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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柏然,身着紧身黑色丝绸质地的衬衣, 扣子解开到胸口; 露出一片光洁的皮肤(见当代歌坛图); 在一群穿着暴露的女人包围中,伸出纤长的手臂; 有节奏地打着响指,斜着嘴角,晃着腰肢唱起了《哈利BOBO》,他眼波流转,动作干净利落,妩媚又不失帅气,像一只优雅的小狐狸,浑身散发诱惑的光芒。
付辛博握紧拳头,恨不得马上就把他揪回宿舍,谁他妈的让他这样唱歌的!!!!!!
忽然旁边传来几声尖叫和讨论——女人甲:“啊啊啊!快看!!!井宝好漂亮啊!!!一个男人漂亮成这样让我们女人怎么活啊!”
女人乙:“是啊!好漂亮好妩媚啊!对了,那个付辛博也真是的,这么好的小受都把握不住,真是枉费我们给他的百年不遇帅小攻的称号!哼!”
女人丙:“谁说不是啊!看我们井宝一会儿诱受一会儿女王受!简直是极品到家了!哪里不比付辛博身边那些丑女人好啊!付辛博今晚要是看了这个表演不把肠子悔青了才怪!”
付辛博一哆嗦……原来在这群女人眼里他们早就是一对儿了……
女人们继续讨论,内容无非是他付辛博瞎了眼了居然不要井宝,而井柏然则摇身一变成了凄凄惨惨为爱伤情的小媳妇儿。
裤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地震起来,付辛博掏出手机看了看,是李易峰的短信:
“K。S。对SAM说:‘你是 GAY吗?’
SAM:你呢?
K。S。:如果你是我就是。”
如果你是我就是!如果你是我就是!如果你是我就是!
付辛博脑袋“轰”得一声,最后一句话不断在脑中盘旋,有些颤抖地看了看台上的井柏然,付辛博握紧了手机。
付辛博现在痛苦无比,因为他一边要忍受台下女人的唧唧喳喳,一边还要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冲上台去把井柏然抓下来。天人交战的滋味并不好受,就在付辛博快把牙咬碎的时候井柏然终于结束了表演,愉快地和女舞伴们拉手谢幕,付辛博黑着脸三步两步进入后台守株待井,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让乔任梁都不敢靠近。
井柏然刚下了台就看到了黑脸阎王一样的付辛博。井柏然看了看他,还是决定绕道而行,这位兄台现在绝对是一脸吃人相——他才不怕被吃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绕道而行的结果就是吃人包子会更加愤怒,嗯,这就对了,他就是要惹毛这个闷骚的死包子。
井柏然磨磨蹭蹭地打算从他身边过去,却被付辛博一伸手拉住了胳膊,井柏然装作不解地看了看他:“有事?”
“有事。”
“那麻烦等我把演出服换了。”
“我没那个美国时间。”
“这衣服是租的不是我的,我不能穿着走。”
付辛博一把揪过正要逃跑的乔任梁:“他的这件衣服我买下来,他可以走了吧?”
乔任梁双手一举一副投降状:“老大,只要您不耽误我们演出您把他扔国外我都不管!”
井柏然狠狠瞪着乔任梁:“过河拆桥!”
乔任梁憨憨地笑着:“宝儿,算哥哥求你了,今天是毕业典礼,晚会不能出一点错,你就快跟他走吧!你看他那脸跟阎王似的,他在这儿我们怎么忙啊!”
井柏然白了他一眼,任由付辛博拉着离开。
16。
付辛博趁着天黑一路将井柏然拖到了礼堂后不远的小树林里(木办法,某个别扭的大男银怕丢脸只能往黑暗人少的地方拖),井柏然也不反抗,乖乖跟在付辛博后面任他拖。
进了树林付辛博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后才把胳膊一甩:“说!谁让你穿这种衣服唱歌的!”
“超哥啊!他是艺术指导兼总导演啊!他说我穿这件衣服唱歌效果一定特别好,我就穿了。对了,第一套王子装也是他找人帮我设计的,全团只有那件衣服不是租的,是超哥自己出钱做的呢!肯定花老多钱了,不过穿上那件袍子感觉就是不一样,像做梦一样,真的觉得自己是王子了呢……”井柏然喋喋不休地说着,却突然听到 “嘭”地一声,一个拳头砸到了树上,井柏然吓了一跳,乖乖闭上嘴巴——暴君果然冒火了。
付辛博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张口超哥闭口超哥,又接人家戒指又穿人家做的衣服,混的很熟啊,下一步是不是就以身相许了啊?”
井柏然一本正经地说:“超哥确实很照顾我,但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我龌龊?哈哈!”付辛博冷笑,拳头握紧、握紧、再握紧,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一把掐住井柏然的下巴:“井柏然!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井柏然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却并不反抗,只是真诚地看着付辛博:“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遇见你。没遇见你我就还是那个孤单寂寞的井柏然,也就不会在享受过温暖和宠爱后就贪婪地想得到所有了!”
付辛博看着井柏然一阵心疼,手慢慢地下垂,重获自由的井柏然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噼里啪啦掉了下来,委屈,真的很委屈。
付辛博蹲到井柏然身边,无力地抬起手擦掉井柏然腮边的泪水:“宝儿,你说……如果我是你就是……是真的吗?”
井柏然推开付辛博的手,轻轻点了点头。
付辛博尴尬地把手拿开:“那……如果我不是呢?”
井柏然自嘲地笑笑:“那我就要花一段时间忘了你,忘了你以后,我也不是。”
“那……”付辛博挣扎许久,缓缓地张嘴,仿佛从心底的裂缝传来一丝声音:“那你还是忘了我吧。”
井柏然哈哈一笑,笑得眼泪都飞出来了,“忘了你?我不正学着忘了你吗?这些日子我每天都告诉自己不去想你,没你我井柏然死不了,可你今晚为什么三番两次喷火一样来找我、给我希望?付辛博你觉得这样好玩么?”
“我……”付辛博无法解释自己今晚的失控,或者说他是在有意逃避自己的失控,“宝儿,其实我一直拿你当弟弟疼的,并没想到……其实我也不是拿你当弟弟,就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我靠我说什么呢!”付辛博烦躁地抓抓脑袋:“反正以后我还会宠着你疼着你,只是你别再往歪处想就好了。”
井柏然鼻孔里窜出一声冷笑,可这却让付辛博只想逃跑:“宝儿……我先走了,有事找我。”
付辛博转身想走,井柏然喊住了他:“付辛博,你又要丢下我么?”
付辛博的心忽然一紧,努力挥去心中的疼痛感。
井柏然低下头把自己缩成一团:“你走吧,虽然我怕黑怕冷怕虫子,但我会在这等你一个晚上,你走了就别回来,不要再给我希望了,这样你也不用宠着我疼着我像背个大包袱一样了,从此——我们两清。”
付辛博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他选择吸了吸鼻子,抬头让眼泪倒流,然后狠心抬脚,离开。
井柏然固执地坐在原地,努力挥去蚊虫和黑暗带给他的恐惧,坚定地看着脚面,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井柏然渐渐感觉有些冷了……他会回来吗……他会回来吗……他会回来吗……
他不会回来了吧……他不会回来了吧……他不会回来了吧……
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他真的不要我了……
一双白色的耐克球鞋突然出现在井柏然眼前:“起来,地上凉!”
井柏然好像被雷击中一般一动不动,他怕自己稍微一动就会打破美好的幻觉。
付辛博认命地蹲下把他揽入怀里叹了口气:“我认了我认了,我真他妈的败给你了!我就是见不得你受苦见不得你委屈,遇到你我什么都认了!”
井柏然傻笑着把自己脑袋埋入付辛博怀中:“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付辛博苦笑着,他刚才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回头,满脑袋都是宝儿怕黑,怕冷,怕虫子,他会不会哭……想着想着脚步就不由自主地挪动,当挪回来看见缩成一团的井柏然时,付辛博反而释然了,同性恋就同性恋,怕他妈的什么啊!不就是爱上了男人么?现在还有什么比井柏然的泪更让他揪心难过,有什么比井柏然的笑更让他开心满足呢?
“付辛博,”井柏然喃喃地说:“这条路不好走,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真的回来了?”
付辛博拥紧井柏然:“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我的宝儿啊,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井柏然在他怀中抬起小脸认真地说:“付辛博,你丢下我两次,但你都回来了,如果有第三次我还是会在原地等你直到你回来,但也只有第三次了,如果还有第四次,我绝不会等你了,我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永不再见!”
付辛博将他圈得更紧:“想跑?哼!你把我弄弯了别想拍拍屁股就走人,我会圈你一辈子!”
井柏然开心地笑了,“哼,说好了是一辈子!少一天我和你玩命!”
按理说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老天如果开眼的话就应该撒满一天空的星星祝福一对恋人,可偏偏老天今天忙的脚打后脑勺,只顾着照顾广大毕业生离别依依的情绪忘了这对情侣了——这么温馨、这么感人、这么该接吻的时刻——它妈的居然下起了雨!所以,再温暖的抱抱都要被强行分开了。
付辛博脱下外套披到井柏然身上:“走吧,下雨了,你穿这么少会淋感冒的。”
井柏然忙把衣服推回去,“还说我呢,你就穿一个背心啊!快把衣服穿上!”
“你快穿上!我身体好不会生病,快点儿,你再不穿我生气了啊!”
井柏然知道付辛博不会拿回衣服的,付辛博是宁肯自己断一条腿也不会让井柏然划破一点儿皮,于是只好嘴一憋:“屁股麻了走不动!”
付辛博眼睛一瞪:“又撒娇耍无赖是不是?”心里却是满满的满足,有多久宝儿没对他撒娇了?
井柏然气呼呼地反瞪:“我靠,我等你那么久屁股麻了你还凶,下次你等,你试试!”
付辛博叹了口气蹲下来:“行了行了,把你宠坏了,我的错行吧?快上来吧一会儿雨就大了。”
井柏然手脚麻利马上付辛博的背,再把衣服撑在自己和付辛博头上:“出发咯!”
付辛博迈开长腿快步离开。井柏然在他背上满足地笑了,任由豆大的雨点砸在自己身上——其实我屁股不麻,我只是想替你挡雨而已。
17。
果不其然,第二天井柏然同学就光荣地感冒了……顶锅盖撒花撒点点撒趴趴~~~(我果然是后妈藕叶)
这下井少爷正式晋升为井祖宗了,宿舍也不回,课也不用上,天天赖在付辛博床上哼哼唧唧,对着白米包子三位帅哥一通指手画脚颐指气使——
“KIMI,给朕削个苹果,要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方便我嚼,唉,我生病了,嘴巴张不开……”KIMI抱怨两句后端着削好的苹果送给祖宗。
“小白,电脑屏幕有点不清晰,拿酒精棉擦干净然后给朕换上《马大帅》,再顺便给朕把窗帘拉上,唉,我生病了见不得刺眼的阳光……”小白抱怨两句后奉旨办事去。
“包子,朕要吃街口那家鸭脖子你去给朕买,啥?我生病不能吃油腻?唉~天没天理,人没人性,生病了嘴里吃啥都没味儿就想吃个鸭脖子也不允许,唉~我的病怕是好不了了~~~也不知道我是为谁辛苦为谁忙,为谁感冒卧病床啊……”于是不到二十分钟某人龙颜大悦地吃起了鸭脖子……
付辛博再怎么辛苦再怎么折腾都甘之如饴,因为他家宝儿是为他挡雨才感冒的!可白