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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到格瑞丝的抽气声,我手指灵活勾开他那颗扣到上眼得下扣,隔着内裤单薄抚摩那处没消散的火热。
“莫比——”他低沉喘息着,“每次见你之前,我都得自己先解决一下,否则我怕控制不住用暴力强Jian你。”
我抬头对上他泛雾的眼睛,迷惑不解:“那不可能,我不会反抗你上我。”
“没错,问题就出在这里”,格瑞丝嘴边勾起一抹苦笑,霍然抓住我手腕将我拉开,整个人后退两步像只被血腥味激起残暴的鲨鱼四处乱晃,手没规则的挥舞,“你当然不会反抗!但你也不是心甘情愿的,我知道,你只是在服从我,见鬼的我就算把上帝抓去地狱里强Jian,也不会在跟你真心喜欢上我之前碰你,那只会让你更厌恶我!”
他焦躁的低头,握拳,抬手放在唇边开始咬指甲,这种受到不公待遇的无端委屈模样,跟维拉少爷如出一辙,神似得像孪生兄弟。
我无可奈何,哭笑不得:“那么格瑞丝,我的老大,我能为你做什么?”
他沉默咬着指甲,很认真思考片刻:“给我张你的照片,让我自蔚时有东西看着。”
我很想给自己一巴掌,那恐怕还不够,应该说我恨不得有子弹呼啸着穿透我的脑袋。
格瑞丝见我窘迫了,拨云见日得露出洁白牙齿微笑,带着十二万分的狡诈奸猾。
“莫比哥哥——”,又来了,我认命的恩了一声算是回应,“可以吻你的嘴唇吗?”
我叹了口气,淡淡道:“当然。”然后看他兴高采烈扑上来,变化了我口腔里的味道,温度,以及湿度。
真相只有在不经意间才能被看清,格瑞丝是个比维拉少爷更高明的猎手,善于隐藏跟踪忍耐,只为一击得手。
“摆平了砂蛇,该给咱们两个放个假,去远足怎么样?”
“你说了算,老大。”缺氧让我头晕眼花,只能用手掌按住额头。
“那就去拜访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维拉跟他的农场主情人吧”,格瑞丝说话时,带着让人摸不着深浅的笑容,“三年没见过面了,莫比哥哥是不是很想念他?”
我动也不动看着格瑞丝,金发蓝眸,灿烂笑容,他跟维拉一样,擅长问这种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问题。
维拉少爷曾问过我:莫比,你会一直跟随我吗?
比起三年前的遥望印象,少伍的牧场变化不小,当时的简陋设备全部更新,马圈扩大增多了不少,饲料机也换了全自动的新型号。
格瑞丝一直在摇大门的响铃,但久不见人出来,马匹长声嘶鸣倒是此起彼伏。
“难得跑一趟,正赶上他们不在家?”格瑞丝仔细观察我的脸,我想他是试图在我表情中寻找失望或者失落之类的成分。
“这里的天比城市干净得多,这就足够了。”我淡淡笑着——看得出维拉跟少伍生活得很好,这就足够了。
我准备转身离去时,格瑞丝却敏捷纵身翻过了门栏,从里面拉开铁栓,冲我神秘兮兮笑道:“我不认为维拉会不打开电网就离开他的地盘,没准他正做什么无暇顾及门铃的事情呢。”
无暇顾及门铃的事,那会是——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流露出涩然意味的表情,格瑞丝却像是觉察到自己说错话:
“我并不是想……”
“我知道”,我截了他的话口,笑道,“难道你以为我会被他们亲热刺激到?在黑森林时我都记不清看过他们多少次流汗运动的画面了,拍下来一定是大赚的Se情录影带。”
看得很多,看得很清楚,维拉一步步沦陷,不顾一切的狂热付出,包括他主动让靳少伍占有他后,宽松衣服里露出的痕迹。
那时,说不嫉妒是假的,说没有过杀死靳少伍的想法是自欺欺人。
但现在,一切像天空一样明净自然晴朗。
“那边的马厩有动静。”格瑞丝拉起我一路往东边那间木板封闭的马厩跑过去,眼睛里有种猎奇和偷窥的兴奋。
靠进木板墙已经能清楚听见里面的人声,混乱喘息着,带着欢跃,维拉的声音毫无改变的充满生机力量:
“伍,伍!把腿再打大些,太紧了,插不进去,我的手,被夹得快断了!”
让格瑞丝说中了?大白天,马厩里,用手——真不愧是维拉少爷的作风。
“混蛋!你给我小心点,流血了,你是打算谋杀吗?”这种愤怒倔强的骂声,也很让人怀念。
“就快到了!让我再进去一些!伍,加把劲!”
“快点!我就要控制不住了!”
“出来了!出来了!”
露骨Se情的对话,连格瑞丝都微微错愕,愣了几秒泛红的脸上才出现一贯的狭促和邪恶。
“我们进去捉奸吧!”格瑞丝兴高采烈,顺板墙向前走,拐过去就是敞开的入口。
只是一出现,凭空飞来的血水让他措手不及,就算我下意识想保护他也没有时间,只有呆呆看着顺他脸颊滴落的红色液体。
转脸,看见一匹母马侧卧在地,靳少伍正安抚性抚摩着放开它被压制的腿,维拉少爷整条胳膊都是红色,手里拽着刚出生的幼崽,也同时看见了我。
“嘿,莫比!你来看我们吗?”维拉的笑容,居然还是纯净无暇到鲜血也浸染不透。
他兴奋冲过来,似乎想给我个拥抱,或者其他碰触,但看着自己血污不堪的手而犹豫了。
我正想告诉他我根本不在意,只是在这之前维拉已经迅速找出解决办法,将手在格瑞丝胸前衣襟上连抹带蹭到满意为止,终于将手按到我肩膀上。
“莫比,你看起来不错”,维拉热烈看着我的同时,瞥向格瑞丝的眼神却是充满嘲讽,“只是为什么要跟这个蠢货在一起?”
格瑞丝强硬插到我身前隔开维拉,不甘示弱的讥诮:“不是出于一个兄长的愚蠢,我也不会替你这个没出息的杂种继承狼盟,放你跟男人在荒郊野外放荡亲热。”
“住口混蛋!”维拉挑起眉毛活动着手腕,随时干架的准备,“说我什么都好,但我的伍传统又保守,从没让我在郊外做到最后,虽然回到家里关上门后会兴奋骑到我身上——”
噌的一声,添饲料的钢叉直戳在维拉少爷腿边不到十公分的地上,嗡鸣颤声不断。
将幼崽安置妥当的靳少伍冷着一张脸,愤怒瞪着维拉。
维拉无奈摊摊手,因为不能继续炫耀下去而遗憾,像是突然间又想到什么:“伍,为了你的名誉,我必须得补充一句。”
这么一说,不止是我或者格瑞丝,就是靳少伍也因为好奇而默许。
维拉少爷不无得意摇晃着手指:“伍在上面并不都意味着是乘骑位,十次里至少有一次是他在干我。”
我看见靳少伍整张脸黑得通透,上前抬脚将维拉踹到一边,冲我淡淡道:“留下吃饭吧,你救过我的命,还没有机会报答你。”
我耸耸肩膀,扯出漫不经心的笑容:“不用放在心上。”
这种感激,受之有愧,我从不想救他,只因为没有他维拉少爷也会死,才不得不让他活着。
“伍,晚饭前我带莫比参观牧场好吗?”维拉手自然搭在他肩上,跟我不同,碰出少伍时,维拉总是温柔得像个没杀过生的孩子。
“最好尽快,在我开除你之前。”靳少伍瞥着他的眼睛里,已找不到曾经的恨意,那种玩笑性质的怒气像是一道美味佳肴的辣椒调味剂。
他们彼此相爱至深,所以我不奇怪格瑞丝眼睛里的羡慕。
维拉带我们参观新引进的阿贝延血统马和汉达尼种马,他跟每一匹灵性动物的感情都很好,他已经脱去了狼的根骨,凶残暴戾不复存在。
“维拉少爷,你这三年里,是不是一个人也没杀过?”我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正抚摩着马前额白斑的维拉怔了片刻,笑容里有些别样意味:“去年费城马仔会的小流氓们来找茬收保护费,我被几个人围着打断了肋骨也没有出手,我答应了伍不杀人。”
“费城马仔会……”我回忆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名字,当时不能理解格瑞丝为什么下令一夜间剿灭的那个小帮派。
维拉突然转了口气,兴高采烈笑道:“但到后来变成我不得不设法阻止伍,他刚回牧场,看到那场面就发了疯,差点要了那几个窝囊废的命,再后来就没人敢来惹我们。”
“我还真想看看你被揍成烧猪的可怜样。”格瑞丝,在尖酸刻薄的言语下,出乎意料的是个体贴的好兄长。
“你自己呢?还在对莫比死缠烂打,快放弃吧,莫比跟着你不会有好日子过。”
“哦,这是你的靳少伍总结来自你的教训?”
“我可从没强迫过他跟我在一起。”维拉少爷,你说这话,真不怕晴天霹雳吗?
“我也没强迫过莫比”,格瑞丝神色冷傲,“如果他不愿意跟着我,或者感到不快乐想离开——”
“你会放他走?”维拉有些惊诧的挑眉。
“那当然——不可能,笨蛋”,格瑞丝尽情嘲弄着不慎跳进陷阱的维拉,“我会不择手段把他留在身边,就像你对靳少伍那样,就算放弃一切制造出坚实牢笼,困住他一辈子!”
“你这个混蛋!”
“愚蠢!”
“下贱!”
我仰脸望着天空,明净,蔚蓝,悠然,空气的流动似乎都放慢了,深深吸气,将目光放低——
维拉少爷,格瑞丝少爷,难道就不认为,你们早过了在泥巴里扭滚打架的年纪了吗?
电话响,格瑞丝气喘吁吁爬起来甩开一手泥巴掏出手机,神态气质瞬间与刚才判若两人。
“什么事?”我问他。
“砂蛇的联盟毒蜥蜴在策划反扑”,他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你留下,把我那份饭也吃掉,可能的话最好把他们一星期的食物都解决了。”
他纵身翻过栏杆抄最近的路走向车停的位置,背对的维拉挥挥手:“替我问候你的饲主,亏他能驯服凶猛野兽。”
维拉倚着栏杆喘着气,眼睛里有种愧疚,淡淡转成自嘲的笑:“混蛋哥哥,从来都是这样……”
“维拉少爷,我想——”
“快去吧,没有你他的战斗力会减少八成”,维拉露出了解的笑容,“下次再一起来吃伍做的中国菜吧,那可是不吃会后悔到死的美味。”
我勾起手指,轻轻敲他的额头,从他是脆弱男童到他长成英挺的男人,这是多年的改变不了的习惯。
“再见,维拉。”
再见了,我的维拉少爷。
我顺着格瑞丝的步伐,快跑着追上去,总算在他发动车子时赶到,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席位。
格瑞丝有些惊诧,我冲他笑道:“我请求过你收留我,所以任何时候,都别想把我一个人丢在什么地方。”
他突兀伸手揽住我肩膀,整个身体倾过来,脸埋进我颈窝里轻轻磨蹭,能感到他微微发着颤:
“莫比哥哥”,他似乎很痛苦,几乎在低声呻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爱上我?”
我想我已经可以回答维拉少爷的那个问题:莫比,你会一直跟随我吗?
是的,维拉少爷,跟随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的那天。
至于格瑞丝这个的问题,老实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