去打探消息了。而且你只知道黑雄
崖想收买我们的人,却不知无相宫从内部到分堂没有一个人是不忠于邪皇的,所以他根本无
从下手,反而是自取灭亡。”
“哦?是吗?我可不这么想哦!”龙天郁挑了挑眉毛:“根据我的人打探的消息说,你
们在不少地方的生意都遇到了麻烦,受到不小的打击。而且,据说是你们内部的问题哦,内
部的只有少数人知道的消息却让黑雄崖知道了,我可是听说那些重要的消息即使是分堂堂主
都不可能知道哦。忠心?这不是出了奸细是什么?”虽然他也觉得文子吟那人平时是坏了一
点,却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来,但事实摆在眼前嘛!
应天问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邵少风、邵少奇低头想了一会儿,交换了一下眼色,难得由邵少风先开了口:“居然你
也知道,难得看你这么上心关心我们的事啊!邪皇,他说的没错,种种迹象表明我们的确是
出了内鬼,而且绝对是总部的少数几个人。”
“你究竟想说什么?”应天问有点不悦地说道。
“根据我们查到的,凡是子吟知道的消息黑雄崖基本都知道,而子吟不知道的消息黑雄
崖也都不知道,会不会是……”
我在一旁听了心里一惊,应天问曾告诉过我文子吟是和他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是他的手
下,更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如果连他也会背叛的话,那还有什么人可以相信呢?偏偏我
觉得邵少风分析得没错,文子吟他打入内部后,是提供了不少消息回来,但全是些不伤皮毛
无关痛痒的,而这段时间内,无相宫却损失惨重。搞不好他早已向黑雄崖透露了身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