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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哥,哥,总算找到你了,这几天吓死我们了…”看似娇细的美少年说的声泪俱下,真不知打哪来的眼泪从清澈的眸中滚落,他光明正大的抱住李慎,“…你到底是去哪了?我们都找遍还找不到你,呜,哥,回家吧…”
嗯,真好,又闻到他的味道了,得抱再紧点才行,活活想死我了。
“放手。”李慎完完全全的理不清楚思绪了,这小子他妈吃错了药?他揪住林睿的肩想推开他,低吼:“我不回去,再也不会回去!”
“…呜…”这一吼旁边的李母像雷劈中一般,也像被按了某个开关,那泪水刷刷的往下流,她向李慎步近,握住他的手,哭得话不成声地问:“…慎,你不要妈妈了吗?真的不要了吗?…”
一向高贵大方,爱惜关怀自己的母亲如今这般凄楚,被那哭肿的眼一看,那哭诉一问,李慎什麽都答不上来,只是僵硬的沈默,放任一声声啜泣对他狂轰乱炸,俊脸一片铁青。
如果有路可退,李慎肯定退到十万八千里外再找两团棉球塞住耳朵,这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母一子哭哭啼啼的声音简直叫他崩溃,那个小的还死抱住他不肯放。
而更让他想一逃了之的是他惊觉,整个班级所有的同学都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们,就连隔壁班的都排满了走廊,黑压压的人群焦点全放他身上,路都堵死了,如果他想逃,现在最快的方法就是打开窗户跳下去。
无形的巨大压力就这样架在李慎头顶,他的脖子机械式地转一圈,首先是林睿即使哭著仍漂亮得难以表述的脸蛋,然後是妈妈伤心的泪水,再来是同学们担忧好奇的目光,最後,是父亲苍老了几岁的容颜,李慎一下低头,不语。
人心一旦发生隔阂,要消除,根本上没那麽简单。
李父踌躇不前,他知道自己该说些什麽,可看著儿子,他哽塞的喉间偏一个字都吐不出,人一多,越想说就越不懂怎麽说。
这也是上一辈人的悲哀,拉不下老脸认错,不懂向子女SAYSORRY,其实不过三个字啊。
“…阿慎,是因为你爸麽?”
注意到他的变化,李母纤细的手抹了抹眼泪,郑重地对李慎说:“如果是这样,那让你爸搬出去住,让他滚,你就回来吧,妈真的不放心你自己在外面……”
全场不少人倒抽了口气,这实在不像外貌贤惠的林馨会说的话,可李慎依旧纹丝不动,真是矛盾又挣扎,该直接拒绝吗?怎麽做才对?
“阿慎。”这样一场亲情风波,闻讯赶来的江世孝停止他的旁观,出面对李慎说:“要不先回去吧,伯母也是真的急坏了。”
“回去?”李慎反问,有些不甘心的说:“可是,我们的准备……”
“准备还是准备,我们的准备里还有宇擎呢,可他不也还没到位吗?”了解他如江世孝,他一言替李慎解决为难,笑道:“现在或许还不是我们独立生活的时候,要踢球还要读书,再说我们都还是学生,再等等吧,等我们有了足够的能力,我们总会真正的长大。”
李慎长长的吁道气,又寻回自信和坚强的瞳仁映著挚友,两人一起握拳,在他们的拳头相对准一击时,还挂在李慎身上的林睿,浓浓的嫉妒一掠即过。
强烈的明白到,在李慎的生活里,他的存在是如此薄弱,如此可有可无。
16
暖和的日光倾斜在身体上,沙沙的树枝摆动听起来那麽宁静,林睿心灵舒畅的走在只有他一人的原野上,这麽旷阔的绿茵似乎有什麽牵引著他一般,不由自主地走往那未知的地方。
他怀著期待和心奋的心情,忐忑不安地一路寻找,不断寻找,在太阳的下方看见了那个少年,沐浴在日光之中安然熟睡,没有原因的,林睿知道他要找的,就是他。
穿著白色衬衫的哥哥平坦在柔软的草地,他优哉游哉地舒展著四肢,饱满豔红的双唇勾著淡淡的微笑,享受的表情令他看起来比实际上柔和,他睡得很沈很沈,就连林睿靠近他,他都没惊醒。
“…哥哥……”呢喃著这两个让自己整颗心都融化的字,林睿小心翼翼的跪在哥哥的肩旁,他白玉般的指尖贴上哥哥此时如孩童安详的脸庞,细细的游移,借由手指的勾勒把哥哥的线条刻进心窝里,梦呓地说:
“我找了你好久,总於找到你了。”
以前觉得没有特殊意义的称呼,此时每说出口一次,胸口都在一次次的发烫,是那麽的奇妙。
摸了哥哥的嘴唇许久,发觉哥哥似乎不会轻易苏醒的林睿,他逐渐露出类同野兽的饥渴目光,曲起的双腿分跪哥哥腹部的两侧,俯在哥哥上方,甜腻的音调说:“哥哥,给我亲亲。”
也不在乎哥哥没有回应他,林睿伏低头探出舌尖,像猫咪一样亲哥哥的额头,慢慢向下移动,经过他的眉心时他啄几个响吻,再接著划过鼻梁停在鼻尖轻咬,最终那轻薄的嘴贴住哥哥的唇,林睿仔仔细细的舔过一遍後,稍微急促地喘著说:“哥哥,我们来接吻。
“乖噢,嘴巴张开。”
痴迷的自言自语,林睿腾出左手掐住哥哥的下颚,硬让他张启双唇後心急地将它封住,湿滑的红舌分开哥哥的牙关进入他的口腔,撩动著哥哥安分的舌尖,林睿不满足地含住它,汲取哥哥的甘甜,说:“…哥,好甜……”
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彼此胶合的唇齿溢出,哥哥难受的低吟煽动林睿的欲念,几乎是立刻的,他胯间的男性象征硬得他发疼,唇舌舍不得和对方分开,林睿降低下半身隔著衣服用硬物摩擦哥哥的小腹,左右手一齐覆在哥哥的胸肌上,徐徐地抓揉。
“…嗯,哥,哥…我摸摸你哦…就只是摸摸你……”
害怕对方慌惶地安抚道,林睿蓝色的眼眸一片欲火焚烧,他寻不到丝毫理智的目光看著仍未清醒地哥哥,为换气分开一点的唇瓣连著道银丝,林睿灵舌一勾断开它,捏够了李慎胸肌的手放轻了动作,改用食指的指腹压住|乳头,指甲抠著点缀其上的小肉粒,一边想象它娇嫩可爱的模样一边隔著布料搓揉它,语息不稳地说:
“…哥,你的|乳头好像硬了,不如,我们脱掉衣服,好不好……”
捏弄几番硬挺的樱果,解开哥哥的衬衫纽扣,手一拨往左右敞开平铺在身下,林睿发颤地触碰哥哥在日下仿似泛光的躯体,坚实修硕,几秒後他狂猛地全身都压上哥哥,连著内裤一起扯低他的裤头,以自己裤兜里明显勃起的粗长抵住哥哥胯间,淫猥地使劲扭腰,贪婪的唇舌四处吻他的脖侧,吮出一个个紫红的吻痕。
越来越得寸进尺,隔著裤子与哥哥的荫茎相慰无法满足林睿的肿胀,他持续咬吻哥哥的耳廓,听著他若有似无的吟哦,拉下裤链掏出自己膨胀的肉杵,握著它用顶部去撩挑哥哥安静的分身,林睿嘶哑的在他耳边催促道:
“哥…你怎麽还没起来…我硬得好疼,你帮帮我,真的好疼……”
可惜,他撒娇的求助并没有让哥哥从睡梦中醒来,他只是不堪受扰地动了动,阳光又英俊的面容一派的放松,不反抗地放纵林睿继续侵犯他。
缩低身体调整动作,林睿恼火地张嘴咬住哥哥的左|乳尖,啧啧有声地吸著、含著,同时往他软绵绵的男性上掐了一把,将自己实在无法再忍的火热插在哥哥两腿间,让他并拢的双腿夹住来制造快感。
“…嗯,好舒服…”忙著品尝口中无尽滋味的蓓蕾,林睿顺著本能在哥哥腿间抽插,腹部猛烈地撞击他的大腿,双手在他的躯体上来回巡抚,摸摸胸部,捏捏臂膀……
不知从何处冒来的一面镜子让正待宣泄的林睿一昂首,看到他们像在Zuo爱的样子,他失了神地看著哥哥躺在自己胯下的姿态,不知名的情绪一点一滴蚀食他的自制力,露出最深沈的他;性欲蔓布林睿出尘脱俗的五官竟流露股摄人的邪气,他怪异地痴笑著,对哥哥说:
“…哥,我喜欢你,我想要你,插你,进入你,所以你把身子给了我吧,好麽……”
他话才说出口,还没付诸行动,哥哥却睁开了眼,宛如容纳有太阳的黑瞳,一片清明的目光注视著他丑陋的欲望,张合的唇瓣正要开口──
“哥!!”林睿大吼著从床上翻坐起来,冷汗涔涔,从头到脚都湿漉漉的。
余惊未消,林睿过了几秒才清楚这是他的房间。
颓然失力地向後倒,林睿摔在床铺上,尚没从梦里缓过来的头脑笼笼统统,他迷蒙地环顾一下四周,歇了下气。
静谧的深夜,群星密布争相闪耀,圆月悬挂在无边孤寂的天空,银白的月光从窗户倾泻进来,只听得见呼吸的房间里,电子时锺显示在凌晨2点。
“……”
掀起被子,林睿朝被窝里瞟了瞟,右手探进透过睡裤碰一碰昂立的家夥……唔!糟糕,还是好硬!
冷静了好久怎麽也没办法让荫茎软下来,林睿支起上半身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探进裤子里包住坚挺的分身,手一下一下地套动起来,闭上蓝眸顺著刚刚的春梦继续幻想,幻想他分开男人的腿,深入那男人的体内驰聘──
“……啊……哥哥……”
17
期末考试第二天,晚上11点锺,李宅的主人房内响彻几下敲门声。
“睿?”换上睡衣的李母打开门见到林睿,一挑柳眉,问:“这麽晚了还不睡?有事?”
“嗯。妈,打搅到你休息了吗?”
“不会。”慈爱地对儿子笑了笑,李母侧身让他进房,说:“坐吧,你爸在洗澡呢。”
慢条斯理的进了内屋,林睿在床边的单人沙发坐下,扫一眼浴室那被雾气渲得白芒的玻璃门,还是带著恰静的微笑,道:“妈,哥哥还不肯跟爸说话吧。”
“是啊。”李母坐在梳妆台前,在众多的化妆品中挑了一瓶,一边说:“慎他自小脾气就倔强,那种打死不认低威的个性,这次的事怕他没那麽快释怀。”
“为什麽要先琢磨怎麽让哥释怀?”把不满藏得极深,林睿演绎著不解的角色,道:“为什麽不是爸先跟哥道歉?”
“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爸,他怎麽开得了口?”听著林睿的问述,李母慢下给脸涂抹护肤的纤指,透过镜子对身後林睿说:“这几天晚上翻来覆去的,嘴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在说什麽,就是拉不下脸跟你哥道歉,简直就是…就是……”後面的话,李母一时想不起来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
“对,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话语之间,一阵无奈油然而生,李母摊开双手,叹气道:“天底下哪有不爱惜子女的父母啊?那时候大婶说你们被人追砍,你爸吓都吓死了,他脾气又大,慎从小到大又爱跟他唱反调,他那个火一上来,我都不知道怎麽说才好……耶,对了,你是有什麽事?”
絮絮叨叨了半天,李母总算想起来小儿子的问题了,还好她没忘得那麽彻底。
林睿也不介意,他只是用温润的口吻说:“怎麽样都好,这次的确是爸不对,他如果再拖下去,哥搞不好又会离家出走。”
李慎会因为这件事再离家吗?林睿心里明白得很,答案是否定的。李慎他很真,很直,他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如果真的不喜欢,他从来不会勉强自己。
什麽为了别人牺牲自己,那都是放屁,如果哪天他打算离开,估计会提个旅行包跟他们几个挥手,说声拜拜就走人。
“我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