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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关起来,只有自己一个人见到。
把他锁起来,让他成为他一个人的。
他的至爱,他的情伤,他的云蔚。
他一个人的,纯净的,没有杂质的云。
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才八岁。
他的父亲奉他的父皇之命,前来传授他武术。
他本不该来的,但当他的父皇知道他才九岁武术就已经精湛到可以独当一面时,便命他的父亲把他带来皇宫。
——说是这样可以勉励无心习武的他。
他的父皇的这种做法成功了,为了能与他匹敌,为了得到他的注意,他苦心习武。
他费尽心思,努力为他付出一切,都只想得清冽绝尘的他的欢心,即使,是他的一丝回应也好。
但,这些都没有用,不管最后,资质奇佳的他的武功轻易的就击败了他,还是他掏空心思的付出,他永远都是那副冷冷淡淡的表情。
没有起伏,没有回应,好似他的付出,对他而言,根本就无关紧要。
就如同,他这个师弟,可有可无——
到底,到底要怎么办?
他贵为太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拿一个占据自己心思的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为此感到身心疲惫,烦躁不已。
就在他十六岁得一天晚上,心情郁闷的他把自己灌醉了,醉糊涂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入他的房间的,当他开始有意识时,他已经把他压在身下。
他身上素净的衣物已经被他撕裂随意丢在地上,他白晰光滑的身子赤裎在他眼前——
生香活色的画面顿时令他血脉愤涨——原先还想退下的——
但当他看到他脸上深感羞耻的表情时,他脑门一热,不顾他的挣扎,不顾他的哭求,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头一次,他在他的身上看到他冷淡以外的表情啊。
一想到,他就失了理智,因为欲望,因为激狂,不顾一切地要他。
直至他再也受不了,昏迷在他的怀中。
温柔的抱住他,轻轻为他舔去残留在脸上的泪,他内心无比感动。
就算是强迫。但他得到他了,得到他想望已久的人儿了。
他是他的,他是他的——这个念头一直缭绕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不会再放开他,不会——
他是他的,他一个人的,永远是他一个人的云儿,深深令他痴迷的人儿呵!
可是他逃了,事后的第三天,他去找他,他的房间空空如也。
他才知道,他离开皇宫了,向他的父皇请辞,飘荡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你为什么要让他离开?!他气极地冲父亲大声吼叫。
我为什么不能让他离开?父亲眉头一皱,我是你的父皇,是一国之君,这个天下的事情,是什么我不能决定的!
父亲严厉的话令他哑口无言,也令他明白了一件事,要想得到那抹冷淡的、不安定的云儿,必须要拥有强大的力量。
——可以包纳飘浮的云儿的广阔天空。
於是,为了得到他,他在同年,得到他年迈的父亲的承认,接掌了权控天下的力量,成为了一国之君。
他当上皇帝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尽办法,让他不得不回到他的身边。
他囚禁了他的双亲。
罪孽也好,被世人唾骂也好,他都要得到他!
没过多久,他如他所愿出现在他的面前,用仇愤的目光,狠狠地蹬着他。
「我的父亲是你师父,你就忍心这么做?!他冲他吼道。
「无所谓——」他享受他出现的满足中,「只要能得到你,我可以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他清澈的眼瞪得更大,一阵惊慌。
「没错。」他含着笑容,把因为羞耻,因为害怕而全身颤抖的他紧紧抱住。
「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一切。」
所以,云儿呵,你的归宿是浩瀚的天空,你再怎么逃避,都逃不出天空展开
把他关在皇宫里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了他的父皇耳中。
他的父皇把他叫到面前,意味深长地对他说:「没错,当上皇帝,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同时,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年轻气盛的他不以为然。
「利用皇位为所欲为的代价就是失去帝位——」
他一怔,随即又道:「那又怎么样……」只要他得到他的云儿就可以了——
「失去帝位,你还有什么力量得到你想要的?」
他拧眉:「那父皇,要怎么办,才能两全其美?」
他的父皇望着他叹息:「我早就知道你想要得到皇位的目的,可是我也同时知道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王者之材。为此我给你帝位,也为此,我得帮你保住这个皇位。」
「——你迎娶皇后吧……」
「什么?!」他难以接受地瞪大了眼,「我才不要,除了他,我谁都不要!」
他的父皇没有理睬地,继续说下去:「然后,你把他送到宫外——越远越好——」
「我不要,我不要——」他不肯接受地吼着,「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我才让他回到我的身边,我说什么都不要让他离开!」
「——孩子,迎娶皇后不代表你不能爱他,送他出宫不代表让他离开——我之所以让你这么做,是想让你可以,永远把他留在你身边……」
他静了下来,静静聆昕父亲的话。
「你可以用自己的办法让他哪儿也去不了,让他呆在你给他设下的范围中,同时,为了不让你所做的事情被外面的人知道,产生威胁到你的皇位的事情——这些事情,你一定要小心去做——」
「前些日子,你囚禁冉师父夫妻的事情,父皇已经替你压了下来,我希望,为了你的皇位,为了他,你做事必须慎之又慎。」
「我已经告诉了你这么多,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说完后,他的父亲疲惫的倒在躺椅上。
天下父母心,他知道已经无法让孩子从那个魔咒般的痴恋中走出来,强迫只会产生反效果。
那还不如因势利导,利用他的这段感情,让他安心当他的皇帝。
瞥见孩子眼中强韧的目光,他既欣慰,又感伤。
如果,孩子深爱的人是个女子,就不会出现这么多麻烦了——
唉……
从父亲那儿回来后,他把他送到了江南,一个名叫青涯山庄的地方。
为什么时江南?因为那个地方,离他的家乡最远。
他要,把他所有的逃跑念头一个—个连根拔净!
他还给了他皇族的身份,这样,在外人眼里,有了兄弟身份的他们,有了更多可以会面的机会。
他听从父亲的话,娶了朝里一名高官的女儿。
他见过她一次,的确不错,漂亮可人、大度得体——当皇后的料子。
与他分开的日子,眨眼的时间都倍感煎熬,於是刚开始,他不顾朝政,频繁的前去找他。
那时,朝中的很多人都为此议论纷纷。
也在他的预料中,他的父皇再次找他谈话。
「我忍不住——」还未等父亲开口,他就先表明。
「忍不住也得忍!」父亲的口气不佳,「你听听外面那些人的议论,他们在说你贪峦男色,罔顾朝政!」
「镇压住不就得了——」他不以为意地轻哼。
父亲一听,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谣言不用镇压它都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可是事实,就只能被人揭开,不断评判!」
「你再这样恣意妄为,最终伤害最重的人,是他!」
「他要承受无数人的冷言冷语,他会看成一个卑下的男宠!」
「他不是!」他愤怒地吼回去,「他是比任何人都要高洁的云——」
「所以——」他的父亲顺了顺气息,「我想,你知道,你该怎么做了吧?」
「我让你,去找皇后,让地为体生下子嗣——就算忍耐不住去见他的欲望,也要忍!」
他恨恨地咬住嘴巴,不再反驳。
原以为,当上帝皇,就可以为所欲为,没想到,还要受到这么多限制。
可恶!可恶!
所以阻碍他去见他的事物,都可恶至极!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成长,成熟了起来,做事不再莽撞,学会了三思而行,学会了内敛,学会了见不到他的日子里如何用繁重的政事压得自己连想他的时间都没有。
虽然,一年仅有几次的会面,但,每一次见到他,都会让他愉悦得忘了见不到他时,身心皆都空虚的烦躁。
五年后,在春天到来的那一个月。他放下朝政,用平凡人的身份去见他。
他还是一贯的冷漠,连无意中看到他的眼光都带着不屑与仇恨。
无所谓,他温柔的笑着,只要能得到他,他不再乎其他。
他想要他,暌别几个多月后,他强烈的想要他。
不同以往常的认命的任其摆布,他不知道出於什么原因,开始激烈的抗拒。
「为什么?云蔚,为什么?」他一边问他,一边想锁住他的行动。
可最后,他还是逃开了他的怀抱,令他惊诧——
「为什么要逃,你是朕的,你是朕一个人的!」
「我不是——我不是——」他不停地反驳,最后转身就逃。
「云蔚——」他气极的吼着,疯狂地去追他。
最终,他把他压在了一棵大树上,撕下他身上雪白的衣服,激昂而狂烈的占有他。
他知道自己的狂暴伤害了他,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允许他逃,他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他为什么要逃,为什么?!
气愤之下,他更用力地深入他,深入,再深入。
「唔——」他痛得脸色煞白,冷汗不停地冒出,却仍还倔强地咬住嘴唇,不让痛苦的呻吟屈辱的逸出。
「云蔚,你是朕的,是朕一个人的——」他被情欲灼得嘶哑的声音不断地说道。
「不是——我不是——」再怎么痛苦,他都还不肯松口的如是回答。
「朕说你是,你就是!」一听,他气得狠狠把欲望再次深入,他痛得哼出声。
「云蔚,你只能是朕一个人的,也仅能呆在朕的身边——云蔚……」
他一再的对他重申,告诉他,这个已定的事实。
「不——不——!」他却一再的撩起他的脾气,让他气恼地,用行动占有他,告诉他这个事实。
狠狠地占有,把自己都塞进他的身体里般,让他们成为不能分割的一体。
是我的,你是我的,云蔚,我的云儿。
心中,他发了狂地吼着,眼前,他深深地注意他绝美清冽的容颜,行动中,他尽情占据这具令他情难自己的身躯。
一再一再的重申,他是他的宣言。
跟云在一起的日子过得根快,虽然再怎么不舍,他还是要回京城。
离开前,他不断的要他,补足往后不能见到他的相思,他的渴望。
尽管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他的贪欢,但他就是忍不下,他的欲望。
为什么还要忍,见不到他的日子,忍得还不够多吗?
所以,在他陷入昏迷后,还在要他,疯狂的,不顾一切的,一次一次深入他紧窒火热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